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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温公子只是生意上有往来,昨日也是他代替温伯父来带我熟悉周围的环境的。”
“真、真的吗?”曾姝礼有些不敢相信。
“我为何要骗你?”易云瑶微微一笑,“说起来算上昨日,我与温公子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易云瑶说得坦坦荡荡,曾姝礼心里已经慢慢相信了她的话。
“真是对不起,我、我、我······给姐姐添了麻烦了。”曾姝礼红着脸道。
“没事,误会解除便好。”易云瑶笑道。
“我叫曾姝礼,不知姐姐府上是哪里?姝礼今日无礼冲撞了姐姐,改日自当登门道歉。”
“曾小姐客气了,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我叫易云瑶,这位是舍弟楚晨。”易云瑶说着拉过了一旁的易楚晨介绍道,“我们不是本地人士,也是前两日才刚搬来宁城的。”
“啊,原来如此。”曾姝礼点了点头,“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我与舍弟正要去铺子上,就在前面不远。”易云瑶说着指了指前面的街道。
曾姝礼顺着看去,回过头来笑道:“那既然这样,姝礼便不再耽误姐姐了。”
易云瑶点头致意,二人便就此作别了。
见曾姝礼走远,易楚晨一脸八卦地追着易云瑶问道:“姐!姐!刚才那姑娘说的温公子是不是就是父亲说的那个温公子?!”
“没你的事,一边儿呆着去。”
“姐!等等我啊姐!”
······
曾姝礼弄清楚了事实,心情简直好的不得了,连走路都觉得轻盈了许多。
“喂,你还要去温府吗?”陆文生站在马车下,闷声闷气地问道。
“当然!”曾姝礼回道,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话音刚落,便一头钻进了马车。
陆文生站在马车下气呼呼地磨着牙,心里郁闷地要命。
曾姝礼掀开车帘探出头,没好气道:“你还去不去啊?不去我就先走了!”
陆文生闻言哼了一声:“去!当然去!”说着便跳上马车钻进了车厢。
······
温府客房。
江绍元躺在床上哀嚎不止,大夫检查了下之后,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便由着丫鬟送了出去。
“李大夫怎么说?”江姨娘压抑着怒气看着床上的侄子,斜眼向丫鬟问道。
“李大夫说表少爷受的只是皮外伤,万幸没有伤到内脏。但是手臂折了,最快也要一两个月才能下床活动。”
江姨娘闻言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再看向床上的人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道:“你到底是怎么搞得?怎么能被人打成这样?!”
“侄儿、侄儿也不知道啊!”江绍元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那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上来直接用袋子套住我的头,然后劈头盖脸一顿打啊!”
想到这里,似乎又经历了一遍昨晚的疼痛,江绍元咬牙切齿道:“这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江姨娘懒得听自家侄子的叫嚣,思索一番问出心中疑问:“那你昨晚去喝酒可有闹事?”
“没有啊!昨晚我一直在快活楼喝酒,就是在楼梯上和一位公子撞到了,但是也只是当场吵了两句。这也不至于对我下这样的死手啊!”
“那就奇了怪了,你鲜少来宁城。照理说不会与什么人结仇,怎么能突然被人打了呢?”江姨娘柳眉微蹙,实在想不通。忽然间脑中有东西一闪,“难道是他们?”
江绍元听到这话,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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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起身,连身上的疼痛也不管不顾了:“姑姑知道是谁了?!”
“我只是猜测,会不会是谢家父女。你昨日刚来,要说结仇也只有这么一位了。”江姨娘说着,忍不住问道,“那昨夜打你的人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到吗?是不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江绍元摇了摇头:“他们几个人一句话都没说,打完就跑,我连影子都没看到。”
“几个?”江姨娘这下犯了难了。
“姑姑说的四五十岁的男人是谁啊?”
“是谢盈盈的爹爹,是一个武将。”
江绍元一听,也不知是不是,张口便道:“八成就是!昨天我就是和那丫头闹着玩,保不齐她爹护犊子就找人来打我!”
江绍元越说越觉得就是谢家父女,怒火中烧,看向江姨娘道:“姑姑快去报官,让官府拿了他们父女给我报仇!”
“你先冷静一下,你这都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们就让官府拿人,你当官府是你家开的啊!”
“那侄儿的打也不能白挨啊!”
“你放心,你在宁城被人打了,你咽的下这口气,我也咽不下!总之你先在这好好调养,我先给你爹去封信,让他知道这件事。”
江绍元虽然生气,但是现下自己不能乱动,也只能暂时听从江姨娘的话,先把伤养好再慢慢找他们算账。
看了面前站着的几个丫鬟,却没有看到温衍的身影,江绍元忍不住道:“表弟呢?我这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怎么着也得来看看我啊。”
“你当衍儿像你一样游手好闲啊!”江姨娘没好气道,“生意上那么多事都要他去盯着,他哪里有空来看你。要是再让他知道你是去青楼被打的,他不说你就是好的了。”
江绍元撇了撇嘴。
“好了,等他晚上回来我让他来看看你。你在这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吩咐她们几个。知道了吗?”
“知道了。”
江姨娘闻言站起身来,又嘱咐了丫鬟几句,然后便由丫鬟扶着回房了。
······
曾姝礼这边到了温府,与陆文生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陆文生看着温府的牌匾,忍不住四下打量。
“好了,这也到温府了。你不是说你与祈安哥哥交好吗?那你就去找他吧,我要去看看盈姐姐了。”曾姝礼说着抬腿便要走。
“哎!你别走啊!”陆文生赶忙伸手拉住曾姝礼。
“放手!干嘛呢你!”曾姝礼嫌弃地挣开,四下看了一圈,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与陆文生拉拉扯扯。
“怎么?是不是牛皮吹破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认识祈安哥哥?”
“谁说不认识了!”陆文生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只是想跟你说待会走了别忘了叫我,咱们好一道回去。”
曾姝礼也不知道陆文生的话是真是假,略显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好吧,回去时我叫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文生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温祈安了。
······
曾姝礼去找谢盈盈的时候,谢盈盈正坐在房里落泪。听见丫鬟的声音,赶忙侧过脸拭了拭眼角的泪。
“盈姐姐,我来看你了。”曾姝礼一脸笑意走了进来。
“你来啦。”谢盈盈笑脸相迎,可红红的眼眶一眼就能看出是刚哭过的。
曾姝礼也发现了,快步走到桌边坐下,握住谢盈盈的手问道:“怎么了盈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有,就是刚被迷了眼睛。”
“胡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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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哪有风沙。”曾姝礼嘟了嘟嘴,“是不是盈姐姐气我昨天没有打招呼就回房了?昨天我只是遇到点事,一时就没顾上盈姐姐。”
“不是不是,只是有点想家了。”谢盈盈面上挂着勉强的笑容,提到家,心里又是一阵委屈,说着眸上又泛起一层白雾。
“哎,盈姐姐你别哭啊,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曾姝礼见谢盈盈哭,也跟着急了起来。
“姝礼小姐,其实是因为表少爷。”丫鬟在一旁叹了口气。
“表少爷?”曾姝礼一脸疑惑。
“嗯。”玉儿点了点头,然后将昨天回府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
曾姝礼听完气到不行,站起身来就要拉着谢盈盈去算账。
玉儿和谢盈盈赶忙拦住。
“姝礼妹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那样的无耻之徒,咱们去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那你也不能白白叫人欺负啊!”曾姝礼为谢盈盈抱不平道。
“这事姑母已经知道了,我想她一定会给我做主的。”谢盈盈抽泣了一声,不知是在安慰曾姝礼还是在宽慰自己。
曾姝礼闻言,也不能再说什么,但心中还是替谢盈盈觉得委屈。
玉儿见二人沉默了起来,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奴婢刚才去厨房,听说表少爷昨夜被人打了,今儿个一早还是被抬回来的。”
“还有这事?”
“是真的吗?”谢盈盈一直没出屋子,所以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
“真的,伤的可重了,听说要调养几个月才能下床呢。”
“真是恶有恶报!”曾姝礼听到这话,心里才觉得解气了些。
谢盈盈心中略有宽慰,但还是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有些喘不过来气。
玉儿看着谢盈盈自打昨日下午回房便没有再出过门,人也时常坐在那里落泪,忍不住建议道:“小姐,既然表少爷卧床起不来,那就不用担心再被他碰上。小姐你就出去走走吧。”
“是啊,要不去花园里走走吧,我陪盈姐姐去。”曾姝礼殷切问道,其实私心也想着或许会碰上温衍。
谢盈盈摇了摇头:“还是不去了,我现在一想到出门,就会回想到昨日之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