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改持极品剧本[七零]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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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红枣这么一暗示,他顿时就不敢声张了,只敢用眼神向曹老二表达歉意,可把曹老二给恶心到了。
那梦里面,他最后一次见他哥的时候,他哥就是用这种眼神瞅着他,梦里面的他当时不懂,后来他懂了,肯定就是那时候,丰收就已经和他们说,要把他们接到城里去享福,而王红枣肯定和现在一样不乐意,他哥肯定还是听了王红枣的。
啥狗屁兄弟情,假的,统统都是狗屁!
曹老二眯起眼睛:“妈,咱家东西都在这里了?”
曹老太睁着眼说瞎话:“能分的都在这啦。”
“那咱家的鸡咋没分?”曹老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家里的这几只鸡可是他闺女从小鸡崽子一点点养大的,几个丫头出去玩都记得逮蚂蚱喂鸡,他怎么也得弄两只走。
曹老太不想分鸡,鸡可是她留着给大孙子下蛋补身子的,可曹老二偏偏提起来了,她也总不能大大咧咧说不想给,只能万般不情愿地:“给你家分一只。”
“俩,必须分俩,一只不能少,我家五口人呢,一只能干啥。”曹老二半步不让。
曹老太还是舍不得,母鸡是多金贵的东西,更别提还能下鸡蛋呢,小脑筋一转,想出来个骚主意:“一只就行了,你家就三个丫头,还吃啥鸡蛋,这鸡蛋是给你吃的,你要觉得三个丫头养不下去,妈给你想办法找一家收童养媳的,你把老三送过去。”
曹老太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多好呐,又能解决了老二家吃饭的嘴太多的问题,又能让老二手里多点钱,这年头媳妇儿多难娶,收童养媳的人家不得意思意思,给老二点钱?一本万利,多好的主意。
好家伙!
我他妈直呼好家伙!
曹老二差点气炸,他娘怎么净给他拖后腿,净出些被门框子挤了叫牛腚夹了似的骚主意,他下半辈子就指望三个闺女活,他娘一张嘴就让他把老三送出去给人当童养媳?让他知道是哪家子非把他家屋顶都给掀了去。
原本他就想要两个母鸡,这下不成,他还得把其他东西也都带了去,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赶紧表示他曹老二不是那种丧了良心连闺女都不要的人,曹老二狠狠啐了一口:
“呸!!丫头片子咋了?丫头片子那也是我曹老二的种,是我亲生的娃!但凡我曹老二还有一口气,还有一口粮,我就不会让我姑娘们饿着!砸锅卖铁去要饭我也不会把我三个闺女送了人!娘,你这奶奶太狠,一点都不心疼孩子,这话我就撂在这里,你要是下次再提,别怪我和你翻脸!“
曹老二猝不及防的翻脸把曹老太整得老脸火辣辣,曹老二这话说的,好像她不是孩子们亲奶奶,不为孩子们好似的,她不也是好心,反正女孩子早晚也是要嫁了人,与其嫁给一个不知道啥情况的男人,受着不知道啥样子的婆婆磋磨,不如嫁给从小一起长大的童养夫,婆婆丈夫都是有多年感情的,怎么也不可能把人磋磨的太狠。
可,可老二咋能说她狠呢,这还当着王长贵和老叔公脸呢,还有九十九的老寿星呢,这老寿星都九十九,肯定走在她前头,万一下了阴曹地府和她早死的男人乱说咋整?
曹老太觉得自己不能认,她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曹老太冲着宋杏花和春夏秋的方向,竭力控制面部肌肉,妄图挤出一个只有面对丰收瑞雪时才能露出的和蔼笑容:“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孩子呢,这可是我孙女儿,我肯定心疼。”
“奶奶笑的好像要吃人的狼外婆哦。”秋秋童言无忌。
曹老太:……
这死孩子!!
第18章
磨盘生产大队不流行叫外公外婆,都叫姥姥姥爷,可谁让这些年知青下乡,生产队的大家伙也跟着学了几句城里话,知道外公外婆是个啥,狼外婆虽然没听过,可曹老二那狼还躺在地上,稍微一想,就懂得狼外婆到底是个啥东西。
反正不是啥好东西。
曹老太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童言无忌,老叔公和王长贵以及老寿星都在,自己千万得把持住,屁股歪成那样已经算是离谱,要再当着他们三个的面儿表现出对老二家三丫头片子的嫌弃,恐怕老叔公就得忍不住出来给老二做主。
气到差点爆炸的曹老太脸上的肌肉扭曲抽搐:“秋秋,怎么能说奶奶是狼外婆呢,奶奶可疼你了,是不是?“
秋秋两眼茫茫地看向曹老太,不懂老太太到底哪里疼原来的曹秋秋了,连个鸡蛋都不肯给秋秋吃,这叫什么疼?她就低头不说话,不想理会这睁眼说瞎话的老太太,曹老太心里急,又喊了一声:
“秋秋!”
曹老太心里急,又一向在家里说一不二习惯了,哪怕顾忌着在场这三个外人收敛了些,这声音听起来也有些骇人,吓了秋秋一跳,小脾气也上来了:
“不疼!!奶奶有好吃的都不给秋秋吃,就给小堂哥小堂姐吃!小唐哥小堂姐欺负秋秋,奶奶都不替秋秋教训他们!小堂姐抢舅舅送给秋秋的衣服,头花,糖纸,奶奶也不管……”
哪怕被欺负的不是她,秋秋也越说越委屈,这哪里是奶奶,她的奶奶才不会这样呢,她的奶奶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她,还会偷偷给她塞钱,带她去买芭比娃娃,她不想要这个奶奶,她想要回家!
满心难受的秋秋小嘴一扁,一下子哭出来了。
宋杏花听到秋秋诉委屈,看着秋秋哭,也忍不住跟着掉眼泪,却还记得安慰孩子,轻轻拍着秋秋的后背:“秋秋乖,不哭;奶奶不疼秋秋,妈妈疼秋秋,妈妈疼……”
说到最后,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春春夏夏本来没想诉说自己的委屈,可听秋秋那么一说,她们两个也觉得心里面难受,秋秋受过的委屈就是她们受过的委屈,甚至因为年龄摆在那,她们俩受过的委屈比秋秋还厉害,一直不哭不代表心里面不难受,只是一直以来都在强迫自己别往这方面想而已,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够痛痛快快说出来的机会,她们两个憋狠了的小丫头对视一眼,当大姐的抢先一步。
“奶奶就是偏心!就是偏心堂弟堂妹!还偏心大伯娘,大伯娘不干活就是身体不好,大伯娘整天要□□米细面就是城里人金贵;我妈不干活就是贱蹄子翻了天,想给我们姐妹俩多盛一粒米就是想吃垮了家里头,奶你就是偏心!“
曹夏夏嘴笨一些,不怎么会说话,就只会干巴巴跟在姐姐后面附和:“偏心!偏心!”
老叔公看着眼前这场面长叹一声,心里面知道这家是必须分开了,他对曹老太有些不满,这侄孙媳妇也太不像话了些,都是同样的儿媳妇,怎么还能这么区别待遇的,就算生金他婆娘生了龙凤胎,难道生银婆娘这么些年就没了苦劳?
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生金他婆娘不是个好的,人家心就没和他们这些下里巴人扎在一起,以后要是有了机会,人家还是要往城里去;生银媳妇就不一样了,人家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老实,心肠也好,以后侄孙媳妇要有个万一,生银媳妇肯定不会干看着。
结果这侄孙媳妇可好,硬生生和生银一家生分了,眼瞅着要分家了,还不肯痛痛快快地分了家,非得在如今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婆媳关系里再砍一刀。
老叔公不愿意参与别人家的家事儿,可曹老太也是他侄媳妇,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曹老太把自己坑的没了退路,捶着老腰从自己的马扎子站起来:
“侄孙媳妇,你这家分得不地道,你只说了钱和口粮,可宅基地怎么分还没安排,还有自留地,总得给老二家留一些;老二家三个丫头瘦弱,你瞅瞅老三丫头,我可记得就比瑞雪小一年,你瞅瞅这俩孩子搁一块儿差别多大,鸡挑好的能下蛋的给老二家两只;家里那些能分的家伙什,锅碗瓢盆啥的,该给老二的也都给他们。”
尽管他是站在曹老二这边的,却也没太向着曹老二,比如说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存款,老叔公就没提及。
曹老太心里也和明镜似的,知道老叔公这是对她不满意了,要敲打敲打她,老叔公是曹家辈分最高的长辈,她不敢不孝敬,况且她也确实累了,更是因为叫秋秋揭了老底,脸上火辣辣,恨不得这就钻进屋,也就松了口:
“……既然老叔公这样说了,那就听老叔公的吧;既然杏花不愿意和红枣一块儿住了,那就把离家最远的那块宅基地给老二,就村北头那块,再把和北头挨着的那块自留地给他;至于鸡,老二一会儿自己动手逮了就是。”
曹老太到底还是耍了阴招,村北头的那块自留地虽然大,可地方荒凉,人烟少,想借点柴盐酱醋都不方便;自留地就更不咋地,满地石头,贫瘠的了不得,只是大冷天,闺女老婆哭得直哆嗦,秋秋还打了两个喷嚏,想起梦里面他家老三就是个病秧子,曹老二也不敢再掰扯,就点头同意。
王长贵写出来字据,曹老二签字画押,老叔公几个见证人也都签字画押,曹老太拿出来二十五块给了曹老二,又让曹老二搬了二百斤粮到二房里头,把锅碗瓢盆这样能分的家伙什分了分,这就算是彻底分家了。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王红枣就扯着想对曹老二说些什么的曹老大回了屋,至于丰收瑞雪,王红枣怕曹老二再翻了混,早早就把他们赶回了屋,曹老大是个耙耳朵,哪怕他想和曹老二说说话,想劝劝曹老二,让他别冲动,和妈道个歉,继续过日子,也不敢推开王红枣的手,只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曹老二,直到被王红枣拉到屋子里,关紧了房门。
曹老二也懒得和他瞎几把扯,赶紧就催促宋杏花回二房那屋,想让宋杏花和秋秋暖和暖和,可秋秋小性子犯了,她一点都不想和曹老太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面,搂着宋杏花哭的凶狠:
“不住这!不住这!不和狼外婆住一块!我要回家!我要妈妈!”
曹老太:……
嘿这小兔崽子。
得。
咱惹不起,看了也生气,咱进屋躲着去。
气了个半死的曹老太扭头钻进了屋子,大门摔得震天响,秋秋一怔,哭的更是惊天动地,宋杏花怎么哄也哄不好,还是王长贵看不下去了,蹦出来打圆场:
“行了,孩子心里委屈,不愿意在里面住着,也别逼孩子了,我听说秋秋今天差点叫打死,肯定是怕了,咱们生产队里头不是有间茅草屋吗,虽然屋顶破烂了点,但是也挺结实,我先回去让你嫂子给打扫打扫,杏花同志你先带孩子在里面住几天。“
宋杏花其实也不乐意再和王红枣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头,只是暂时没地方可去,听到王长贵这么说,她也觉得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去处,犹豫了下:“那就谢谢嫂子了。”
“谢啥,只要你别再抱着孩子撞死在曹家门框上就行,”王长贵说的是真心话,“那行,我先回去和你嫂子说一声,过会儿你带着孩子直接过去就行,曹老二,这狼我也先扛回去了?”
曹老二没听见狼,他敏锐的小耳朵只抓住了前面的几个关键字儿。
生产队的茅草屋。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曹老二一个激灵,想起来了梦里面他足足熬了十几天的那个四处漏风的破茅屋。
他,他曹老二这么一番操作下来,结果就是提前了十几年住进了这破茅屋?!
不成!
绝对不成!他必须赶紧把属于自己的房子给起喽!起三间最结实的砖瓦房,炕要烧的旺旺的,上头铺三大床棉被,就不信他还能冻死在茅草屋里头!
只是,既然要尽快起房子,还要起砖瓦房,他手里头这点钱就不够看了。
曹老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盯上了曹老太太紧闭的屋门,心里头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他妈屁股歪的明显没边儿了,要不是有老叔公和王长贵在,恐怕老太太愿意给他的东西更是少的可怜,老太太摆明了就是想用艰苦条件压迫他放弃分家,让他家继续给大哥家当牛做马,他可不愿意。
老太太不给他钱,难道他自己就不会找了?
那个梦可不仅仅只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未来的走向,还让他知道了曹老太和王红枣都喜欢把私房钱藏在什么地方,他妈舍不得给,那他就自己来拿,反正这钱给丰收和瑞雪用也是用,给他曹老二用也是用,丰收瑞雪只是老太太的孙子孙女,他曹老二可是老太太的儿子,这钱给他起房子可比给丰收瑞雪买吃用合理的多。
要是他亲爹泉下有知,肯定也会向着他这个亲儿子。
作者有话说:
曹老二(双手哆嗦,两眼发直):兜兜转转,废了这么大功夫,就是提前十几年住进了茅草屋。
第19章
打定主意要从曹老太王红枣手中弄到钱来的曹老二起身去屋子里拿了自己的大棉袄给宋杏花披上,“你们娘儿几个今晚上去那里睡吧,我晚上再这里看着,省的……”他冲着大房那边努努嘴,“那家子心里不服气,半夜里把咱们家东西摸了去。”
单听他前半句还有些不高兴的宋杏花听到后半句没意见了,这还真像是王红枣能干出来的事,她这个妯娌别的不行,就占便宜是算的真精,如今自己家已经分家了,以后可是要搬出去生活的,老太太偏心,给她家的东西本来就少,要再被王红枣给摸了去,她真是哭都没地儿哭:“那你晚上机灵点儿,别一沾枕头睡到大晌午,别说是有人进来了,连打雷下雨都叫不醒你的。”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曹老二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晚上明明挺机灵的啊,他摸两下春春夏夏的头顶,看向宋杏花怀里因为听到不用再住在院子里而止住了哭鼻子的秋秋,“秋秋,你说爸爸睡觉死不死?”
曹老二睡觉死不死,秋秋不知道,原来的秋秋没留意这方面,她就只能代入自己的亲爸爸,她的亲爸爸睡觉可死啦,还打呼噜,整天响,曹老二这体格比她亲爸爸还高大,呼噜肯定更响亮,秋秋就点头。
“死,还打呼噜呢,震天响。”
“你看!”宋杏花乐了,吧唧亲了秋秋的小脸蛋一口,“孩子都知道你睡觉死,还打呼噜,生产队养的猪抢食的哼哼啥动静,你晚上睡觉就啥动静。”
“真有这么响?”曹老二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晚上睡死了,哪里知道自己打不打呼噜,要真和猪哼哼一个动静,那动静好像确实有点大,也不知道杏花和孩子们这么多年咋坚持过来的,他挠挠头皮,抓下来好大一块头皮屑,“那我以后注意点,要实在不行,我就等你和孩子睡了再睡觉。”
“不用,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你要哪天晚上睡觉不打呼噜了我还得过去摸摸你还喘不喘气呢。”宋杏花冲着曹老二笑,第一次觉得自家男人原来这么可爱,这张脸更是怎么看怎么好,真是出了奇,这么多年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这时候她总算注意到曹老二衣服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吓了一跳。
“当家的,你这是咋了?”
曹老二这才想起来他还打了个狼,赶紧往地下看了看,没见到狼,这才想起来王长贵临走之前好像说把狼先带到他家去,赶忙和宋杏花解释:
“我没伤着,今儿不是上山接孩子们吗,然后就碰到一头老狼,上了岁数了,不中用了,让我用石头和刘二毛家的夹子给弄死了;我和王长贵说了,让他给我留下两条狼腿,一张狼皮,其中一条狼腿咱家和刘二毛家平分,另外一条,你不是好久没回娘家了吗,明天就带着狼腿回娘家看看,孩子们也带着,家里这些东西,我搬过去就好,你别操这个心。”
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儿,不方便告诉第二个人,杏花是个好婆娘,也许能管住了嘴儿,可杏花心眼子实诚,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可不咋光彩,也不咋地道,万一杏花不让他干可咋整。
所以,得先瞒着。
宋杏花可不晓得曹老二的心思,她越发觉得自家男人顺眼可靠起来了,这个一向冷漠的老二今天仿佛突然就开窍了,知道她和闺女们才是他最亲密的家人了,美滋滋地垂下眼帘:“恩,我听你的。”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赶紧进屋换身衣裳,趁着现在还能看见,我先把这棉袄给你洗出来。”
曹老二可被宋杏花又是离婚又是撞死的吓傻了,哪里还敢让她和以前一样给自己洗衣裳,他就这一个媳妇儿,疼都来不及,赶紧表态:“先不用,这几天都忙,过去了再说,杏花,你放心,我肯定能给你和孩子们一个好生活。”
宋杏花脸颊染上绯红:“我信你。”
曹老二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看到了曹老二的决心,她相信曹老二是真的收心准备一家团圆好好过日子了,两口子还想说些悄悄话,曹春春的肚子咕噜一声,大家都看向她,小丫头的脸蛋唰地红了。
“我,我……”她想说她不饿,可曹老太舍不得让丫头片子吃饱,这都快下午了,她也就早上时候灌了个水饱,这会儿早就饿了,肚子就和唱反调似的咕噜咕噜叫个没完,叫的曹夏夏的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直叫唤,两个小丫头脸红脖子粗地站在那里,羞得不敢抬头看大人,倒是秋秋反应挺快,一下想起来这两个姐姐的鸡蛋了。
“爸爸,你说好的,让我,妈妈,姐姐们一人一个鸡蛋。”
没想到小闺女还惦记着鸡蛋,宋杏花装模作样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一下,“就知道吃。”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悄悄放下了,小丫头刚才哭那么凶,她还怕秋秋哭出啥毛病来,这会儿倒是还惦记着吃鸡蛋,看来应该是没啥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