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气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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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开始他无聊的开场……斯加德和阿里克斯一见到他，原本还有的好奇顿时就没了，脸上是冷漠和不屑。穿着决斗服的自恋狂站在台子中间，可盖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边的斯内普身上，他今天并没有什么两样，深深的眸色中暗藏嘲讽，身边穿着华丽衣袍的洛哈特好像显得他更加不起眼，上学时，他大约也是这样不起眼的少年吧？可是，他在她眼里，永远是发着光的——来自灵魂和智慧，并非皮囊。“那么——你们都认识的”洛哈特咧嘴一笑，“斯内普教授，在今晚将会是我的助手。”“没必要。”在安静的大堂里，盖拉那声轻却又不失底气的声音显得尤为洪亮。“哦？他本人说他有一定的决斗经验——”“我是说，我觉得可以让同学们试一试，增长一下‘经验’——贵在实践嘛，相信您会乐意给同学们这个机会的，对吧？”盖拉人畜无害地笑着，却看的身边的德拉科直发毛，这种皮笑肉不笑……出现在盖拉脸上，他可是不适应的，不过要是对着洛哈特——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哦——我担心会伤了你们——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应该给你一个机会——请上来吧，霍普小姐。”他轻视地看着盖拉，盖拉却兀自走到台子边上了台子——在大多数学生的注视下。她走到斯内普身边，终于，再次闻到那清苦的气息。斯内普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将中间的舞台留给盖拉，盖拉转身，和洛哈特对着鞠过躬后，向长台的一边走去，洛哈特见状，也有力地举起魔杖，潇洒地向另一边走去——她到底也不会打得过他这个老师。“我们数到1就开始——3——2——1——”洛哈特拉长着音说道，他想着这二年级的小孩也不会多少咒语，盖拉却抱臂不动，高傲地站在那里，袍子垂下来，灰色百褶裙下是细直的双腿。“怎么了？是不会防御咒语吗？”“不，我在等您的攻击咒语，没有攻击咒语，防御有什么用？”盖拉嘲讽地笑了一下。“我们只练习防御咒语，我可不想出什么差错。”洛哈特自恋地咧嘴一笑。“是吗？那好吧，既然这样——‘除你武器’——”盖拉将魔杖轻松地举起来，对着他一指，他整个人被一道红色的光芒击中，飞出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栽在地上。他极其尴尬地站起来，心中又是许多的愤怒，无奈只能拍拍屁股站起来，抖抖他的金发假装没事，并接过了赫敏递过来的魔杖，赫敏还关切地问着：“你没事吧？”并将愤怒的快要喷火的眼睛对准了盖拉，盖拉却微笑着一副谦卑模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么笑着，扭过头去看着自家院长的脸色。“不错吗？”“你打一只巨怪，有什么好自豪的。”他小声说。盖拉受到他的“斥责”还是扬扬眉转过头，这喷洒的毒液让那家伙听见不知道多生气了。“哦，霍普小姐，偷袭可是不对的，下次不许了哦。”洛哈特尝试用自己的笑容掩饰尴尬，并且成功博得一票好感，台下的女生们开始愤愤不平，叫嚷着，要盖拉道歉。“道歉？在决斗中要时刻保持警惕——难道不是常识吗？”说着，俯视着台下，嘲讽地挑起一边的嘴角，湖蓝色的眼睛里充斥了冷漠。洛哈特被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面红耳赤的要下不来台，盖拉身后的斯内普得意地挑了下眉，像是满意这位小蛇喷洒的毒液浓度——没有脏话，无可反驳。不管台下那些像是被用过夺魂咒的少女们的叫骂声，盖拉回头看洛哈特的时候，立马将眉毛放下，冷冷地看着她，像平时一样。盖拉抱着双臂，挺直腰杆，昂着头，咄咄逼人，用最无辜的声音说着：“我为刚才的无礼偷袭感到抱歉，毕竟，我只是个斯莱特林二年级的学生嘛。”洛哈特的脸活脱脱像一口大黑锅，她明摆着说，斯莱特林能打败他的人多的是。“是吗，霍普小姐，那么我们来认真地决斗一回合吧。”盖拉往前走去，却被冷不防地从后边让人扯住了脖领子。“我认为，以大欺小并不是绅士做的事情，对吗——洛哈特——教授。”斯内普沉声说。盖拉只听见台下有人窃窃私语：“又要开始护着自己的学生了……”“别说了，小心他听见……他在看你……”她从斯内普的手里挣脱，转过身，用像是质问的眼神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让她继续下去了，他没有回答。“哦，你不会害怕的吧，霍普小姐。”洛哈特认为，他必须要给自己找回点面子——用一切手段。斯内普和盖拉对视着，谁都没有理他，斯内普微微张开嘴：“回去。”“可是我——”“胡闹——”盖拉瘪瘪嘴：“好的，院长。”转身下了台——迎着有些女生憎恶的目光。让他丢人丢到这个份上就可以了——洛哈特那疯子为了找回面子不知道会用什么咒语——他作为教授，即使有的学生让他很嫌弃，他也不会用任何一个学生的安全冒险——后一句，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脑子——更何况，是她。……这可恶的连词是哪里蹦出来的——难道，她有什么特别吗——不就是记得他的生日……吗……连他自己都要忘记这回事了……但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去见邓布利多吗……她既然不愿意，何必勉强。

“好了，那么，同学们也看见刚刚的演示了——两个人一组——只是缴械咒——”他像是只公鸡，正扯着脖子喊，盖拉下去，到了人群中。“原来你说的‘热闹’就是这个啊！”德拉科坏笑着迎过来，“是挺好玩的。”盖拉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说有，就一定有。”斯加德凑过来：“两个人练习啊——你们真的练吗？反正——我是早就学会了的，况且，怪兽真的会用魔杖吗？”他明知故问道。“哦，或许是无声咒吧，哈哈~”德拉科和他一唱一和。两个人正尽情地嘲讽着。“珍妮弗没来吗——”赛文小声插话。“她没有兴趣——大概又在卧室里看时装杂志呢——”斯加德回道。在他们不远处，听见院长低沉的声音：“德拉科·马尔福，好么？”他面前的哈利是有些惧怕但眼中闪着不平的火光，瘦弱的少年更显出斯内普的压迫感，罗恩正反感地看着他。斯内普猛地转过头来和眼神中有些抗拒的德拉科撞上视线，大步过来将德拉科拽走，推到哈利面前，要他们两个上台子决斗。德拉科这次，在角斗开始的时候沉默着，对面的哈利，翠绿色的双眼是疑惑，但还是摆好了姿势，准备迎战——这个马尔福要搞什么名堂？他和德拉科同时念道：“除你武器！”两个魔杖射出的光撞击在一起，哈利的光明显比德拉科的要强，很快便占了上风，德拉科不想丢了面子，也将魔杖向前顶去，开始将光的长度扯平到原来的长度，“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洛哈特大声说道。在周围的人都屏息围观的时候，盖拉心中默念——“乌龙出洞！”一条大黑蛇从她的低垂杖尖窜了出去，由于加大了魔法的强度，蛇飞的更远，飞到离盖拉有好几人距离的他们两个人决斗的地方。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直到他们看清楚那条蛇，人群乱哄哄的，那蛇立起头向周围吐着蛇信子，在被洛哈特精准地击中后，更加狂怒，露出毒牙，朝着一个赫奇帕奇的男生爬过去。能听见的只有哈利“嘶嘶”的声音，他一脸专注，像是和蛇说着什么，蛇转过头看他，贾斯廷则是一脸惊恐，眼神中又对哈利充满厌恶和怀疑，在蛇终于不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后愤怒地质问着不知所措的哈利。斯内普一挥魔杖，蛇就消失了，贾斯廷愤怒地冲过人群离开，罗恩和赫敏也快步带着哈利离开，大家都躲着他，只有盖拉，正视着他，并没有表露出嫌弃的迹象——盖拉是有一丝愧疚的，她收到来自赫敏的惊异的眼神，赫敏蓬松的棕发从她身边掠过，盖拉将目光转过，看着已经走过来的德拉科，他身后的斯内普正眯着眼看着盖拉，凝望着那深渊，那天晚上的钝痛还在。盖拉收回目光，转过身毫不客气地拨开拦路女生的手，大步离开，像是要逃离。顿感自己的狼狈，于是放慢了脚步。“你去哪？”斯加德扯住她的胳膊。“我该干的事干完了——该走了。”她将斯加德的手抚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