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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着气抹掉他眼角的泪水,创伤药膏挺好用的,他的手这会已经不疼了,索性伸手揽住宋锦书盈盈一握的细腰。
语气带着心疼和无奈,“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拒绝我的,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宋锦书闻言像听不懂话一样,抬头楞楞地望着晏骋。
拒绝?
他还记得自己上次拒绝的后果,被晏骋不管不顾地按在床上折磨了一夜,事后足足病了一个月才渐渐好转。
晏家现在全归晏骋做主,没有人敢拒绝他,更别说一直以来就没有任何地位的宋锦书了。
他只当这是晏骋病糊涂了说出来的话,没往心里去,也不点头应承。
晏骋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宋锦书根本没有当真,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
宋锦书跟他成亲快小半年了,他每次不是强上人家,就是把人家赶出房间让他睡在柴房,还当着下人的面打过他。
现在跟人家说我爱你爱得不行,我改过自新了要好好对你。
没有被宋锦书当成疯子就已经很好了。
晏骋将腰间一块汉白玉佩取下来,挂到宋锦书的腰间。这块玉佩是晏老爷子在庙里给大儿子和二儿子求的,他跟晏池带了十年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宋锦书不敢收,挣扎着要还给他,被晏骋强硬地压下了。
“我以后要是再这么对你,你就只管扇我耳光。”
说着抓起宋锦书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又把人惹得眼泪涟涟,那点力道打在他脸上跟挠痒痒似的。
8.麻烦
宋锦书打不敢打,手又没办法从晏骋的手里挣脱开来,最后咬着下唇麻木地仍由晏骋将自己搂进怀里。
晏骋很怪,从昨天早上醒来之后就很怪。
宋锦书思绪飘得有些远,确认自己最近没有做出什么让晏骋突然想捉弄他的事情,只好作罢。
晏骋一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又因为肚子里也装了点学识,身边的追随者和爱慕者不少,而他行事也更加乖张肆意。
宋锦书胡乱地想着,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
他硬撑着在晏骋床前照顾了一天,又饿又困。
晏骋低头看见缩在自己怀里安然入睡的宋锦书,笑着伸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很软,轻轻一按就会随着力道陷进去。宋锦书哪怕睡觉都很没有安全感,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
晏骋有些心疼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低头在他额头上的朱砂痣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宋锦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天色已经很亮了,房间外面传来丫鬟交谈的声音,和院子里扫雪的簌簌声。
宋锦书掀开被子想要起床,一看自己身上的情况又立马躲回了被子里。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脱下来了,只着了一件雪白的单衣,就连亵裤都不在身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有些不安地纠缠在一起。
宋锦书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晏骋不在房间里面,而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丫鬟拿出去清洗了。
他环顾了房间一周都没有找到自己衣服的踪影,而晏骋放衣物的柜子在靠窗的一面墙壁前。
他低头思考了一下自己光着腿跑到柜子前拿出一套晏骋的衣服穿在身上会被晏骋打死的概率有多少,最后只能白着脸作罢。
他平时不跟晏骋睡在一起,所以房间里面也没有留他的衣服,宋锦书头一回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还没等他从绝望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内间的门帘就被人掀开了,一个穿着粉色襦裙肩披白色狐皮大麾的女子走了进来。
看见躺在床上的宋锦书,当下脸就白了。
指着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宋锦书,连话都快说不出口了,最后只能狠狠地跺了一脚,“你怎么还躺在晏骋哥哥的床上!”
宋锦书循声望去,脸色也是一变,不过很快又被无措和害怕所替代。
这是晏骋好友的妹妹陶雪娇,常年住在晏府后院,丫鬟们都说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一个没名没姓拿着婚约契书的宋锦书,陶雪娇一定会是晏府的主母。
自从宋锦书嫁进晏府后,陶雪娇总是隔三差五地就来找他的麻烦,宋锦书平时躲躲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居然在晏骋的床上被陶雪娇看见了。
见宋锦书没有动作,陶雪娇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脸上的表情又是生气又是吃醋的,走到宋锦书的面前猛地拉开了被子。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乡下人,怎么还敢大白天睡在——”
陶雪娇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着被子里宋锦书的样子,血直往头上冲。
一扬手,准备甩下一个巴掌。
9.护崽
宋锦书慌张的地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预期而至,反倒是伸手要打他的陶雪娇惊呼出声。
“啊——”
陶雪娇扭头,看见晏骋一脸阴沉地站在自己身后,正用力的握着她高举在空中的手腕,她甚至能够听见骨头被挤压发出来的令人牙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