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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朱雀大街上,本来是禁止马车奔跑,然而此时道路两边上的摊贩议论纷纷。
“是谁家这么目无王法,敢驾车在大道上奔跑?这可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啊!”
“你快别说,看那马车的家徽,不正是花家的吗?”
“花家?”摊贩大惊:“是那个有『玉面探花郎』之称的礼部员外郎花承欢花老爷家?”
另一边卖菜的妇人啐道:“什么花老爷,不叫花大人也要叫花公子;员外郎不过三十有四,正当壮年,叫声老爷是身分,可是啊……”超过四旬妇人此刻双颊泛红:“你刚才不是说他被称为『玉面探花郎』吗?花大人温润如玉、美若潘安,叫声老爷,实在太名不副实。”
来买菜的另一名妇人也频频点头,眼睛同样冒着星光:“真羡慕员外郎夫人,每天和这样的玉面郎君在一起,那叫一个怎样的快活!”
两妇人想到一块去了,都是有过经验的,掩着嘴笑了起来。
旁边卖猪肉的张老一脸不以为然:“娘儿们就喜欢那种外表精致的,哼,中看还得中用。这男人啊!靠皮肉之相算什么本事,管他花公子还是花老爷,男人要有本事,白天手要能拿刀、晚上裤子脱了也能亮一把好刀,那才叫本事,哈哈哈哈哈──”
“呸,就你有本事!”
“俺哪没本事,孩子都蹦四个了!每晚我家媳妇叫得比鸡还响,上次丑时我家娘子一叫,还让邻居以为寅时鸡啼,早了一个时辰起来点卯,哈哈哈!”张老还刻意挺了挺腰,证明自己宝刀未老,武艺高强。
两个妇人被说得面红耳赤,但身为花家郎君的死忠拥护者,卖菜妇人自然要替花承欢辩驳:“要论这本事花大人说不定也没输给你。”
“就是。”
张老不服:“你们又不是他婆娘!”
另一个来买肉的妇人加入战局:“花大人的本事问员外郎夫人或许不准,要问骠骑将军夫人才准。”
两妇人瞪大眼,直看向这位买肉的妇人。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名门秘辛?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卖菜的道:“花大人和骠骑将军的妻子柳氏?李家媳妇儿,你可别乱说?”
李家媳妇先跟张老要了两支蹄膀,才悠悠道:“这怎么能乱讲?我家老李的妹子是骠骑将军家的仆妇,说的自然是真的。你们不知道吧?骠骑将军田俊和花承欢大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两家更是世交,那柳氏是花大人的表妹,和花大人是从小定了亲的,成婚后先给花大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姊妹,也就是现在咱京城赫赫有名的『京城双姝』花芯和花蕊,可惜柳氏不得婆母喜欢,花大人与柳氏感情再好,也不得不和离;花大人可怜娇妻落得下堂遭遇,几次借酒浇愁;当时正好田将军妻丧满期,遂一口承诺会照顾好柳氏后半生;谁知道娶过门半年,柳氏又生了一对双胞胎,这可是一对男婴啊!”
李家媳妇讲的双颊都泛起红潮:“想也知道那双胞胎是谁的种,花家老母当然想把孩子抱回来,可是柳氏已经进了焦家的门,柳氏不愿,但不愿又能如何?花焦两家都是有脸面的人家,商量结果,最后就花芯、花子墨在花家;而花蕊、田子砚在田家。”
“你是说田家二公子其实是……”卖菜妇人掩口。
“这件事权贵们都知道,骠骑将军有情有义,待柳氏十分敬重,对田子砚也视如己出,完全和原配吴氏所生的嫡长子田子棠不分轩轾;柳氏长得美,田将军也宠爱有加,两年后也给将军生了一个儿子田子华,两边算是美满了。”
“那花大人如今的夫人……”
“如今的夫人是徐家的庶出小姐,温婉贤慧,和花大人也是伉俪情深相敬如宾,不过我听说。”妇人声音放小:“两人夜晚叫水的次数,可没有花大人和柳氏多……”
一旁替人抄书的老夫子,边听边摇头叹息:“这究竟是一桩怎样的孽缘……”
那话说回来,一向温文尔雅的花大人,怎会纵马在大街上跑?
那妇人提了猪肉准备回家:“瞧马车那方向是往严家去的,你们不知道吧?花大人和御医严恩严大夫也是至交,或许是花大人那宝贝女儿花大小姐身子又不爽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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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你赶紧给芯儿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了?”
怀安是严恩的表字,今日他休沐,正好在家。
严恩让花承欢别急,他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娇美姑娘,花芯和她妹妹花蕊可是他亲自接生,从小看长大的。
他笑容可掬地握起花芯的手,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季白,你不要担心。来,芯儿,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
床上女子年仅十六,貌如芙蓉,眼若辰星,妍丽不可方物,可如今脸色因腹痛而几乎透明,一双皎若星辰的眸子,也氤上一湖秋水,让人望之心碎。
“严、严叔叔……”花芯又无助虚弱地看向另一个焦急的男人:“爹爹……”
花承欢虽然心里担忧,但也极力安抚花芯:“芯儿不怕,爹爹和严叔叔都在,啊。”
她脸色泛红,一脸羞赧,似青葱的小手捂着肚子绞着帕子不说话,严恩见状,立刻挥挥手,让所有侍女都退出去,寝卧里只剩下花承欢和严恩。
严恩道:“芯儿体质虽虚,但此次脉相并没有不妥。芯儿,现在屋里只剩下你爹爹和严叔叔,有什么不舒服但说无妨,讳疾忌医对自己可没好处。”严恩循循善诱,这姑娘他也是心疼得紧。
果然花芯比较放得开了,她摸着自己腹部靠近下腹耻丘之处:“芯儿这里、这里不舒服……”
严恩直接将她的手拿开,一只有着颀长手指的白皙大手覆了上去:“这里?”
“嗯……”花芯闷出一声娇哼,花承欢立刻紧张道:“怀安,如何?”
严恩手掌贴在花芯的腹部,手掌一半覆盖在耻丘位置,他轻轻揉压,又用掌心在耻丘位置以划圈方式揉按:“芯儿,这样会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会一阵、阵闷痛……”
严恩沉了沉,放开手,轻轻道:“这叔叔得看一下。”
说完边将她的腰带解开:“芯儿不怕,这里只有爹爹和严叔叔,不用害羞。”
花芯和妹妹花蕊不同,从小就娴静胆小,她不喜欢徐氏,除了最亲的妹妹花蕊和弟弟子墨,最喜欢的就是躲在父亲怀里,还有最信任的就是这位长得好看极了、会和她开玩笑的御医严叔叔。
她勉强挤出笑容:“自然,有父亲和严叔叔在,芯儿不怕。”说完自己就撩起上衣,并且在父亲帮助下,将裙子里裤和亵裤退下一些些,露出平坦若白玉的小腹,以及下腹没有毛发光亮的耻丘,耻丘至腿心处,有条隐密贴合的细缝蜿蜒其中。
严恩伸手去摸了摸光洁的耻丘:“我们家芯儿长大了,遗传了母亲,是只小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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