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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幼儿园就认识,从符聂杭搬到旁边那会儿起,林汨的噩梦就开始了。
当时林汨家还没有负债,林父经营的连锁店蒸蒸日上,一家人本该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可世事不如人意,在她初中那年,母亲留下一张字条,自此消失;而父亲也出了车祸,就此颓靡,经营的生意江河日下,到最后亏本只能借债。
短短几年时间,林汨的生活彻底改变。
出院后,父亲窝在家里混吃等死的状态让林汨又害怕又伤心,她去找了当时勉强可称为朋友的符聂杭。
“想我帮你?”
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雏形,凌冽稚嫩的五官极其吸睛,他个子蹿得高,身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站在林汨面前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压迫感无处不在。
浓黑的眸子待捕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哭啼啼的女孩,她鼻尖和眼尾都红了,就像他平时欺负完后的样子一样,很可爱。
青春期的性冲动无可避免,符聂杭根本就没想忍着。
他早就想操她了。
而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所以符聂杭难得没有像平日那样调侃她哭泣的模样,只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珠,然后拉着她手放到胸口。
“喂,我再问最后一遍,要不要我帮你?”
听他语气不善,林汨急忙擦掉眼泪,反抓住他的手哭道:“符聂杭,你、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爸爸。”
一时着急,她没有关注此时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符聂杭身上,柔软青涩的胸脯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尽管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女孩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符聂杭很满足她此刻的状态,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恶劣地去挤压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按着她削薄的后背摩挲。
“你这么可怜,我当然会帮你。”
林汨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以往对他不好的看法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只可惜还不等她说话,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
“只要你乖乖让我操就好了。”
……
那一晚,林汨终于明白符聂杭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天生的恶种。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符聂杭都没有停下,反而越发凶狠地挺着腰往她穴里戳,鸡巴插得穴肉都层层外翻,血液混合着黏腻的液体从缝隙往外流,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放过她。
第二天林汨只觉得四肢都被人拆卸掉,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即将断裂的筋骨,感受到身旁温热的吐息,她身体蓦地一僵。
林汨鼻头一酸又开始掉眼泪:“我想回家…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话太幼稚了,符聂杭听得想笑,本来就是等她醒接着弄的,他直接掀开被子压在她身上,轻轻一捞就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
肉道里还有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逼口那一圈已经干涸,白白一圈。符聂杭并起两指插到她嘴巴里润,见她反抗,又去夹她的舌头。
“谁他妈管你理不理我?张开腿给我操就行了,懂吗?”
林汨哭得更大声,可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指已经插到了喉口,她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要咬。
“敢咬我就把你全身都咬上印儿。”
话音刚落,她的牙齿就合上了。
林汨渐渐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连忙张开嘴,小心翼翼抬头看,却发现符聂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
以为他是像平时学校里那样故意吓她,林汨偏头吐出他的手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裹着哭腔的嗓音满满的受虐感。
“……你让我回家,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叔叔阿姨的。”
说完,又着急补充道:“还有,你说过要帮我的…”
压在她身上的符聂杭突然笑出声,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狠狠插入肉道,惊得身上的小人尖叫出声,扭着身体想逃。
“疼!!呜呜不要不要……”
单手压住她的胸口,符聂杭的手腕大幅度耸动起来,没几下就抠出水声。他抓住手心的奶团不留力气地揉捏,青青紫紫的皮肤上再次多出几道显眼的红痕。
“林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学习那么好,记忆力应该也不错吧?忘了我答应帮你的条件是什么了吗?”
“乖、乖、让、我、操,记住了吗?”
抠出一大滩水后,符聂杭将手上的水抹在林汨的肚脐,紧接着托起她的后腰,硕大坚硬的龟头抵在穴口,没有一丝缓冲,大刀阔斧尽根直入,死死戳在蕊心。
他没留时间让林汨适应,直接抱着她的腰快速甩起胯,粗长的性器噗呲呲地操着穴,囊袋把她的臀肉都给拍红。
两条腿在他肩上乱蹬,可身体里乱窜的强烈快感却无处发泄。林汨被操得说不了话,连嗯嗯啊啊的哭喊都七零八碎的。
稚嫩紧致的逼道里滑得要命,每次戳进去那些软肉就不知死活上来绞,咬得他腰眼都是麻的,绷着下颌一次比一次重得往里凿,直到把小逼捣得不敢再吸。
“靠,”他将肉棒埋在深处,龟头死死顶着一块光滑的凸出软肉研磨,“真他妈欠操,喷出来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呜呜救……救命……不要弄我呜…”
林汨意识完全模糊了,只会哭着喊不要,过久的操干让她的下身近乎麻木,到最后连收缩小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安静静在他身下当一个性爱工具。
被操晕又被弄醒,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每次醒过来时符聂杭总会在她身边,要么是等着她醒继续操,要么是给她喂两口吃的补充体力,然后再继续操。
符聂杭的父母经常出国工作,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一个住,加上恰好国庆假期,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儿她,这几天时间里林汨几乎崩溃,没日没夜的做爱让她生理心理都到了极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