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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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安为了推进剧情进度完成任务,自然是很想早日入京,且据大块头所言来看本市不但资源稀缺,丧尸也已越聚越多。
留下来,早晚也只会是变成丧尸们的食物。
但要是说凭大块头一个低阶进化者拖着自己这个废物穿城越镇,到达千里之外的北京,那简直也可以说得上是天荒夜谈。
先不说路上可能会遇到的高阶尸王或者变异野兽尸群,光是碰上高阶进化者的组团迁移队伍,也很容易被弱肉强食。
这沿途凶险难以估量,麻烦可想而知,他拿什么去相抗?拿他那张足够丑陋的大脸么?
而养伤这几个月,袖手旁观的系统更是销声匿迹,不管宋安安是哭是喊还是发疯都没有应答,就跟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
搞得宋安安每当在无穷的寂寞与黑暗中,睁大眼睛回首过去之际。
常常想着想着,就难免会怀疑那什么冷漠古怪的系统以及所谓的上一辈子,是不是都只是自己憋疯了的臆想?
但这种念头一旦在脑中盘旋,大哥那副哀哀地抱着她摧肝裂胆的模样,又总是会在眼前再度重现,令她猝然心痛。
十七年,会是臆想吗?六千多个日夜,都是假的吗?
那一天,万千烟火齐燃,纷飞花雨洋洋洒洒,落了满身,而身后的九层蛋糕旁赫然是他在微笑,“小席,十七岁快乐。”
是假的吗?
那一天,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将她抱进抢救室,含着眼泪在她耳边侧首低头,“要醒来,妹妹,定要醒来,我在等你!”
也是假的吗?
不...不是假的,那明明是一个她未赴的约。
“不是吧?又哭了?”
大块头诧异地伸手在宋安安脸上抹了抹,哑笑出声,“我安安这是有多想离开我?一听能出门就激动得哭了?”
“......”脸颊被他粗粝的掌心磨得刺刺的,宋安安喉间一哽,吸了吸鼻尖,愤愤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什么笑,丑死了...
她根本就不想落泪的好吧,但这该死的眼泪却由不得她控制!
自怆然闭眼以后,死得如此干脆,死得如此痛快,前尘往事,皆成云烟,以至于再世为人这几个月都还有些懵懵懂懂。
但好在虽然天这么黑,这么暗,路这样长,这样远,到底还是有一个没什么多大用处的丑八怪在陪着她...
“好了,洗就洗,哭什么...”
大块头凑近她的眼睛轻舔了一口,安抚道,“马上就给你洗干净好了吧?我安安怎么就这么难侍候...”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几步将一个二十升容量的水桶提近,见里头的水也只剩下了一半,泡脚都嫌少还讲什么洗澡呢!
“躺好。”
大块头只略一沉吟,便捞起她下半身悬空放在床沿之外,随即半跪在地,将她双腿一分,与穴儿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照面...
眼见被他操得红肿靡艳的穴儿白浊稠液斑驳,带着一股水汪汪的淫靡腥甜,凄惨可怜地张嘴嗷嗷蠕动,望之一片狼藉。
他眸光暗了暗,倒了点儿水,轻轻插入一指帮她刮弄。
“......”下身原就敏感到极致,粗硬的手指陡然插入,宋安安腰身一绷,当即抗议道,“你...不是,我这不能自己来吗!”
浑身都已经被他粗硬的手指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酸痛,若是再被他不知轻重地扣扣挖挖,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不能,”大块头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目水波,楚楚可怜,朦胧烛光徐徐淌落其身,完美诠释何为无暇!
他心下一动,忽觉爱念无极,哑声道,“我给你舔掉...保证洗得干干净净的。”
言毕当机立断地低头一凑,迅速含住了她汁水流淌的腿心,猛吸了一口...
“啊!”宋安安猝不及防,骇然一震,“你、你做什么?啊你!你这个...你都不嫌脏的吗!”
双腿劈分,热度传递,通红肿胀的穴儿猝然被滚烫的唇舌卷裹,激得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整片腰身顷刻就塌了...
“你!”她毫无防备,不能自抑地喘了一声,连忙半撑起身试图推他的大脑袋,“嗯...不,不要这样,起来啊你别舔...”
这怪物是疯了么!怎么总是喜欢做这样下流羞耻的事儿!就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恶心了好吧!
“怎么了?难道是又弄疼你了?”大块头似是颇为满意她的反馈,沉沉笑了一声,转动粗粝的大舌头在她腿根处游弋。
那粗中带硬的大舌头,炙热粗糙,那么长,那样烫,如同一条热腾腾的肉蛇,贴在穴口绕着圈细细地舔了一遍...
数番吸弄又蓦地换了力道,强硬地抵开红肿褶皱与温热浊液,一举插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儿深处,舔吮啃噬,徐徐品尝...
舌头与湿亮穴口相接相贴,于微弱的烛光中纤毫毕现,这淫荡光景,变态得宋安安都不敢多看!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对情欲哪有什么抵抗力,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舔弄!
不过两叁下,叁魂七魄就被他吮了出去,连脑髓都像要在他的大嘴里融化了!
疯了疯了,浑身都软了!
宋安安尖锐地吸了口气,偏偏推又推不开这明显已经化身成了贪婪野兽的丑八怪,也没办法将他的舌头拔掉!
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舌头舞动攫取,越挤越深,时不时变换角度咂弄扫刷,勾卷里头的汁液,寸寸刮净,热情得让人昏了头!
就搞得她的下身像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人间飨宴,他叼住了就肆无忌惮,细嚼慢咽,吃得没有一个尽头!
“好...嗯,嗯好了吧...别弄了呜呜...”
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宋安安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吃空了,辗转低哼,声声震颤,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荡样子!
大块头抬头见她捂住眼睛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期期艾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由慢慢笑了一声,笑声十分浑浊。
“安安是在羞什么...抖得都快化掉了,又不是在让你给我舔。”
他的声音低沉可怖,隐透着不可遏抑的战栗,仿佛也被欲望逼到了失控的边缘...
“......”宋安安一愣,正想漏开一线指缝瞧一眼他的丑脸...
大块头却已猛然俯身压下,提着胯间硬得淌水之物,对准她嗷嗷待哺的穴儿,蓦地挺腰一贯!
那滚烫肿胀的肉物当即带着他特有的凶猛与力道,重重地骤然闯入她的身体,再度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