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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泰禾集团董事长亲自出面辟谣,据他所说,当初是您听说景少只是个厨师,以为滕家家世不好,所以躲到海外避而不见,容家不得已才将您的妹妹嫁到滕家,请问您怎么解释?”一记者问道。
容瑾仔细辨认,提这个问题的记者胸口别着sunny杂志社的工作牌。
在场的人自然也都注意到了这个人的身份,都是同行,自然知道容温悦跟sunny集团是什么关系,众人纷纷都用一种看热闹的表情看着事件发展。
只见容温悦红着眼眶,眼看就要哭出来,“景少那么优秀,我跟他相处也很好,怎么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况且作为曾经在sunny杂志社共事过的同事,你们不是3;148471591054062应该最清楚我的工作能力和收入情况吗?我要是真的爱上一个男人,我不会计较他的家世背景,我养着他都没问题。”
这样的回答可谓是化解危机公关的范本。
容温悦这这番话,不仅推翻了记者的说法,还将自己树立成了一个为了爱情敢于牺牲一切的女子。不仅如此,她还意指老东家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太强,引起其他公司争抢,sunny集团留不住她,所以蓄意报复。
丁晓已经快被气炸了。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机婊,这次算是彻底领教了。
“真是够了,我听不下去,你们继续听着,我先走了。”丁晓忍无可忍,直接冲出大厅,谭潇然立即追了出去。
容瑾淡定地看着电视上容温悦那副憔悴且委屈的模样。
她分明美丽又有气质,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如此丑陋?
容温悦家楼下。
丁晓找了几个狗仔才弄到消息,知道容温悦现在就住在这里。
她带了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一人手里正拿着一口麻袋,三人一块儿蹲在门口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这时,一辆红色的轿车驶入小区,丁晓眼尖,很快就辨认出那是狗仔提供的车牌,车主正是容温悦。
丁晓一抬手,两个男人拿着麻袋跃跃欲试。
正当她准备下命令让人动手,她的手却被人一把攥住。
丁晓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回过头去,便看到谭潇然正黑着脸看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丁晓试图挣脱。
谭潇然却说什么都不肯放,“你想做什么?”
丁晓昂首,“我想做什么难道不是很明显吗?”
她找了两个打手,手里还拿着麻袋,肯定不是来她家楼下一日游的。
丁晓准备让人把容温悦套上麻袋揍一顿替容瑾出气。
谭潇然给了她一记暴栗,丁晓吃痛,不满地看着他,“谭潇然,你干什么?”
他的眸色越发沉了,“你觉得把她打一顿就能解决问题了?”
“至少我心里舒服,小谨肯定也觉得解气。”
谭潇然忽然甩开她的手,“行,那你去打她一顿试试。”
看着谭潇然的脸色,丁晓的态度有所松动,“我这样做有错吗?”
谭潇然轻翘嘴角,这个表情让丁晓感觉自己的智商似乎受到了嘲讽。
“她现在身边跟着很多八卦媒体,你作为公众人物,明里暗里也有很多人跟着,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头来她会把脏水全泼到容瑾身上。”谭潇然道。
丁晓恍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干了蠢事。
“可是……”
“没有可是,不但你不可以动手,最近这段时间你还要派人保护她,不要让任何动机不纯的人接近她,让她受伤,否则就算不是你们动的手,她也会想方设法让人把怀疑全部引向容瑾。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好事,但是也要动动脑子。”
丁晓再次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嘲讽。
“我来都来了,真的不要给她一点什么教训吗?”丁晓的表情看上去很失望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是胡闹,但谭潇然还是不忍看她失望。
“有句老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丁晓的眼睛忽然亮了,坏笑着指了指谭潇然,“看来干坏事你比我有经验多了。”
当天晚上,容温悦洗完澡正要入睡,忽然听到有人在撬门锁,她壮着胆子走向门口,忽然室内灯光全都暗了,容温悦的心脏猛然提前。
这时,窗帘被吹起,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窗前飘过,那个身影还带着长长的头发。
容温悦瞬间就被吓得瘫倒在地,“妈妈,对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的!”
站在天台上的丁晓得逞一笑,然后将提着布偶的丝线往上拉,“哈哈,真解气!”
谭潇然站在一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嘲笑滕景风是个早晚要沦为妻奴的宠妻狂魔,现在又何尝不是在陪丁晓做这种幼稚且二百五的事。
看来爱情真的是会彻底改变一个人。
谭潇然目光冰冷地盯着丁晓,“我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就真弄了个‘鬼’给她?”
显然又是在嘲弄丁晓不太够用,只会直来直去的心思。
“切,管用就行。”丁晓在谭潇然脸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这一吻,谭潇然脸上和眼底的嘲讽全部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暖意的温柔。
第二天丁晓赶通告的时候在保姆车上听到八卦消息,容温悦住进了医院。
丁晓一时兴奋,笑得妆都快要裂开了。
滕宅。
容瑾依偎在滕景风怀里,却是满眼忧虑,“他们还是没让你回去?”
“不会有事的。”滕景风轻拍着她的背。
容瑾蹙眉,从他怀里挣脱开,“怎么会没事?容温悦召开记者发布会之后泰禾集团的股价跌成什么样了?外界都在传你私生活不检点,董事会本来就立场不坚定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对你彻底不满意。你真的不怕变回那个一无所有,什么都做不了的你吗?”
就算滕景风愿意,她也不会同意。
滕景风依旧无所谓,他将容瑾揽入怀中,“我并不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相反,我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于他而言,容瑾便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