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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在城里休息几日,趁此机会楚婉要交代管事如何扩张漕运的事,有些东西需要交代一声。
等药王走了,宇文玥才拉着楚婉的手,望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耳朵到先红了,“婉婉,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我应该先跟你说才对,可我怕错过了机会。你莫要怪我,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
楚婉抿着嘴笑了,这些日子宇文玥表现的非常好,有担当负责任,面对困难应对非常得当,让自己非常惊喜,反而比以前还多了些爱恋。
认真负责的男人远比皮相要来的更加吸引人。
宇文玥面对百姓的传染病非但不嫌弃,还处处帮衬尽心尽力,负责人的带着村民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这一点让她也看到了宇文玥作为当家人的另一面。
“好。”
楚婉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矫情,痛快的应了。
宇文玥低着头还在是说如何劝服楚婉,突然被这一声好给打断了,意识到她答应了,猛地抬起头露出惊喜莫名的双眼。
“婉婉,你答应了?”
他满脸惊喜,眼里迸发着欢喜雀跃激动的光芒。
楚婉抬着下巴,一脸骄傲的望着他,“我喜欢你,可以嫁给你,不过你不许要通房不许纳妾不许娶二房,除了我一个,你不许碰其他女人,不然我们就一拍两散。
还有你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我。还有以后我要有一个孩子过继给老爹姓刁,这可是说好的。”
宇文玥顿时也笑了,反复在这一瞬间,心里所有的阴霾全都驱散了。
“好,都依着你,反正是你生也不是我生娃,只要你愿意生我无所谓。”
宇文玥坏坏的笑了。
楚婉气的拍他一下,脸都羞红了,“讨厌!”
宇文玥将人拥在怀里,用脑袋磨蹭她的后颈,“等回去后陪我去给我娘上柱香吧,我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快有儿媳妇了。”
“好啊。不过你要接受老爹的考验。”
楚婉又一次得意的笑了。
“好,只要能把媳妇娶回家,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我所有的身家性命都给你了。”
宇文玥笑着说了。
楚婉眨眨眼,“你什么时候给我了,可别蒙我,我没拿你什么要紧东西。”
还带碰瓷的。
宇文玥伸手从她脖子里勾出那快吊坠,“这就是秦王处心积虑想得到的东西,我娘至死都不肯给他,玉鼎宫确实有个密库,路飞和宁欢在里面长大。
就是冰库,最里面有个房间,我娘以前就在那休息练功,那里面就藏着一些珍贵的书籍资料,后面连接了一个小库房直通外界,存放了一些金子之类的值钱的东西。这个玉佩就是打开那道门的钥匙。”
楚婉惊讶的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置信,她戴在脖子上这么多年的吊坠,原来真的是宝库的钥匙啊。
缓缓低下头仔细的瞅了半响,就听到宇文玥隐忍含笑的声音。
“值钱的大概就是玉鼎宫的功法和一切兵器制造的手写笔记,还有一些毒药解药的秘方。其实库房里那些金子不值钱。”
楚婉忽然摇摇头叹息一声。
“以前我外祖母就在冰库里养育冰蚕,后来我外公为了讨好她才特意制作了这个玉佩,没有钥匙用其他方法也可以打开。只是我外祖母喜欢清静,喜欢在那看冰蚕顺便读书写字整理那些秘方而已。”
时日长了东西就积攒的多了,玉鼎宫的一些房契地契也都放在哪,所以说是宝库也不为过。
但其实兵器铸造方法需要的是经验,大多是口口相授,只是他外祖母闲来无事就写了一份记录保存。
“他费尽心机想得到的就是这个兵器铸造方法吧,可我听师父说过,这个需要多年的经验,并不是一撮而就的事,我现在明白了,他特意指向药王谷是为了得到人偶术吧。”
“嗯,人偶术可以制造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所向披靡。”
宇文玥是男人,在残酷厮杀的环境里长大,更能明白他的想法。
楚婉抬起头非常认真地望着他,“你也想学?”
“也想,也不想。好奇多一些,你不喜欢我就不打听了。对我而言杀人的招数有很多,未必非他不可。活人比死人好用多了,活人长脑子,死人可不好使。”
人于人想法不一样,宇文玥不喜欢傻子自然也不喜欢人偶,那东西做好基本人就废了。
楚婉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那我告诉你,我师父都不会完整的人偶术,而我全部学会了,师父太忙了,有些东西没时间钻研,只能捡最重要的去研究,人偶不是必须的。
在他心里人偶术不值钱也不如医术和金针术值得珍藏深入研究,而我好奇闲来无事花了点时间就研究透了,天底下除了我没有人比我更懂人偶术了。”
宇文玥捏捏她的鼻子,“你不喜欢我就不打听也不学,那玩意与我也不重要,我想杀人算计人,不需要人偶也能做到。”
楚婉点点头,这倒是真的。
“你真的不跟皇帝要别的了么?”
楚婉拉着他坐下,和他说说话。
宇文玥把玩着她的青葱手指,莞尔一笑,“皇帝打心眼里不信任我,怕我和那人坑壑一气转回头害老头,很提防我,所以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忌惮,唯独这个他也许不会反对。
何况我也不在乎他的权利,我习惯了自由自在,未来处理好这些事我还想带你去云游四海,不是想扩张漕运么,日后还有的忙呢。”
“好,师父要知道肯定会高兴。”
“其实我对那个人没什么印象,到现在都没见过面,我自打有记忆以来,对父亲所有的认识都来源于楚远,和那个人也不相干,以前是怨恨不甘心,姓楚的全都讨厌。
现在长大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也明白,我娘走后他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是渴望的,是肯定的,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看到他来我一颗心才落了地,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怕,我怕的事他不来……”
楚婉握紧他的手,明白他的意思,对父亲所有的仰慕渴望亲近都属于师父楚远,和那个人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