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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杀要退时,才发现身后便是墙根,司徒将军倒是笑了,手腕一转,拿随身佩剑的剑柄在赵王爷脸上拍了拍。

赵杀无来由地觉得一阵心悸,正要招呼自己带来的老弱残兵回护,就听见司徒靖明开口:“赵王爷难得过来,不如陪末将到校场比划比划,只要胜了,见上一面又有何妨。”

赵判官自打托生人间以来,隔三岔五地就要与人动手,无论多文弱的大夫、男宠一概打不过,迄今为止只能小胜自家弟弟半筹,听到司徒靖明这样一说,一时间心如死灰,顾着面子才答应下来。

两人去校场这一趟,赵判官思前想后,忧心忡忡地打探了一路:“咳,听说将军曾单刀破千人阵,在敌营中七十进七十出,可是真的?”

“听说将军能徒手撕突厥兵,飞针射吐蕃兵,从八百里外一箭射死蛮军统帅,不知是真是假?”

司徒靖明开始还权当笑话一听,渐渐便皱起眉头,反问:“赵王爷从哪里听来的?”

赵杀却以为自己猜中了,吓得拿汗帕拭个不停,既叹司徒靖明穷凶极恶,也叹自己料事如神,好一顿唏嘘,方强打精神道:“将军所作所为,岂能瞒过悠悠众生之口。”

司徒靖明神色变了又变,才道:“又是坊间的话本野史?”

赵判官难得扳回一城,哪有不认的道理。谁知司徒靖明语气更加古怪,冷哼道:“先前就扯到什么《司徒靖明传》,如今又是传奇话本,赵王爷倒是看了不少末将的闲书。”

赵杀被他一说,这才发现于礼不合,顿时慌了手脚,连说:“本王不过随便翻翻。”

司徒靖明并不戳破,等两人走到校场旁站定了,才忽然提了一句:“王爷最爱看的是哪一回?”

赵杀一时未察,兴冲冲道:“自是将军平定海寇,大刀起兮砍他娘,杀得海水变色那一回!”

司徒靖明默默看了他一阵,把赵判官一张威严俊脸看得通红,当真从兵器架上挑了把铜柄大砍刀,拎在手上掂了掂分量。

赵杀恨不得把说出的话重新吞回去,一道道冷汗滑落,抖索着手去挑拣兵器,唯一比划得动的只有两把二尺来长的判官笔,握在手里,正应了螳臂当车四个字。

这般萧瑟光景,直叫热血男儿潸然泪下,唯独司徒将军还是一副铁石心肠,轻声劝道:“末将刀法尚可,更擅长的却是马上功夫。一旁就是马厩,不如赵王爷也去挑匹良驹,坐在马背上刀来剑往,风驰电掣,岂不快哉?”

赵杀听得面无血色,若非心心念念想见许青涵,早就拂袖而去,偏偏司徒将军还极爱火上浇油。

他挑了判官笔,司徒靖明喝一通倒彩:“好气魄。一寸短,一寸险,寻常人可施展不来。”

他活动拳脚,摆出几个花架子,司徒靖明也要评头论足:“末将眼拙,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功夫,赵王爷真是深藏不露。”

即便是去马厩的这几步路,那司徒靖明也要跟上来奚落:“府里尽是些烈马,刚好显出王爷的本事。”

赵判官在地府四体不勤,连胯下坐骑都是由牛头马面变化而成,稳稳当当骑了数十年,从未摸过烈马。被司徒靖明一通好吓,手足无措之际,便想胡乱挑选一匹,为红颜一战,拼个生死勿论。

可没等他真正下手,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在赵杀面前的,恰是一匹高头大马,浑身鬃毛赤红,一看便性烈如火。赵杀愣了愣,才去看攥住自己手腕的司徒靖明,司徒将军这会儿倒是一言不发,去角落挑了匹矮脚马,一路牵过来,上好了鞍具,把缰绳塞在赵杀手里,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等回到校场,司徒靖明一跃上了马背,赵判官也拎着判官笔颤颤巍巍地跨上矮马。

司徒靖明勒马而行,一招一式慢得不像是临敌,而像是给人喂招。饶是如此,赵杀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接下几招。

不过三五回合,赵杀就累得两手发抖,拼命调转马头,想赶在落败前抢攻一记,谁知胯下不稳,一下子跌落马背。

赵杀脑袋里空白一片,人已经在暗自盘算魂归地府后,要如何劝鬼向善,万万不能学他持械斗殴。

就在此时,赵判官耳边风声骤起,有人揽着他的腰翻了个身,等他回过神,便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地趴着,司徒将军被他压在身下,连一向不离身的青铜面甲也掉落一旁,想来是千钧一发之际飞身来救,才堪堪把他护得周全。

赵杀惊魂甫定,正要称谢,却发现司徒靖明那张脸离他不过咫尺。

那容貌何止是面如桃花,更像是尚方宝剑光明正大地从鞘中出来,照得满室清清泠泠,明艳得举世无双,锋利得难以逼视。

然而在赵杀眼里,这张脸不知为何格外眼熟。仿佛是他命中注定,是血脉里的因缘。

司徒靖明看赵杀盯着他不放,脸色愈发难看,费力地伸长了手,一点点够到面具,重新盖住半张脸,过了许久,又在怀里摸索一阵,找出个碎了的白瓷药瓶,药丸都被压成了药泥,唯有瓶身上依稀能看见“金屋”两个字。

旁边有下人眼尖,惊呼起来:“将军,这是许公子刚做好的药!足足一个月份的!”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冷着脸说:“赵王爷不要性命,我却惜命得很。”

赵杀依旧木愣愣的,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司徒将军被赵杀看得恼火,背过身去,怒道:“王爷要见谁,再不动身,当心末将反悔!”

他连说了两遍,赵判官总算明白过来。想到许青涵还在用金屋医馆的药瓶盛药,眸光一亮,再三拜谢才去了。

第十五章

赵杀这半日心力交瘁,好不容易远远见到了许青涵。

许大夫背靠将军府宝地,在街角摆了个诊摊,正给城中人义诊。林荫下一眼望去尽是短褐穿结的百姓,摩肩接踵地排起长龙。

赵判官望着这铁桶人墙,本想凑上前去,说几句话,也请大夫治一治自己的相思,尾随的精兵却上来阻拦:“赵王爷,已经见过一面了,请不要叫小的难做。”

赵杀这才知道,司徒将军令行禁止,说了一面,就当真只是一面。

好在青涵行医施药时,眉目清扬,嘴角带笑,比在他身边快活得多。

比听他喋喋不休快活得多了。

这也极好。

赵判官领着自己那一队老弱残兵回到府里,洗去一身尘土,安抚着赵静睡了,再摸黑批改好阮情的功课,折腾到半夜,刚想小憩片刻,突然听见窗外轰隆一声巨响,地龙翻身一般腾起无数泥灰。

等赵杀一路小跑着出去查探,周围又静得落针可闻。

赵判官惊得睡意全无,提上灯笼一步步照了一圈,这才发现王府院墙塌了偌大一块,足足可供一人进出,角落里站着一个黑影,长身玉立,腰身一握。

赵杀瞪大眼睛,把灯笼拎高了两分,跳动的烛火下,美人凤目微垂,眼睫纤长,一张脸无遮无掩地露在外面。

赵杀手一抖,灯笼差点握不住,好在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整座王府仍在酣睡之中,无人瞥见他何等失态。等他回过神来,正正衣冠,上前客套着问:“司徒将军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那美人依旧垂着眼睛。

赵判官好一阵胡思乱想,暗道将军府离赵王府说近不近,这人居然不戴面甲一路走来,不知让多少人平白看了去,实在有些吃亏。

他这样一想,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万分体贴地从自己衣襟上撕下一块干净布料,迈出半步,想替美人把脸重新蒙好。

司徒靖明被烛火凑近了一照,眼睫更是恹恹垂下,露出的一线眼珠子蒙蒙眬眬,皱着眉头,看上去似醒非醒。赵杀刚靠过来,他就猛地抬起手来,把赵判官狠狠推到树干上。

赵杀慌得声音都哆嗦起来:“司徒将军这是何故,本王一片好心……”

那人似乎是觉得吵,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另一只手也狠狠往树干上一拍,那棵三人合抱粗细的老树,被他拍得树根翻起。赵判官被他禁锢在两手之间,双腿颤抖,压低了声音叫:“司徒将军,有话好好说!”

灯笼终于滚在地上,“噗”的一声灭了。

司徒靖明半抬凤目,沿赵杀自己撕破的衣裳一路打量过去,竟是有些慵懒之美。他一面看,一面随手乱撕,不过瞬息,赵杀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凉风中。

赵判官满脸惊怒,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眼看司徒靖明拿腿一顶,挤进他两腿之中,总算想起三两句晓之以理的金句,沉声质问:“将军笑赵某身旁莺莺燕燕,岂会有真心。这就是将军所说的真……”

没等他说完,那人便双手攥紧了赵杀的手,牢牢按在树干上,俯下身来浅浅一吻。

这亲吻由浅而深,舌尖长驱直入,到后来水声含糊,颇有缠绵之意。

赵判官一张脸面红耳赤,难免有些情动,稍得喘息时,又觉这等双手被缚,毫无商榷余地的亲法,唯有妙龄女子喜爱,自己堂堂伟男子,万万不能受人蛊惑。

赵杀一念既定,忙厉声教训起来:“司徒将军是当世英雄,岂能自毁名声!只要松开本王,此事一笔勾销。”

司徒靖明垂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赵杀还以为他听进去了,长舒了一口气,不料司徒靖明不由分说地伸手一撕,把赵杀那条金玉腰带也扯了下来。

赵判官像是突然被人点了穴,凉飕飕地呆立在月下。

片刻过后,他又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从眼角到脖子都是一片赤红,竭力端着架子,结结巴巴地同司徒靖明商量:“将军慢着,有话好好说,待本王提一提裤。”

司徒靖明拿着腰带,微微歪了歪头。

赵杀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看看司徒靖明,又看看落在脚踝的绸裤,直说:“有话好好说,将军是国之栋梁……”

司徒将军盯着赵杀一开一合的嘴唇看了半晌,果真松开了手,转而用拇指去揩赵杀嘴边的银丝。

赵判官如逢大赦,被箍得发麻的两只手忙不迭地去拎裤腰,刚要碰到,司徒靖明就漫不经心地伸脚一踩。

赵杀望着自己视若性命的宝裤,浑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笑道:“将军,劳驾挪一挪脚。”

司徒靖明却是八风不动,指腹用力,把赵杀嘴唇摩挲得微微红肿,等赵判官稍微喘了口气,两根修长手指便长驱直入,夹着赵杀舌头来回亵玩,逞尽了威风。

眼看着赵杀嘴角银丝越积越多,端严肃穆的好相貌一点点染上淫靡,司徒将军这才去解自己的黑色劲装,很快就袒露出大片肌肤。那凛凛身躯仿佛由一整块无暇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赵判官被美色所迷,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腰腹之处,只见自己觊觎良久的腰身瘦则瘦矣,腹肌却轮廓分明,这一惊,整个人便如梦初醒,连宝裤也不要了,拔腿即跑。

司徒靖明在后面眼睫半垂,上身精赤,把王爷落下的金玉腰带对半一叠,攥在手里悬空甩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厉响,四周院墙扑簌簌地落下一层土来。

赵王爷光听声音,已经是膝盖一软,吓得倒地不起。

那司徒靖明变本加厉,拿腰带轻轻拍着掌心,慢慢踱到他身后,一手压着赵判官的脊梁,另一只手却借着唾沫濡湿,直直探进赵杀股间。

赵杀一面抖,一面垂死挣扎:“本王与你无冤无仇……”

他话音未落,那修长手指又往里挤了挤。

赵杀满头大汗,仍在喃喃:“本王……”那人手指两下摸准了赵王爷最要命之处,重重按了一按。赵判官再提不起半点力气,粗喘连连,低头看时,却见手背上那棵桃树,乌压压地开出许多花来。

赵判官顶着情欲蒸腾,费力想了半天,堪堪想起司徒靖明名字里也带了个“青”字。

但满树漆黑的桃花,漆黑的花……真不知有谁下得了口。

他心事重重,可司徒靖明从背后看去,仅看见赵杀通红的耳廓,发现赵王爷不再挣扎,便十分仁慈地把人捞起,重新拎回老树下。

赵杀被他翻过来按到树上,眼前尽是斑驳苔痕,背后却有一根滚烫肉具在自己股间试探。赵判官一时欲哭无泪,两腿软得站也站不住,抖抖索索地说:“本王负你良多,本该冒耻奉陪,唯盼将军听我一言: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他这般语重心长,那根勃发肉器却恰好挑在这个时候,缓缓捅进甬道深处,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赵杀余下声音顿时化作含糊呻吟。

司徒靖明那把肉刃天赋异禀,且滚烫异常,当真是刮骨钢刀,一抽一送间将赵杀狭窄后穴彻底撑开,每碾磨至一处,一处便烫得酥麻。赵杀被刺激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后穴拼命翕动,即便咬着自己的胳膊,仍忍不住要哼哼几声。

司徒将军这样大刀阔斧地鞭挞了几十下,甬道里多少有些湿润,穴肉不住挽留,每一回抽出都要使几分力气,司徒靖明稍一搅动,臀肉之中就汩汩作响。

赵杀双目赤红,大口大口吸着气,也想按捺住一身反应。偏偏司徒靖明正紧紧压在他身后,优美腹肌贴着赵杀一上一下地抵弄。

赵判官一旦伸手去推,就免不了误揽住身后人劲瘦的腰身,那细腰被他松松一抱,抽送得更猛烈了些。任赵杀绞尽脑汁,也不过守住灵台两分清明。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赵判官面前正对着一棵百岁高龄的老树,即便沉沦欲海,挺着分身往干裂树皮上一刮,霎时间提神醒脑。

为留清白在人间,这样一点小痛又何足挂齿。

那头司徒靖明分外龙精虎猛,毫无花巧地重重冲撞了近半个时辰,伸手一探,发现赵杀命根越来越软,甚至还能气喘吁吁地同他聊一聊礼义廉耻,不由扬了扬眉,持着热铁一般的硬物退了出来。

赵杀得了这喘息之机,早早地松了一口长气,一面去摸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一面板着脸训诫:“卿本佳人,奈何荒淫!自古美人乡是英雄冢——”

王爷说到这里,顿了顿,想起此地是赵王府,身后的才是无暇美人,忙改了口,继续劝道:“咳,自古英雄乡、是美人冢!”

司徒靖明依然是半垂眼眸,一张脸欺霜傲雪,唯有鲜润的唇色,隐隐绰绰地露出一抹春光。赵王爷等了片刻,不见下文,刚打算再接再厉,谁料司徒靖明骤然发狠,手上使力,把他硬生生转了过来,面对面地将肉刃连根捅入。

那硕长器物顶开穴肉,深深没入后穴,赵判官张着口,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司徒靖明不过是呼吸沉了几分,停了片刻,便重重哼了一声,抬起赵杀一条腿,冷着脸地开始抽送。

赵判官浑身硬骨,被他扛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要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再铁骨铮铮的伟男子,也痛得青筋暴起,不禁咬着牙示软:“赵某年事已高,将军……”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肉刃冲撞得更快更狠,一时啪啪作响。赵杀反手想撑在树干上,仓促之间,哪里撑得住,整个人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身后的老树亦是一阵阵枝摇叶落。

赵判官肉搏出一身热汗,忍不住又放下两分颜面,苦不堪言地唤道:“司徒将军,司徒……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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