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冬日第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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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读了一夜的信到后半夜才睡,第二日一早应知又要起来,被若卿摁住,抓着他不撒手,呢喃道:“再睡一会,外面好冷。”
应知见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转回身抱着她又躺了回去,丫鬟夜里来添了一次炉碳,现下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他见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也不好叫她起来练功,在被子里摸摸她光洁无暇的脸蛋,低头吻上她的脸颊,再是额头,若卿感觉一片阴影在自己头上,伸手揽住他的脖颈,问道:“你干嘛偷亲我?”
应知笑着反问道:“我不能亲吗?”
“可以啊,只是我还没洗脸。”若卿不好意思地用被子盖住脸。
应知也一起盖住,两人在锦帐里缠绵悱恻,直到若卿透不过气来,才把被子掀开,两人看着对方红彤彤的脸都笑了,于是又亲到一起,若卿手来回抚摸着他背后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下摸,划过股沟摸向那孽根,一边喘气一边问道:“怎么这么硬?”
应知握住她的手,来回抚摸,说道:“难道卿卿不喜欢?”
若卿笑着点头,丁香小舌伸进他口中,与他唇舌交缠,应知含着她的舌头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下握着她的手加快摆弄,若卿睁开眼见他正闭着眼投入其中,轻轻捏了一下,应知感觉到了,睁开眼见她正看着自己,分开两人将那阳物插进她的阴户里,缓缓抽动,说道:“你抱着我,不要着凉。”
若卿点点头,那丫鬟可能听见两人动静就没进来加炭,她已经没听见炭火的哔啵声了,于是紧紧贴着应知,感觉到他身上确实热乎不少,若卿在他背上来回抚摸,身上被他顶撞地不住来回抖动。
应知也紧紧与她相贴,身下阳物在花穴里来回摩擦,激出不少水意,室内回响着肉体相互拍打的啪啪声,若卿逐渐觉得身上发了不少汗,觉得热了便把脚伸出去,想把他推开,应知将她翻了个身子让她侧着躺下,问道:“不需要我了就把我推开?”
若卿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手里抓着枕巾,感受身下来回的刺激,应知只看见她无情的后脑勺,不见她的回应,伸手揉捏她两团酥胸,若卿更觉难耐,双脚不停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应知察觉到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身下更加用力顶撞,只抽了十几下就听见她呜咽地泄了,应知将手放在她肚子上替她抚摸按压,问道:“怎么样?”
若卿缓了好半天才答他:“你好用力,我下边肯定红了。”
应知将她翻过身面对着自己,拿了帕子替她擦干净,若卿抱着他又嗯嗯啊啊,被他拍了一掌,委屈地问道:“你干嘛!”
“不要勾引我,我先给你擦擦。”
若卿翻到那一头不理他,兀自玩着那鱼形锁,想着自己也可以制一个,想起昨日里看的父亲写给母亲的酸话,又傻兮兮地笑了,应知见她压根没放在心上,把床铺整理好,就出去添点炭,回来还看见若卿对着那些信傻笑,叫她过来,若卿没听到,他看着她半晌没说话,走到窗边的书桌旁坐下。
直到若卿觉着这屋里有些安静,才看到应知坐在桌旁,披着衣服走到他旁边,见他正在写字,站在旁边问道:“你在写什么?”
应知没理她,自己对着那些书法临摹,若卿见他不理自己,站在他后面问道:“夫君你今早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吧。”
于是上手给他捏肩,又是按又是锤,也没见他有反应,于是坐到他怀里,自言自语道:“我的手有些酸,要不你给我揉揉吧。”
应知看向她,面无表情地说道:“自己去那边揉。”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若卿见他眼睛还放在纸上,把他头扭过来与自己对视。
应知问道:“下面疼不疼?”
若卿立刻点头。
于是他拿了那药替她涂上,解开她的衣衫,见她里面空空,沾了药就伸进她里面,若卿觉着很痒,但看他面容严肃只能靠着他的衣襟掩住笑,应知低头看见她娇柔的面庞,手指在她身下来回摩挲,若卿知道他故意捉弄,脚不住地踩着他的鞋,嘴里不停地娇笑。
应知将她往上抱坐在自己身上,手上也不捉弄她了,两人互相对视,若卿先问道:“你怎么了?”
“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不理?”
“我没听到。”
“狡辩。”
若卿抱着他反驳道:“我是真的没听到,我最喜爱的夫君叫我我怎会不理他,我每天都想他叫我叁百遍。”
应知看着她,不多时两人都笑了,应知将她抱坐在身旁,手指伸进阴户抠挖,若卿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双脚被他放到桌上,见她绯红的脸颊,停下手问道:“不要什么?”
若卿有些糊涂,身下感觉若有若无,嗔怒道:“你讨厌!”
应知大笑,亲一口她红彤彤的朱唇,也不生气了,抱着她回床上穿好衣服,若卿问道:“今日有什么事吗?”
应知将她衣服毛领扣上,见她光洁的脸蛋被衬得面如雪肌晶莹剔透,伸手捏住她的脸,笑意在脸上止不住,说道:“带你去外面吃些东西去不去?”
“自然是要去的。”
......
林府下人来的时候若卿正在吃一碗鸭血粉丝,手里还拿着一份刚出炉的锅贴,听那小厮说这城里一位于老爷家里闹鬼想请他们帮忙收鬼,应知听完道一声好,让他先回去通传,两人稍后就来。
若卿看着眼前的鸭血粉丝有些不舍,应知替她夹了一个汤包,说道:“不用急,慢慢吃,等吃完再回去看看。”
若卿见他不着急,自己也慢悠悠小口吃着,两人吃了半个时辰才回去,等到了林家,见有一陌生男子焦急地坐在下首,看见他们回来了,赶紧走过来一拜,说道:“两位道长,十万火急啊!”
应知问道:“是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
于老爷想了想,把家中最近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原是他家不知怎的突然闹鬼,家里小儿夜里离奇失踪,找了好几日皆是无所获,结果一日丫鬟去后院水井打水却看见那年久失修的柴房里有血迹,推开一看却是一具已经长毛的尸体,那丫鬟见此状,直接吓晕了过去。
不久后自己的夫人也溺死在水井里,家里本还有一大儿,只在外跑生意还未归,现下如此境况如何能归?
若卿问他:“你报官了吗?”
于老爷点头,说道:“鄙人早在小儿失踪时就已经报官了,可是最后却在自家柴房里找到,我夫人大受打击一病不起,我当时生意太忙无法照料她,不料最后却与她生死两隔。”说罢挥起袖子擦擦眼泪,一副悲伤过度的样子。
若卿撇撇嘴不说话,应知点头道:“不如去贵府看看吧,观你面相确实邪祟入体。“
于老板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叫道:“不是道长可有法子去除邪祟?”
若卿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符递给他,说道:“这符等你回去烧了化成水喝掉就好了。”
于老爷急匆匆地领着他们去府里,若卿正要跟他走,旁边走出来一位小姐,问道:“若卿姐姐,我能跟你一块去吗?”
若卿一看她,就是那日不停被父母教训的小姑娘,见她刚说完这话,她旁边的丫鬟就劝她,若卿见她好奇,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有妖精,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嗯嗯!”
两人路上聊天得知这姑娘叫做雨烟,她叹道好美的名字。
不料雨烟却一脸无奈,“我娘给我取这名字本想我做一个大家闺秀,可我从来不爱什么琴棋书画,只想像个大侠一样闯荡江湖!”
若卿被她惊得踉跄了一下,应知急忙扶住她,等她站稳才细细打量这姑娘,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竹纹上衣,下身穿着碧绿素绢裙,确实淡雅简朴,不像其他闺秀那样金银珠环琳琅满目,笑着问她:“你母亲如何准你闯荡江湖呢?”
见她听见这些一下就泄了气,有些无力道:“我不愿做那后院里争风吃醋的女子,在那一亩叁分地里骄傲自满,这世界对女子不公,我却要反抗。”
应知见她有此大志,提议道:“若你父母不准你出门游历,你也可以招婿,让他在家里侍奉父母,或是与他一同出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若卿赞许地点点头,“是啊,只是这种男人却极少。”
雨烟还要再说什么,旁边于老爷突然说道:“鄙人准备了马车,请几位上车就坐。”
到了车上四人坐于一处,便没有再讨论刚才的话题,雨烟看着窗外,心也飘荡到别处。
等走过这一处闹市,穿过一片静谧的巷口,就到了于府门前,小厮放下凳子让几人下车。
应知一走进这庭院就觉得鬼气森然,若卿递给雨烟一个驱鬼的护身符让她挂在身上,道:“此处却有鬼怪妖精,你跟紧我们,不要乱跑。”
雨烟点点头,好奇地向四处张望,脚下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往前厅走去。
应知拿出罗盘在上面施法,见这罗盘一直指着西边,几人抬脚走向西厢房,于老爷见他们往那处走,说道:“诸位等等,那处已经十几年没人到过了,我命管家去取钥匙。”
叁人等了一会,见管家心有戚戚地递来钥匙,应知贴心地问道:“于老爷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若卿见他一副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心里嗤笑他,“还不如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有种。”
于老爷摆摆手,说道:“诸位道长先请吧,我有些乏了,便不奉陪各位,这位是我家的管家,你们有什么事就找他。老李,你替我好好招待几位。”
那李管家道一声是,拿着钥匙走在后头,应知几人跟着那罗盘指着的方向往前走,突然后面李管家哎呦一声,若卿回头问道:“这位管家怎么了?”
“我...我肚子有些疼,想先去趟茅房,这钥匙在此,不如诸位自己打开吧。”
若卿看了一眼应知,他伸手接过钥匙,雨烟好奇问道:“那处那么可怕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要走?”
若卿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害怕吗?”
雨烟摇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从小坦坦荡荡的,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有何可怕?”
若卿赞许地点头,说道:“还是你比较有见识,那些男人都是胆小鬼。”
应知无奈地笑了,又带着两人往前走,终于到那西跨院,只见这院子确实阴气森森,应知正要拿钥匙开门。
若卿走过去想看看里面是何样子,不料一碰那门就开了,回身说道:“这门没锁。”
应知走过去一看,一推开门看见眼前景象,心道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