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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吴小涵一离开,我陷入了在黑暗;身体的疼痛便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知觉。
我的阴茎已经疲软下去,因而变短了不少;战术笔的一头被固定在龟头的位置,另一头就只能被往尿道深处推——于是,我的尿道深处那剧烈的疼痛愈来愈烈。
可这种推挤,并不足以真正让战术笔往里挪动,于是,反作用力就让龟头上的那两枚别针被向外拉扯——这拉扯的力量是那么强,我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被扯裂,疼得不停冒汗,微微颤抖。
下身的这种疼痛,让我根本不可能入眠。
而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我发现,就算下体没有受虐,光是躺在里面,也很是煎熬。
因为手脚被绑在身后,膝盖弯曲到极度,我的腿很快就感到酸疼。
而因为我侧躺着,手臂正好压在躯干下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压得很酸。
更不要说那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硌得我像是患了风湿一样阴疼。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之前看着魏麒被绑起来丢在厕所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很有趣,却没想到,亲身经历这种睡姿,竟然那么难熬。
也许,吴小涵也从来没曾知道,睡在厕所里那么难受吧。
也许,她知道睡这里有多么难受——不然,她今天为什么会提议让我睡沙发或者浴缸呢?
但她毕竟是S,而我是M——我有多煎熬,她其实本就不用在乎的。
她已经对我过于宠爱了,才会想到让我去睡沙发,才会在我已经进来以后,也不愿给我戴上背铐。
在全身的酸疼中,我开始后悔我自己做出的睡厕所的这个决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的一时冲动,真是蠢透了。
不过,煎熬了快有几个钟头后,我终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只是,没过太久,我又再次醒来——被尿憋醒的。
大约是睡前喝了吴小涵不少的圣水,我夜里才会有这么急的尿意。
然而,我的尿道已经被那根战术笔牢牢堵死,想尿也根本尿不出来。
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法解开自己龟头上的别针,取出那折磨着我的尿道笔。
尿意越来越急,我再也睡不着了。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该不会真的那样吧?
听说,憋尿憋到膀胱炸裂,很可能会死的,新闻上经常有这样的案例。
我可不想吴小涵明早起来,看到我的尸体躺在她家厕所里。
可是,我能怪谁呢?是我自己要求吴小涵把我的手脚铐起来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随时时间无声流逝,尿越来越急。
这种尿急的难受,甚至盖过了之前剧烈的疼痛。????????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在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撑到了极限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我有救了。
吴小涵打开了厕所门——外面的阳光告诉我,已经到了早晨。
她慵懒地走到我面前,问我说:“晚上睡得好吗,小冬瓜?”
“不好……我尿急地快炸了,受不了了。”
“噢?可是,学姐也要尿尿呢。你不介意让学姐先尿吧?”
“嗯……”我当然不敢抢先。
“那,你张嘴接好吧。”
吴小涵的晨尿当然是我不愿错过的;可是此刻,我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我乞求道:“学姐学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的膀胱真的会裂的……”
“不行,我为你准备好的晨尿,你不能不喝喔。你要是不喝,我就不相信你喜欢我了。”
听到这里,我只好乖乖把头扭朝上,张开嘴。
她蹲下来,姿势似乎比以往更低——我甚至都能闻到她那琼谷间传来的美妙气味。
那带着一丝麝香的芬芳气味,的确就是清晨阳光照进森林里所应有的气息呀。
一瞬间,我眼前浮现起清晨的树林里那阳光散射的美好画面。
很快,金黄的圣水徐徐流出,直落在我的舌头上。
我已经有些习惯她晨尿的浓重味道了,甚至很是享受;但是,我的膀胱不止地疼痛着,让我无心慢慢品尝。
喝完吴小涵的圣水,我向她请求:“小涵学姐,我可以把尿道里的笔拿出来了吗?”
“现在还不行呢,作为对你尿道太细的惩罚,你必须继续塞着噢。谁叫你的尿道这么没用呢?”
“可……可是……我真的不行了,小涵学姐。”我的声音几乎哭了出来。
“是吗?”她有点不以为然:“你给我好好忍着吧。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这一句“你难受,关我什么事”,忽然让我有一丝兴奋。
作为一个M,听到S这样的不屑,当然是会感到被羞辱的兴奋的;这也是我一直期望吴小涵变成的样子。
可是此刻,我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呀。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我继续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膀胱真的会炸的……我会死的……”
可她完全没有理会,起身走出了厕所,关上了门。
末了,还留下一句话:“那你就死去啊,垃圾。你不就喜欢被我忽略的感觉吗?”
这句话很让我兴奋——我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就该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就该在吴小涵的不屑下,被她随意地弄死。
只是,喝了她的晨尿后,膀胱里猛然增大的压力,让我难以忍受,终于再度大声求饶,期望她能听到后来救我。????????
吴小涵没过多久,竟真的又进来了。
她已经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只是还没换鞋。
进了厕所门,她狠狠踹了我一脚:“叫什么叫?烦死了。有没有个M的样子了。”
“对不起……”我乖乖认错,此刻只渴望求得一丝怜悯:“可是……我……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她于是不太情愿地回应道:“好吧,那我就帮帮你吧。”
可能,她是听到了我如此卑微的声音突然发了善心吧。
但更可能,是她事先就准备好帮我——毕竟这真的有生命危险;而先前不过是故意让我感到绝望,作为对我的心理折磨的一部分吧。
无论如何,她走出厕所后,又拿着一支带着针头的针管进来了。
她对解释我说:“我不会把你尿道里的笔拿出来的,但是,为了避免你膀胱真的裂掉,我拿注射器帮你把尿抽出来,怎么样,很够意思吧?”
在我被那粗粗的针管惊住的时候,她已经蹲下来,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我下腹的皮肤,然后把针头对准肚脐眼下面一些的位置,警告我说:“我从来没学过医护,这是我第一次把针头插到人的腹腔里呢,你可别乱动,戳到肠子什么的别的器官,我可不负责。”
看着那可怕的针管,我吓得直直摇头。
吴小涵却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走啦。晚上下班回来替你收尸。”
被她这么一吓,我赶紧答应:“不,小涵学姐,你帮我抽出来吧,谢谢你……”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乖,那学姐就帮你,”她说道:“我会很小心的,之前就看过膀胱穿刺术[1]的教学,不会让你怎么样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把那针管生生戳到了我的肚子上,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随着腹部渐渐剧烈的酸痛,针头终于突破皮肤进入了腹腔;吴小涵慢慢地推动着针头,我感觉不出针头在我身体里进入了多少。
吴小涵显然也不知道针头有没有到了该到的位置,便试着抽取了一下;但她只抽出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来——显然,针尖还不在膀胱里面。
果然这么业余么?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此刻,我只能把身体交给吴小涵当作实验品或是玩具一样地尝试着。
她继续往里推动,让针尖捣弄着我的身体——直到她又一次用力穿破了突然增加的阻力之后,针尖带来的刺痛似乎忽然减小了。
她轻轻一抽注射器,竟真的抽出了澄清的黄色尿液来。
“你看,学姐的手很巧吧,帮你抽出来了呢。”她看到自己第一次穿刺就这么顺利,也很是兴奋。
而我就更是开心得不行了——我几乎爆裂的膀胱,终于稍微轻松了点。
100ml的注射器很快就被澄黄的液体充满了。
吴小涵把针管从针头上拔下来,而把针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她把针管里的尿都倒到了下水道里后,然后她又把针管重新接到针头上,又抽出足足100ml的尿来。
她就这么抽了整整五管,终于,膀胱里的尿快放干了;吴小涵这也才把针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
“现在舒服多了吧?”她问我。
“嗯,谢谢学姐。可以解开我了吗?”
“解开?你在想啥呀?你自己选的要被锁在厕所里,还要把你铐起来,那当然就会被继续囚禁在里面啦。”
“啊?”我没料到会是这样。
“对呀,”她很自然地说:“你的尿道也还需要被继续撑大呢。战术笔我就不给你取出来啦。”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哦……那……那好吧。”我无奈。
“好啦,你就好好呆在厕所里吧。好好接着憋尿,晚上下班回来后,我会给你解开别针让你尿尿的。”
“可……我今天还要去学校呀。”
“在学姐家厕所里呆着不好吗?你这样的小贱货,不是很喜欢呆在我的厕所里吗?在我的厕所里,你说不定能比去学校还要学到更多东西呢,嘻嘻。”
“好……好吧……”
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厕所里,什么也见不到,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我不想去忤逆吴小涵的意愿。
吴小涵刚刚起身,又想起来:“噢对了,你要不要吃早餐呀?只是,既然你都选择像狗一样被拴住了,只有狗粮可以选噢。”
“狗……狗粮?那还是算了吧……”狗粮这种东西,我实在不愿意接受。
“噢。那到时候饿得不行了,可别怪我哦。今晚还是只有狗粮,别别的东西给你吃。”
“啊?”我知道,这种事情,吴小涵一定是说到做到。
于是,我只好放弃坚持,委曲求全:“那……我吃吧。”
她把装狗粮的袋子提进来,把狗粮倒在了我嘴边:“呐,吃吧。”
手脚铐住的我,只能伸出舌头,把地上的狗粮颗粒裹到嘴里。
狗粮的味道实在很咸,甚至有些腥,口感也很粗糙,不过还不算难以下咽。
吴小涵用鞋尖勾起我的头。
她问道:“怎么样?你非要当狗,我就满足你咯。喜欢这种当狗的感觉吗?”
我的视线从她那近在咫尺的玉踝移上去,仰望着她修长的双腿,直到正正撞上了她那不屑的俯视。
看着她,我觉得一切也没那么糟了:“喜欢。我喜欢当小涵学姐的狗的感觉。”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她原本勾着我下巴的脚,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那就继续吃吧,小贱狗。”
那声音里,除了表面的不屑外,似乎还有着安稳和满足——因为能把我当作狗一样占有,拴在她的家中,而感到的那份满足。
我一边吃着,她一边用自己的鞋底,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她之前常常用手抚摩我的头发,像是摸着自己脚边温顺的小狗的毛。
可此刻,却变成了鞋底摩擦。
“这狗粮挺咸的吧?”
“嗯。”
“那,给你个吻吧。”她说着,吐出一口唾液,落在了厕所的地上。
我乖乖舔干净那滴口水——似乎那滴甘露,是对我的唯一安慰。
吴小涵站起身走出厕所门,探进头来最后说了一句:“小狗狗,乖乖在在家等主人哦。”然后便关上了厕所的门。
我再次堕入黑暗和疼痛之中。????????
我挨了整整一天,才等到吴小涵回家,让我得以解脱。
下班回家后的她,变得莫名温柔,才为我解开了别针,取出了尿道里那沾满血块的的战术笔。
而她也并没有如先前说的那样再喂我狗粮吃,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餐,让我坐上餐桌和她一同享用。
吴小涵就是这样的——她想虐我时,会残忍到几乎灭绝人性;她想宠我时,却会对我好到连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两者反差之大,简直让人怀疑她都走到了人格分裂的边缘。
但不管是那一面,都是这么让我幸福;而这种反差,也成了她最最可爱的地方。
未来,一定还会更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