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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段婚姻,便在五年后落了幕——以他出轨,以她自尽落下了帷幕。

空倚月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便有的外遇,她选择死亡,并不是因为他的背叛,而是因为觉得世界没了期待,她的家人都不在世上了,她这世上,似乎也没有非爱不可的人,没了念想,没了希望,她选择给自己一个解脱,一个新的开始。

重生的事情确实很出乎意料,但空倚月想,也许是上一辈子留下了太多遗憾,命运才如此优待她吧。

漆黑而又安宁的深夜里,空倚月默默地叹了一声,不管如何,都要将自己重生后的初衷坚持到底——让自己过得精彩喜乐!

付靳庭一早刚进学校,就见空倚月又在同一个地方翘首等待着自己,他目不斜视地直往前走。

空倚月正想着接下来以什么理由跟付靳庭搭上话才好,不经意便发现付靳庭已经错过自己,走在了前方。

修长的背影在清晨的温和光辉中尽显俊朗挺拔,空倚月开口朝他喊道:“付靳庭,早啊!”话音刚落,人已经蹿到了他身旁。

付靳庭没有看她,只当她不存在。

空倚月丝毫也没有被他这冷冰冰的态度所击败,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笑着说:“付靳庭,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跟你一起吃饭吗?”说完,见付靳庭威胁性的目光直视了过来,她立即改口道:“哦,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报恩!”

“没空。”付靳庭停住脚步,“空倚月,你不要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

空倚月回道:“那怎么行!不出现在你面前,要是你毕业后出国几年,岂不是就把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啊?”

空倚月直言,随后见付靳庭的脸色阴霾布满,便知自己说错了话。

果不其然,付靳庭冷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出国?”

空倚月在脑海里搜寻着完美的解释,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猜的!”

付靳庭的厉色添了几许,看得空倚月有些胆颤,她犹豫了一会,壮着胆气说:“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都会出国吗?我只是按着正常的思路在走。”

付靳庭冷冷一笑:“那你当初跟钟梓烊说那一句话,是为何?引我注意?还是本来就蓄谋已久?”

是指那句“其实那个选择题并没有那么难抉择?”

空倚月坦然:“都有。”

付靳庭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见她这样坦诚承认,感觉又是另一回事。

这种欺骗的感觉本不该存在,但是付靳庭竟有了一种他被空倚月深深地欺骗了的烦躁感!

她欺骗了他?!

付靳庭想到这里,眉宇间更是冷漠。

空倚月解释:“其实我就是赌一赌,喜欢你的女生本来就很多,要不是我这一次考了第一名,估计你也不会注意到我?但是,那个男生跟我告白的事情我事前真的不知情,我想拒绝他,又想着反正我以后要追你,现在先让你知道也好,付靳庭,你这是生我气了?”

付靳庭冷哼了一声,“空倚月,你少自作多情!”

空倚月还想辩解:“我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话还没能来得及开口,付靳庭已经甩下她阔步离开了。

“付靳庭,你等等我!付靳庭!付靳庭!……”空倚月追上,心中埋怨,这人怎么就这么善变啊!上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啊!

后来想想,上一世两人根本就没有交谈过!

没有交集,她哪里来的机会去挖掘他的真性情啊?

空倚月想,总该是得多费些心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拥有的吧。

☆、第14章 林安易放肆了

空倚月中午本想找付靳庭一起吃饭,奈何人家根本不给面子,权当自己是个路人甲乙似的!

空倚月受气,站在付靳庭教室的走廊坦荡荡地揭露了几句他人性的劣根!

“付靳庭,你怎么那么小气啊!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啊?最多算是我有先人之见,还有就是我聪明伶俐有慧根,你为了早上那么几句话就不跟我说话,会不会太大男人主义了?”

教室走廊来来往往的都是刚下课急着填饱肚子的学生,见空倚月站在一班走廊外面自言自语,都很有好奇精神地停了下来。

付靳庭受不了她树大招风,走出教室,皱眉道:“你就不能安静点?”

空倚月耍无赖:“是不是我安静点你就会跟我一起吃饭?”

付靳庭又是一阵不以为意地鄙夷之声:“你做梦!”

空倚月叹了一声:“果真是在做梦啊!”说完,也不想理会付靳庭了,朝着他身后刚走出来的钟梓烊招了招手,“钟梓烊,要不要一起吃饭?”

钟梓烊跟向懿正并肩走过来,见空倚月突然这么热情地招待自己,心中不免一阵忐忑,本能地向自己身旁的人求助,向懿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钟梓烊在被付靳庭虐了两次球后,已然多涨了些智商,“空倚月,你别害人!”

空倚月不解:“请你吃饭也不好?”

钟梓烊难得正经地说了句人话:“无功不受禄。”

空倚月见自己今天这死缠烂打估计效果不大,索性也不继续了,笑眯眯地跟着付靳庭说了声:“我放学后再找你!”

付靳庭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空倚月快步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有女生议论纷纷:“怎么会有这种女生啊?真是不要脸!”

“是啊,青临高中有她这样的女生,这是一种悲哀!”

空倚月在两人刻意提高的分贝里,将这段侮辱的话语听得真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嗯啊,自己是不要脸了,可是似乎,你们也没有权利干涉吧!

放学后,空倚月本打算去拦截付靳庭,奈何半路就被元孟拦了去:“空倚月,你今天不要想着去泡付靳庭了,刚才班主任交代了,班里后面的黑板报你也要一起帮忙!”

空倚月正在急忙收起书本的动作一停,不解地问:“黑板报的事老师不是交代你跟其他几位同学一起负责了吗?”

元孟点头:“是啊!但是因为有人今晚有急事要先回家,我就跟老师说了,老师说让你帮忙,你字体漂亮,最后摘抄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

“啊?”空倚月心中一阵阴郁,“我待会有事……”

“不行,今晚就得赶制完成的,倚月啊,我可是负责人,难道你想看着我因为没能完成任务,明天早上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受批评吗?”

空倚月脱口欲说:“想!”但转念想到元孟在前两周自己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对自己格外照顾,便只好狠心答应了。

至于付靳庭,就算今晚自己没有去找他,估计他也不会在意才对。

等被指名负责这期板报的同学都聚齐时,空倚月才蓦然发现,这群人里,赫然就有自己最不愿意接近的林安易。

空倚月扯了元孟一把,低声询问:“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林安易也在?”

元孟奇怪:“你不知道吗?课上老师都有说啊,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在开小差啊?”

空倚月最近听课明显都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课程内容自己都懂,老师教学枯燥,她既不能像大学那般自由,不喜欢听讲还能肆无忌惮地拿出手机刷刷微博或者小说,就连想趴下睡觉,在高中里也是一条死忌。

所以,她只能天马行空地想着其他事情,借以熬过那无聊的四十几分钟。

空倚月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估计我忘记听了。”

元孟给了她一个“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眼神!”随后又问她:“你跟林安易怎么回事啊?”

空倚月想也不想地回:“哪有什么事,我跟他没关系。”

元孟不相信:“是吗?我总感觉你特别排斥他?倚月,林安易是新同学,我们要照顾他,老师也说了,而且这一次黑板报之所以他也会参加,也是老师为了他能尽早跟我们熟悉起来。”

元孟一席话下来,俨然空倚月成了那个欺负新同学的坏人。

空倚月不想解释,只说道:“嗯嗯,我知道了。”

林安易站在她们的不远处,听她们讨论着他,虽是声音细小,但还是勉强听了一二,再凝眸看向空倚月的时候,便多了些思索。

板报规划本就还未定下来,空倚月在一旁听着元孟跟其他人讨论激烈,也不打算插嘴抒发自己的见解。

活到二十几岁人,突然再来接触这种十几岁的玩意,只有一个感觉:幼稚!

从大二开始,她就懒得帮忙出校园的黑板报了,主要是大家都不会细心停足去欣赏这些,那么又何必多此一举辛苦办板报呢。

但是在高中不同,高中的老师会将办黑板报看做是锻炼学生能力的一种途径。

空倚月兴致乏乏地在一旁翻着她们事先依着主题收集起来的资料,林安易却不知何时轻手轻脚走到了自己旁边:“你不参与讨论吗?”

空倚月翻纸张的动作一停,随后又立即将那页纸翻了过去,头也没有抬便回道:“我只是临时过来帮忙的而已。”

“临时过来就不能参与讨论吗?”林安易问得真诚,似乎真的是在请教这个问题的答案。

空倚月不想回答,索性就由着自己不开口,晾他一下,总归是会自动识趣离开才对。

但是空倚月的预料出了差错,林安易随后在她附近的座位也坐了下来,自然地翻了几本黑板报的参考书籍,时不时地跟正讨论的人聊上一两句。

空倚月想甩袖走人,奈何视线目及元孟,便将那股冲动忍了下来。

最终,终于讨论好了版图规划,画图或者其他工作安排的人都相继开工,空倚月只负责在最后添上文字,便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忙活完。

最后,元孟告诉自己可以了时,空倚月才懒懒地拿起了资料,核算着黑板剩余面积的大小和内容的多少,预估自己该写几号字体合适。

元孟见时间有些晚,便陆陆续续让一些同学先回宿舍洗澡吃饭,等到校园里陆续有灯光摇曳时,空倚月放下粉笔,看了下时间,才知已经六点多了。

这一折腾,原来已经耗费了这么多时间了?

空倚月刚想跟元孟说已经完成了,转身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并无其他人。也不知是否因为班级同学都知道出黑板报的事情,都没有人提早先来教室学习。

唯一剩下的一个人是……林安易。

空倚月目光快速巡视完教室后,便只顾沉默地收拾着桌上的书本还有粉笔等物品。

林安易见她脸色有些许变化,问道:“你怎么了?”

“没有。收拾完才好走人。”

“哦。”林安易又接着说了句:“元孟她去洗手间盛水了,其他同学都先走了。”

“嗯。”空倚月将桌面上的粉笔都装回了粉笔盒,刚拿起粉笔盒想放回教室前面讲台处,就被林安易拦住了去路,“空倚月,我怎么感觉你很讨厌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空倚月笑着答:“知道我很讨厌你就不要不知趣的拦我路。”

林安易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又好不容易有了一探究竟的决心跟勇气,势必不会这么轻易退开,“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空倚月笑了笑,“恶心算吗?”

林安易耳根顿时便红了起来,“你说我恶心?!空倚月,你更恶心!”

“彼此。”她脸上的神色安静冷漠,看得林安易尤其气愤,“空倚月,你以为你是谁!我林安易才不会跟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做同学!”

“嗯,其实我觉得这个词语你可以留着未来自己用。”空倚月说起话来,不轻不重,但是却容易激得人失了理智。

明明每一句话都是在辱骂她,可她都能四两拨千斤给回击过来,将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林安易自小从未有过这遭遇,恨她恨得牙痒痒,却又一时无法回击。

空倚月冷着眸色,“林安易,你可以不要这么恶心地往我跟前凑吗?让开!”

“空倚月!”

理智丧失的那一刻,连林安易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双手紧紧地抓着空倚月的双臂,力道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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