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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

“……”

得,话题又回到原点。

左凌泉微微偏头,把胭脂递给姜怡:

“公主吃醋,我和汤姐也没啥,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姜怡微微蹙眉,略一回想,发现自己今天的言行,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她肯定不会吃醋,也不该吃错,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左凌泉身为驸马,却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又骗她,所以她才生气。

姜怡捋清楚头绪后,把剑慢慢放下来,静气凝神,开口道:

“本宫选你当驸马,只是因为你最合适,你别以为本宫会吃醋。我上次在起云台便都说了,你有相好接回来当妾侍即可,你坦陈相告,本宫能包容,但你若是瞒着我骗我,哼……”

“那行,我以后要是有相好,第一时间告诉公主。”

“嗯?”

姜怡放下的剑又抬了起来。

左凌泉微微摊开手:

“嗯?”

“……”

姜怡抿了抿嘴,咬牙道:“本宫是说上次,汤静煣!”

“哦。”

左凌泉微微点头:“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你?

姜怡觉得不大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天坑。

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强调不是明说自己吃醋,但要是不强调,这厮真得顺水推舟,她岂不是难还得和那个狐媚子躺一个被窝被欺负?

姜怡心中急急思索了下,觉得还是得委婉暗示下,她收起长剑,换成了长公主的威严模样,严肃道:

“明白就好,只要你安分守己、洁身自好,记住驸马的本分,本宫自是不会亏待你。”

说完之后,姜怡抬手拿过了胭脂:

“这次既然买了,那我就收下了,免得你心生不满,觉得本宫看不起你。”

左凌泉瞧着姜怡一个人唱独角戏,心里觉得好笑,收手沿着巷道行走:“公主不嫌弃就好。这些天在栖凰谷,国师的事儿没查到头绪,等有消息第一时间告知公主。”

姜怡提着长剑,想聊正经事儿,但根本没心思聊这些。她握着手中的胭脂,犹豫了下,还是从腰后取出鹿皮夹,丢给左凌泉:

“你记着正事儿就好,本宫行事向来公正,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赏你的。”

左凌泉接过鹿皮制成的皮夹,打开瞧了眼,脚步便是一顿:

“这是符箓?也太贵重了些。”

“只要你老实本分,这点算什么。”

姜怡瞧见向来风轻云淡的左凌泉,露出惊喜的眼神,心里有点小得意,不过得意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如同上位者看待晚辈般,询问道:

“在栖凰谷感觉如何,修炼方面有头绪没?”

左凌泉知道几张符箓的贵重,合上皮夹后收紧怀里,微笑道:

“还在尝试。公主最近如何,看你火气好像有点大。”

姜怡出门时还没火气,但过来就有了,她斜了左凌泉一眼:

“本宫火气大,还不是因为你。只要是个正常女子,哪怕没有半点情谊,看到名义上的未婚夫,跑去送其他女人胭脂,你觉得她会欢天喜地?本宫送其他男人东西,你会心平气和?”

左凌泉负手行走,抬起头来抽了抽鼻子:

“公主,你闻到什么没?”

“嗯?”

姜怡眉头一皱,还真傻乎乎的闻了几下,除了一巷春风什么都没闻到,蹙眉询问:

“什么?”

“没什么,好像是哪家醋坛子翻了。”

“你!”

姜怡顿住脚步,觉得和左凌泉就没法心平气和的聊天,她懒得再说,转身就跃上了院墙,几个起落不见了踪迹。

左凌泉目送姜怡远去后,心满意足,走出小巷,找起了失踪好久的五哥……

--------

转眼已是下午,杏花街上笙歌不断,沿街青楼妓坊内欢笑如潮,随处可见凭栏招邀的妖艳女子。

富家公子扎堆的街面上,左云亭牵着黑色小毛驴行走,酒意早已经清醒,举止也稳重了些,认真四处介绍:

“老陆啊,这里就是杏花街,东华城最值得游乐的地方,比那些个山啊、水啊有意思多了,酒更是不错……”

戴着斗笠的老陆,负手缓步走在身侧,目光并未放在周边世俗女子身上,只是观赏着黄昏时分的街景。

走出一截后,老陆回过头来,看向后方:

“你那堂弟,走丢了?”

左云亭轻声长叹,面容唏嘘:

“如果不出意外,我堂弟恐怕已经入土为安。那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年纪轻轻便遭逢此劫,我这当哥的,心中实在抑郁难消。走,咱们在找个地方喝两盅,一起缅怀一下。”

说完就拉着老陆往青楼大门走。

老陆看尽人生百态,知道左凌泉遇上了啥大劫,不过对于去青楼缅怀酒友,他自然摇了摇头。

左云亭也是心细之人,察觉之后,关切询问:

“老陆,你是不是不行?”

面对这个灵魂拷问,老陆沉默了下,还是和所有男人一样否认:

“老了,看淡了。”

左云亭啧了啧嘴,凑近几分小声道:

“不行也没事儿,就凭咱俩这关系,我不会笑话你。再者这是清场,喝酒听曲儿的大雅之地,又不做皮肉生意,也用不上。你不是走累了想停下来看看吗?这地方能不回味一下?”

盛情难却,老陆见此,倒也不再拒绝,不过往里走的时候,还是拉了拉斗笠。

这个举动,可能也是怕被某个神通广大的道友,不小心瞧见吧……

第三十五章 福祸相依

东华城沿江而建,作为一国都城,又是南北交通枢纽,白鹿江航道昼夜不息,时时刻刻都有船只进入临河坊的水门。

月上枝头,码头小街的汤家酒肆里,几个熟客推杯换盏,汤静煣日复一日地在其中兜兜转转,没人注意到,一艘小商船,无声无息地飘过了门外的宽阔河道。

商船不算大,但吃水很深,上面无灯无火,用麻布遮盖了整个船舱,看起来是满载着货物。

船尾站了个身披蓑衣的船公,手持竹篙,将船驶向了京城深处。

东华城内河道四通八达,能抵达任何一座坊市。

商船在河道内前行很久,最终来到最繁华的长宁坊,在僻静处停靠了下来。

夜色幽幽,远处杏花街的青楼酒肆里,隐隐传来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

身披蓑衣的船公放下竹篙,走到船首盘坐,安静等待了片刻,一辆小马车便在岸边停了下来。

马车上的车夫,腰间佩刀,下车后便开始在周边巡视。

车厢内,户部尚书王峥,弓腰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寻常员外袍,下车先是在周边看了两眼,才快步走下河畔阶梯,来到了商船上,在麻布遮盖的船舱上打量:

“赵泽,这次是什么东西?”

“金毛吼。”

船公打扮的赵泽,腰间插着根笛子,面容普普通通,看起来四十上下,皮肤极好,和栖凰谷内常年炼气修身的修士如出一辙。他走到船舱外,抬手拍了拍:

“这玩意不是一般的厉害,吼声如雷、爪能碎石,寻常修行中人都招架不住,虎骨还有壮阳奇效……”

王峥负手而立,略显不满: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上次那什么‘四脚土龙’,你说百八十人拦不住,结果在临河坊大闹一场,就死了个小捕快,第二天我等在朝堂上提及,长公主轻描淡写就给揭了过去。”

“毕竟是畜生,不通灵性,被人弄死很正常。这只厉害些,前面那条街人又多,发起疯来,咬死几十号人想来问题不大。”

“别‘想来’,要万无一失。京城不出大事,烈王和宗氏便不会弹劾长公主和栖凰谷;公主不还政,李相如何掌权?栖凰谷没压力,你们如何摸清国师的虚实?如何把栖凰谷的牌子换成‘百圣谷’?”

“王大人息怒,我等不也在想办法。你们国师岳平阳,好歹也是灵谷六重的老祖,比我们天尊道行还高,不知其境况,我等哪里敢肆无忌惮地暗中运作。万一岳平阳突然冒了出来,天尊可以拍屁股走人,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全得身死道消,这事儿急不来。”

王峥轻哼一声,倒也没反驳。

赵泽思索了下,看向远处的皇城:

“王大人,你们逼着长公主选驸马,结果如何了?”

“驸马是选了,不过还政于小皇帝,长公主必然会拖一段时间。”

“那就好,只要李相掌权,岳平阳又如我等所想的那般修为受损,我们天尊入主栖凰谷,就毫无阻碍了。”

“说得倒是简单,京城不出大事儿,我等如何逼国师现身?相爷千辛万苦给你们开路,把这些畜生运进京城,可不是让你们给朝廷进贡天材地宝的……”

王峥说到这里,又看向船舱:

“对了,这金毛吼真能壮阳?”

赵泽咧嘴一笑:“别名‘金枪吼’,出了名的霸道,用来泡酒,八十岁的老头都能再起雄风。”

“那行,待会缉捕司斩杀了,弄些过来,嗯……孝敬给李相。李相年纪大了,有时候力不从心很,正常……”

“明白。”

赵泽心领神会,转身就要去掀开遮盖船舱的油布。

王峥正想离去,不过又想起了什么,抬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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