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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的手软软搭在他后颈,往上能摸到他寸短的发根,不软不硬,略略扎得她心里发痒。

若往下,就先碰上他绵软宽松的卫衣领口,再往里就是服帖棉薄的白T,四指探入,才真能摸到他光裸的身体。

他皮肤的温度很高,暖着她的手心,指尖大胆触及他右侧凸起的肩胛骨,掌根便险险停在他两肩之间那道宽阔平缓的凹陷区,隐约能感觉手掌下他骨节分明的脊椎。

她数着他的骨骼继续试探往下。

随着她肆意的侵入,江阔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乱,吻就越来越疯狂。

“好摸吗?”江阔作乱的舌稍稍暂停,牙齿轻柔含咬她的嘴唇,低语时,他无法熄灭的喘和膨胀的情欲随着他的声音呼之欲出。

寂听讪讪收手,重新停留在他的后颈,舌尖俏皮从他的口中逃脱,脸也往后撤出分毫,“一般。”

“还有更好摸的,试试?”江阔的身体撵着她往前,用鼻尖抵上她的,一直捏着她右臂的手缓缓松开,从后搂上她的背。

寂听的手臂一阵松快。

江阔兀自低头,凑近她的肩窝,衔咬她凸起的锁骨旁光滑的肌肤。

她的身体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催得江阔身体某处迅速胀硬。

血全往那儿流,脑子也混沌,只叫嚣着要她。

他要她。

寂听穿的大v领针织衫根本无处可挡他裹挟灼热欲念的呼吸和灵活挑逗的舌头,她热情的主动被顺理成章地勾馋出来。

寂听睁着被情欲糊上水光的眸看向墙壁上的光影。

鱼缸里水草摇曳,透出来的光也如水波晃荡 它们飘着,荡漾着,悄无声息地将她和江阔的身影印上墙面,大团幽暗的光影里,男人和女人亲密相拥,他们的心火热澎湃,影子却颤颤巍巍。

寂听在黑暗中悄悄摸上江阔的腰腹,得逞的贼成功躲避影子的模仿。

“你是说这儿么。”寂听撑着他的肩,凑近他的耳朵,舌尖探出,舔了舔他充血的耳垂。

她的挑衅让江阔抚在她肩胛骨下的手,一瞬从后捉住她左侧的半个乳,在她的身体下和沙发上硬生生挤出窒息空间的手指头,此时用着的劲就像是真要钻进她软糯的乳肉里一般。

“疼。”寂听张口咬上他的耳骨,报复。

她的不满沿着江阔的耳廓荡进他的耳蜗,他听见话语里压抑的娇吟,好似一把尖爪刺得江阔猛然起身。

寂听顺着他的动作两腿夹住他的腰腹,江阔直接托着她的屁股往卧室方向走。

“我的房间很冷。”寂听抱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喃,“客厅不好吗?”

“施展不开。”

江阔把她抱去客房隔壁,他的房间。

床很大,被子很软,寂听被他抛在床垫上时,还回弹了两下。

没有第叁下。

江阔已经压了上来。

寂听两手从他腰侧钻入,逃开卫衣和T恤的拦截,摸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腹。

她还要往上,江阔已经跨坐在她腰下。

他隔着衣服捉住她的手,带着她替他脱下衣服。

房间没有开灯,也没有暖气,寂听凭借微弱的月光看他被冷空气包裹的身体,然后感同身受地微微颤栗。

“不冷么。”寂听问。

江阔捏着她的左手,让她抚摸他的心口,膝盖跪在床上,弓下腰亲吻她的耳垂,“我热。”

他热,她也同样难熬。

寂听不再言语,挣脱他的手,侧过脸追逐他撩拨的吻,双手向上抱住他的背。

江阔随即解开她的裤子纽扣,贴着她的皮肤把她下身的衣着全往下褪,寂听配合地抬腿。

浓黑色的夜,浅淡的月光,交迭的深喘,怀里拥着的半裸的情人。

模糊的景和醉人的色无一不逼红了江阔的眼。

他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揉捏她的乳,唇舌不满足地亲吻,想将她吞卷入腹的心火热,可总觉不够。

他心间躁动不安的思绪推涌着他站到悬崖边,脚下深不见底的黑雾催着他往前,去掠夺、去占有。

是本能,也是心之所往。

江阔揽在她腰侧的手往下摸入花穴,淅淅沥沥的粘腻湿润沾上他的指尖。

原来她的身体和他一样,殷切又诚实。

江阔从她唇上撤离,牙齿向下斜斜咬住她的针织衫侧沿,还未衔至胸乳时,寂听的手指已经擦过他的下巴,她自己脱掉了阻碍。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超薄的白色蕾丝胸罩,不过是聊胜于无的点缀。

江阔低头,隔着几近透明的蕾丝含住底下肉眼可见的红果,他的手同时扶上自己,抵入了她娇嫩的穴肉,完成侵占。

寂听一时痛楚,弓腰往上抱紧他的脖子。

她的手勒得江阔很紧,那儿也绞得他几欲缴械。

她全然稚嫩得像个少女。

江阔始终不知晓她具体几岁,却早已是无法自拔。

他对她,脑子里有过很多想法,唯独沉沦与占有经久不衰,叫嚣得最为响亮,那声音盖过了其他一切,仿若这个世界他只看得见寂听。

现在,不只有她,还有他们无休止的律动,和她咬唇隐忍的呻吟。

这样的夜晚太过让他血热难捱。

江阔从她胸口抬头,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从下往上拉住她的肩膀,帮她固定着位置,好承接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他没有多余的技巧,只要次次到底,要看寂听略有英气的眉微微蹙起,看她漂亮的眼睛水光迷离,看她用牙齿咬住下唇,企图吞忍难耐吟哦。

江阔就偏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非逼她把含在嗓眼里的淫靡发出声来才行。

寂听被他入得几番颤抖不止,M字大开的双腿早已发酸战栗,敏感软肉从一开始的疼痛刺激到现在觉出趣味变得潮热湿润,被撑得圆润的嫣红小口愈加热络地吞吐他的粗硬,即使在他撤出时,它还微微翕动,热切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饱胀投喂。

他越发凶猛地进出,鼓胀血色经脉的阴茎带出些许爱液,已经不知何时沾染在了她的腿根和毛发上。

白色的,湿滑的水液,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他换了个方式还给她。

寂听被他入得瘫软,身体和脑子都是浆糊,只能闭着眼睛感受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凶的侵占。

身体的开关在某一瞬突然被打开,寂听迷糊睁眼,眼里满满蓄积的生理泪水默默从她眼角滑落,零星沾在她的睫毛上,无辜又可怜。

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来得毫无征兆,激烈又荡漾,让她踩上云端。

甬道里的软肉也开始从四面八方极速收缩,她的高潮不服输地勾引碾压江阔的理智。

他哪还有理智。

只剩粗喘,还有一味进出、次次深入的生物本能。

他快要射了。

“不行,江阔,没用套。”在情欲迷失中,寂听陡然找回片刻清醒。

江阔倏地拔出,低头吻她,捏着她的手带她在他粗硬粘热的阴茎上快速来回撸动。

直到粘哒哒的大家伙射出白浊,全射在她的腰上。

情欲暂歇,喘息不止。

*

寂听醒来时天光大亮,空调右下角亮着26℃的黄灯,暖烘烘的被窝熏得人懒得睁眼。

她伸手去摸旁边的床单,还温热,但人已经不在床上。

寂听裹上被子,往浴室走,正要推门,卧室的门先被人推开。

江阔看见她,眼神微怔,没料到她已经醒了。

“吃早点么?”他问。

寂听摇头,捏了捏胸口团握着被角的手,刻意忽视心头微微羞怯,开口再正经不过:“我什么时候能回趟家,没衣服穿。”

她丝毫不提昨夜。

江阔挑眉,懒散倚上门边,垂眸看她裸露的肩膀,唇角的笑很难掩盖,“家里有我的衣服,你随便穿。等会我先去趟警队,中午回来带你回趟那边,收拾东西。”

寂听觉得安排合理,点头同意。

“早上去了趟超市,冷的、热的、速冻的、即食的什么样吃的我都买了点儿,搁厨房,你想吃什么自个选。”

寂听闻言,眸光略微诧异,直觉他好像有哪不太一样,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想奚落两句的话没出口,只是点头。

“那我去队里。”江阔说。

“好。”寂听开口,声音沙哑。

可能是昨晚叫得太多。

“等会喝点水。”江阔似笑非笑地开口。

“你烦不烦。”寂听刚醒,什么人设都还懒得演,情绪最真实可信。

江阔却因为她的不满而笑出声,带着万分愉悦。

“我走了。”他说。

寂听站在原地看他,目光无声催着他走。

“不会我还没回来,你就跑了吧?”江阔赖在原地,问话看似漫不经心。

他佯装随口一问的话倒是取悦了寂听。

寂听笑起来,抬着下巴看他,目光带出了得意狡黠,“你猜。”

江阔看得出她故意玩笑逗弄,不屑嗤笑了声,不再纠缠,“那我走了。”

“真走呀?”寂听笑着轻叹了声,装模作样地不舍,“哎,那你走吧。”

江阔笑着注视她的眼睛,良久,转身往外。

“江警官,早点回来哦,我等你~”寂听单手扒在门上,探出半个身子打趣。

江阔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她正笑得开怀。

江阔偏头对着洁白墙壁轻笑一声,转身大跨步走了回来,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啜吻住她。

直到寂听憋气推他,他才稍稍撤开。

青天白日,亮光清楚照出两人唇齿间唾液拉扯出的细长银丝。

“江警官,上班迟到了。”

寂听双手抵在他胸口,说话时拉断了那根丝线,她用食指勾擦唇边点点湿润,又用舌头舔舐干净指尖。

日光照在她带着闪闪水光的粉嫩指甲上,江阔脑子里的弦“铮”得一声便跟着断了。

他拦腰抱起寂听,张嘴咬上她送他唇边的锁骨,“反正迟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寂听突然腾空,两手赶紧扶住他肩膀,找到着力点,可惜她绷直的脚趾仍着不了地,“江警官,白日宣淫可不好。”

“我觉得好就好。”

江阔几步跨到床边,再次把人抛到床上,俯身压下,勾绕的舌头准确地堵上她的嘴,再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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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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