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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和白芍提着水回来的时候,看见跪在院子前的白蔻,眼底划过了疑惑,想问她怎么了,却又想到了方才的事,俩人默契的忽略她,提着水继续往前走。
“主子,热水来了。”白芷敲门向慕容婧晓禀报。
“进来吧。”白芨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在和她卖萌又卖惨的主子一瞬间恢复正常,对着门外的白芷和白芍回答。
白芷白芍依言,推门而入,径自朝内室走去。“白芨,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慕容婧晓说完,提步进了内室。
“是。”白芨俯身对着慕容婧晓的背影行礼,随后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站在房门外。
门外的白蔻听到声响,抬起头看白芨。见白芨安静的站在门口,眼神望向远方,既不理她也不说话,白蔻讽刺一笑,随后开口。
“白芨,你不要以为你能清高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现在,不也就是一个看门的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白芨神色不变,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白蔻,她现在是不想理她。无法理解白蔻的想法,她哪里以为自己清高了?她哪里得意了?
白蔻见白芨不理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继续开口:“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不理我?”
白芨摇摇头,看向白蔻,她觉得她们无法沟通,但有些话她还是想说,免得日后白蔻做的更过分了,怕是小命不保。
“白蔻。”白芨看向白蔻,认真的劝她:“有些话想送给你,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听进去,但总归共事一场,便当尽了这情分吧。”
“做人不要忘本,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提成的一等丫鬟,是小姐。你真的以为,小姐不知道夫人送你过来的目的吗?可小姐还是把你纳为了一等丫鬟。”
白芨的话,让白蔻心里一慌,她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的!你骗人!”不可能的,小姐怎么可能知道?一定是白芨骗人的,对!一定是!
白芨摇头叹气,白蔻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不然你以为,我又是从何而知呢?”
“不!不……不可能的……”白蔻呐呐道,也不知道是反驳白芨,还是在安慰自己。
“小姐看重你,提你为一等丫鬟,你自然是有自己的特别之处,可你,究竟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白芨不忍再看白蔻那失神的模样,她怕说不出接下来更伤人的话。她又重新将目光看向院子,不再看白蔻,这才开口:“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一切,瞒过了主子吗?”
白蔻闻言,震惊的看向白芨,可白芨不看她。白蔻急得站了起来,想过去问白芨,可转瞬又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受罚,双腿笔直的又重重的跪了下去。
“白芨……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蔻着急的问,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小姐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却忘了谁才是主子,也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白芨失望的看着白蔻,她言尽于此,白蔻能不能听进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白芨……”白蔻还想和白芨说些什么,院外来了一个家仆,站在院前向白芨躬身行礼:“白芨姑娘。”
看向一旁跪着的白蔻,那家仆犹豫了一会,还是对着白蔻也行了一礼:“白蔻姑娘。”白蔻低下头,不应他。
“何事?”白芨见他手里拿着东西,隔的有些远,她又看不清,想必是有事要禀报的。
那家仆得了允许,终于踏入了院子,快步行至白芨面前,将手中的东西呈了上去给白芨。
白芨接过,这才看见,这是拜帖,看这帖子上的标志,白芨皱眉。“将军府的拜帖?”前日主子不是才去过将军府吗?将军怎会此时送来拜帖?
那家仆点点头,回白芨的话:“回白芨姑娘,这确实是将军府的拜帖,却不是将军送的。而是一个丫鬟送来的,说是奉了她家主子的命令前来送信的,可问她主子是谁,她又不肯说了。管家无法,只能令奴才来问小姐的意思。”
家仆说的那丫鬟嘴里的的主子,白芨自然是知道的,应该是将军府的柒柒姑娘吧,将军府保密她的身份,那丫鬟不说也是自然。
“那送拜帖的人呢?”没有得到小姐的消息,应该还没有走吧。
“还在前厅,她手上拿着一封信,非要亲手交给小姐,管家说帮忙转交都不成。”家仆回道。
白芨垂眸思索了片刻,随后对家仆说:“那便让她在前厅等着吧,莫怠慢了人家。小姐在沐浴更衣,左右她也是要等小姐的,那便让她等着吧。你先回去给管家回话,稍后小姐好了,我再过去带她过来。”
家仆一听白芨都安排好了,对着白芨行礼告退,按照白芨吩咐的去做了。
家仆走后,白芨忽的一笑,她忽然想起来,主子沐浴更衣至少半个时辰,如今才过了大约一刻钟,那人怕是有的等了。
只不过,既然拜帖都送来了,又为何还送信呢?白芨转身,推门而入,随后又关上门,行至内室前,对慕容婧晓禀报:
“主子,方才来了位家奴,送来了将军府的拜帖,只是,将军府的人还等在前厅,有信要亲自交给小姐。”
将军府的拜帖,人还留在前厅,信要亲自给她,慕容婧晓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这是柒柒派人送来的信和拜帖了。
“好了,我知道了。先让她在前厅等等吧,好生款待。”慕容婧晓说的和白芨吩咐的基本一致,白芨回答:“已经和那家仆交代过了。”
“嗯,好。先出去吧。”慕容婧晓懒懒的靠在浴桶里应道。
白芨依命退了出去,又重新站在了房门前。她刚站出来不久,方才的那位家仆又来了,仿佛情景重演,那家仆又到了白芨面前。
“不是让你在前厅等候吗?怎得过来了?”白芨不解。
那家仆又奉上了一份拜帖,并且解释道:“郡王府的小郡主差人送来了拜帖,管家没让人进来,拦在了大门前,可那人非要等到回信,不然不肯走。”
白芨皱眉,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挑了今天来?她无奈的接过拜帖,对家仆吩咐:“让管家把人请进来吧,免得在门口惹人围观,丢了两府的面子。”
“是。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