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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手掀开衣摆抚上后背,干燥却带着凉意,路行舟被激得一颤,鸡皮疙瘩几乎是瞬间冒出来。
这刺激叫他清醒了一瞬,他捏住女孩的手腕,嗓音又低又哑,“算了,回去吃药。”
他这话说得软,手上也根本没用力,席向月置若罔闻,将整个掌心贴在他光滑炙热的背上,自然也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这之间路行舟的确感受不到过敏带来的痒意,但却有更浓更深的麻和酥从四肢窜起,快要把他淹到失去理智。
女孩离她很近,几乎一低头就能埋进她白嫩的颈间,那里像有漩涡,吸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整个人仿佛失重一样,只有在她身上才能找到落点。
自制力彻底崩盘的最后,席向月抽出手来,男生身上太烫,很快把她手捂热,不仅如此,整个身体似乎都热了起来,她打开随身带的水杯喝了一口冲走脑子里的脏污,眼神望着前方,
“学长,赶紧回去吃药吧。”
隔了几秒,路行舟嗓子里才挤出个嗯字来,发动汽车。
至于刚才这顿疗法到底有没有作用,两人都默契地没提。
路行舟本想把席向月先回去再开车回家,但女生不同意,“你现在一个人开车怎么行?”
“可是现在过去没回来的公交了。”
……
席向月的确没想到这茬,愣了愣,“那你吃完药再送我回来不就行了?”
路行舟停顿了几秒,僵硬地点了点头。
/
这栋房子依旧冷清,路行舟一进门就打开所有亮堂的大灯,想着最好把自己的心思照到无处遁形。
他大跨步上了楼,席向月换完鞋上去,走到卧室门口,他正仰头喝药。
席向月懒懒地靠在门框上,“这个药多久见效?”
路行舟放下杯子走到衣柜前拿换洗衣服,“半小时到一小时。”
他拿着衣服看向她,“我准备洗个澡,你?”
席向月眨眨眼,指着桌上的乐高,“玩玩那个打发时间可以吗?”
路行舟撇一眼又看回来,冷冷道,“不行。”
?
刚才摸他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席向月气笑了都,男人都这么善变?
她上前两步,靠近他,仰头对上他的眼睛,“那我干嘛?”女生扬唇,笑得明媚,“跟你一起洗?”
路行舟紧抿着唇,用尽最后的克制压抑整晚的躁动,可惜徒劳,紧绷的弦顷刻断掉。大掌掐上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径直将她逼到墙上,两人的身高差在此时尤为明显,路行舟低头,低沉又危险的声音立体环绕一样在耳边响起,
“席向月,别试探我的底线。”
他手上用了力,席向月腰间尝到痛感,但更多的是连绵的麻意,又热又痒,被他炙热的手掌紧密接触的地方似乎都要融化掉。
她也抬起一只手从男生衣摆探进去,声音有些不稳,但也没有失掉气势,“这不就探到了吗?”
理智破碎到灰飞烟灭,路行舟眼里聚满深不见底的黑,他随手扔掉本在手里拿着的衣服,向上抬起女生的下巴对准那张让他无力招架的嘴吻下去。
他的动作来得急切猛烈,似是带着惩罚意味。在言语上他总是占不到上风,但体力却是绝对压制。席向月感觉自己呼吸被侵夺,他和墙把她紧紧夹在中间,透不过气。
男生青涩地用舌探开女生不知所措的双唇,撬开贝齿滑进去,席向月不想露怯,坦然地与他交缠,搁在他背上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抓紧又放松。
路行舟从未尝到过这种感觉,整个人仿佛置身火海,又好像溺在深海,热与冷交缠,吞噬他的理智、清醒和从未放下过的骄傲。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个女孩引诱到甘愿沉沦。
但暗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
高速飞驰的汽车在此刻紧急刹住,路行舟抽离出的瞬间甚至轻轻扫过女生柔软的上唇,液体残留,像在替他不舍什么。
两人默契地静了许久,路行舟一只手撑在墙上,尽力调整呼吸至平稳状态,“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再说。”
说什么?说这突如其来的冲动还是两人之间模糊不清的关系?
席向月不知道,路行舟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此刻急需一场凉水浇灭那些残存的欲望,让自己迅速恢复清醒。
他说完,刚想转身重新取一套衣服,却被席向月拉住手腕牵回原位。
女生眼里还有尚未褪去的生理泪,泛着莹莹的光,路行舟甚至不敢再看,他侧目的下一秒,滚动的喉结被湿软包裹——她含住那处用舌头舔了舔,又顶了顶…
而后退出,好像意犹未尽一样抿了抿唇,眼神澄澈,“这样公平啦!”
路行舟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炸掉,血管里原本安稳流动的液体似乎都在争先恐后地往下腹涌——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也的确问出口了,顺势将女生再度按回墙上,只是这次两具身体贴得更加紧密,紧到席向月能清晰地感受到腹部被一团硬物顶住,热度透过衣服传到她的皮肤上,灼得她头脑发昏,口干舌燥,头一次感觉到危险。
她咽了咽嗓子,刚想回话,男生不知怎么忽地起身推着她往门外走,声音已经哑到极致,但仍在竭力保持镇定,“二十分钟后我送你回家。”
然后卧室门啪一声在眼前合上,并且落锁。
席向月呆呆站在门外,好久之后回过神来——她这是玩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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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月月:乐高重要还是我重要?
某舟:(斩钉截铁)乐高。
以后:
月月:乐高重要还是...
某舟:(抢答)乐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