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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一头冷水。
吴小涵拿着盆站在我面前:“你可真是的,踢都踢不醒……不过,看来疼昏过去用冷水浇醒的说法还是很科学的嘛。”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小指的指骨已经被在指节的地方彻底弄断了,手指的上半段现在只剩着些皮肉还连着,塌拉在一旁。
“怎么样?”吴小涵问道:“还想被我当作一个垃圾来虐吗?”
听到她说话,我抬起头仰望着她。
她的模样依然是那么让我痴迷,让我崇拜——只是看上一眼,都足以让人沉沦,失去理智。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我点了点头:“嗯。小涵学姐,我真的就是你脚下的一块垃圾,你虐我吧。”
“你那根犯贱的手指,还没完全弄下来噢。”她说道:“还得再坚持一会儿,知道吗?”
我来不及回答,靴跟就又砸到那还连着的皮肉上。
我的惨叫刚刚撕破喉咙,那靴跟有已经抬起,并且继续砸下。
每一次猛击之后,都还附带着踩在地上摩擦的步骤,来加快将我手指彻底弄断的过程。
纵使我努力强迫自己把手放在原地,可实际上我的手还是随着控制不住的抽搐,在一点一点往回缩着。
“动什么动呀?”吴小涵说道:“好好让我踩不行吗?我说过了,你要乱动,我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吓得用力绷直了手臂,将手递到最前面——她的这种威胁,实在是太严酷了。
她对我的痛苦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装作不懂地问道:“既然在你的眼里,能被我踩碎都是你的手的福分,你应该拼命凑上来才对,不应该躲呀?”
“我……”
“所以说你是骗我咯?”
“不……不是的……”我诚惶诚恐。
“那是为什么呢?”
“我……我疼。”
鞋跟继续踩住最后一丝粘连着的皮肉,在地上挫着:“连人都不是,就是个垃圾,怎么还会疼呢?”
“我……我是个不合格的垃圾……小涵学姐……”我低声认错。
“噢。那倒是说得通的。”她继续着不以为然的模样:“连当垃圾都不够格,倒是确实很符合你的样子呢。”
让我痛不欲生的肉体折磨和同样残酷到极致的羞辱,真的已经突破了我受虐的极限。
可是我却毫无办法——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要求的。
在她靴跟不停地蹂躏中,在一片血肉迷糊中,在我痛不欲生的煎熬中,那半截手指还和手指根部相连的地方越来越少了。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吴小涵最后揉搓了几下,我的上半截小拇指,终于彻底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只有下半截小拇指,还留在我的手掌上。
而那断指的断面早已被她的鞋跟蹂躏成了泥沼,甚至都看不见中间本该有的指骨位于何方。
“啊……”吴小涵长长地抒了一口气:“小贱货的手指,就这么踩断了呢。”
“嗯……”被剧痛折磨已久的我早已不再那么兴奋,此刻全身心都真的只被痛苦所占据。
在被她阉割时,虽然痛苦,可我确实满心都是欣喜和激动;可此刻,为何却只有疼痛呢?
但吴小涵此刻反而很是亢奋。
这个嗜血的女恶魔,每次施虐获得的快感的程度,仿佛都和我痛苦的程度呈正相关。
用靴底玩弄了几下我的断指之后,她就准备对着我的脑袋坐了下来。
我知道,我又得为她好好地口一番了。
果然,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然后毫不矜持地扯开她湿透的灰白条纹的小内裤,并牢牢坐在了我的脸上。
“啊……小垃圾……被姐姐踩烂很爽吧,嗯?你也要好好报答我哦……”
这不过是再一次舔到她那美妙的蜜穴而已,可我却比以往要更加兴奋。
我还能再一次接触到这个旁人根本没有资格接触的圣地呀——似乎,我还是被宠爱着的那一个呢。
于是,我也格外认真地侍奉起她,作为报答。
残虐过后的吴小涵,也比往常要更加兴奋——这一次,在我灵巧的舌头将她慢慢送入云霄之时,她甚至一把扯过了我的手,用她的指甲捏住了我残破的小指:“垃圾……快……用点力……你这个只配被我踩碎的垃圾……”
而我只是用力伸展着舌头,迎合着她的需求。
“啊……快……嗯……嗯……要……”随着她高潮的到来,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同时,她的指甲也再度将我送入了痛楚的巅峰——在她的下身抽动着的同时,肉泥被她从我小指的断面中挤了出来、抠了下来。
终于,在一切结束之后,她就这么瘫软在了我的脸上。
只是,她的姿势正巧牢牢封住了我的口鼻,让我完全无法呼吸。
“怎么样,小垃圾,是不是很满足呀?有没有准备好下一根手指呀?”吴小涵问道。
听到她的话我一阵恐慌,只是被捂住了嘴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她听到我呜咽,终于抬起了屁股,仿佛有一丝温柔地问道:“怎么样?还想被我当作一个垃圾来虐待吗?”
我不愿认输,只是倔强地回答道:“嗯。”
她听到我的话,立刻又坐了下来:“哎,你现在怎么就真那么贱呀?”
“贱”?对于一个M来说,这是一种赞赏吧。
而在女神的屁股下被窒息,也是一种奖励吧。
我没有半点抗拒,便享受起了久未享受过的坐脸。
但因为一直无法呼吸,过了两三分钟后,我的身体终究开始扭动挣扎。
只是吴小涵却毫无放开我的意思,她那美好的胯部,依然牢牢将我的脑袋夹紧着。
终于,在我眼前已经出现了眩晕的图案的时候,我再也撑不下去,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开始伸手企图移开吴小涵的屁股。
见到我抬手,她立刻威胁:“全是血的脏手,敢碰到我一下,我保证把你赶出家门呢。”
吴小涵似乎很清楚,被她赶出家门,是我最最害怕的事情,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从前,她也是绝不会用这么敏感而严肃的事情来威胁我的——她知道,哪怕提上一句,我都会感到难过。
可今天,这似乎已经是她第三次这么威胁我了。
我当然被吓得不敢动手,只是身体不停挣扎着,企图把脑袋从她的身下抽出来。
但吴小涵用大腿的内侧牢牢夹紧了我的脑袋,股沟钳住了我的下巴,屁股的后端也牢牢抵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无从逃脱。
“呜呜……呜……”我无助地叫着。
看来,吴小涵又是准备把我弄昏过去了吗?
这次,她还会为我做人工呼吸吗?
我该不会就这么被她真的当作一个垃圾,直接虐死吧?
我多虑了——吴小涵终于还是动了动身子,给我留出了一个缝隙,让我得以喘上几口气。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吸入多少氧气,她就再次牢牢地坐稳在了我的口鼻上。
“小废物,知道你最喜欢窒息了呢。没事,学姐会好好满足你的。”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窒息让我的胸口又热又疼,似乎肺泡都在燃烧;可却只能乖乖接受。
“放心吧,不会把你虐死的。要是虐死了,那我还得承担责任。为了一个垃圾把我自己搭进去,多不划算啊。不过,你应该知道吧,窒息超过五分钟的话,虽然不会死,也会造成不可逆的大脑损伤的噢[1]。”
我此刻只能听着她说话,已经连闷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她接着解释道:“不过,既然你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给我虐的话,你也不需要有什么智力了,对吧?”
这些话没有令我兴奋——因此我都已经没有精力去理解她说的内容了。
但是吴小涵已经再一次抬起了屁股。
然后,我才刚刚开口呼吸,她就再一次坐了下来。
没错,她每次都只让我喘一口气,根本没有脱离窒息状态,就再一次坐下来。
单次的窒息没法持续超过四分钟;可是,吴小涵却通过这种方式,把这次窒息的折磨延长到让我令我绝望的程度。
我“呜呜呜”地叫着,可丝毫没有办法拯救自己。
不同的是,这一次,吴小涵很久都没再抬起她的屁股来。
“我忽然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嗯?”吴小涵忽然说道。
“嗯……”我并没有承认或否认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为了窒息你这个垃圾,我居然在用我自己的身体……哎,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这么随意地糟蹋自己的身体的?”
我此时意识已经渐渐迷离,没力气半个字的回应。
只是,我猛然感到了一阵暖流在身体里蓄积——这久违的感觉,是射精的先兆吧。
确实,窒息的时候,是会射精的呢……“没事,”吴小涵还在就着刚才的话继续羞辱我:“下次让别的M来坐你的脸吧,怎么样?”
我听到这里,甚至也都只是极其微弱地试图摇摇头——但我的脑袋被吴小涵的身体牢牢钳住,根本无从摇动。
这微微的动作却更消耗了我体内的氧气——窒息之下,精液似乎是从我的下身冲了出去。
“哇,都被阉了,还射得出来?”吴小涵惊讶地说道:“我就说了让别的M坐你的脸,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的射精显然和兴奋二字毫无关系啊——明明就只是因为窒息的时间太久而已。
可是吴小涵却抬起了屁股,在让我喘气的同时,继续羞辱着:“原来你都下贱到想被男人坐脸了呀?真是没法想象呢,小垃圾……”
我忙着大口吸入氧气,根本无瑕反驳她的话。
不过,我似乎没必要这么急着喘气——因为这次吴小涵没有再坐下来;她已经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沙发上。
同时,她还不忘甩下一句话:“既然你想要被我的M坐脸,那我就不坐咯,也免得弄脏我的屁股。”
被她这么毫不留情的羞辱,我终于感到了极度的委屈。
而吴小涵没有安抚我半点,只是继续无情地命令我:“把你射在地上的那恶心玩意给我舔干净,然后把你的那截手指叼过来。”
我忍着胸口尚未平复的灼痛,老老实实地舔舐了自己的精液,然后把地上那截断指叼到了吴小涵的面前,按照她的指示放到了地上。
而吴小涵则直接毫不留情地就把靴底踩到了我的断指上。
是的——吴小涵大概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了。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当时割下我的阴茎后,吴小涵还视若珍宝,很是怜惜地双手捧住我的那东西,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亲吻。
而今天踩断我的手指后,她却已经是直接不屑地踩在了鞋底,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甚至还开口说道:“来,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这截手指也完全碾碎的噢。”
“嗯……”我虽然心里很不好受,却还是答应着。
“你说,踩成肉泥之后,我是该拿去喂狗呢,还是命令你自己舔起来吃掉呢,还是该命令你叼到马桶里冲掉呢?”
面对这些极其屈辱、把我的奉献贬得一文不值的选项,我实在不愿意接受其中的任何一个。
可她却还还是自顾自说着:“噢噢,好像我前两项说重复了,对不起。所以,是喂你,还是丢到马桶里呢?”
“我……”我似乎不该沉默,可是也只能说出:“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一会儿再决定吧,不急。”吴小涵说道:“现在,给我的靴子磕头,谢谢它愿意踩你,并且为你弄脏它道歉。”
我连忙磕头,每磕一下,还不忘说着:“谢谢小涵学姐的靴子,谢谢你踩我,对不起弄脏你了,请你原谅我。”
如往常一样,在完磕了三下之后,我便停了下来。
可吴小涵立刻又是一耳光,狠狠地抽到了我的脸上:“我让你停了吗?”
我赶紧继续把脑袋往地板上磕着。
此刻这个无情的女王还是很不满意:“废物,你在认真磕吗?声音都那么小。
磕重一点。”
我毫无办法,只得加大些力气——可重重磕在地上的后果便是让我脑袋疼得一阵晕眩。
于是,再一次磕下时,就实在是下不出那么大的力气了。
而吴小涵见状,在我抬起头时,粗暴地直接用脚跺到了我的后脑勺上,让我的额头重重砸到了地面。
那一瞬,我感觉自己都要脑震荡了,仿佛都能感受到脑浆砸到颅骨一样;疼痛更是让我几乎吐出来。
而她只是继续不屑:“磕个头自己都磕不好,非要逼我帮你。”
这一刻,我有些吓呆了——我从未在这种细节上被她如此凶狠地刁难过。
吴小涵今天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完全没有半丝同情地在刁难着我、羞辱着我、粗暴地折磨着我的身体。
就在一瞬间,我莫名其妙地哭了出来。
这眼泪的确是莫名其妙——在今天最疼的时候,我都没有哭出来;可此刻,只是比往常稍粗暴一些的羞辱,却让我的泪腺失守了。
又或者,是从在看着她从别的M身上获得了乐趣的时候开始,我这整整一个下午的低落,终于在她的情感虐待之下爆发了。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听见我在她脚下小声啜泣,吴小涵才终于开口:“怎么了?吓到了吗?难过了吗?”
“嗯……”知道作为一个M应该克制这种情绪,便低声下气地答道:“不过还好……”
吴小涵听到我无比委屈的声音,语气才终于变得温柔:“哎,被我真正当成个垃圾来对待的感觉不好吧?”
“我……我是不太习惯。”
“我这样一直侮辱你是垃圾、羞辱你不配碰我、骂你把我弄脏,还一直威胁把你赶出去,是不是你也受不了了?”
“我……我还好……”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那些才哭出来。
“我都有点不习惯呢,”吴小涵说道:“只是你一直说想要我把你当成一个玩具、一个垃圾,所以,我就试一试,让你也感受一下咯。”
“不过,小涵学姐,你也挺享受的吧?”
吴小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是有一点喜欢这种把M真的当个物品去虐待的感觉,可是……我对你还是不习惯这样。毕竟你是徐洋东。像刚才那么侮辱你,我自己也不好受的。”
“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在你的眼里,真的应该只配做一个垃圾的。”
吴小涵抬起了脚,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啦,你没必要这样的。我知道刚才那样,你肯定不好受。”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好了,”吴小涵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东西处理你的手指。”
说完,吴小涵拿回了酒精、缝合针线和纱布,帮我处理伤口。
简单的清创之后,从断面直接便能看到小指中间那白色的骨头,可以说真的是很吓人了。
不过,对于这些早已就不再害怕的我们俩,一起合作着便完成了消毒、缝合和包扎。
末了,吴小涵看了看地上那截被踩下来的指头,又说道:“再拿个瓶子来装你的断指吧。”
“你不是说要把它……”
“总不能真把你当垃圾呀。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当然还是要好好保管的,不然的话,真的太辜负你了。”
于是,吴小涵拿来了剩余的福尔马林,并把我的半截手指丢了进去。
看着那个瓶子,她还说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的身上弄下东西来了。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对你了,太过分了。”
“没事的呀。”我说。
“不行。”她摇摇头:“今天是你一直在求我,我才答应的。以后真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你迟早会被我虐到什么也不剩的。而且,家里放一堆标本瓶也实在太瘆人了。”
[1]较长时间窒息会导致不可逆的大脑损伤为公认的事实。“较长时间”的具体时长因人而异,例如此新闻中援引的说法为4至6分钟。但此章剧情中并没有连续长时间窒息,因此并没有造成大脑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