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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Master的身份qiángjian、侵犯虞阮,用江修晋的身份拯救、温暖他,从来不是因为虞阮口中所说的为了让他爱上“江修晋”。
而是要将他的爱与恨分离,极致的恨给Master,极致的爱给江修晋。
极端必然引致崩盘,当他知晓他恨极与爱极的两端居然是同一个人时,jīng神便会雪崩式崩溃,成为男人手里苍白浑噩的小狗。
江修晋一想到预料之中的结局,几乎兴奋得全身发麻,那股自第一眼见到虞阮便在胸腔激dàng狂涌的欲望终于触手可及。
他从前并未预料到自己会变得如此疯狂,起初只是默默观察虞阮,跟踪虞阮,了解他的脾气,记录他的喜好,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他面前。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随着他对虞阮越来越痴迷,即使看到虞阮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会产生bàonüè的情绪。
我们都还没有认识,凭什么别人可以和你说话。
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话。
把你关起来,是不是就会乖乖看我,听我,爱我了。
江修晋站在树荫之下,yīn暗的欲望cháo水般淹没了他,也涌向了前方那个瘦削纤细的背影。
他觉得,这个想法再完美不过。
他从规划,实施,等待,这一步步路走过,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甚至于成为了他接触虞阮前每一夜欲望宣泄的刺激源。
江修晋抑制住发狂的冲动,抱住虞阮柔软的luǒ体,在他的额头颤抖地落下一吻。
“晚安,阮阮。做个好梦。”
第26章禁锢
“唔……”
奇怪的痒意爬进身体,像在骨缝中钻来钻去,四肢都变得苏软,电流般的快感一窜一窜从身下涌来,虞阮忍不住并起腿,却被什么东西阻碍了。
他迷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往下望,看到自己打开的腿间埋着一个脑袋。
一根湿滑的舌头顶进yīn道,虞阮猝然尖叫,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男人舔xué。
“醒了?”
江修晋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大腿,从湿淋的xué抬起头来,嘴唇一片水光。
江修晋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微笑道:“早安,阮阮宝贝。”
虞阮像被钳制住了喉咙,张着嘴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只惊恐地瞪着他。江修晋重新低下头含住了他的yīn唇,将那两片蚌肉含得啧啧作响,舌头顶进xué道,打着转舔舐里面的媚肉。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虞阮忽然开始挣扎,大腿被抓住,白白的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没有一点攻击力。江修晋在他的bī口大力嘬吸一口,伸手甩了嫩bī一巴掌。
“装什么呢?睡着的时候叫得像被qiángjian了一样,醒了就说不要?”
虞阮呜咽着卷起腰,面前这个人还是他爱着的那张脸,说出的话却是他每一次噩梦的来源,尖锐的冲突反差甚至让他难以做出反应。
他看着江修晋,有很多个瞬间想像对待Master一样用言语让对方不好过,可一看到江修晋的脸,大脑便违背他的指令,将它们堵塞在喉咙。
他太爱“江修晋”了,又或者,“江修晋”代表着他所有的希望与快乐,如果他连这个都丢弃,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求你……求你……”
他捂着脸嘶哑地哭泣,单薄的肩蝶翼般颤抖,江修晋温柔下来,环住他细白的腰,亲吻肩头:“不哭了,阮阮,你不是最爱我吗?老公在这里,你还哭什么呢?”
他将虞阮从chuáng上抱下去,黑色的铁链刺啦拖在身后,与地板摩擦发出零碎的响声,随着虞阮脚踝与手腕的动作摇摆。
“好了,老公不弄你了,乖乖,我们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餐。”
江修晋爱怜地吻他的嘴唇,单臂抱着虞阮,软软的屁股坐在他的小臂上,另一只手给他挤牙膏,放水,虞阮的手里被他塞进牙刷,机械地左右刷起来。
江修晋垂眸盯着他,伶仃的手腕上一圈毛绒,他的阮阮那么脆弱,惯会惹人心疼,所以他在打造锁链的时候,特意让人用韧性十足的皮革制作环铐,内圈缝满了毛绒,生怕会勒疼他。
他又扭头去看镜子里的虞阮,垂落的小腿也环着一圈皮革,深灰色的镣铐衬得脚踝莹白如玉,放松的脚丫有一个自然的足弓,让人看一眼就想抓进手里把玩,再尝一尝这雪白小足的味道。
江修晋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俯首咬住虞阮脖颈处的嫩肉,虞阮被他吓到,缩了缩肩膀,眼眸蒙上一层泪。
“真美……太美了,阮阮,”江修晋将脸埋进他手腕的毛绒,“做这副镣铐的时候我就想过,你戴上它会有多美,可是,阮阮,你永远在突破我想象的边界。”
虞阮僵着手小口地吸气,“镣铐”这个词让他觉得恐惧又茫然,下意识将心底的声音说了出来:“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