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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言在先,但夏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没心情被人上。怎么说也是头一次,不说情到深处难以自禁,起码也该是顺应而为你情我愿。他心里堵着事,想到白天的不欢而散,即便可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傅砚压根不以为意,但既然有着隔阂,身体自然也就放不开,如果因此弄痛没有爽到,岂不是吃了大亏。
故而面对傅砚的强势,他手中推拒的意图也很明确。奈何被酒精浸泡的身体哪里敌得过傅砚,对抗中始终处于下风。头愈发地痛了,耐心也逐渐耗尽,夏璟忍不住飙了两句脏话,张开双腿把身上的人用力一夹,不客气地说:“你……有种,今天干死我,不然,等我醒了——”
“等你醒了怎么样?”傅砚不怒反笑,他力气大,捧着夏璟的脸,落下的亲吻却很轻柔,“是你邀请我上床的。---”
【略】
夏璟最初睡得并不安稳,像是陷入了糟糕的梦境,眉头皱得很深,偶尔发出两声不太舒服的呻吟。傅砚把人捞进怀里,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前,沉稳的心跳起到了安神的作用,夏璟的呼吸逐渐安定下来。傅砚吻了吻他的头顶,吐露了白天就想告诉他的话。
没事的。
拥抱令人安心,后半夜夏璟睡得很沉,宿醉的余韵持续到第二天中午。他睁开眼睛,花了点时间才让昨晚的记忆清晰起来,放眼四周,惊觉自己竟然又在傅砚家住了一夜。
床头贴心地放着清酒药,杯子里的水还是温热的。他仅仅有点头晕,就没有吃药,喝完水润了润嗓子,走进卫生间。柜子上摆放的洗漱用品还是他前一天用过的,可能没来得及收起,放在那里显得理所应当。
夏璟把自己收拾妥帖,打开房门,外面格外安静,傅砚和狗都不在,只有那只布偶驻守在柜子顶端,宛若主人一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他走过去,朝猫伸出手,不出意料被无视得彻底。夏璟偏不信这个邪,搬了个小板凳垫在脚下,举起手一捞,把高冷的小东西困在了怀里。
恰巧这一刻,傅砚牵着狗散步回来。儿子见到他抱着死对头,醋意大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一跑到夏璟脚边,就躺平露出肚子,可怜巴巴地求他这个狗爹垂怜。
高贵的猫轻蔑地喵了一声,仿佛在唾弃狗这种讨好主人的愚蠢模样,毫不留恋地从夏璟怀里挣脱。夏璟转而抱起狗儿子,走到傅砚面前,想为昨天白天的争执道歉。然而对不起刚一出口,就被对方火热的吻给堵了回去,就这么翻篇了。
小短腿被两人挤在中间,不满地呜了两声,扒了扒他爹的脖子,遭到了冷漠的怠慢,屁股一抬,从夏璟身上跳下,追着猫跑了过去。
身前空隙顷刻被傅砚胸膛填满,夏璟还分了分神地感到庆幸,幸好自己刷了牙,不然满嘴隔夜的酒味哪里经得住热情霸道的吻。
吻到喘息急促,傅砚才依依不舍地将他放开:“饿不饿,去餐厅等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变成了午餐,傅砚一一加热端上桌。依然是清淡为主的饮食,和昨天并无太大区别。
恍惚之间,仿佛遗落了中间的二十四小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