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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此人不是,而林清将鲛人藏起来了?
意识到这儿,他快速到了那条奄奄一息的鲛人边上,伸手直接掐住了他的下颌,厉喝着道:人在哪儿!话落又扯住了他的心口鳞。
那鳞片也才长出来不久,他这么猛地一扯,惨叫声随之而来,刺的山洞内的众人纷纷后退一步。
但好在来之前他们就用了法子,使得他们不会被鲛人的声音所伤。
华服男子更是不在意他的声音,伸手又扯下一枚,冷声道:你若不说,我把你的心口鳞全都拔了!话落再次去扯。
一枚枚心口鳞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鲜血染着鳞片,触目惊心。
可他好似半刻也不肯停下,无论鲛人惨叫的多厉害也不曾停,仿佛当真要将其都拔了。
很快,心口鳞便只余下了最后一枚,痛到心扉的绝望逼迫鲛人抬起了头,睁着漆黑的瞳孔看向了白之如。
也正是这一眼,众人再次看向白之如。
但还未瞧清什么,离得最近的一人却是突然有了动作,持着剑的手不受控制的举了起来直接劈向了站在边上的白衣者。
啊!只听到一声惨叫,白衣者被劈成两半,血水混合着五脏全数流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边上的几人也被他的一声惨叫给惊醒,眼见利剑再次袭来,他们哪里还会坐以待毙直接将其斩杀。
可此人才死,又有人不受控制,一时间山洞内竟是自相残杀起来。
白之如也趁机逃了出去,可里边的动静已经引起外头人的注意,竟是又有人冲了进来。
抓住他!华服男子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看着白之如的目光也都是寒意。
鲛人居然有腿。
若不是两回指向,恐怕他都要被蒙混过去,且这条鲛人的声音比先前那条还要厉害。
即使是用了压制鲛人声音的丹药都难以抵挡,如此厉害,也难怪落下来的泣珠品阶极高。
白衣者得了指令也知晓逃出来的人就是鲛人,纷纷往后退了些,这才快速结印种下阵法,直接缠上了白之如。
也正是如此,白之如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的身形,下意识便要出声控制。
可他发现自己的音色竟是被全部反弹回来,更甚至还将其完全压制。
眼见白衣者伸手抓来,他张口直接咬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一施深深将其咬断,同时掐住了他的脖子。
猛然一攥就见一具血色骷髅被直接攥了出来,骨肉分离,血肉模糊。
惨叫声响彻整座山洞,血水流了一地。
一颗头颅滚到了他的手边,可他却是连半分都未去看,而是看向了前头的山洞出口。
只要出去,只要出去阿清就回来了。
唔可在同时,一把利剑刺在他的背脊,伴随而来的便是阵阵奇香,而他也随之扑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便要起身,可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竟是根本无法起身,就连音色也都毫无用处。
没用的。华服男子见白之如挣扎着要起身,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又道:这剑就是专门压制鲛人的,想不到你还挺厉害,就是可惜这儿是在陆地上,若是在水里怕真是要被你杀光了。
显然他有些低估了林清养着的这条鲛人,原以为就是同以往的鲛人一样难对付,却没想到会如此难。
这险些将自己带来的人都给杀光了,在没有任何声音的控制下都能将人杀了,比起以往的还要厉害。
他也没有说错,若是在水里,这会儿死的不是白之如而是他们。
鲛人在水中的速度比修者还要快上数倍,一旦被钻了空子,就是灭顶之灾。
可惜了,可惜这儿是在岸上。
他笑着又将剑往他的背部刺了些,使得这剑直接刺穿白之如的胸膛,鲜血快速溢了出来。
染着奇香的鲛人血在山洞内飘散,他嗅到了,眼中也带上了贪婪。
可这抹贪婪也不过片刻就散了,只见白之如回身一把攥住了他的脚,尖锐的指尖猛然刺穿他的脚踝,深深将他的脚给折断。
皮肉混合着鲜血猛然被扯出,同时还有惨叫声一同传来。
华服男子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白之如竟然还能反抗,并且还折断了他的脚,当即便拔出剑刺在了他的后颈上。
第80章 梨花楼
利刃嵌入骨头直接穿透喉咙, 鲜血顺着利剑落于地面。
白之如随着剑刃的刺入浑身一僵,瞳孔紧缩,双手死死抓过地面, 留下一道血痕。
可华服男子却是觉得不够, 持着剑刃狠狠搅动好似要将喉咙完全搅碎般, 最后刺入地面。
该死的畜生!他厉喝了一声, 下一刻才拔出剑, 攥着他的头发将其丢向山石壁。
白之如这么撞上后,口中激涌的血水猛地吐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华服男子见状又将手中的剑刺入了他的胸口,可却避开了心口, 因为那儿是能要了鲛人命的地方, 至于其他的地方都无事,鲛人能再生。
直到白之如没了动静, 他才去看自己被断了的腿,眼底也染满了戾气。
现在他恨不得将白之如杀了,若不是公子的话,他绝对会杀了他。
也在这时, 又有白衣者闯了进来,见华服男子倒在地上, 血水不断地从他的断腿处涌出来, 迎了上去。
主子。
华服男子冷眸瞥了他们一眼,道:废物,将人关起来!话落才由着人搀扶出了山洞。
至于其余几人则将白之如拖了出去,同时还将里头的痕迹全数处理干净, 又丢了一枚玉石在小潭内才匆匆离去。
雪地里, 伤痕累累的鲛人也被一同拖了出来, 因着方才的折磨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可落在华服男子眼里却是半分疼惜都没有,反而觉得恶心至极,甚至想到了自己被断掉的腿。
他看了一眼,道:把他杀了,切成肉块送回去。
是。白衣者应了一声,这才去了鲛人的跟前,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头颅,同时将他的心给挖了。
又过了片刻,此处才陷入寂静,所有的痕迹也都被大雪掩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清赶回来时山洞内空空如也,连半分痕迹都没有,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白之如?他轻唤了一声,可回应他的却只有山洞外呼啸的寒风。
他快步到了先前设下隐藏符的地方,但那儿只有一张被烧毁了半面的符篆。
符篆上还残留着些许热意,可见是才被破不久。
也就是说在他离开后不久此处就有人来了,并且还带走了白之如。
但为何,他明明喂了白之如化形丹,没有鱼身如何辨认。
他看着手中的符篆片刻,最后直接将其烧了。
转身之际又见水潭内落了一枚玉石,波光粼粼下泛着一抹光晕。
离开前他并没有在此处放玉石,那现在掉在潭内的玉石应该就是抓走白之如的人留下的。
他伸手将其捡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玉石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下一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先前捡来的玉石。
完好的玉石同碎裂的玉石一模一样,都是梨花。
现在他也确定这梨花玉石不是黑衣者自己的,而是背后之人的。
但梨花是何意?
他发现自己即使寻到了这枚玉石,可却也是没有什么线索,因为他从未见过此玉石。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若真合起来细想,那名白发老者好似也算是个线索。
虽然看不出两者有什么关系,但却都是为了泣珠。
既然是这样,那多少是有些联系,兴许白发老者就是从黑衣者背后之人那儿得来的消息,毕竟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这两人入了自己的洞府。
且先前阻拦的也只有黑衣者,消息定然没有流通整个神州,不然来洞府的绝对不会只有他们。
他攥紧手中的玉石,离开山洞御剑回了轻云山下繁花城。
唯一的线索与牵连只有这个白发老者,而那一日炼器铺子的主人认得这位老者。
很快他就到了繁花城,寻到先前的炼器铺子直接入了里头,见炼器师就在丹炉边。
他快步走了过去,道:先前那位老者是谁?
恩?炼器师听着询问疑惑地抬起了头,见林清站在前头一下就给认了出来,正要出声招呼可却见献天缕直接缠上了他的脖子,猛地一攥紧仿佛要将他的脖子给勒断。
察觉出了危机,他也没有多做什么,忙道:道者指的是谁?
显然他也不清楚林清具体问的是谁,毕竟他这铺子人来人往,一时间哪里分得清他说的是谁。
那一日寻你要玄石的老者,他是何人?林清并不想同他多言,直接道出了那一日的事。
炼器师此时也听明白了,就是让他不解的是,先前那老者寻林清,现在又换林清寻老者,且行色匆匆。
可随着脖子上传来的刺痛,他知道若是不说怕是得死在这儿了,道:是梨花楼的人,专门帮修士鉴定仙品宝器的。
梨花楼?林清听着眉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猛地他想起自己第一回 去梨花楼鉴定泣珠时,那时也是个老者鉴定,莫非是此人。
现在他知晓为何老者会前来自己的洞府了,定然是那一日这人从自己的身上瞧出了什么,正巧自己同他又在炼器铺子遇见,所以才会跟着自己。
显然他真是没有想到,竟是会在这上头出了漏子。
梨花楼,梨花楼!
他又念着梨花楼,猛然间回过了神,原来两者本就是一同的,难怪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洞府,都想要自己的泣珠。
梨花玉石指的应该是荆桃坞的梨花楼,如此显然他竟是从未往上头想过。
意识到这儿,他快速收起献天缕化为一道青烟离去。
待他再出现已是在荆桃坞,许是才入夜,城内只三三两两几人,梨花楼前更显寂静。
也在这时,紧闭的殿门被推开从里头走出来个道者,很快入了夜幕下。
林清也在此人离去后抬眸看向了楼上,见挂在屋檐角上的宫铃传来阵阵清音,片刻后才入了里头。
梨花楼他也只来过几回,最近的一回是得了泣珠前来鉴定那回,只知道梨花楼的主人是位女子。
若白之如被梨花楼的主人抓到,那此时人应该就在楼内,就是不知藏在何处。
正当他入了楼内打算寻找时,就听到拐角处传来动静,侧身躲入了暗处。
与此同时,有一华服女子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名侍女以及一名黑衣者。
还没找到?傲月夫人听着黑衣者的汇报皱起了眉,对于几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很是不满。
黑衣者自然也是知晓,但那一日派去的人全数折损后便没了踪迹,就连南海也未寻到人。
他摇了摇头,道:属下这就派人继续搜寻。
恩。傲月夫人虽然仍是不满,但也未说什么只点头应了一声。
而后她便入了屋内,两名侍女则候在外头。
黑衣者见此并未多停留,直接化为云烟离去。
门前也很快陷入寂静,傲月夫人在入了屋中后坐在了桌边,眉头紧锁许久不散。
但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抹凉意,就见一把利剑此时就架在上头,冰冷的寒意席卷心头,使得她在启口的瞬间竟是有薄雾溢了出来。
好冷。
她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指尖开始结出冰霜,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上了般,使得她连抬头都是僵硬的。
待片刻后,她才出了声,你是何人?
这话一落,只听着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被丢在了桌上。
月色下,一枚雪色梨花玉石赫然出现,猛然间她知晓了持剑者是何人。
林清知晓她认出自己了,想也是,派了这么多人来抓白之如,又岂有不知自己是何人。
他使了些力道,使得雪剑直接划破了傲月夫人的颈项,瞧着一抹殷红染在剑刃上,道:你抓来的人在何处?
什么人?傲月夫人自然也是注意到颈项上的刺痛,但她没有理会而是回应了他的话,何人。
林清见她不愿说眉头紧皱,抬手猛地将人按在了桌面上,雪剑更是刺入了她的琵琶骨。
也正是如此,一道惨叫声传来。
但因着林清先一步用了静音符,以至于这道惨叫声并未传出屋外。
傲月夫人哪里被人如此对待,眼中布满了怒意,厉喝着道:你若敢伤我,我必杀了你!
人在哪儿!林清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同时一把掐住她的后颈按在了桌上。
只听着一声闷响,额头撞在桌上很快就见了血。
也正是如此,傲月夫人的思绪混乱了些,但也知晓到现在外头的人都没有发现异样定是林清做了什么。
她稍稍稳下心神,道:你说的是谁?
傲月夫人是在同在下打哑谜?林清见她是仍是不肯开口,眼中的厉色也是愈发深邃,攥着后颈的手一陷扯住了她的骨头,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将其完全扯断。
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道惨叫,傲月夫人挣扎着要逃离,可却是被雪剑刺穿琵琶骨嵌在桌面上,一动便是剧烈的疼痛。
如此之下,一头华丽的发饰也很快变得凌乱不堪,发簪落了一地。
她也终于是在疼痛中缓了过来,同时也知晓林清话中何人,定然就是猜测的那条鲛人。
意识到这,她快速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抓你说的人,一个都没有。
*
作者有话要说:
第81章 等你很久了
没有?林清听着她的这番话眉头皱的愈发厉害, 下一刻又将桌上的梨花玉坠拖到她的跟前,这梨花玉坠是从你派来围堵的人身上得来的,只有你知道我手上有什么, 除了你还会有谁!
显然也是动了怒, 眉眼间的厉色溢了出来, 好似随时都会将人杀死。
傲月夫人又哪里听不出, 但她真是未抓到人, 若可以她自然是想将鲛人据为己有,但可惜几回都未能抓到人,更甚至前去的人也都有去无回。
几回下来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人入了轻云山可却一个都没回来, 想必早就死了。
而会杀他们的应该也只有轻云洞府的人, 在未弄清楚里头的状况,她也就不敢再派人。
可也是在同一天她收到了一则消息, 说是林清带着鲛人逃亡南海,这才再次派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