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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五郎看着小东西那张牙舞爪的宣战模样,当真是吓了一身的冷汗,都说男人才是这男女之事的霸主,可是他突然觉得在他这里怎么有点反常呢?
难道这是说的女人也如狼似虎?可是不对啊,小东西这才十七岁啊,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还有,小东西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段子,又是在哪里学来的这些事呢?江五郎想到这里的时候,便用另外一种眼神看向了白紫苏。
紫苏刚才还生气震天呢,这会儿见江五郎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盯着她,她还真是有点虚心了。
这么说来,五郎心里有障碍了么?
十斤鱼鳔要做多少的套套啊?咳咳,而且她还要反复的利用?这难道是要做个吸精的妖精,把自己男人给榨干了不成?难怪五郎有那么异样的神色。
可是紫苏再次的想了想,不至于吧,这五郎莫不是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紫苏这下心下狐疑了许久,她的胡思乱想一向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啊。
“小东西,你老老实实给为夫说,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说法?可是有什么人——”
“我去啊,老娘是天生的好不好?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还需要向别人学习么?打情骂俏你懂不懂啊?不懂就跟老娘拜师学艺!但是不许你质疑老娘的纯洁心灵和做人标准!”
紫苏听到了江五郎的前面两句话,就猜得到这个家伙后面要说什么话了,哼,这个家伙居然是在琢磨着她是不是有着丰富的某种经历,呀呀个呸的,老娘生活的时空中,这种东西还用去学么?那都是耳濡目染的好么?
江五郎话还没说完,就被紫苏给截了话,并且还骂了一通。
江五郎怔了一下,不但没有恼怒,却十分的开心,当然了,开心也只能憋在心里,不能漏出来,不然,他还怎么调戏那个小东西啊。
不过说来也怪了,这个小东西还真是与众不同呢,她简直就是青春碧玉和狐媚妖娆的结合体,竟然还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简直就是个奇迹的存在。
“此话当真?”江五郎依旧拉着脸的问道。
他确实相信紫苏的话,即便那小东西总是会使坏和小谎话不断,但是对于她的为人,江五郎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但是为了看到那小东西焦虑,他情不自禁的开始伪装了。
“比真金还真!”紫苏完全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她真的怕那块木头会多想的,男人啊,说什么胸怀四海,胸襟广大的,其实都是瞎扯淡,那心眼要是小起来,比绣花针的针眼儿还小呢。
紫苏竟然也不知道什么缘由,唯恐那个家伙会想多了。
“那,你告诉为夫,你是怎么学到这些有意思的话的?”江五郎还真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毕竟,他不想让那个小东西在这个方面比他优秀啊,不然以后夫妻俩相互的撩拨一下,他总是输了阵势,那多丢人啊。
可是,江五郎这么一问,紫苏心慌了,这个臭木头,难道打破砂锅问到底才肯罢休,或者那块木头完全不相信她的解释,怀疑她有什么底细在隐瞒?
看来,不吐出点真东西,这个家伙是不会放过她白紫苏了。
“咳咳——五郎,你看过那么过的书,当真没有听过一本叫做《金瓶——梅》的好书?”紫苏眼睛一边躲闪江五郎的目光一边又偷偷的观察江五郎的神色变化。
江五郎听完怔了一下神情,这本书他是听说过的,只是,他知道那不是兵书也不是什么圣人之书,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去了解。
“恩,稍稍有过耳闻。”江五郎依旧绷着脸说道。
其实,这个家伙已经在内心里开始打主意,难道小东西之所以这么多的丰富经验,完全是得益于那本书么?看来,还真是成人必读啊,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去弄一本来恶补一下。
心中打定了主意,江五郎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
紫苏见江五郎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但是又怕他多疑,便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魅惑了,轻声的追问了一句,“如果五郎想和我切磋技术,那么还请五郎好好的补习一下功课,然后我们定下日期,来日再战。”
江五郎挑了一下眉头,说道,“如果床/上兵书,我们都书读百遍了,机巧的领悟,为夫想来会比你参悟的更加透彻,而且,还有体力上,为夫相信,定然会让你——好了,你自己想一个合适的词语吧。”
紫苏明明怕那个臭木头会多心,却没想到,那个家伙在从她这里得到了好处之后,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真是个大大的白眼狼。
来日再战?技巧?体力?哼,来啊,谁怕谁啊?老娘还有勾魂的能耐呢,定然叫你手脚浑身都酥麻了,到时候你体力再大,也就是个摆设而已。
紫苏正在腹诽呢,便听到一阵尚且带着稚嫩的声音传来。
“娘亲,爹爹,你们在讨论什么战术么?湛儿现在已经长大了,如果遇到了什么外敌入侵的危险事情,湛儿也应该挺身而出,为保护咱们的家园做出一番努力,所以,爹爹和娘亲如果有什么好书,千万不要吝惜教给湛儿也学习一下。”
湛儿满脸的认真和赤诚,一边说一边从门外走来。
这个臭小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刚才居然没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呢?也没看到他从门口进来呢?
难道是两人忙着吵架拌嘴,忽视了外面的细微变化?
但是听完了湛儿的那番话,紫苏和江五郎不约而同的嘴角抽搐一下,满脸的尴尬和羞臊。
当然了,作为自认为已经出师的逗比夫妻,两人在极短暂的时间里,调整好了心态,对着湛儿说道,“湛儿,我们在讨论的事情,你现在还小,尚且不用学习。还有,你到底是从哪里进门的?娘亲怎么没看到呢?”
“哦,从墙头窜进来的啊,咱们以前不是都习惯有门不走,走窗户的么?”湛儿眨着大眼睛,满脸的认真,似乎在叙说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
江五郎听完儿子的这句话,实在无奈的看向了紫苏,那眼神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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