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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鑫仔细打量着几人,她看这一家三口虽面相狼狈,但吃的穿的都是顶顶好的,单那赵怜儿手指上带的祖母绿宝石戒指,就够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了,倘若这位赵夫人说的是真的,那他的钱打哪里来?

不过到底是旁人的事儿,跟她也没多大干系,她随口笑道:“我一个女孩子,什么也不懂,还是等我兄长回来再商议吧。”

赵夫人连忙道:“表姑娘也太过自谦了,谁不知道你是青阳公主的女儿,皇上跟前是一等一的体面,你若是肯动动嘴皮子,帮我们说几句,这事儿不也就完了吗?”她又叹道:“说起来,你和怀源不是同母生的到底隔着一层,我们和他到底沾了个亲戚的边,也能帮你劝和几句。”

感情她打的是这个主意,许下一张空头,然后诱着华鑫帮她在皇上面前说和。不过这位赵夫人到底不了解京中局势,现在皇上和他们谢家虽然称不上势同水火,但也差不太多了,赵夫人的打算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华鑫谦和笑道:“我不过是靠着谢府才有了几分体面,在皇上面前哪里说得上话呢?”

赵夫人心有不甘,正要开口,一行人却已经到了花厅,厅中已经备下了酒菜,她再不甘也只能暂时忍下。

华鑫招呼着几人入座,随意聊了些京里的话题,刚说到谢怀源的近况,就见那赵怜儿双眸一亮,问道:“谢...小公爷可是如传闻中那般俊美?”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问这个问题实在不够尊重,华鑫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只是垂着头饮酒不作声,赵夫人瞪了她一眼,似在责怪她沉不住气,冲华鑫笑着道:“这孩子,常在会稽就听到她表哥的传闻,经常跟我嚷嚷着要见见他,方才真是失态了。”

华鑫笑道:“这也没什么,不是我自夸,京中的淑女里,像是吴国公的孙女,冯大司空的三闺女等等...仰慕我哥哥的,没有十成也有八成,赵家表妹这番反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了。”

赵怜儿听出她话里的意味,咬了咬下唇,转头看了华鑫一眼。

这一眼算不得友善,但华鑫倒不是很在意,这赵家人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客人,她难免起了疏离的心思。

赵夫人面色有些尴尬,赵明倒是皱着眉不悦道:“说起来,谢小公爷现在还未娶亲,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女子,这才拖到现在?”

华鑫看了一眼满面期待的赵怜儿,悠悠然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兄长正妻之位空悬,他自己不娶,旁人也使不上里,不过倒是有许多小官小吏家,想把女儿塞进来做妾,我也常常劝兄长纳几房清白的良家妾,好歹算是续上了香火,可信他也不愿意,我到底是当妹子的,兄长的房里事也插不上手。”

她面上说的平静,心里恨不得指着赵怜儿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小婊砸!他有人了,有人了好吗!人就在你面前好吗!

赵怜儿脸色一白,转头求助般的看着自己父亲,赵明不耐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试探道:“不知谢小公爷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可以帮着寻摸一二。”

华鑫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这种事儿,哪有兄长会特特跑来跟妹子说的呢。”他喜欢我这样的!

赵明脸皮子动了动,又看了赵怜儿一眼,似乎是想请华鑫帮着她在谢怀源面前美言几句,但被赵夫人拉扯了几下,又闭上了嘴。

此时这一顿饭已经接近尾声,华鑫早就不想招待了,便笑道;“时候不早了,不知道叔叔婶婶在京里可有落脚的地方,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这便是委婉地逐客令了,一般人便该就势告辞,可赵夫人却也装模作样地抬眼看了看天色,故作为难地道:“我们一路赶得急,还没恁下院子住,这拖家带口的,可怎生是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华鑫还能说什么,只好道:“叔叔婶婶若是不嫌弃谢府简陋,那我便腾出间院子给三位住下。”

赵明和赵夫人略带喜色的对视了一眼,抬步跟着赶来带路的家人往他们的新住处去了。

大力刚才一直跟在华鑫身后没开口,如今满脸鄙夷道:“还亲戚呢,街上要饭的穷酸汉都比他们知道进退些。”

华鑫转头问道:“这家人...你知道多少?”

大力一愣,挠了挠头道:“这俺还真不知道,大人没把这家人放心上,俺也没查。”

华鑫琢磨道:“那就奇怪了,按说他们家犯了事,怎么可能还穿金戴银的,而且这家人行止跋扈,看着还以为他们家是多大官呢,但若说没犯事,干嘛又硬要把女儿塞进来,我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们还是这般一意孤行。”

大力一拍大腿道:“这有啥男的,俺派人去查查就行了。”

华鑫点头道:“你吩咐管事娘子们,对他们凡事以礼相待就行了,不必过多优待,也不要苛待。”大力点头应是。

华鑫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但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好吩咐人把他们看得牢靠些。

大力早早地就把她要知道的东西都打听清楚了,皱着眉头跟华鑫说道:“这家人也忒缺德了些,仗着自己的官职,便在辖地内鱼肉百姓,这次犬戎和夷狄人急忙攻城,他们平时只知道贪钱,事到临头却慌了神,卷着钱财拖家带口抛下城中的百姓,早早地就跑了,跑到半路才觉得事情不对,生怕自己玩忽职守被治罪,这才急急忙忙地求到了谢府,他们一家人横行惯了,以为京里还是他们家呢。”

华鑫听得有些头大,便对着大力道:“这事儿咱们别参合了,他们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回头寻个由头把他们撵出去就成。”顿了顿,她补充道:“算了,还是现在去吧,就说是咱们谢府要整修,不便留客。”

大力点头,吩咐了几句,就命人备下了早饭,华鑫刚吃了没几口,就听丫鬟来回报,他们住的西边院子彻底闹开了。

华鑫本不想管,就派了几个丫头过去说和,没想到那边越闹越凶,她无奈,只好也跟着去了西边院子。

她刚一进去,就看见赵夫人靠在椅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怜儿在一旁给她抚胸顺气,赵夫人一边哭一边道:“这是要生生逼死我们吗?”赵明怒目瞪圆,正拉着一个管事破口大骂。

华鑫一走进去,赵明便迈出大步,几步抢到她跟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鑫微微笑道:“不过是谢府要整修,不方便留客罢了,就委屈叔叔婶婶几日,我定然命人寻个妥帖的宅子给您。”

赵明气道:“你这是狗眼看人低,到底不是亲的,要是谢小公爷在,哼!”

华鑫脸色也冷了下来,对着赵明道:“您倒是跟我说说,我兄长在会怎样啊,难道他还会同意留下个不顾百姓,弃城跑了的亲戚不成?!您也未免太好笑了些,我奉劝您一句,求人便要有个求人的态度,整日摆个长辈的架子,却不做长辈该做的事儿,难道还能让人真心敬重不成?!”

☆、101|94

赵明被人掀了老底,脸色一白,嘴唇抖了抖,底气一泄,还是努力强硬道:“便是我犯了点小错,可咱们到底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这么大喇喇地把我们一家子赶出去,难道不怕京中人耻笑吗?”

华鑫坐在椅子上,转头看着他道:“叔叔说笑了,我要是留着你们,那才会被京里人耻笑呢,我们谢家世代忠良,如今倒要护着个贪赃枉法,压榨百姓的亲戚,这成何体统?难道我要让谢家被人戳脊梁骨吗?”

赵夫人满面泪痕,走到她旁边,放下身段软语求道:“表姑娘,我知道你是顶顶金贵的人儿,她爹做错了事,是该受罚不假,但她爹若是不行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何是好?难道就忍心看着我们死吗?”说着就蹲下身行了一礼。

华鑫侧身避过,摇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让你们暂且搬出去而已,哪里就是要害了你们?”

赵夫人暗暗咬牙,他们一家硬要住进谢府,为的就是做出一个自己有靠山的姿态,好让那些想弹劾他们家的人都掂量掂量,如今要是被扫地出门,失了颜面也就罢了,一旦那些盯着他们家的人,知道他们和谢家关系并不好,那还不把他们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赵怜儿抬头看了华鑫一眼,咬着牙道:“说到底,你跟这谢府当家的谢小公爷也不是一母所出,当初青阳公主怎么对谢小公爷的,我们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又是个待嫁的女子,摆的什么谱,难道还能替小公爷做主不成?”

华鑫笑笑道:“表姑娘这话说得好,公主...我娘怎么对我兄长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没生出来呢,只不过...那时候你们这些他的亲戚又在哪里?当初我还没出世,叔叔婶婶呢?怎么不出来说道几句啊?”

赵明和赵夫人脸色一滞,都齐齐闭上了嘴,华鑫继续道:“有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说出来有些伤人心,但今个还是说明白些好,省得叔叔婶婶说我不顾念亲戚间的情谊,兄长跟我交代了,说是你们家到底也是转了好几个弯的亲戚,寻常招待一下也就罢了,但若是有麻烦,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免得有人指摘我们谢家居功拿大,身居高位,有些事不得不小心着些。”

赵夫人张了张嘴,哭道:“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吗?”

华鑫提点道:“婶婶也不必过于忧心了,叔叔是有家底的,现在不论花费多少,先把人保下来才是紧要,哪怕散尽家财,只要人还在,银子都是小事。”

赵夫人瞠目,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来,华鑫冷眼看去,心里暗暗明了,这家人舍不得花银钱,还指望着利用谢府躲过一劫,以后好继续过着作威作福,呼奴唤婢的舒坦日子,这想得也太美了些。

赵夫人见她不说话了,又哭道:“若是只要我们两个老的,便是死了也没关系,可我们还有怜儿啊,若是没了家财,她没了好陪嫁,谁还会要她?”

华鑫心里翻了个白眼,谁要谢府也不要,她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烦躁,但又不好直接撕破脸赶人,只能耐着性子道:“婶婶这就是想多了,毕竟叔叔做错了事儿,难道还一点代价都不想付?”

赵夫人张着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大力急匆匆地跑来,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脸色立刻大变,连这里的事儿也顾不得处理了,立刻起身,跟着大力往前厅走去。

赵明一家三口相互看了看,又硬是放厚了脸皮,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华鑫这时已经和大力走出了院子,她遣退了周围伺候的下人,低声问大力道:“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大力咬着牙点头道:“宫里传出来的,错不了,皇后娘娘确实已经被软禁了。”

华鑫皱着眉头,满面不安道:“皇后素来端庄贤淑,从无过失,皇上怎么会如此呢?”她转头问道:“咱们在宫里的人可靠不可靠?”

大力点头道:“定然是可靠的,再说了,宫里如今都把这消息锁住了,是那人冒死传出来的,若是假的,干嘛还要费这么大力气封锁住,应该早早地就让人知道。”

华鑫点头道:“那皇上呢?皇上那里怎么说?”

大力摇了摇头道:“具体的俺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昨晚从昭阳宫里传出了话儿,说是皇后不贤无德,先把人给关了起来,竟连个理由都没有给。”她说到这里,又恍然道:“俺知道了,必然是那俩小妖精搞的鬼,要不然皇上怎么昨晚还好好的,今儿个就要软禁皇后呢?”

华鑫摇头道:“皇上就是再昏庸,也不至于听信别的女人几句谗言,就禁足自己多年的发妻啊,再说了,皇后这么多年来,都大方得体,贞静娴雅,颇有国母之风,又出身名门,皇上便是想对皇后做什么,也该和其他大臣商议一二啊,怎么能就这么擅自做主呢?”

大力一想也是,男人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为着小妾连自己发妻都不顾了。

华鑫略微想了想,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可能来,身上遍体发寒,便把声音压得更低,问道:“你说...这旨意会不会不是皇上自己的意思?而是有人...?”

大力很快悟了她的意思,自己也怔住了,又摇着头反驳道:“那也不对啊,这么大的事儿,若是有人假传圣旨,皇上肯定是要发现的啊!”

华鑫抿着唇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皇上也身不由己呢?”

大力看了她一眼,两人双双打了个寒战,都觉着这空气里带了股子阴谋的味道。

华鑫迟疑着道:“你确定咱们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

大力慢慢地摇了摇头:“这俺可说不准,京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高门,那些高门人家,若说是没在宫里放几个自己的人,那俺还真是不信。”

华鑫沉默片刻:“别的事儿暂且不论,就算是有什么阴谋,暂时也轮不到咱们头上,可到底皇后对咱们不薄,咱们不能袖手不理,你去钟家谈谈口风,若是他们知道这事儿了便好,若是没有,你就把这事儿隐晦地说出来。”她皱眉叹道:“这事儿咱们使不上力气,皇后到底是钟家人,最后还得靠他们家。再去白家,付家等等,这几户咱们平时交好的人家里探探口风。”

大力点点头,转身去办了。

华鑫想了想,没有回易安院,而是转身回到了,正厅坐镇,仔细盘算着。

照说她现在是在书里,也能根据情况推算出一二,但如今剧情都改的面目全非,阮梓木没走上霸气侧漏的升官发财收妹子之路,谢怀源这个早都该死了的大反派也还没死,反倒是本书第一女主角郁陶离奇曲折地被圈禁起来,不知道死没死,她就是想推测,如今也无能为力了,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原剧情,就在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个念头微微闪了闪。

她突然联想到,昭阳殿里的那两位明摆着是阮梓木的人,而阮梓木又明摆着是大皇子的人,如今皇上在昭阳殿里下旨,软禁了皇后,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她现在就好比一团乱麻里扯出来了一丝线头,得出的结论却让她不寒而栗,难道大皇子...这就动手了?

华鑫握着茶盏搁在手上,心里却想到出征离去的谢怀源他们,如今大将远征,京里的守备空虚,大皇子若是真的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有意的话,他又是怎么做到让犬戎和夷狄掐时机掐的那么准的呢?

华鑫越想越是不安,脑子却转的飞快,默默地盘算起家里的守卫情况来,大力这时吩咐人回来了,华鑫拉住她问道:“大力,我记得怀源给家里留了不少人看家护院,以备不时之需,我是不懂这个的,这些人如今都归你管着,我现在问你,一共有几人,战斗力如何,够不够守住咱们谢府的,若是守不住,那够不够咱们平安退出京里?”

大力想了想道:“大人咱们府里一共留下了五百余人,为了怕太过扎眼,府上只留了一百来人,都在山上的温泉庄子里住着呢,不过离咱们不远,若是有需要,俺就让他们分拨走,一晚上就能悄没声地到谢府,他们都是杀过人见过血得老兵,战斗力是没得说的,这五百人能顶两千人,咱们谢府依山傍水,看着清幽大气,实际上墙壁都是极高的制式,夯实了的,易守难攻,守住应该没问题,而且谢府又密道,平安退出只怕也不难。”

华鑫松了口气,喃喃道:“那就好。”她又抬头问道:“你快去,把府里签了活契的下人都先遣返了,签了死契的,若是家在京里的,也都一并先遣了,只留着不方便走的,让他们分批走,走的小心些,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谢府要大面积修葺,留这么多人不方便,还有...派人去街上,到咱们相熟的几个店铺里采买食物,什么肉啊菜蔬啊米面啊,能买多少买多少,这个要是有人问,就说我要搭慈善棚子。”

大力郁闷道:“这两个也太假了。”

华鑫摆手道:“没时间纠结这么多了,但愿我是瞎忙活,一觉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若是真出了事儿...只怕也没人管你借口是真还是假了。”

大力点头吩咐,华鑫在正厅坐立不安,急急地等待着钟府白府那里的回信,可她等到华灯初上,日暮西沉,那几人也没回来,让她的心沉了再沉。

突然,皇城那里几声悠长的钟声响起,惊飞了成群的鸟儿,惊鸟的啼鸣和着钟声,在皇城里连绵不绝,声声好像要敲到人的心里去。

华鑫正不明白这钟声的意思,就有个文士打扮的男子冲了进来——好似是谢怀源身边的谋士之一,他站在华鑫面前,顾不得行礼,沉声道:“皇上殁了,全城戒严!”

☆、102|96

华鑫惊得差点从跳起来,惊疑着问道:“此话当真?怎么回事?昨日还好端端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就殁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文士道:“千真万确,正是今天早上的事。”

华鑫皱了皱眉毛:“今天早上?可是皇后被禁足那会儿?”

文士点了点头,苦笑道:“昨日皇上在昭阳殿里,和两位妃子过的夜,今天早上突然传旨说要软禁皇后娘娘,也是差不多这时候,宫里传出了皇上殁了的消息。现如今,..宫里主事的据说是那两位娘娘。”他看华鑫一脸紧张,连忙道:“到底皇后身份高贵,在后宫又颇有根基,她们二人虽假传旨意禁足,但暂且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再往后...可就难说了。”

华鑫试探着问道:“难不成大皇子真的...?”

文士叹气道:“我看八成便是了。”

华鑫急道:“如今皇后被禁足,宫里也没有个主事的人,大皇子岂不是顷刻就能成事?到时候咱们怎么办?”

文士连忙安慰道:“小姐不必过于忧心,虽说皇后现下被禁足着,但到底还有十一皇子在。”他见华鑫面露不解,便解释道:“十一皇子虽然不是皇后所出,但到底是皇后养大的,皇后仁慈,待他也是颇为不错,他身上也早都打了皇后一党的标签,总不可能投了大皇子。”他又面露赞叹道:“这十一皇子也是机灵,见宫里情势不好,便立刻去寻了自己的讲经师傅——夏太史和魏太傅,又连忙向各方通传宫里的消息,如今太史和太傅已经进了宫,正要将皇后解禁除来,许多文臣也在宫里议事,一来是为了杀了那两个奸妃,二来是为了放出皇后娘娘住持大局。”

华鑫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如今的情势如何?京里如今守卫薄弱,大皇子会不会攻进来还是个未知数,一旦让他成了事,那咱们的麻烦都大了。”

文士面色肃然,摇头道:“如今有好些权爵之家的人也到了,他们都是在军里有些实权的,正调兵往皇城那里赶,但如今两边虽然都磨刀霍霍,但至今还没人先出手。”

华鑫连连摇头道:“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她抬头问道:“皇后是钟家人,这事儿钟家知道多少?”

文士道:“钟家如今主事的人已经赶了过去,定然是知道了,必然会想方设法救下娘娘的。”

华鑫问道:“这事儿...你根谢怀源汇报了吗?如今他们在前线可都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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