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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后背的拉链,拉下来,把晚礼服褪了下去。
继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埋首下去,听她一遍一遍呢喃自己的名字,将她占为己有。
事后。
扶桑累得瘫软,趴在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上,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微凉的指尖,点过他英挺的鼻梁、薄唇、下巴……还有弧度明显的喉结。
他全身的每一处都能让她着迷、发颤。
最后,她被抱到了男人的臂弯,毫不意外地被吻了一口。
朦朦胧胧间,一句轻声细语从女人的喉中温吞吞溢了出来:“傅希,你是星星吗?”
男人听不太懂她话里的意思。
只能溺宠地劝道:“快睡吧……”
“不,一定是上帝把星星揉碎了,落进我怀里,然后变成你。”
你不是星星。
你是落进我怀里的,那个人。
*
翌日清晨。
卧室里响着浅浅的呼吸声,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双目微阖,没有任何起床的征兆。
傅希难得首次破坏了自己近十年来早起锻炼的习惯,温香软玉在怀,低头轻轻一嗅都是她清淡的体香,怎么也不舍得离开。
直到临近中午,小女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撅了撅嘴,睁眼瞪他:“怎么不去做早餐?你不是很爱做早餐的吗?”
傅希捏了捏她的鼻尖,嗓音低沉,有些难以辨别的黯哑:“还不是你,整个人缠在我身上,怎么起床?你是猫吗?这么黏人。”
扶桑俏脸红了一红,刚想褪开,却被男人抓住手腕,拉过来,缠得更紧。
随后,她看见傅希长臂伸出被窝,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嗓音有些微哑和凌厉地朝那端吩咐了一些话,便十分冷硬地挂了。
十五分钟后。
门铃准时响起。
傅希起身,随意套了条长裤,裤带都还没系好,就这么走出去开了门。
“哇……”刑野双手拿着早餐,一脸惊吓地看着上半身赤.裸慵懒到极致的队长站在门口,如此场景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队长,你……进展神速啊,我们队第一个脱单就算了……还第一个开荤。想不到你也是这么狂野的一个人。”
傅希懒得跟他废话,接过早餐,直接关门。
害他碰了一鼻子的灰。
回到队里,刑野直接把这个惊天大消息在特战队传开了出去,瞬间轰炸一片,特战队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的队长再也不是老处男了。
反观他们,依旧是没人要的单身狗。
冬天来了。
扶桑起床,吃完早餐后,穿了件小外套,再抱了张小毯子,进书房画画稿。
傅希知道她有工作要忙,昨天也累到了深夜,今天的他似乎格外乖巧,丝毫没有要去打扰扶桑画画的意思。
一个人正正经经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新闻,遥控在他手上随意地按着。
扶桑在书房揉着小腹,慢悠悠地画着画,时不时会神游一下,脑里飘过昨晚的一些场景。
而后,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兀自发笑。
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去想,自己和傅希的进展是不是有点儿快啊……
于是,她搁下画笔,打开微信,给江眠月发了条信息过去:【正常恋爱多久会睡在一起呢?】
扶桑:【情感大师?情感大师在吗?】
扶桑:【?????????】
江眠月懒懒地回:【睡在一起有两种睡法,一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二是干柴烈火。你属于哪种?】
扶桑皱了皱眉:【干…干柴烈火。】
江眠月顿了很久:【?】
江眠月:【你?和傅警官?】
扶桑弱弱地【嗯】一声。
江眠月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十分淡定地回:【你这超纲了,说不定还是你去勾引人家的呢,和正常人不一样。】
扶桑:【。?】
扶桑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个闺蜜真的是损到家了。
但还是十分有耐心地问:【你觉得在一起两个月这个速度ok吗?】
江眠月:【完全ok啊,这完美诠释了干柴烈火这个成语,速度堪比火星。】
扶桑:【……】
江眠月不和她开玩笑,开始认真起来:【以后有什么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宁姨啊?】
扶桑:【过阵子再说吧,到时候我回去一趟。】
男人敲门,捧了杯水进来。
扶桑放下手机,端起水杯,仰起脖颈,慢吞吞地灌入。
胸口起伏了一下。
还有一滴莹白的水珠沿着嘴角滑落下来,直直坠到锁骨窝,发出熠熠的光。
屋内关了窗,扶桑穿着最舒服的吊带小背心,内里真空,外搭一件外套。
傅希倚在桌边,眯起眼看她,微凉指尖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那清脆的声响莫名就泛起一股危险。
扶桑黑白分明的眼和他对视,瑟缩了一下。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流氓……”
“你平时就是这样喝水的?”
“有什么问题吗?”
“真他妈像个妖精。”
“……”
说完,他立马就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她湿润的双唇。
扶桑喝了水的缘故,傅希极其轻易地侵入进去,轻轻吮了吮,竟然意外中尝到一丝甜味儿。
第32章 32
“真他妈像个妖精。”
说完, 他立马就俯身, 捏起她的下巴, 堵住她湿润的双唇,喝了水的缘故, 傅希极其轻易地侵入进去,轻轻吮了吮,竟然意外中尝到一丝甜味儿。
更舍不得撒手了。大手撩开她的衣摆,直接伸进去,解了解火。
扶桑简直气得不行,傅希的耍流氓手段她算是见识到了,这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对她发情。
她怒道:“你泰迪狗吗?”
“我是狗,你是猫, 不是绝配?”
“绝配个屁!那是杂交。”
“那就杂交吧……”
“……变态。”
*
下午。
傅希毫无意外地又被队里叫回去开会,进行那天商会的行动总结。
初冬,外头泛着点儿凉意。
扶桑换了件杏色毛衣, 下身是温柔风的薄羊绒裙, 就这么拎着钱包出门了。
扶桑住的小区并不在市中心, 她需要走几段路, 才能看见一间可以用来买日用品的大超市。
超市人来人往,她推了辆购物车,像个居家女人一样温温婉婉地行走在货柜之间, 先买了今晚做饭需要的菜,然后想着傅希这个人懒得要死,天天来她家都不习惯带衣服。
便踱进男装区, 颇为耐心地挑了几件深色系的长衣长裤,以及一套睡衣。
最后,走到收银台。
把所有的东西摆上去,让收银员计价。
负责收银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估计和扶桑同龄,她抬眸望了眼扶桑,眼底滑过一丝惊艳,女人一头及肩的卷发撒在颈间,脸蛋小小,肌肤雪白,连随意搭在桌边的手指都纤细白皙,美甲是时下最热门好看的款式,个子不算很高,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岁出头,可能还在上大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白富美羡慕不来……
收银员在算那几套衣服价钱的时候,扫了眼单价,一件男士上衣就几百块,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轻蔑。
脑海里早就演化了一出白富美大学生包养小白脸的故事。
她眼里的情绪变化,扶桑怎么可能没察觉,但她不在意,日子是自己,管别人怎么想。
如此想着,她弯了弯腰,纤白的手指拿起收银台附近摆着的一盒冈本。
丢了过去。
“一起算吧。”
收银员姑娘倒吸口凉气,但也没敢说什么,算好价钱,装好,递给了她。
昨天和早上都纵欲过度,扶桑现在腰还疼着呢。
她没敢穿高跟鞋,踩着舒服的小白鞋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夜幕西垂,橘红的夕阳渐渐滑落下来,把天地晕染出一副美轮美奂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