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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来有人尝试过了。”
乔治悄悄对他说:“在去年的圣诞舞会后……”他捂住左肋,“我几乎以为我需要去找庞弗蕾夫人了。”
弗雷德:“哦……”
热热闹闹的早餐过后,学生们纷纷走向教室。
黛拉和凯蒂坐在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里,今年这里的摆设跟去年又不一样了。
“每年都不同。”旁边的一个男生说。
“因为我们每年都换一个新的教授。”他身边的朋友说。
黛拉从书包里掏出课本,非常薄的一本,黑色的封底上是银色的花纹,书名是《深渊絮语》。
她把课本又翻了一遍,对凯蒂说:“我想不出他要怎么讲这么门课。”
凯蒂耸耸肩:“我也觉得。这本书写得太奇怪了。”
今年他们买到新书后,当然立刻把新书翻了一遍,这本薄得没几页内容的书一开始让他们都放了心。但赫敏看过后,他们又转而变得开始担心了。
黛拉:“他打算给我们讲诗歌吗?”
这本书不但薄,而且里面全是一首首的小诗,写得语句不通,奇奇怪怪。她一首都看不懂。最奇特的是,赫敏也看不懂。
“这里面有很多的隐喻,非常多!”赫敏皱眉说,“我甚至不知道该去找什么书看才能知道这些隐喻的人名、地名都代表着什么意思!”
罗恩立刻把这本书放到一边,“那我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赫敏瞪了他一眼,哈利说:“那些人名都很冷僻吗?”
赫敏摇头:“不。我猜它们代指的人或神并不让人陌生,而是写诗的人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在写什么,而替这些名字另外起了别称。就像……黑魔王被人称为you konw who一样。在这些作者的年代里,一定也有一些不能被提起的名字。”
西里斯出现时,格兰芬多的人为他鼓起了掌,而斯莱特林的人则都表现得相当冷漠。
西里斯并不在意,他也没有掩饰他的偏向——他直接站在了格兰芬多这边,还对黛拉眨眨眼。
他没有拿书,而是从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的桌上拿起来那本《深渊絮语》,脸上带着嫌弃翻了翻后,举着它对大家说:“这是我小时候的书,我家里还有一本,但原谅我,我实在不想再看到它了。从我还是个小孩子时,我就被迫读这书本。我可以背得出里面的所有内容,所以我不需要拿着它也能给你们讲课。我想对你们来说,这本书也刚刚好。它简短,不太有危险,内容也足够丰富。这里面有充足的历史故事和传说,也解释了很多事物的来历、起因,以及,如果你想从中学习咒语,它刚好可以提供一些方向。”
在他说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翻面前的书。
但包括黛拉在内,没有一个人能从里面看出“历史故事以及传说,事物的来历和起因,以及咒语”。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交头接耳,但他们在接下来的课堂上就变得听话多了。
在赫敏也上过这堂课后,她当然立刻扎进了图书馆,借了一书包的书,每天都看个不停。
弗雷德他们每天都要训练,黛拉只能在早餐时和晚餐后在休息室见到他一面,而他每次都累得说不出来话。
“我们马上就要进行第一场比赛了。”弗雷德在早餐桌上期待地说,“安吉莉娜说会在比赛前给我们放两天假!有两天!我们不必训练!”
乔治趴在他旁边睡觉,弗雷德把他推起来,催他至少吃两块三明治,“快吃!你可以到教室睡!”
黛拉把他的工作接了过来:给商品起名字、订价,以及完善商品目录。
她拿着厚厚的羊皮纸,坐在赫敏旁边。
赫敏抬头看了一眼:“有时我真觉得你和弗雷德是天生一对。”她看到黛拉在写长长的商品名,这一排全是头发产品。
“是吗?”黛拉头都不抬,她在费尽心血给每一种产品都起一个让人喜欢的名字,同时让人能把它们区别开来。
“他们现在的商店都准备好了吗?”赫敏问。
“还没有。”黛拉摇头,“他们没有足够多的商品,品种不齐。人们进了一间商店,当然希望能在里面看到所有想看到的商品。弗雷德说他们是恶作剧店,那店里就应该有所有的恶作剧玩具,不止是他们发明的新产品,市面上已经出现的成熟的商品,他们也不应该错过。”
赫敏:“我看到了发油、染发剂、柔顺剂、口红、香水、指甲油、胭脂、眉笔、睫毛膏……”黛拉领会到她的意思,露出一个微笑。
赫敏挑挑眉,“这一定是受了某人的影响,对吗?”
第62章 新变化
新学期总会带来一些新变化。
比如弗雷德,他现在每天都忙于训练,而黛拉也因为拒绝了求婚而心怀愧疚,竟然不再觉得男朋友失踪需要生气了,反正她有很多事要做。
她要准备韦斯莱魔法把戏的开店,她还要给米兰达·戈沙克写回信。
自从被赫敏得知后,她就天天催着她回信。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敢忘了这件事!”赫敏气急败坏的说。
“发生了很多事!”黛拉觉得她在暑假最后的那几天里过得实在是太糟了,不能怪她忘了这样一封信。
“快回信!说你答应了!”赫敏认真地读了信说,“你还需要写一篇论文!”
然后,她开始逼黛拉在繁重的学习间隙再多写一篇论文!
“你可以找弗里维教授给你看看,如果他愿意给你指点一下就更好了。”她说。
但对黛拉来说,无痛无伤脱毛咒的发明有很多巧合因素。她总不能在论文里写她是想玩魔杖,觉得魔法很神奇,在看到露西妈妈用魔杖做饭时突发奇想学了脱毛咒,又因为当时正在学习魔咒理论,她就想顺便把它改进一下,最后当她习惯用它给弟弟迪克剪头发之后,这个咒语就诞生了!
……如果这篇文章出现在《标准咒语》一类的书中,她的黑历史会被每一个霍格沃兹学生看到的!
为了逃避这篇论文,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编写产品目录上,最终,当弗雷德拿到那部产品目录时都惊呆了。
他看看手中厚厚的羊皮纸,再看看黛拉,似乎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赫敏在百忙之中从书堆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卷羊皮纸,对黛拉说:“如果你写论文也这么努力的话……”
黛拉马上换了个话题,说起了他们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也就是哈利的教父。
哈利连忙抬起头,他最近忙于训练,而西里斯又一直说一切都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他干得怎么样?大家喜欢他的课吗?”
赫敏抬头,安慰哈利:“不错,我是说,他讲得很详细,有很多内容。”看看她面前小茶几上的书吧,高高的三摞书都快堆到天花板了。
哈利没有觉得安慰,毕竟像赫敏这样的学生是少数。他转头看黛拉,认为她的观点更能代表大众。
黛拉点点头:“是的。我是说,他确实教得不错。”
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不像去年或前年。
卢平教授的重点在于魔法世界的小精灵和小动物,当然,全是邪恶的。可事实上他们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穿过密林,淌过沼泽,遇上一群长着长指甲,喝人血,吃人的格林迪洛。
而穆迪教授认为他们就住在战场上,睡觉时都要防备着黑巫师蹲在枕头边念恶咒,他们需要时刻提防着被人取走小命。
除了某些明智的人之外——比如她,大多数学生都认为他教得太过头了,他们并不打算毕业后都去当傲罗。
西里斯则讲述黑魔法对人的影响。
黑魔法为什么是邪恶的?为什么使用黑魔法的人会越来越邪恶?为什么需要防备黑魔法?
由于他上课时讲的理论很多,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温和的教授,不会教大家咒语呢。
然后,他就举着一只老鼠教大家剥皮咒。
剥皮咒其实是一个大类,跟脱毛咒不太一样。黛拉在自己的心目中把魔咒分成化学类魔咒——会改变事物本身;以及物理类魔咒——只会改变事物的外表。
剥皮咒和脱毛咒按说都是物理类的,但脱毛咒却可以同时作用于人与植物,也就是说,它在魔法意义上跨过了一条界限。
而剥皮咒则分为作用于植物的,和作用于动物的。
它们开头是一样的,从第一个转折起,开始有了不同。
黛拉从来没试验过第二类的剥皮咒——因为咒语要更长,比给苹果去皮的剥皮咒要多转折一次,更不好念!
而且在她的厨房里是用不着第二个咒语的,她觉得鸡肉连皮一起煎更好吃;她也不喜欢给猪肉去皮,带皮五花肉才是正道。
可当西里斯捧着一只活老鼠要在教室里当众剥皮后,大家都吓疯了。
——在经历过穆迪教授之后,大家都重新认识了教授这个职业。世界上有邓不利多教授这样的教授,也有穆迪教授这样的教授。
不过最终西里斯只是用一只西红柿进行演示,可那红色的皮落下来时,所有人都觉得不适。晚餐时的西红柿汤没有一个人碰。
黛拉不知该怎么形容西里斯。她对赫敏说:“他的灵魂里有疯狂的一面。”
赫敏点头,她若有所思:“他有着那样的经历。”
她有点担心西里斯,而哈利一直忙于训练,西里斯又从不告诉他什么,他想瞒着哈利。最后她找西里斯谈了一次,回来以后对黛拉说:“这真的有点糟。我觉得西里斯有英雄主义情结。”
黛拉没听懂。
赫敏:“我是说,他似乎想办成一件大事,立一件大功,做一个英雄!他一直期待着。可这其实不太好,我觉得他有点失常了。”
黛拉大概听懂了,她对赫敏说:“但是,人本来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完全没问题的人是不存在的。就比如我,我就有很多问题。有一些已经影响了我的生活。我想我们只能自己克服。当然,朋友的提醒会起到一定作用,但绝不是决定性的作用。”
赫敏惊讶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谢谢。”
她接受了黛拉的意见,没有对西里斯再说什么,也没有把这一切告诉哈利。
诚然,她担心西里斯,也担心哈利,可黛拉是对的,她不能替他们做决定,她只能从旁提醒他们,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太急切只会有反效果。
所以,哈利现在问起,赫敏和黛拉都没有说出来。
不过她们会注意着西里斯的,因为他是哈利的教父。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很快到来了。斯莱特林对战拉文克劳。
安吉莉娜认为应该侦查敌情,所以弗雷德和黛拉出现在魁地奇球场的看台上。
“难得的约会,我们竟然在看斯莱特林打球。”弗雷德抱怨着。
黛拉左右张望,看到乔治和安吉莉娜在对面就放心了。赫敏和哈利在下面,大家都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
抓紧时间约会。
“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坐在一起两个小时,而不是只在餐桌前问候一声。”她说。
弗雷德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发誓道:“宝贝,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黛拉:“我不是抱怨。我们现在都有正事要做。等魁地奇训练结束,你该快点和乔治一起制作商品了吧,你们的进度有点拖延了。”弗雷德和乔治只有一家店,而他们的产品都是秘方,所以他们不能请工人,不能找人代做,只能全部自己动手,这可是个大工程。
弗雷德皱眉说:“其实……我和乔治本来打算今天去干活的,但我们在十楼的秘密小屋好像出问题了。”
黛拉:“那个有求必应屋?它出什么问题了?”
弗雷德:“呃……它好像发生了火灾,十楼那里整面墙都是黑的。我看,我们不能再继续使用它了,它已经被毁了。”
“火灾?”黛拉惊讶地说:“在我们放暑假的时候?”
弗雷德:“是啊。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霍格沃兹发生过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