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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上次给我安排的那个女人,让她再来一趟。”
“上次那个?”正在泰国做着马杀鸡的顾传承,隔了半刻才反应过来,他儿子年纪轻轻就老花到连近在他眼前的小秘书都认不出来,斟酌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当初他儿子在国外,受到仇家打击报复,睡了一个爱滋女,事件败露后,光是检查就足足空窗花了大半年才彻底确诊没有被传染,为防同类事情发生,以后的女人都必须严选检查,外面出来玩的容易让收买,最后,顾传承将眼光放向了自已集团,投了一大笔钱借着公司福利的名号给全公司的女员工做了身体检查。
原来以为诺大的公司有很多选择,结果一查,合适的只有几个,其中只有温柔一人最合适完美,单侧输卵管切除……怀孕机率极低,处女。
温柔他是知道的,是老友秦凡下面的小秘书,粉嫩娇小,平时清汤素面,做事够机灵圆滑,人也老大不小了,就是还有点小孩子脾气,好像还没有男友,就当是员工福利,便宜她了,怎么说他儿子也是过气大明星,人帅眼瞎器大。
他没想到她外表看着挺保守的,还以为她怎么也故作矜持一下,她却一口答应了,还美滋滋地收下了他开的支票。
但她也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半年内,他儿子只能有她一个性伴,违反了就自动不算数。
这个按以往是不可能的,但自从发现那事后,他儿子是不会乱来了,生理上的需求是小事,关键是没确诊的心理压力,大半年的空窗压得他喘不过气,差点得了抑郁症。
其实顾传承从一开始就觉得儿子就是一花心萝卜,根本不会对着一个女人半年不腻,半个月就不错了,只是要找一个干净而且处理容易的女人真的很难,体检验身这些全部需要时间,半年只是随口说的时间。
温柔没有将辞职的事跟顾传承交待,就直接将平时跟他联系的私人电话号码给了儿子,温柔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电话号码,不知为什么,顾传承选择了发短信给她,让她晚上再去一趟别墅。
说真,不多睡他几次,那些什么HPV、乙肝、甲肝的预防针或有验血的各种针就白打了,针打可得痛了!
她重新翻出了那一套行头,努力地将三块胸垫塞到胸罩里,硬是挤出一条蚊型的事业线,往脸上抹上厚重的粉底,还在脸额上涂上浓艳的胭脂,再贴上上次用过的两元店的假眼睫毛,最后特意喷了上次要来忘了喷呛得要死的香水,腹诽着顾承与身为新兴奢侈品品牌创办人,怎么口味跟他老子一样浓重,喜欢浓妆艳抹大假奶的。
温柔将唯一没加工的超长微卷柔亮黑发向额后拔了一拔,伸手去拉了拉那条连着大铃铛的木麻绳。
大铃铛随即发出清响而厚重的金属敲击声。
门徐徐地打开,室内明亮的灯光无所阻挡地洒了出来。
温柔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无法呼吸,不自主用手掐了掐自已肉肉的脸蛋。
手感很好很痛!所以她不是在做梦!
四位穿着单薄浴衣头发微湿的模特一般身材脸蛋俊美的男人抱着臂喝着瓶装矿泉水出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满是疑惑。
太帅了!怎么可能四位都那么帅!温柔直接无视已经睡过的顾承与,目光落在没睡过的三位上,一位精致清秀,一位温文尔雅,最后一位超级高大威猛,估计有192,44寸胸肌!
温柔眼光顺着44寸胸肌而下,单薄的浴衣被一粗大弯曲的巨物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押两颗章鱼丸子他有22……
“你是谁?”被眼前女人风尘味十足的“闪亮”妆容闪瞎了眼,觉得眼睛有点发痛,精致清秀长相的男人提问,打断了温柔的思绪。
高大魁梧,左眼缺失有疤痕的男人被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薰得差点背气,不由后退一步。
“我是yoyo。”
噗——正在喝着名贵法国矿泉水的顾承与,毫不利吝啬地将口里的名贵矿泉水全喷了眼前这个睡过一次的女人一身。
“你说那个168,36G尤物?”温文尔雅的男人强忍着不笑,最后还是憋不住狂笑了起来。
带着老花镜的顾承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摘下了老花镜用浴衣下摆擦了擦眼睛,再戴上,中间还不小心露了械。
“你那里有168、36G!你明明就是那个小短腿秘书温柔!别以为花了个浓妆我就不认得你!”顾承与扶了扶金丝眼镜框,瞇着狭长幽黑的眼睛认真地上下打量着温柔,恼怒成羞地压着声音低吼。
“有啊,连鞋子连胸垫刚好168、36G,老板说你是大近视,反正你脱了眼镜就跟瞎子一样,差不多就是啦。”不信你可以量一下,还用力顶了顶那个垫得高高的36G“大胸”,她还从包包里拿出一把一米五的软皮尺递着给他。
有这样坑儿子的爹么!明明说好的168,36G波霸长腿!欺负他老花眼,给他一个158,32A平胸短腿!有这样做生意的吗!?顾承与的嘴角不住抽动。
“哦,其实你不是近视,是老花。”温柔纠正道。
“要是你不满意也没关系,反正钱我也收了,拜拜。”什么也不做,也没多亏,她甩手就走,只是,恋恋不舍地偷偷瞄了一眼那22的……
其实他们四位当时是一起玩的,所以要禁欲空窗检查的不止顾承与一人,另外三位也要,重点是,今天安排的要来女人都查出来了各种暗病。
等待了半年,空窗了半年,正直年青雄性贺尔蒙满到爆炸的四位男人在审美跟欲望中痛苦地挣扎着,高高翘起的欲望因无法得到发泄而在颤抖流出了前列腺液。
“你们说,再丑再平再矮……但……好歹也是……女人……是吧……”顾承与咬牙咧齿地好像在做一个十分困难的决定,“至少比……搞男人好吧?”然后四位钢铁直男小伙伴互相对望一下,担心着自已清纯可爱小菊花吞着口水猛地点头,哽咽道,“留……下……”音尾还发抖。
温柔垂着头,努力将扬起的嘴角与眉角收好,神情平淡地回过头,还带着奶音,“哦。”
“去洗澡,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洗干净!”非常想反悔!
“浴室在那里?”温柔在直男们嫌弃的眼神中夹着着自已的包包上了楼进入了大得像展厅,立体错层,即没有密封间隔的大通铺。
直男们甚直不想跟她说话,随手指了指方向。
她直接脱了那双随时能崴到脚的恨天高,换了他们备用的男款拖鞋,走进了浴室,准备将那一身粘糊的化妆品,还有那一身薰得她快要背气过去的香水味洗去。
顾承与紧接来到浴室,给她开了一张大额支票,她明白他的想法。
“我一天只会跟一个男人做,而且他们干净不?”没有收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是不是像你一样验过身,身体健康?”当初她还看了他的验身报告才决定上他的。
“刚验完身,健康,今天是觉生日,你跟他做。”
“成交。”温柔想拿下支票,顾承与却用力捏紧。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突然问,她看着就不像出来玩的,更不像出来卖的。
“你在意?”温柔不明白他问的意图,当初顾传承挑人时也没一定要处女,只是这么巧,她难孕,再加个长期避孕药,就很安全了,而且没有传染病,还有就是皮肤白净光滑,才挑她的,这是大老板顾传承跟她说的。
“为什么,你缺钱吗?”他出来玩,但是有原则的,不搞良家妇女,当初没戴眼镜以为她出来玩的,所以也没觉啥,她辞职后,他看过她的资料,虽然她看着很小,但实现上比他还要大一岁,她职位的工资也不错,要是到了这年纪才出来卖出来玩,这就有点奇怪了。
“对你来说,我算缺吧。”温柔也捏着支票。
“出来卖过,是回不了头的,你想清楚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居然正义超人上身如此道貌岸然,正义之心泛滥。“你要是愿意,之前的事可以当没发现,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是要放生我么?”她望着他,他还像当年一样心地善良,内心更多了一份柔软,“不过,我没打算放生我自已。”另外三个,她一个都不想放生。
捏着支票的手骤然松开,她成功取得支票,美滋滋地放进包包里。
你愿我愿的事,他也没继续纠结,转身离开。
她对着花酒头冲着水,身材魁梧的骆复澈隔着防溅玻璃给她一大盒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还有一个欧式半边脸面具放在换衣区,“不要化妆了,带面具出来,洗干净一点。”隔着大玻璃交待了一下,并又出去布置食物。
洗不惯他们那些薄荷味去油脂强大的沐浴露,温柔换上了自已备用的小瓶淡雅花香私货沐浴露。
不用化浓装,她轻轻拍了点酵母水,再细细抹了一层面霜,最后涂上透明带红的唇蜜。
左挑右找的,终于在一大堆DEFGHI杯尺寸里,找到了唯一一套好像是不小心乱入的粉红色A杯猫耳装,居然还很合身……
顾承与拿一个插着生日蜡烛小得令人发齿的茶杯蛋糕在门口递给了她,顺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虽然是小腿小胳膊的,但赢在均称,好像还能将就的样子。
面具挡住了上半张脸,只露着一双嘟着的饱满红艳双唇,在淡黄色灯光下闪着水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