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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清回答了什么他忘了,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他。
那晚那个陌生的自己深刻教给他一个词语,叫一发不可收拾。
阮语跪下用嘴拉开他的裤链,双手握住他雄赳赳的性器轻轻一吻,再次询问:“哥哥,我可以拥有你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周辞清记得很清楚。
他没再说话,上前几步将阮语逼到床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医生说得没错,他有反社会倾向,除了冷漠无情,还有极高的攻击性。
他不管底下干涩,提枪暴戾闯入,一下就将她全部柔软占据。
阮语当年还不到二十,根本承受不了这样野蛮的破门而入,而食髓知味的他不知深浅,不知疲倦,在一声声娇柔哭喊中用力抽插。
他咬住阮语的脸颊,耸动后腰猛撞她的深处,又在她眼泪滑落时吻住她的眼睛:“阮语,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就像她的誓言,要么忠诚他一辈子,要么堕入无间地狱。
但阮语并没有听见,在他提速冲撞的时候,她目光骤然涣散,在欲望和潮热中晕了过去,兵荒马乱。
那晚是邵震看的诊,看着凌乱带红的床褥和昏迷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叹气:“周少,她不是你的仇人。性爱是让人高兴的事,不是发泄的渠道。”
处理过伤口后,他抱着阮语回到她的房间,躺在她身边看了一夜的白墙,在晨光破晓的时候,从不退让的他俯首在她皱起的眉心落下一吻。
“你这么娇气,以后在床上我可以让着你。”
“但让多少,得看你乖不乖。”
睡梦中的阮语被他的气息骚扰,不满地抬手打了他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周辞清顺势松开手放阮语自由。
知道他就此罢休,阮语跳下书桌穿上裙子,从身后双手抱住正低头看手机的周辞清:“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跟你报备一下。”
周辞清覆上她的手背,有些凉,又抓起握紧:“去找那个小子?”
阮语失笑,将脸埋进他结实的背肌蹭了蹭:“他哪有我工作重要,我难得逮住了整天玩失踪的老宋,今天必须过去工作室。”
“你要是真想每天见到她,我掘地叁尺也帮你找。”周辞清转过身将她打横抱起出门,“天黑之前回来,不然我直接去咖啡厅抓你。”
阮语被他抱回房间,一踩上柔软的地毯就脱下单薄的睡裙赤条条地走进衣帽间。
“我新洗的几筒胶卷还放在暗房呢,没扫描上电脑老宋估计不让我走。”
周辞清双臂抱胸倚在门框,欣赏她低头绑胸前系带的侧脸。
阮语套上五分西装裤,走到门口抓起他胯下支起的小帐篷揉了揉:“老宋说她做了笋丁小笼包,午饭我就不陪你吃了。”
没等他眼睛眯起,阮语又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下唇:“你要是不打扰我,我可以另外给你一些额度。”
周辞清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嘴唇:“那你记得别哭着让我停下了。”
要箭在弦上的周辞清立刻放人显然是不可能的,阮语正要到梳妆台前梳头,又被周辞清拦腰抱到床对面的沙发,用手帮他弄出来。
她约了宋毓瑶一点钟见面,从西苑出发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咖啡厅,而现在时针已经处于十二和一中间,可周辞清却迟迟不肯泄出。
阮语急出一头的汗,她坐在周辞清腿上,双手握住他的勃发上下套弄,束在西装裤下的衬衫被扯出,一双手在衣摆内肆意揉弄早已挺立的红蕊。
“周辞清……”手酸得发麻,阮语一开口便带上了哭腔,结果揉在她柔软处的虎口位一下收紧,惊得她不禁叫出了声音。
“叫别的。”
阮语心里问候了他大爷几句,嘴上柔弱开口:“哥哥,射出来好不好?”
或许是她演技已经炉火纯青,开口时又几转眼泪晃过,竟然就此点燃周辞清欲燃欲灭的火。
原本瘫倒在椅背的他猛然坐直,大手按在她后腰将她按倒,黏糊的浆液喷洒在二人之间,旖旎的气息立刻弥漫向整个光线晦暗的房间。
棕色的光影落在周辞清脸上,他将头枕在沙发靠背上,薄唇微张轻喘,长睫覆住浅琥珀色的瞳仁,有种谁都能欺的脆弱感。
她时常怀疑周辞清有人格分裂,主人格是阴暗暴戾的黑帮头目,副人格是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但只会在事后出现。
或许是他们的第一次给了他太大冲击,每次事后他的愧疚感都会直线上升,总要像小猫小狗一样赖在她身边,生怕她会弃他而去。
这是她爬上他的床之前没想过可以得到的。
所以计划走到这里,她还是赢家。
趁着他失神的时间,阮语飞快落地,却在转身离开时被一只滚烫的手拉住。
周辞清借着坐直身子的力度将她拉到面前,抱着她的腰埋进她胸前:“小笼包而已,我也可以学会。”
阮语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所以?”
“今晚你回来也能吃到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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