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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辩解道:“哥,你听我说,我这种没名气的学生,画根本不值钱,我给他画画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我不准!我不需要你用理想来换钱!”

“我怎么处理我的画是我的事!我可以赚钱给你花你为什么不高兴!?”

“你他妈掉钱眼里了?你一直瞒着我就说明你知道我不可能高兴!别说什么为了我!你就是意志不坚定,就是虚荣,你的自私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凌卓说的都对,可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块等不及扔掉的恶臭垃圾。

我怕了,“凌卓,我意志不坚定,虚荣,自私……你还要我吗?”

“不乖,我就不要了。”

说完,他扔开我,下床换衣服。

门冗长吱呀着一开一关。初春的凌晨三点,凌卓宁愿耐着蚀骨寒冷出门,都不愿同我待在一起。

我不知他是真的不要我了,还是在逼我认错,但无论哪种,我都怕了,即使仍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我愿意为了我哥放弃和靳士柳的“合作”。

夜半三更,我传讯息给靳士柳,说不再给他画画了。

靳士柳竟然立马打过来,“我现在让司机接你来画室。”

我说不去。

“凌禹,你是个聪明孩子,大概不想退学吧。”

“你不用威胁我,那些画我都拍了照片!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靳士柳老奸巨猾,当时我不放心,留了一手。

“孩子。”靳士柳笑了,“大多情况呢,是鱼死了,网没破。”

我自知硬来斗不过靳士柳,只得妥协下楼等他的司机。

深夜,三月淫雨淅沥沥地拍打小区的芒果树,噼啪作响,方才凌卓出门不知有没有带伞,要是淋雨感冒就不好了。

滴!滴!

车喇叭震破耳膜,靳士柳黑色轿车的前灯照在我身上,像审讯室里为犯罪嫌疑人打光的刺目白灯。

我打开淌水的车门,坐进车里,罪恶的潮湿霉斑挤破头地往身上爬,又脏又臭,难怪我哥不愿意要我了。

四十分钟后,轿车抵达豪华的别墅,我穿过昏暗的走廊,走进画室。

靳士柳正在画画,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神兴奋而涣散,看起来刚磕了药。几个画架的中间,是一张铺着白布的沙发,一个漂亮女孩一丝不挂,姿态妖娆地躺在上面。

靳士柳回头看我,随即遗憾摇头,“啧,被打了?是你哥吧?这也真下得去手。”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儿画画了。”

“怎么?之前不是合作得挺好的?你可别忘了,你从我这儿拿走了多少。”

我抓紧拳头,“多少我都还给你……”

空气凝固片刻,靳士柳突然慈祥地笑了,问:“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十足的坏人。

“我没那么坏对吧。”他自问自答,“这样,你再给我画一幅,最后一幅,画好了我就放你走。”

沉默许久,我咬牙道:“你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你手里还有照片,我没必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说对吧?”

我坐在板凳上,时间过得既快又慢,眼见天亮,却画不出一笔内容。

靳士柳走过来,“怎么?想不出来?给你点刺激怎么样?”

我拍开肩膀上的手,“不用。”

他走到那张沙发前,手招了招方才一直安静的裸体女模,抓住人家的下巴接吻,女孩熟稔地承接靳士柳的唇舌,漂亮的手抻入他的西装裤,脱掉男人的衣装。

鲜花牛粪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到最后,靳士柳都不忘恶心我。

我移开眼,盯着画板,忍着恶心在画布上堆叠色彩,奈何前戏粘腻的声响和女人的娇喘不绝于耳,让人不适,如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胃酸不停漫上喉咙,退回去引起难忍的干呕,胃袋抽搐。

两人在我面前忘情交媾,女孩发出矫揉造作的尖叫,听在耳里却异常惨绝,我担心靳士柳磕药玩过头,搞出人命,瞥了一眼。

没曾想一眼就足够恶心。

一根阴茎干枯萎缩,像百年前折断的树枝,钻入淌着泥水的黑色洞穴,榨取着最后一滴油腻。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回头笑脸沉迷,粗喘着:“你不是喜欢……插屁眼吗?女人也有……屁眼,要不要一起?”

我立即看向别处,思绪混乱,几欲呕吐,连骂他都无法控制自己开口。

画室好像变成了一片浴场,嘀嗒水声同女人高亢的媚叫来自四面八方,蒸腾弥漫的水雾,裹挟着汗臭、尿骚和淫液的腥味飘向每个角落,侵入体腔,腌入皮肤。

眼睛很痛,耳朵很辣,手颤抖着在画布上移动,白的、紫的、红的、黄的颜料如同风暴拍打礁石,席卷海岸,淹没了世界尽头的一片青稞地,画布上情绪暗涌,血肉模糊。

乱。

无休无止的乱。

“人性的前缀就是贪婪、逃避和色欲……”

“我只想要你纯粹,快乐。”

“你为了钱给我画画,心里却说为了你哥。”

“鱼死了,网没破。”

“你他妈掉钱眼里了……你的自私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我知错了。

我浑身发抖,全部感官瞬间泯灭,世界里只剩一句:哥,我知错了。

靳士柳给了我很多的冲击,而我最愚蠢的就是因为这些冲击不听我哥的话。我明明说过只相信凌卓的,观音菩萨、牛鬼蛇神来了都不该动摇,可我错误地信了靳士柳,信了佛,却在心底质疑我哥。

有钱与否无所谓,困在池里还是汪洋无所谓,凌卓眼里的海,就够我游了。

“够了!”

画笔被狠狠甩在地上,黑色颜料如同麻雀,飞溅在画布上、衣服上、脸上。

靳士柳停下,“画完了?”

回看方才的画——两只乌鸦,造型、光影全失了偏颇,我也无法判断它的完成度。

靳士柳靠近我,沾满体液的黑色阴茎同耻毛融为一体,随着他的步子摇摇晃晃,直到近在咫尺。

他静止着观察我的画,半晌,喃喃道:“你走吧。”

我飞快地奔离靳士柳的别墅,像是逃离炙火满燃的地狱。

正午热烈的阳光灼烧身上的霉斑,现在,我终于一身轻松,能坦然跟我哥认错了。

还没完……第三卷 基本可以概括为矫揉造作(眼神死)。

第43章

回家的公交车上,我一次又一次拨打我哥的号码,却始终没人接听,他大概还在生气我的气。

公寓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我看见了刘子楠。

他手里抱着几本厚重的书,等在电梯门口,身上的灰蓝色衬衫长到大腿,牛仔裤略显宽大。

那是情人节我和凌卓一起买的情侣装,怎会在他身上?

与我对视那一秒,刘子楠欲言又止,只是眼神愤愤,恨不得将我杀死,若非身子弱小,他大概我会将我吞了。

他的唇角破皮,腿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姿势怪异而暧昧。

我突然有了极其不好的猜测,疯似地冲进家里,跑上二楼昏暗的房间——凌卓上身光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侧躺在床上,恶心的猜测被印证了。

我怒昏了头,拿起床头的书砸他,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不顾他无力的反抗,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要和别人上床?为什么!?凌卓……你怎么可以!?”

他不回答我,也可能是无法回答,他尝试拽开我,可任凭怎么用力,都拉不开脖子上宛如桎梏的手,他的脸越来越红,额角青筋暴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突出,湿润角膜上映着满脸泪痕的我,

我死死掐着他的脖子,眼前画面模糊,感觉到死去金鱼的魂魄飘往窗外,香炉的阴影逐渐扩大,毛毛细雨静静打落,昏白台灯不时闪烁,滋啦滋啦把心烧焦,凌卓正在我手中慢慢溶化……

就在我要把他掐死功德圆满之时,他的手变成餐桌上的叉子将我刺伤,紧皱的眉缠住我的脖子,锁住所有出口,无法呼吸。

我恍然松开他的脖子,思忖两秒,扯掉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鸡巴撸硬,强行进入未开拓的肉洞,过程疼痛,穴口溢出夹杂体液的红丝。

我就那样疼痛地干他,凌卓唇色苍白,眼神冰冷厌烦,失望到极点亦懒得反抗,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涌出,像废液管不停排出的灰绿色锈水。

我无法直视这样的眼睛,将他翻转,可他的后背却更让人心惊胆战——斑驳的青紫色伤痕布满肌肤。

那一刻,怕了,疼了,软了。

我跌撞地打开房间的窗帘,阳光遽然入侵,将他的伤口展示,世界崩塌。

“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哥,对不起,我错了……”

凌卓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滚。”

“哥……我不滚,我错了,你疼不疼?”

凌卓摸起床边的书,猛地砸向我的额头,“滚!”

我死死撑着挨了几下,可除了他厌恶的眼神什么都得不到。

凌卓现在不想看到我,他是如何受伤的我不知道,他和刘子楠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他真的要了别人,也是我活该,现在应该给凌卓买药。

我爬起来,跑下楼。

药店门口,刘子楠正在处理脸上的伤口,用肩膀夹着手机。

“对不起,今天的补习推迟半小时,路上堵车了,很抱歉……”

我冲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我哥到底怎么了?谁打了你们?”

刘子楠惊讶地盯着我的额头,“你头上怎么都是血!?”

我用手一抹,确实,刚刚我哥砸的,但此刻根本无暇料理。

“我问你我哥怎么了!?”

他嫌恶地推开我,撇嘴解释,“你爸总是找他要钱,凌卓不给,他今天早上去学校闹事了,我和凌卓跟他对峙的时候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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