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对往事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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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完完全全的不及格——”斯内普看着她的卷子，露出一副“理所当然你活该”的表情，将卷子放在一边，一挥魔杖，边上飞出十几卷牛皮纸，他瞥了盖拉一眼，冷冰冰地说：“伸手。”那十几卷羊皮纸全都结结实实扎进盖拉的怀里。“做完——我这周六在这里等着——交给我——还有，明天我要考所有曾经讲过的东西——如果没有及格——你该知道后果——我会和卢修斯说，你真的不适合这门课，趁早放弃——或者，你根本没有好好学——谢谢你给我提供一个拒绝的绝佳理由。”“有你这样的吗——斯内普——教授？三年级的理论卷子——”“我们的天才不是已经会无声咒了吗——怎么，并没有超前学习魔药学吗——”他大约也从弗立维那里听说了，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挥着魔杖，指挥着所有的牛皮纸都各自卷起来，绑着他们的缎带也漂浮到空中，一一对应地绑在上边。尽管如此，盖拉还是面向斯内普告别，自己用漆黑的门将射向他的视线隔绝。斯内普看着她离开的样子，心中有些许疑虑……为什么马尔福家会养出这样两个不一样的孩子……确切的说，他觉得盖拉并不像个孩子，至少不像是12岁的。坐在书桌边，不自觉陷入回忆……

“盖拉——出来一下——我来介绍一位人给你认识——德拉科的教父，如果你想——”“我不想——卢修斯。”斯内普率先冷冷地答道，他恐怕想说什么“你想也可以做你的”之类的话吧……他可不愿意再给自己揽活了，他根本不想当什么教父，无奈卢修斯是他最亲近的学长，只好同意做德拉科的。不一会，里边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短款袍子，雾霾蓝高腰百褶裙的小姑娘，一头及肩金发，微微有些卷曲，脸颊微微透着些许红，琉璃一般的蓝色双眸里不是正常人见到他的一瞬间的战栗厌恶反感，而是些许的期待的愉快，又被很快掩藏，可是不难看出，她的心情极好，眼里像有揉碎的星河。“盖拉，盖拉·霍普，先生。”女孩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动作看起来有些生涩，大概是卢修斯刚刚将她的仪态扳过来几天。一边，德拉科有些不敢靠近，却不敢表露，只是站在更靠后的位置看着这一切，又暗自佩服盖拉的勇气。盖拉的态度让斯内普有些惊异，虽然不喜欢小孩子，但还是看在卢修斯的面子上不情愿地点了下头表示回应，用阴沉的声音回答到：“以后要叫我‘教授’，霍普小姐。”盖拉稚嫩的童声却夹杂着不符的成熟：“我会的。”虽然卢修斯可能什么都没察觉到，可是他感受到了……那种语气，像是什么目的达成后，满意的语气……她……是谁……为什么，她好像早就认识他？

“怎么这么晚。”铂金色小贵族见到盖拉有些疲惫地仰面倒在沙发上，埋怨道。盖拉看着冒绿光的火炉和深灰色石砖墙上挂着的大型挂毯，那只蛇看起来好似正藐视着盖拉。“被骂了？”德拉科在茶几右边坐下，看着盖拉，没有像以往一样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而是将胳膊肘压在膝盖上，目光里开始有些关切又被立马压下来。“并没有——”盖拉回应着，目光仍停留在噼啪的绿色火星上。今天逞强连着用了两个无声咒，已经开始感到体力不支了。她听着德拉科像个平常孩子那样兴致勃勃地讲着同学讲给他的笑话，一些关于宠物的无厘头幻想——这大概是哪个女生引出来的主题，接着又是骂某一个魁地奇球星……盖拉点着头，表示着对他想法的附和，更是对自己想法的附和，果然，他是一个小孩子，就应该这样……而不是穿上西装，阴沉地不说话，每天心事重重。盖拉已经有了些困意，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的情况，觉得一闭眼可能就睁不开了……她心中仍在烦恼，那些遗憾，她究竟要如何弥补……如何才能挽救他们……德拉科似乎看出来她的困意，停下了嘴里的话，将盖拉赶着去睡觉了。下了一层楼梯，在走廊里来去穿梭，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念过暗语后，走到了华丽的四柱床边上，这房间还是不小的。书桌长且宽，边上有盛魔法火焰的外形酷似油灯的器皿，一个书柜，一个衣柜，边上还有一个杂物柜，床边上有床头柜。长长的墨绿色蛇形花纹的帷幔，白色里子的墨绿色被子铺在上边。卢修斯作为她的教父兼校董，看过了这里的环境后还不满意，强制在这里放了许多摆设，还弄了一个很贵的挂毯，上边有银色丝线织就的部分，中间是一个斯莱特林的院徽。和盖拉差不多一边高的杂物柜上也摆放了许多摆件，像什么银边的沙漏，一些用银色相框裱起来的画，手工艺品……看着这些，心中想着，卢修斯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原本还想再学一会的，可是头昏眼花，脑子此刻像是一台破旧的机器再也转不起来，只好“服从安排”，洗漱后换好睡衣，任凭自己的身体倒下，扑在松软的床上，没一会就有了平稳的呼吸。脑海里的愁虑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