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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这一大早的是谁没事来按我家电铃啊?我拨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抹掉嘴角上的口水,不会是郡忘了带我给他的钥匙所以才按的电铃吧?
「郡,你又忘记带……」不对啊,昨天我和郡已经撕破脸分手了,还有谁会一早来按我家电铃啊?
我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了不太想看见的人,这画面会不会有点太熟悉了啊?
「晓静,早啊。」霖仁哥面带微笑着地说:「不好意思啊,一早把你吵醒,但你也知道路野的个性。」
我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事实,敞开大门迎接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个大头鬼啦!
我拿了两杯水给他们喝,先事将马克杯递给了站在路野旁边的霖仁哥,我面带微笑,用温柔的口气说:「霖仁哥请喝,这么早就开车过来一定很累吧,你昨晚有睡饱吗?」
霖仁哥看了一眼路野,而后再将视线回到我这,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说。」
我叹了口气,对霖仁哥表示心疼,而后走到路野对面,因为他已经先霸佔了我家唯一的小沙发,所以身为家中的主人就只好席地而坐到地上了。
我将另一杯水,放到路野面前,但却因为放的声响有点大,让路野吓了一跳。
路野微皱着眉抱怨说:「喂!你怎么对我就这么不客气呢?好歹我也很关心你。」
「野先生,请问今天来到我这有何贵事啊?」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郭晓静没想到你长胆子了,叫霖仁就叫哥,你怎么不也叫我路野哥呢?」
「行啊,野哥。」听见我终于叫了声他哥,似乎让他心情蛮好的,但随后我又笑的一副得逞说:「是鸽子的鸽,野『鸽』。」
一旁的霖仁哥嘴角也微微上扬憋笑着,只有路野一人脸垮了下来。
他咳了声,将系着的领带弄松了些,「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我来是要跟你道歉的。」
「道什么歉?」
「是我不应该私下调查严郡的,也不应该知道事实却还一副看戏的样子。」他低下头诚恳的和我说:「只要你肯原谅我,叫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那……」我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我们之间当作没有交往结婚这件事好了。」
「不可能!」我一说完,他直接一秒拒绝。
我眨了眨眼,愣了下,「你不是说任何事都可以的吗?」
「唯独这个不可以。」
我一脸厌恶地看着他,「莫名其妙,说话不算话。」
他别开视线,一脸不妥协地说:「你想其他我能做到的事啦。」
「好,那我问你。」我将身体坐挺,双眼看着他,正经地问,「你真的喜欢我到要和我结婚的地步吗?」
沉默瀰漫在我们三人之间,没有马上回答的路野能先做的只有望着我,见我双眼坚定没有别过他的视线,他才低声地问。
「如果我说我会因为慢慢相处喜欢上你,但却不可能最喜欢你,因为在我心中有个我需要永远爱着的女生,这样你还会和我交往结婚吗?」
是池琳荷对吗?你是因为在我身上看见了她的身影,所以才会亲我,才会说要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对吗?
我想开口问你,但却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痛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跟一个已经离开的人比,无论怎么样都赢不了吧。
我站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野将头望向天花板,身体整个瘫在沙发上。
「路野……那件事已经过去八年了。」霖仁看着他说。
路野眼眶有些湿润说:「我知道啊,但我却还是忘不了她,我不希望将她从我心中抹掉……我还是很爱她。」
霖仁掏出了手帕丢在了路野脸上,「都快三十的人了,别动不动就哭。」
「说谁哭了啊!」路野嘴上说没哭却还是用手帕压了压眼角。
霖仁不留情地笑了声,「丢人。」
「你才丢人呢。」路野将擦过他眼泪的手帕丢回给霖仁。
霖仁甩了甩手帕,在将它的摺好放回兜里,「别这么急,我相信你一步一步慢慢来晓静她会愿意尝试理解你的。」
这时我换了身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
路野和霖仁哥莫名对看了一眼,轻笑了下,我却站在原地一脸懵。
「晓静你要出门啊?」霖仁哥看着我问,「要载你一程吗?」
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拉下脸面对他们,所以只能显得一脸傲娇,我看着路野说:「不知道失恋的女生很难搞吗?还不陪我出去玩。」
路野一脸惊讶地站起身,像是还在怀疑我所说的是不是他。
「野先生你再不快一点,我就要和霖仁哥自己去囉。」
路野看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边的霖仁哥,「你啥时过去的啊!」
见霖仁哥耸了耸肩,路野还是没有动手,于是我就拉着霖仁哥的手说:「走吧霖仁哥,我们自己去玩。」
「喂!等我!」路野见我们真的动身了,他也跟在我们身后走了过来,只是脚不小心踢到了桌脚。
失恋之旅第一站,尖叫声无数的高空乐园,所有的游乐设施都超过三层楼高,如果你是恐高者,那这乐园对你来说可就是地狱般的存在了,有人说失恋后,一定会有很多委屈以及很多的怨言,恨不得想把前任碎尸万段,所以为了要释放压力,就要让自己大声的叫出来,叫到让前任即使和你分手了,还是能在睡梦中梦到你追着他骂,放声地叫、放声地骂,这样会让失恋的人好受一点。
「你们应该都不怕高吧?」我看着一脸淡定的霖仁哥,和双脚微微颤抖,嘴上却说不怕的路野。
「好吧,竟然你们都不怕那我们就先去玩大家最推荐的自由落体吧。」我看着乐园手册微微一笑说。
路野却听见自由落体这四个字,脚软了一下,幸好霖仁哥有及时扶住他,要不然一个大男人跌坐在路中央也太丢脸了吧。
在排队地过程中,我和霖仁哥都有劝路野要是真的恐高的话,就在下面等我们,但他却执意说自己不怕高,没有问题的,额上明明已经冒冷汗了,却还在嘴硬,到底是男人的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
最后因为霖仁哥临时接到了一通公司的电话,所以就先到队伍外的树荫下讲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