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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贾赦打个哈欠,道:“今晚辛苦了,咱先去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说!”
“等等!”沈熙拉着沈笑,从人怀里一掏,拿出先前贾赦给的两百两银票,道:“这里还有两百两!”
贾琏还没来得及惊讶,这边贾赦便跳脚开了:“沈老您这是干什么啊?这是我给笑笑,让他特意藏的。”
“我知道。贾大人谢谢你好意。可我用不到,而且笑笑藏着银票,都纠结了一晚上了,别让他睡都睡不好觉。”沈熙揉揉沈笑的头,“这孩子我养大的,他不安我还是能察觉到的。”
“沈爷爷!”沈笑对沈熙唤了一声后,便是望着贾赦,郑重道:“贾大人,沈爷爷说的不错,放我这跟烫手山芋一样。”
“可……”贾赦咬牙:“可这样加起来就二百五了啊!”
沈熙凝眸想了想:“您换成俸禄想想?”
贾赦望天冥想。
贾琏笑着将银票记录在册,然后抱着账册跟沈熙爷两一起悄然离开,静待贾赦算账。
贾赦:“…………”
好不容易除明白,一共五年五个月左右的俸禄,贾赦回头不见任何一个人,对着空气生了会闷气之后,扭头冲着屏幕道一句:“晚安啦!希望明天见到的你们都是一群能喜欢学习会投獬豸币的好迷弟迷妹!”
迷弟迷妹们纷纷刷弹幕成九九乘法口诀表:“赦宝宝你要是学会了,我给你做试卷扔獬豸币!”
然而,贾赦眼睛比较闭上了,睡得一脸香甜。
仇己无奈的截图等明天贾赦醒来,打算以此来鼓励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自己却开始忧思起今日见到的警幻。
书中警幻只出现一次,但眼下她却正身下凡,恐怕来者不善。所以说,他还不能想着死,得解决掉这个麻烦先。否则就凭贾赦这性子……
哎……不想承认自己傻白甜。
正当仇己思忖着警幻之时,警幻站在床帏前,听着床帏内传来一声声低吟,嘴角挂着抹笑意。
待过了许久,床帏内声音渐渐平息,才笑着出口:“妹妹好生幸福。”
话音落下,床帏渐渐揭开,一双如玉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里面女子玉体横辰,不着衣物,凝眸望着警幻,道:“瞧姐姐这话说的。不过情、孽罢了。姐姐若是羡慕,自古二女争夫也够孽障的。”
第36章 老夫少妻
此话一出,警幻面上骤然挂了层冰霜,厉声道:“可卿!”说罢身形急急往后移了几步,带着抹鄙夷斜睨了眼床榻。除却撑着床起身的秦可卿,她的妹妹外,那床上躺着一个昏睡过去的男人。
一个明眼人一望过去观其容貌便知其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皮囊虽不错,但因其沉迷酒色,两眼都带着圈青黑,面色晦暗无光,像多年不见阳光臭水沟的过街老鼠。
顺着那明晃晃的恶心之色,秦可卿回眸扫了眼先前还与她颠倒龙、凤的公公贾珍。
公公贾珍,而不是丈夫贾蓉。
一想到这称谓,或者说眼下的关系,秦可卿又是轻笑一声,悠悠掀了被子一角,丝毫不畏身上斑驳的痕迹,伸手摸来衣物,边穿边道:“姐姐何必动怒呢,妹妹不过开个玩笑罢了。知道姐姐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她原先只觉得自己很幸运,从养生堂被父亲抱养,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好歹成了官家千金,有老父疼爱如珠宝。及笄之后更是被八抬大轿,在交手帕的羡慕之下嫁给了贾蓉。虽其才名不显,但其容颜相貌家世却也足够与她匹配,甚至她还有点配不上人。
故而一嫁入贾家,嫁入荣国府,成为贾家的宗妇,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竭尽全力求完美,纵与贾蓉相处,无多少少女爱慕之心,但伺候公婆孝顺长辈,与家眷亲友和睦,对待仆从老小也怜贫惜贱,慈老爱幼,当好一个贾家妇的分内之事。
然而上天戏人。
一场宴会,几杯酒下肚后,她与公公身边侍候的仆从全部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紧接着……贾珍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酒色之下,自然欲行不轨,而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隐隐有了快、感,沉沦其中。待酒醒过后,多年来的教养以及背德的羞耻让她恨不得悬梁自尽,自我了却,可耳边却传来了袅袅仙乐,紧接着一群华服仙女接二连三而来,邀功着在他们合力帮助下终于孽情到来,待堪破后便可回归仙位。
孽情!
听得出秦可卿话中带着丝阴阳怪气的嘲讽,警幻本生怒,可转念撞见那睡梦正酣的贾珍,又觉得恶寒,顿时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莫要与人一般计较。相比其他下凡的姐妹们,可卿的确因他们计划牺牲的颇为大。
不过也正是因此,她此番历劫后修为定然增加最快。
“妹妹,你能这般想便最好不过。”警幻见秦可卿穿戴完懒懒散散的斜靠床头,本想亲亲热热挽着人胳膊说话的手顿了顿,站定了不动,视线深切的凝望着可卿,带着包容的目光,柔和道:“相比其他姊妹,我向来与你最为要好。且不说煞费苦心处心积虑的让你投身为皇家人,能沾染一二龙气有助于修行,这光知前世众姐妹中便独独唯有你一人。”
闻言,秦可卿眉头微微一皱:“皇家人?”
若真是皇家人,她恐怕也不过是某位皇爷外出一夜、风、流的产物,而且她母亲也恐怕不知对方身份,否则再怎么样她又岂会出现在养生堂?毕竟说难听些,皇家倾轧的话,也容不得她活下来。
正当秦可卿不解想要询问清楚之时,警幻却是话语一转,话语中带着丝抱怨道了起来:“今日元宵佳节,我下凡本欲收些才子佳人成双成对的情丝来,却不料遇上了一个刁蛮无理的公主,也不过仗着前世几分运气罢了如今便敢这般挥霍福运,当真不知所谓。”
“姐姐不是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之事?既如此,便许她一段风流韵事。”秦可卿无所谓道:“你先前不也说小妹沾了龙气,尚且能如此缠绵情孽之中,为她布散一二相思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警幻闻言笑笑:“我正想着这世人对老夫少妻一事颇有看法呢。而且刁蛮公主破坏人婚姻也不是开天以来头一遭。反正都是有迹可循的事,谁也查不出任何错处来。”
听了这话,秦可卿背后一寒,默默挺直了身子,讪讪笑了声,恭维道:“姐姐好主意。不知您今日前来?”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看看妹妹吗?”警幻故作哀怨的叹口气,随后笑眯眯问道:“你可是我想给谁牵这条线?”
秦可卿配合的摆出一副好奇之色问:“谁?”边说视线不由的望了望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
“贾赦。”
“什么?”秦可卿失神惊叫了一声,然后像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双眸透着震惊定定的看向警幻。据她所知,这从前的隔房叔祖父贾赦论起能耐来比贾珍都还不如。
不是她与人春风一度便心偏了起来,而是贾赦的的确确除了孝顺没什么拿出手的,而如今连这孝顺也不要了。这贾珍还好歹年幼“临危授命”从父手中接过宁国府还有偌大的贾氏一族,二十几年历练下来,身上还透着抹精干之色。
见人毫不作伪的惊讶,警幻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道:“这不过一石二鸟之计罢了。原本命由天定,都已经规划了一切轨迹,却不料贾赦被外魂强制改了命。现在天道有所偏颇,我等自然义不容辞的要去拨乱反正。”
警幻一腔正气的说完之后,目光带着郑重之色看着秦可卿,道:“故而在我施法之时,你需得出面照顾好宝玉。”她本施法对某个不开眼的公主小惩大诫,但却算到了宝玉有难。待赶到小院一瞧,便见那粗鄙不堪的赵姨娘正叉腰着对人怒吼,言语粗俗,令人发指。
“宝玉?”
“事成之后,妹妹定然好处颇丰。”
“姐姐您这话说的,”秦可卿站直了身子,放下了床帏,才继续道:“何为照顾好?姐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不过区区一个平凡人家的妇人,受婆婆还有世俗礼法的束缚。说句难听的,就算老爷能被我吹动枕头风,我又有什么理由来拜托他照看宝玉?”
“只要催动枕头风便可,还需要其他理由吗?在贾家,只要拿捏住了贾珍,你还要顾虑什么?”警幻闻言万万不解,道:“这世上,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便够了。对于贾家来说,世俗算的了什么?只要他够迷恋你便可。我的妹妹难道对自己不够有信心?”
秦可卿:“…………”
这话说的她完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还望妹妹好好考虑考虑。况且近日远方有要客前来,到时候妹妹贵人身份一出,这宁府如何更是你说了算。”警幻言辞凿凿的说完,不待秦可卿反应过来,又笑道一句:“这天转眼便亮了,我也不多久留了。”
说完,便施法离开。
秦可卿:“………………”
眼见身影消失在眼前,秦可卿眼眸闪了又闪,将眼底那一抹厌恶强压下去,走到烛台边将快要燃烧殆尽的“群芳髓”又一次点燃。每一次只有嗅着这细腻的甜香,她才能忘却自己在干些什么。
“嗯……兼美,怎么不都多睡会?”贾珍迷迷糊糊间觉得屋内香气有些浓烈,睁眼环顾四周,见枕边空落落的,面色的愠怒在揭开帘子看着伫立在烛台边婀娜的身影,才神色和缓了些,起身道:“左右如今也没什么大事。况且蓉儿那小子都跟赦叔后头,你又何须担忧。”
“赦叔祖父啊……”秦可卿长叹了一声,对环在自己身上的手也不在意。
“哼!你可是我的女人。”不知秦可卿为何提及了贾赦,贾珍眼眸一沉,捏起秦可卿的下颚,径直吻了下去,丝毫未见人眼中的挣扎。
一番云、雨过后,贾珍带着饕餮般的满足,在人连连哀求之下,穿着奴仆装悄然离开。一出垂花门,来到了前院,正觉得神清气爽的贾珍想着秦可卿那一声叹,眉头皱的紧紧,出门去寻贾赦。
他跟贾赦玩得虽好,也青楼楚馆里闹过□□。但分享儿媳妇这种事……
贾珍带着杀气从贾府一直转到应天府。瞧着乌压压一片人,习惯的性的想要挥手示仆从询问,待许久不见动静,回眸看着空荡荡的左右,才愕然叹口气。
活见鬼了!
就因个小娘们一个称呼搞得自己一大早就魂不守舍,还神不知鬼不觉一口气走了两时辰的路!
腿特么酸死了。
贾珍磨牙,推开前头正热闹拥挤的人群,往府衙里走。
当即有人不满:“干什么啊?贾大人说了要排队,禁止插队!有点礼教在!”
“排什么队?领钱?”贾珍没好气的怒回了一句。
“你不是来当衙役的?”有人疑惑,更多的人却是抱怨:“看他这穿的,不过也普通,怕是想借此来引起大人的注意!”
“没错,绝对是阴谋!”
“心机!”
“…………”
迎着漫天飞舞的唾沫星子,贾珍:“你们他妈滚远点,我是三品
爵烈将军贾珍!”
众人满是狐疑的看着穿着青衣素服的贾珍。
贾珍甩袖:“贾赦是我叔!懂吗?”
众人:“…………”
贾珍直接推开人,径直往里走,刚走进院子就有个小毛孩前来拦截:“都说一百遍了,不许插队!”
贾珍按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克制道:“给你们大人通报,就说我贾珍来找他。”
沈笑当即从上到下扫了眼贾珍,见人穿着朴素,而且精神萎靡不振,长得也是一脸猥琐模样,心道:这定然不是大人所言亲友。大人说了他贾家嫡系一脉都长得跟天仙一样。于是一伸手:“麻烦请递交拜帖。”
“我…………”贾珍咬牙外加后悔。后悔自己莫名其妙的跑来找贾赦,刚才在门口又想着既然来了,找贾赦借车回府省得走路,没想到居然连门都进不去。
“这位小哥你跟……”贾珍这会神智回笼过来,维持着贵族间那一点风度,平易近人的说着,但话语在眼角撞见带着工匠进来的贾琏,当即一怔。
他跟贾琏交情颇深,这张脸没近距离的围观过,可也不过隔着一件“女人衣服”的距离,但还从未见过如此神采奕奕,连头发丝都似乎散发出一层活力的琏二爷。
“你这什么表情?”沈笑见状,当即怒道,有些紧张兮兮的上前护着贾琏。若是有了人手定然能把这不按规矩办事的人给“请”出去,哪像现在……
“珍大哥,你……”贾琏失笑的看了眼沈笑,低声让人先带走工匠,自己上前,打趣道:“怎么,你这打算来应聘?”边说边把人往大堂引。
贾珍边走边回:“应什么聘。这不是闲来无事,在家带着无趣,前来看看赦叔。据闻这地方……”
扫过落败的景色,贾珍压了声音道:“其他功勋都或多或少被降了一等,我这不紧跟了赦叔的步伐,还了欠款还搬了家外加上皇照顾,这头顶爵位并未贬。”
“恭喜恭喜。”
“所以啊,贾家还是深的上皇看重的。要不,我活动活动或者直接让赦叔去跟上皇求求情,这应天府着实不是个好地方。”贾珍说到最后,觉得自己够仗义了。
分宗了,还替这隔房叔叔操碎了心。不过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代理家主,一笔终究写不出一个贾字来。
不过,贾珍看着贾琏并未多少感恩亦或是欣喜的面色,反正一脸戏谑,不由有些怒意:“琏弟,你这什么表情?”
“珍大哥,你昨晚在哪个温柔窟里呢?我爹昨晚干了件漂亮的事,今日朝会当今收了六箩筐奏折。有些淤泥守旧的都气昏过去。”贾琏与有荣焉道:“这不,我爹在里面写明日辩论的要点。”
贾琏指指屋内如丧考批的贾赦。
贾珍:“…………”
贾赦瞧着许久不见的大侄子,开心的招招手,见人进来之后,听完贾琏对先前他们谈话的复述,顿时一惊:“你昨晚窝哪个美人哪里呢?连你叔这么霸气都青史留名的应天府第一届晚会举办的消息都不知道!”
“而且,你看看这纵、欲、过、度,肾、虚的脸色,要不是没毒、品这玩意,都怀疑你嗑、药了呢!”贾赦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叔不是让你别玩,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恩恩恩。”贾珍敷衍的点点头,转而问起父子两为何第一届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