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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着李爱红到了大队院子,屋里的魏楠还在哭哭啼啼,李铭坐在一旁战战兢兢,看向魏楠的时候有些冷漠和仇视。
李先进一脸铁青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俩气的要命。
妇女主任朱桂芳苦口婆心的对魏楠说,“魏楠同志,你也是国家的知识青年,道理还用我讲吗?你俩干了丑事,要不是咱大队长人好心善早把你们拉去公社批.斗去了,你们这是做的啥?是搞破鞋,丢了公社的脸也丢了咱下河村的脸,下河村多少年都没出过这样的事了。”
闻言魏楠哭的更厉害了,“我都说了,就是顾长青和白若臻害我的。”
“那你倒是说他俩为啥要害你?”朱桂芳抓狂,“你还不承认是吧,一会儿顾长青还有白若臻来了,你们当面对峙。”
魏楠不听,摸着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至于朱桂芳问的原因,她是不肯说的,只一口咬定是那俩人害的她。
白若臻和顾长青进去,朱桂芳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魏楠说昨晚是你们害她的。”
“我们?”白若臻惊讶了一下然后对李先进说,“昨晚我在你们家啊。”
朱桂芳看向李先进,李先进皱眉点点头,“的确在我家里。”
魏楠哭着道,“就是他们俩,要不是他们俩我至于这样吗。”
要不是白若臻勾引顾长青,要不是顾长青选择了白若臻,她何至于出此下策。
白若臻看了眼李先进委屈的看向朱桂芳,“主任,您也听到了,我昨晚在大队长家里,而且我和他一起过来的。”然后又看向魏楠,“楠楠姐,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们明明没有害你,对了,你昨天说顾长青找我,就在那废弃的宅子门口,可我来了也没见到人,想到顾大姐说过让我去找她学针线活,所以我就直接去了。现在你为什么说是我害你。”
她的话听起来无辜又可怜,李先进结合李铭之前说的话,顿时对上号了,“这就对了,李铭也是这么说的,由魏楠把白若臻骗过来,然后李铭再把人拖进去。魏楠,你实话实说咱们还好商量,不然,只有去公社这一条路,去了公社会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
他顿了顿,“一旦留下污点,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回城了。”
魏楠猛的抬头,脸上犹挂着眼泪,她歇斯底里道,“明明我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就相信白若臻的话就不相信我的话,这不公平。”
“公平是建立在说实话的基础上。”朱桂芳将桌子敲的当当响,“白若臻是去了大队长家有人证,你空口白牙无赖人你有证据吗?”
魏楠咬唇不语,突然她伸手指着顾长青说,“是她,是她把我拉进来的。”
顾长青吊儿郎当站着,“我拉你进来?你别开玩笑了,昨晚我一晚上没出门,再说了谁看见我找过你了?大晚上的我一个有对象的人会找你?”说着嫌弃的扫了一眼魏楠,“啧啧,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以为自己魅力无边让我不顾我对象来找你?你也配。”
顾长青的话难听又刺耳,听的李先进都直皱眉,魏楠听在耳中更是如同五雷轰顶,其他的她也就认了,可顾长青竟然嫌弃她丑!
魏楠觉得难以接受,虽然她长的不如白若臻好看,不如白若臻皮肤细腻,可她长的也不差啊,更何况她喜欢了顾长青好几年,打她来下河村的时候就喜欢了,那时候顾长青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呢。
想到这里魏楠流出泪水,不明白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顾长青微微撇了撇嘴,“大队长,这事儿怎么样也不该听她一面之词,搞破鞋就是搞破鞋,什么理由也不成立,我陷害她?呵,我拿刀架她脖子上让她搞破鞋了?”
在众人震惊中顾长青好不心软,“不要脸就是不要脸,害人终将害已,说不定就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俩人一起合谋干柴烈火的就干上了呢。”
“顾长青你闭嘴。”李先进见他说话越来越没谱赶紧打断,屋里还有俩姑娘呢,“一边儿呆着去。”
顾长青撇撇嘴真的站一边儿去了。
白若臻拿眼偷偷看了顾长青一眼,觉得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么露骨的话他都说的出口,啧啧,看来别人说的没错,顾长青学问是有,可混也是真的。
而魏楠看着俩人眼神交流,满是默契看的更是眼红,“顾长青,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看着她歇斯底里,顾长青惊讶道,“我实话实说也不行了?”
“够了。”李先进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看着魏楠道,“你若是再不承认,那就只有去公社这一条路了。现在说开,怎么都好,现在不说,就等着去公社说吧。”
说着他看了眼看戏的白若臻和顾长青心累的摆摆手,“你们几个都滚,滚滚滚。”
于是顾长青笑眯眯的和朱桂芳摆摆手拉着白若臻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啾,晚上六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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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顾长青拉着白若臻出了大队院子,顾长青说,“也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
白若臻回头看了眼然后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魏楠的哭声,白若臻问,“他们该记恨我们吧。”
闻言顾长青敛起笑容,说,“他们自找的。”
白若臻点点头,确实是他们自找的,若不是她听见了,现在坐在里面哭的人就该是她自己,她可不是什么圣人,最小心眼了,有仇必报,决不能手软,否则这次放过他们日后还会再来一次,就该让他们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好了,别想太多,我明后天估计就得去烟城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能不干的活就别干。”顾长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
好不容易有媳妇了他真不想离开啊,可是不行啊,他还得挣钱娶媳妇呢,没钱咋让媳妇过好日子呢。
白若臻躲开他的手,看了眼四周,“别闹。”
“嘿嘿。”顾长青缩回手,“走吧。”
白若臻抿唇笑了笑,“嗯,那我走了。”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知青点走去。
到了知青点白若臻瞅着时间不早便准备午饭。
这时节海上打上来的海鲜还算不少,每天队里都会给分一些,他们知青这边分的也都分开了,白若臻看了眼盆里已经翻白眼的鲈鱼,便打算做个清蒸鲈鱼,再拌上一盘海带丝。如今烧火洗菜白若臻都已经做的熟练,就是杀鱼也因为最近吃的多了也学会了,只是死状有些惨烈。
鲈鱼洗净放到盘子里然后放到锅里,又切了姜丝和葱花撒在上面,最后想了想又放了一滴酱油又拿了几个人要吃的窝头放进去,这才把锅盖盖上。
处理好鱼,又切海带丝,海带丝切好还得用水煮一下,白若臻便把两个灶头都烧了起来,煮海带丝的时候又扒了一点大蒜,用刀剁成末放到碗里,放入酱油还有盐,又倒了一些醋进去。
等海带丝煮好,然后拿到后院井台那边用凉水冲一遍,回来倒入盆里再把调好的料倒在上面,她又切了点红辣椒把锅烧热,倒入一点油把辣椒放入,再迅速的把热油倒如盆里。
热油碰到大蒜发出滋啦啦的声响,大蒜的香味也扑鼻而来。
白若臻搅拌均匀,拿筷子夹了一点,然后满意的点头,她微微眯了眯眼,还真好吃啊。
一会儿的功夫鲈鱼也好了,白若臻熄了火,把却没急着打开锅盖,而是用锅盖闷着,等她们回来再拿出来。
没过多时,门口传来说话声,白若臻便知道是她们回来了。
“我就说是臻臻做好吃的了。”王军凑到灶房门口深深吸了口气,“啊,是鱼。”
白若臻掀开锅盖鱼的鲜味儿和香味儿顿时飘了出来,王军直接站在门口不走了,“臻臻,我来帮你吧。”说着就嘿嘿着进来了。
白若臻笑了笑,“把鱼找个筐子端屋里去。”
说着把窝头拿出来也放到筐子里,“中午时间短凑合吃吧。”
王军凑上去又闻了闻,摆摆手说,“这不凑合了,我长这么大就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鱼。”说着端起来催促道,“快走快走,迫不及待要吃了。”
白若臻笑笑,觉得这样挺好,她别的不行,但是做饭好啊。
两人到了屋里,其他人早就坐好了,见俩人进来忙起来帮忙,然后拉着白若臻坐下,“辛苦了辛苦了。”
白若臻虽然做饭好吃,但也不可能顿顿由她做,她们还是分了组的,但几乎每次轮到白若臻,她们都吃的特别高兴,好吃啊,简单的食材做出来却特别好吃,她们可没这本事。
下午其他人上工去了,白若臻便把床单洗了洗,又把夏天的衣服找出来也一并洗了。
正洗着就听到前院有人喊她,她仔细辨认了一下,顿时一喜,她的小梨回来了。
算算日子,今天也到周六了,这丫头准是又不上课跑回来了。
白若臻应了一声就往前院走,顾小梨站在院子里左顾右盼,看见她从后院过来顿时惊喜大喊了声,“臻臻姐姐。”
“小梨你回来了。”白若臻甩甩手上的水过去,“没回家?”
顾小梨笑嘻嘻的,“没呢,我路上碰见爱红姐她说你没下地,我哥去替你干活了。”
听她说起顾长青白若臻有些不好意思,“嗯。”
顾小梨惊讶,“这么说你是答应和我哥处对象了?”
“我还没答应呢。”白若臻有些害羞了,。
顾小梨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打算给主子找个厉害的男人的,可是这地方太穷了,太厉害的人要么太丑要么年纪太大,算来算去就我五哥还勉强了。”说着顾小梨拉着白若臻说,“臻臻姐,我妈说了。不会做饭他可以学,洗衣服我五哥也可以学。总之,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就行了,等我五哥上班发了工资都得交给你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这想法还真不错,白若臻笑眯了眼,“小梨,那,我真和你五哥处对象了,那我岂不就是你嫂子了?”
顾小梨毫不犹豫点头,“对啊,你们赶紧结婚吧,到时候进城里享福,要不搬我家去也行,我妈肯定照顾好你的。”重要的是在她家里她妈肯定舍不得让她家主子干活。
顾小梨想的特别美,已经开始幻想白若臻嫁过去的事了,“要是你和我五哥去烟城那也不怕,到时候我就不住校了,每天回去给你干活,衣服留着我洗,菜我洗,你只要炒炒菜就好了。”要不是他五哥不会做饭会委屈了她家主子,她真想让她家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别胡说八道了。”白若臻让她说的面红耳赤,她都没同意处对象呢,咋就扯到结婚上去了,她还有一个月才十七呢,在这里十七结婚可不行,太早了。
顾小梨咧嘴笑,“我就是想让你早点不干活吗。”说着她看了眼白若臻的手,然后啊呀一声,“你的手。”
白若臻把手往后一缩,“我洗衣服了,没事。”
“还说没事。”顾小梨心疼的把她的手拉过来心疼道,“都有点粗糙了。”
白若臻汗颜,其实她自己都没看出来,原主以前就是干活的,她来了之后也干点,可实际上她的手比其他人可好多了。
顾小梨可怜兮兮道,“主子,我去给你洗衣服。”说着把手里的书包塞给白若臻,不顾白若臻的阻拦就跑后院去了。
“小梨。”白若臻抱着书包追过去,顾小梨已经在打水了,然后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搓衣服一边哭,“洗衣服这样的活你就留着我给你干吗,你干嘛要洗。”
白若臻看着她嘟嘟囔囔的指责,过去蹲在她身边拿手戳了下顾小梨,“至于吗,不就洗衣服吗,现在我都会烧火洗菜了。”
“啊?”顾小梨一惊,“洗菜烧火?”
这都不该是她家主子该干的!
顾小梨蹭的站起来,“主子,你咋不听话呀。”
“呃,”白若臻尴尬的摸摸鼻子,“叫臻臻姐。”
顾小梨当听不见,继续说,“这样的脏活累活让别人干就好了,你就负责摸摸大勺就好了吗。”
白若臻伸手掐她气鼓鼓的脸,“我现在又不是皇后娘娘了,哪有那么娇贵。”想想以前自己装可怜让别人帮着她还挺丢脸的。
别人会不如自己会,别人有不如自己有,假如她什么都会,根本用不着别人照顾,更不用时刻担心别人不心疼了她了咋办。
可这话停在顾小梨耳中就不一样了,顿时五雷轰顶,她家可怜的主子哟,这是被逼到什么份上了呀,竟然能说粗这种话来慢一点都不像她以前的主子了呀。
“主子,你是咋了。”顾小梨突然把床单一扔,冲过来就抱住白若臻,“你咋了?”
白若臻哭笑不得拍拍她后背,“我好着呢,你先松开我。”
顾小梨可怜巴巴的松开她,“主子,看见你吃苦我心疼。”
白若臻又掐她脸,“社会在进步,我们也得进步,这里不是大周了,你也不可能时刻守着我,要想我过的好,我必须自己强大起来,你说对不对,别人有不如我自己有,别人会不如我自己会。我自己会了能干了,我干啥还指着别人对我好。我自己对自己不是更好吗。”
顾小梨愣了愣,呆呆道,“好像也对。”随即她又心里补充了一句:可她还是看不得她家主子吃苦啊。
白若臻笑了笑,然后坐到凳子上拿起床单就洗,“你看,我也会洗衣服了。”虽然洗的不干净,虽然洗的乱七八糟,可她到底是自己洗了。
“主子....”顾小梨瘪着嘴,“可我不是别人啊,我是你的小梨啊,我给你洗衣服干活是应该的。”说着过去抢会床单就洗。
白若臻蹲在一旁,算了,她要洗就让她洗吧,估计以前的思想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