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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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个时代的女人并不懂这些,看见满地碎步,一脸懵懂。
都在讨论着,“这是什么,夏云烟好端端的,怎么身上带着一些碎布呢?”
“好奇怪啊!”
夏倾歌又瞄了一眼夏云烟锁骨之下的地方,把剩下的碎步也尽数掏了出来。
她暗自笑了笑,看她怎么收场。
“姐姐!”夏云烟双手捂住,头一次丢了颜面,真想钻进石缝,躲藏起来。
“云烟妹妹,你到底是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夏云烟面露恐慌,大脑一片混沌,听到他们的话,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量片刻,道,“我最近肚子痛,大夫说可用中药敷于碎步上,贴在腹部。”
夏倾歌笑意愈发张狂,这种理由还好意思的说的出来,谁信啊!
她上前,把夏云烟的双手掰开,“你们看看,她锁骨之下的这块布料很松,刚才那些碎步就是塞在这里面的。”
夏倾歌转过头来,看向大家,“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贵女们如梦初醒,其中还有人说道,“怪不得我觉得夏云烟今日的身段显得这么凹凸有致,原来是塞进去了一些东西啊!”
须臾之间,满亭哗然,笑声连连。
夏云烟丢尽了脸面,不想活了,真想一头撞死,了结生命,就此结束。
这是她第一次有轻生的念头,之因为起了这种念头,也是夏倾歌所为。
“你等着!”
夏倾歌柳眉微蹙,“妹妹,你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如此下作,难道就为了出来勾引男人吗?”
她见夏云烟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依然不卑不亢,“你这勾引人的手段,比起风月女子,有过之而不及。”
“你……,闭上你的嘴巴。”
夏倾歌置若罔闻,捡起那些碎布继续说着,“还真不少啊,妹妹真是用心良苦。”
夏云烟看周围都是一张张嘲笑自己的脸,一气之下,仓皇而逃。
此事过后,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
这时,有一位风度翩翩的才子过来,自认风流的展开扇子,对众人作缉,淡淡一笑,“今年与以往不同,众贵女纷纷至此,我们男子每人画一幅画,送与你们,作为纪念。”
这个时代的撩妹真是无趣,夏倾歌置若罔闻,静静待在一边,看着山中美景。
凉亭之中,诸位才子纷纷拿起画笔,开始描绘眼前的景象。
男人的眼中也只有美人,入目的第一眼自然是颜若倾城的夏倾歌。
女子侧坐,双手自然垂下,青丝漂浮,偶尔划到红艳欲滴的唇边,美如墨画,动人心弦。
而此时的谢琅桦觉得这是个表现得绝佳时机,自己画技远超众位才子,讨她一笑,应该不难。
他唇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然后就开始画画。
不过一个时辰,众才子都已完成,他们其实也都想给夏倾歌,毕竟这个女子是容貌最出挑的。
眼中只她一人,画中也只她一人!
贵女见才子纷纷放到夏倾歌跟前,表达心中爱意,醋意横生。
而最可气的是,谢琅桦也把画作给了夏倾歌。
“喜欢吗?”声音温柔,眼含春波。
“喜欢?”夏倾歌真的不想给谢琅桦面子,伸手欲要撕掉。
不过片刻,谢琅桦看着自己的画作变成七零八落的碎片。
他觉得夏倾歌行为过分,张狂跋扈,可终归不敢说什么,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等娶回家,变着法的在床上折磨她。
“还生我的气吗?”谢琅桦的声音放低了几分,“我和你妹妹没什么的。”
夏倾歌心底冷笑,怎么这般自恋!
夏倾歌平复一下情绪,放缓语气,很是耐心的和他解释,“谢公子,您多虑了。”
道完,她轻笑一声,欲要离开。
谢琅桦是高门子弟,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难免招人非议,引来嘲笑。
他是个要面子的,便拉住了夏倾歌,“别闹了。”
旋即,他募然转身,面朝大家,“刚才我们有些口角,所以倾歌才会如此。”
装的和自己丈夫一样,夏倾歌真觉得恶心,婚事已退,他们早已半点瓜葛。
爱慕夏倾歌的才子和喜欢谢琅桦的贵女们心中醋意大发,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可他们就是一万个看不顺眼。
之后,谢琅桦把夏倾歌拉到隐蔽之处,见四周无人,这才开口,“倾歌,祖母不同意我和夏云烟的婚事,其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老天自有安排,你终归是我的。”
夏倾歌冷哼一声,只觉得他说话可笑,撩妹的技术也是一套一套的。
“谢公子,你祖母也不喜欢我啊,我们的婚事,早就毁了,你也别再有那个心思了。”
这个渣男,夏云烟只是稍稍勾引,他就心魂动摇,方寸大乱,如若不是她突然打断,恐怕这对男女早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口是心非,花言巧语!
鬼才信她的话!
夏倾歌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面色肃然,眼底冰冷,“告诉你,想娶我,根本不可能。”
话音落地,谢琅桦见她如此,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美人儿蛮狠起来,更加迷惑人心。
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谢琅桦淡淡一笑,“我一定会娶到你。”
夏倾歌一贯不喜欢这种小白脸,“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在我眼里算不上男人。”
“好,我定会证明给你看。”
第一次有女人嫌弃他,自尊心受到创伤,谢琅桦面色如土,很是难看。
“好好好,我等着你证明给我看。”夏倾歌冷笑一声,狐疑的看着他。
“我走了,你好好待在闺阁之中,勿要乱跑,惹出祸端,也不要出去乱走,太过招摇。”
美人儿出门,难免招惹男子,所以谢琅桦很是不放心,道完,他就走了。
夏倾歌觉得这诗会没什么意思,也就回府了。
跨过垂花门,途径耳房,丫鬟交头接耳,悉悉碎碎之音接连传来。
如果府中出了事,就会有些碎言碎语。
她侧耳去听,才知今日大夫人李氏被父亲罚跪祠堂,闭门思过。
肚子渐大,快要临盆,在祠堂度日,无人照拂,父亲真是狠心啊。
夏倾歌必须管一管,但先要去找大夫人。
祠堂位于南院,夏倾歌会转过身,迅速跑到那里,敞开门一看,妇人垂泪,满目委屈,站着的则是金氏。
“夫人,老爷也是一时气急,您莫要怨恨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