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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梢端着黄米凉糕来找赵谟,献宝似地绕到他面前,举着盘子在他鼻子前晃了晃。
“我做的!想吃吗?”阮梢笑盈盈冲他炫耀。
听是她亲手做的,赵谟笑意渐浓,迎着她期待的目光拈起一块精巧金光的凉糕咬了一口,果然绵密而香甜,糯米与黄米的浓郁在唇舌间流淌,还有淡淡的南瓜香和干果风味。
他嘴角上扬,表情一看就是美味得紧,“很好吃。”赵谟毫不掩饰地夸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面点大师的成品。”
“哇!耍甜嘴!”他夸得夸张太多,阮梢自知还没达到那水平,怕是他私自给自己加的滤镜。
不过她爱听,夸奖的话从来不嫌多。
她在他身旁坐下,也拿了一块。
“臻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她感叹道,把故事跟赵谟讲了。
赵谟点头,“确实很令人钦佩。”
“周向宇和我说过,收留了几个可怜人,还有从人贩子手里抢下来的。”想必就是说的冯臻。
“好像电影哦。”生活中每一个看似平凡普通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是美满安稳或是跌宕起伏。
赵谟又从木盒中拿了一块凉糕,道:“那你觉得我们是哪个电影?”
“嗯?”阮梢噗嗤一笑,“你觉得是落叶归根还是后会无期。”
赵谟难得说不上,他愣了下,“只要是不会分开的那种就好了。”
夜晚,阮梢夹着被睡得正浓,忽然感觉后背贴着个火炉,周身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热得她连被子都不想盖了。
脖颈后有点水意,男人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阮梢迷迷糊糊眼皮重得睁不开,“干嘛……”
赵谟侧着支起身,一手揽住她,罩上她挤压后更圆润丰满的奶子,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他蹭着她的脸,堵上她的唇,求欢索爱。
阮梢的身体默契地迎了上去,供出一条嫩舌让男人吸吮含弄。
喘息间她清醒了些,捧住他的脸道:“今晚不行,明天还要进山呢。”
他一做起来就没完,明天又会起不来的。
赵谟呼吸混乱,俯下身,“我吃会奶子。”
含住了雪白大奶顶端的乳珠逗弄,他吸得啧啧有声,吃够了这边又去舔玩另一边,惹得女人娇吟不止。
可他偏偏又是十足听她的话,够了奶瘾抱着人睡了,硕大的硬根顶在她的小腹,直愣愣地硬着。
“你不难受吗?”阮梢虚虚地问他。
“不难受。”
无非就是忍。
看着她那被吸奶嘬舌弄得泛红的脸蛋,赵谟幽幽道:“快睡吧。”
再说两句他就真忍不住了。
两人赶了个大早起来,天才刚亮,收拾好为野营准备的工具,周向宇开着车带他们进山,副驾是个藏族小青年,叫多杰。
“多杰这下面村里的,他对里面比较熟,以前进去采过药,所以等一下就让他指路给你们。”
周向宇看了眼周围愈发茂密的丛林,明明从山口刚进来时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再往前走却又像原始森林一般了。
“等会儿到露营地你们别乱走,就在那附近转,等明天上午我再来接你们。”
“多杰,你帮我看着点路,咱们别开错了,一定是你说采药休息的那个空地啊。”
多杰拍了拍胸脯保证:“宇哥放心,我从小跟着阿妈进来采药,那块空地我熟得不能再熟了。”
风卷着树叶,鸟叫虫鸣不停。
将赵谟和阮梢送到地方,周向宇帮着他们搭帐篷,多杰在一旁摆火堆,他嘱咐道:“像这种星型的篝火非常好生,而且不容易扩散,如果不小心灭了,你们千万别捡地上的树枝和落叶,去树杆掰干燥的新鲜的那些。”
他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开车回去的路上,多杰望了眼天,“宇哥,觉不觉得今天风有点大,不会要下雨吧?”
“不能,外面天这么干,下什么雨。”
“嗯,也是,不过你说你这兄弟怎么想着带女朋友进山里露营呢,这个季节采药的人很少了,游客也不来,多危险。”多杰嘀咕道。
“危险啥子哟,跑了几百几千次的路线,你可别乌鸦嘴。”周向宇横了他一眼,“大不了明天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