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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阿哲独自一人盘腿坐在走廊。

沿着屋簷滴落下来的雨水落进土洼,不时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落进庭院水池里的雨水,激起了阵阵水花,也让水池泛起了涟漪。水池边上樱花树的枝枒,也因为雨水而晃动着。

阿哲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庭院里的一切,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洗完澡正要走回房间的关姐,见阿哲坐在走廊上发呆,走上前去伸出脚轻轻地碰了阿哲一下,并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坐在这里发呆?」。

阿哲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接住沿着屋簷落下的雨水,沉闷的说道:「关姐,雨下这么大,大尾他在山上应该没事吧?」

拍了拍阿哲的肩膀,关姐笑笑的说道:「别担心。学长不是说了,跟大尾一起上山的可是村子里最好的猎人,他会照顾好大尾的。」

阿哲收回右手,望着手上还没乾的雨水,一脸落寞的说道:「秀儿最喜欢雨天了,可惜她不在这里。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关姐望着庭院,靠着走廊的柱子,笑着说道:「秀儿?她现在应该在忙着打毛衣吧,说是要在冬天之前把亲手织好的毛衣送给你。」

阿哲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庭院里的大雨。见他一脸鬱鬱,关姐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虽然下雨天会让人忧虑,不过这可一点都不像你,我认识的阿哲可是一个很能处理负面情绪的人,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先是秀儿的不告而别,然后大尾自己跑去打猎,现在孙子又受了伤。这趟旅行为什么会这么不顺遂?到底是怎么了?」阿哲揉着眉头,沉闷的说道。

「阿哲,别想太多,秀儿是因为家里有事才回去的,大尾天性好动你也不是不知道,至于孙子的受伤则是一个意外。」关姐安慰道。

「其实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感觉不舒服,一个好好的旅行怎么就变成这样。」阿哲鬱闷的说道。

「阿哲,大姐我痴长你们两岁。一直以来大姐我都把你们当作弟弟妹妹在看待,和你们一起相处了四年,也开心了四年。我知道,你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尤其是在对待自己重视的事物上面。不过呀,听大姐一句,烦恼从来人自找,有些时候放松一下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哲闻言沉默不语,关姐则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希望这趟旅行大家都能有一个难忘的回忆。不过,有时候旅途上总是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是吗?这就跟人生一样,路上或许有些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可是也因为有了这些事情,人生才显得精彩呀。」

或许是关姐的开导起了作用,阿哲脸上的鬱闷稍稍减少了一些,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这样就对了,笑口常开人生才会过得更快乐。」见阿哲露出笑容,关姐一脸欣慰的说道。

「关姐。」阿哲转过头来看着关姐。

「嗯?」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大我们两岁。还有,你突然这么感性让我很不习惯。」阿哲一脸正经的说道。

啪!关姐一个巴掌拍在阿哲头上,微怒道:「你这小王八蛋!敢糗大姐我?是不是皮痒了!」

阿哲连忙讨饶,关姐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大姐我懒得跟你计较。大姐我现在要去看看孙子,你去不去?」

阿哲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了,关姐你自己去吧,我想要在这里再坐一下。」

关姐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阿哲对自己抸了抸眼睛,并且露出了一个贱笑道:「何况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跟孙子两人独处。关姐你可要好好把握,最好一鼓作气把孙子给拿下!至于我,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企图掩盖自己的心虚,关姐佯装生气的骂道:「小浑蛋,说什么东西?」

然而羞红的脸蛋早就出卖了关姐真实的心情,阿哲并不说破,只是贼贼一笑。

见阿哲还有心思开玩笑,关姐也就放心了,随口丢下一句懒得理你,便朝山庄本馆的方向走去,留给阿哲一个瀟洒的背影。

见关姐走远阿哲笑笑地摇了摇头,转过头继续望着庭院。

夜色渐渐深了,倾盆的大雨,彷彿在诉说着这个夜晚不会太过平静。

事实上,人在医务室的孙子,也确实过得不太平静。

冷,这是孙子醒来时的第一个感觉。望着头顶明亮的手术灯,从昏睡中醒来的孙子,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刺骨的寒意从身下传来,迷迷糊糊的孙子这才察觉自己竟一丝不掛地躺在解剖台上,而一旁的工作台还摆着几件手术器材与注射用的针筒。

惊慌之下孙子试图起身,却发现几个铁製的扣环锁住了自己的脖子与四肢,将自己牢牢固定在解剖台上。

焦急的孙子不停地扭动身躯试图挣脱这些扣环,却徒劳无功。

然而孙子挣扎时所发出的动静,却惊动了站在不远处药剂柜旁正在准备药物的医生。

只见医生手上拿着一小瓶的玻璃药剂,走到孙子身旁,面带微笑地说道:「醒了呀?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罢了。」

孙子睁大眼睛看着医生,想要开口询问他究竟要做什么,却惊恐地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开口,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孙子一脸惊恐不停的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医生却毫不在意,只是从工作台上拿起针筒,熟练的将针筒插进玻璃瓶中抽出药剂,并安抚孙子道:「别怕,没事的。我只不过是趁你昏睡时让你的声带失去功能罢了,反正你也用不到它了。」

医生的话并没有让孙子感到安心,反而更加害怕,只得不停地扭动他肥胖的身躯,继续试着挣脱铁环。

孙子肥大的身躯不停的撞击着铁製的解剖台,发出阵阵的撞击声,然而,无论他如何使劲,都没办法逃出铁环的束缚。

将手上的空瓶放到了工作台上,医生看了拼命挣扎的孙子一眼,伸手弹了弹手上注射器的针头,开口说道:「就知道你不会配合我玩这个小游戏,幸好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眼看医生将注射器缓缓靠近自己的左手臂,孙子只能不停的挣扎试图阻挠医生的动作。

孙子如此的不配合,医生也没有在意,只是伸手轻轻的在他手臂上一弹。

随着医生这一弹,孙子感到整隻左手顿时一麻失去了知觉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针头扎进自己的手臂之中。

缓缓地将药剂推进孙子的身体之中,医生笑着说道:「放心,这个药剂是用来阻断你控制身体的神经讯号,让你不能动弹罢了,不会伤害你的,毕竟你可是用来招待贵客的珍贵『食材』呀。」

话说完,针筒中的药剂也已经全部打进了孙子的手臂之中。医生抽出针头,转过身去将注射器放回工作台上,并拿起了一把手术刀,轻轻的用手帕擦拭着,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孙子虽然完全不能理解医生所说的『食材』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药剂缓缓发挥作用,孙子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安静的躺在解剖台上任人宰割,唯一能动的只剩下了眼皮与眼珠子。

看孙子安静下来,医生露出了一抹笑容放下了手术刀,随后从工作台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瓶刮鬍泡,缓缓地涂抹在孙子裸露的皮肤上。

藉着涂抹刮鬍泡之际,医生顺便将孙子的全身摸了个遍,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的讚叹声。

很快的,医生便将孙子身上长有体毛的地方都涂上了刮鬍泡,连头发和眉毛都没有放过。

医生俐落的用手术刀替孙子除毛,每除完一块还用手轻轻地抚摸孙子光滑的皮肤,脸上露出病态的潮红与笑容。

医生病态的笑容让孙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无可奈何。

就在他兴奋地替孙子除毛之时,连接着医务室的小门却被人从外推开。

医生闻声望去,只见山庄老闆挺着肥胖的肚子,脸上堆着笑容走了进来。

医生怒气冲冲地看着山庄老闆,开口质问道:「你进来做什么?不是说了别来打扰我吗?」

山庄老闆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指了指门外,笑嘻嘻的开口说道:「医生,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没有锁门。要不是我刚好经过医务室外面,你的游戏可就玩不成了。」

孙子转动眼睛,朝山庄老闆身后看去,只见关姐好像是被人打晕了似的躺在门外。

孙子满脑子焦急,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关姐倒在那里。

原来,打算来医务室给孙子探病的关姐,进门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孙子人不在医务室。

关姐四处望了望却不见孙子,就在要离开医务室出去找山庄员工询问的时候,突然听见医生休息室旁的小门内,传来了医生的声音。

满心疑惑的关姐正准备上前推开小门,就被悄然来到她身后的山庄老闆给打晕了,这才有了孙子眼前看到的景象。

望了门外一眼,医生淡淡的对山庄老闆说道:「既然你都处理好了,还进来打扰我做什么?」

「我来提醒你一声,顺便跟你拿上次约好的药。」山庄老闆抖着脸上的肥肉笑道。

厌恶的看了老闆一眼,伸手指了指身后的药柜,医生语带不屑的说道:「原来是想要满足你那噁心的癖好,药在柜子的第一格,拿了就快滚,别来烦我。」

走到药柜旁拿出了一瓶药丸,山庄老闆冷哼一声开口说道:「说我噁心?我还没说你变态呢,把折磨『食材』当成游戏,哼。」

医生伸手指着门外,冷冷地说道:「慢走,不送。记得带回你的办公室玩,别弄脏了我的医务室。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可是用来招待贵宾的『食材』,玩脏了看你怎么交代。」

山庄老闆看了医生一眼,语气淡然的说道:「反正玩完了,洗洗乾净,没人会知道的。」说完拿着药罐就走了出去,顺手反锁了那道小门。

见山庄老闆走了出去,孙子拼命的望着那道门,好似想要将那道门望穿一般。

看出孙子眼神中的焦虑与担忧,医生一脸爱怜地看着孙子,语气温柔的说道:「真是一个好孩子,这种情况下还这么担心你的同伴,实在是太善良了,像你这样善良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我会好好爱你的。不过,你其实不用担心的,反正你们最后都会到达同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们就能相会了。」

闻言,孙子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瞪着医生猛看,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医生的身上或许就会多了好几个洞。

医生却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伸手拉过水管,轻柔的帮孙子洗掉身上的刮鬍泡。

一边清洗着孙子的身体,医生一边说着:「其实呀,我最讨厌像他那样的人了。年轻女孩的身体有什么好玩的?像你这样的肥胖的身躯才是最美的体态呀,手术刀从身上划过,洁白的脂肪与鲜红的血肉层层分明,这才是最美的艺术,这是他那种低俗的人永远不会懂的,我想只有厨师那傢伙才能明白我的坚持。」

说着说着,医生关掉了水阀,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孙子的身躯。

只见被去掉全身体毛的孙子,如同一隻被开水滚过随后拔毛的肥猪一般,全身红通通的,连根毛都没有。

擦了擦手,医生拿起一条橡皮绳,绕着孙子脚踝扭伤的那隻脚膝盖绑紧,随后从工具台上拿起了一把手术刀,轻轻的朝孙子的小腿划去。

只见医生俐落的使着手术刀,在孙子小腿连接着膝盖与脚踝的地方,轻轻地绕着小腿划了一个圆,随后在前脛骨的地方划了一条线,将两个圆连了起来。

手术刀划过小腿,剧烈的疼痛使得孙子全身冒出了冷汗,可是却因为药物的缘故,连挣扎都做不到。

放下手术刀,医生拿起了一旁的伤口撑开器,用撑开器扯住那道前脛骨上的线状伤口,轻轻的向外拉动。

孙子痛的像是要昏过去一般,然而医生却淡淡地说道:「放心,你不会昏过去的,你以为那个药物的效果只是让你不能动而已吗?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就看见医生左手拉着伤口撑开器,右手握着手术刀,沿着孙子小腿皮肤与肌肉的交界处一刀一刀的划着,嘴里还唱着小曲。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孙子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之时,医生终于将他小腿的皮肤完整的扒了下来。

兴奋之馀,医生还不忘将血淋淋的皮肤拿到孙子眼前炫耀,并开口说道:「你看看,这可是我花了两天才从厨师身上学到的手艺。放心,我会好好珍藏你留下来的这张皮的。」

说完,便开心地将这张取自孙子小腿的人皮,放进了一旁的冰柜之中保存。

就在孙子以为噩梦就要结束之时,医生却又拿起了剪刀与钳子,开始掏起了孙子血淋淋的小腿,绕过血管一丝一丝的将肌肉与脂肪剥离下来。

医生轻松写意的将连着脂肪的肌肉剥离下来,放进一旁的冰镇的小铁桶中,嘴里还不忘继续说道:「你知道吗?经过我和厨师的无数次的试验发现,当人处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那种身体肌肉的极度紧绷,会使肉质变得非常的有弹性与嚼劲,而用这样的肌肉所烹调的菜色可是很受贵宾喜爱。」

虽然膝盖处绑着橡皮绳,不过小腿原先就残留着鲜血,这些鲜血缓缓地从孙子的小腿处流了下来,流进解剖台旁的血槽,顺着血槽末端的小洞一点一点的流进了地下水道之中。

剧烈的疼痛,早就使得孙子大小便失禁,恶臭的屎尿也流进了血槽,医生只是看了一下,便将一旁的水管放进血槽之中,打开水阀将屎尿与鲜血冲走。

医生回过头来,拿起剪刀与钳子,又继续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孙子的小腿,并且开心的说道:「果然还是胖子好呀。才能让我玩久一点,毕竟这个夜晚还漫长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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