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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抒,你说话客气点,诗柔处处对你容忍,你却咄咄逼人,你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凭什么怪别人?”邓安宇义愤填膺的道。
云抒抬眸,冷冷地看着他。
这就是她瞎了眼看上的男人,卑鄙又无耻,想起她还憧憬过要嫁给这种人,她都觉得恶心。
“滚。”女孩厌恶的道。
邓安宇冷笑一声,俯身凑到她面前,压低嗓音,幽幽的道,“云抒,像你这么死板又无趣的女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会有男人感兴趣的。
我跟你在一起两年了,连你的嘴都没亲过,更别说碰你别的地方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了......”
云抒气得脸都白了,她不就是传统了一点害羞了一点,没想到到了邓安宇这里,居然都怀疑她喜欢女人了?
“邓安宇,我死板无趣不是你渣的借口,你开口提个分手会死?好聚好散不行非要勾搭云诗柔来设计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挖你邓家祖坟了呢。”
“那没办法,诗柔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向着她了,跟你好聚好散的话,我跟她不好名正言顺在一起,只有这样一闹,既能让我和她在一起,又能让你嫁进霍家,一举两得。”邓安宇轻笑一声,“你都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和诗柔忍得有多辛苦,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云抒的双手缓缓攥紧,指节泛着白,正想拿水泼他,视线突然被门口的方向吸引。
女孩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娇美的脸上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我的灵魂,没想到你因为我对你不热情就跟我妹妹搞在一起......
我为什么对你不热情你不清楚吗?因为你根本不算个男人,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吗?”
她一个专业演员,演技还能输给他们不成!
“噗......”隔壁桌的几个年轻人直接嗤笑出声,窃窃私语道,“原本以为是两女争一男呢,合着吃了半天瓜,是这个男的不行啊。”
邓安宇的脸陡然间黑了下来,“云抒,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算男人了!”
“当然是你了,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热情。”云抒说着,便站起了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邓安宇正想追上去好好教训,便看见云抒直接抱住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踮起脚尖,吻住了那男人的唇。
“......”
“......”
别说是邓安宇和云诗柔惊呆了,就连被强吻的霍司寒也愣住。
女孩根本没什么吻技,只是把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但却一副霸道总裁附体的架势,掌控着这个吻。
停好车跟着进来的庄恒看见自家主子被强吻,差点没晕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太,瞬间又松了半口气。
刚刚一进门的时候,霍司寒第一时间便看见了云抒。
她坐的位置并没有多显眼,可就像是自带发光体似的,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他看见云抒身旁还有一男一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云抒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然后她就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住了他。
霍司寒多少能猜到几分其中的原因,既没推开云抒,也没回应她,就这么安静地站着,任凭她抱着他一顿乱亲。
良久,云抒才松开了男人,一句话都没有,重新转身回到邓安宇面前,歪了歪脑袋,笑着道,“随手抓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这么热情,我跟你在一起两年都对你提不起兴趣,邓安宇,你说你是不是个男人?”
这话说得不轻,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她就是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要比他还不要脸。
不管怎么说,她还赚了两百呢!
果不其然,邓安宇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抒,你......”
刚刚从他的角度看,云抒和那个男人吻得不要太激烈,活脱脱就是个小妖精,哪里跟死板无趣沾得上关系!
论颜值,云抒甩了云诗柔好几条街都不止,都说女人是男人的门面,云抒这张脸,无疑是最拿得出手的。
所以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因为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而得意极了。
可是渐渐的,他从云抒身上体会不到一个男人该得到的乐趣,所以心生不满。
这个时候云诗柔主动靠近他,虽然脸蛋略输一筹,但是她百依百顺,让男人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两个人很快偷偷在一起。
不得不说,云诗柔很有手段,把欲擒故纵玩得得心应手,并没有让他轻易得到自己,反而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前阵子云诗柔无意中得知霍家要娶云家女儿的消息,跑到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他心一横,两个人很快商量出对策,策划了订婚日那天的一出。
这不能怪他,是云抒自己留不住他的心,他也只是在趋利避害地做正确的选择而已。
可但凡云抒能像刚刚对那个男人一样对待他,他们也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
云抒没注意到邓安宇脸上复杂的神色,这种男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眼睛,直接拿起包走人。
“安宇哥哥,你别生气,”云诗柔压下眼底的阴冷,走到邓安宇面前,柔声安慰道,“她就是这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压低嗓音,娇笑出声,“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邓安宇胸口的郁气瞬间疏散了几分,“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讨厌......”
......
云抒跟导演换了家咖啡厅见面,两个人在创作理念上十分契合,相谈甚欢,一直到孙妈打来电话,叫她回家吃饭,这才发现天都快黑了。
两个人互加了微信才告别,云抒打车回到壹号公馆,一进屋,便看见霍司寒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想起咖啡厅里的一幕,云抒莫名心虚极了,走上前没话找话地问道,“霍先生,孙妈呢?”
“做完饭走了,”霍司寒看了她一眼,“去洗手吃饭。”
“哦......”云抒听话照做,很快过来坐下,看着正在盛汤的男人,“霍先生,你刚刚......是在等我吃饭吗?”
霍司寒不急不缓地把汤放在她面前,不答反问道,“咖啡厅里的事情,你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