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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探进去,白谨行的呼吸就乱了。
里面好热,好湿,软滑的嫩肉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又嫩又紧,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如果把手指换成他的性器,滋味该是何等的销魂。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股抽插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的手常年握笔,指关节有一层薄薄的茧,哪怕动作再轻,也不是里面的嫩肉可以承受的,他只要稍一剐蹭,就会引起穴肉剧烈颤抖,女人嘴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纤细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将手指吃得更深。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呻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潮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姐姐,你舒服吗?”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可注定没有人给他答案。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年轻的身体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色的皮肤平添性感。
他咬牙忍着,以和他眼中的烈火极不相符的温柔讨好似的亲吻女人的耳朵。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他不懂她那里怎么那么会吸,他伸手进去是想给她把精液挖出来的,结果现在手指被她吮住根本出不来。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体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吸。
白谨行被她吮得头皮发麻,忽然就红了眼,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耳骨,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喉骨里冒出来的: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嗯……”
偏巧女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他气疯了,手上一个用力,手指狠狠刮过内壁,丝毫不顾忌她的挽留,强行带出一片白浊——
“啊!”
白璧原本闭合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分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但他此时正怒火中烧,俨然没空思考这些,白璧的尖叫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姐姐,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别让别的男人碰你,嗯?”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精液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干净。
又痛又爽的感觉跳过白璧的意识刺激白璧的神经,让她只能在白谨行点身下发出无力的娇吟。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肉,床上的女人整个痉挛起来,穴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液,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液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似乎是找到了最方便的清理方式,他重新把手伸进去,再度找到那块软肉,抠弄,按压,碾磨,看着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痉挛颤抖,腿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混合物。
渐渐地,指尖勾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液,他知道,差不多了。
可她的水还在不断往外吐。
女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淋漓的汁液浇了满手,就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完全不想出来。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吸悉数喷薄在她潮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姐姐那么喜欢的话……我喂给你好不好?”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淫液沾湿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
他先前并没能看到那个男人的性器,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但女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女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嫩,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精,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勃胀跳动。
“呃啊……”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才学会自慰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操控着女人柔嫩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性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勃胀之时,他一把放开女人的手,扶着粗硕的性器对准女人那条细窄的肉缝,才挤进去半个龟头,滚烫的精液便激射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他的精液又浓又多,断断续续射了一分多钟才算彻底射完。
精液灌入甬道,烫得娇嫩的内壁剧烈收缩,女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液,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兴奋地舔了舔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龟头此刻被牢牢卡在穴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龟头干净利落地往外一抽——
硬棱刮过穴口的媚肉,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女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阴差阳错闭合了肉缝,将蔓延到穴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硬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液,随后将她的内裤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酥胸,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淫液都被他一一舔舐干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