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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摇声她听得恍惚,耳边男人浓重的喘息倒是分明,几分性感味道。

“嗯……”

明明跟自己说不可以再这样,到头来依旧是没怎么推拒就成这样了,太不检点。

青灯靠在床头,双腿被他掰得太开,手都不知往哪里搁,只好环住男人的脖子,一层薄汗。

“啊……!”

他一个深捣,花心都被碾开,青灯忍不住弓起身子,全身潮红。

“嗯嗯……胀……”

男人含混地笑了一声,往里面磨了一圈,青灯整个身子颤得动不了了,脸红咬着牙忍着,下面却越来越湿,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嘴唇顶开牙关,轻轻吮她的舌尖,他说到做到,果然不似上次疾风骤雨地抽=插,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地,弄进她最深处。

这般青灯反而受不了,每一次细密摩挲都酥麻得她战栗,无力抱着他宽阔的背,双腿在他臂弯上一晃一晃,轻声吟哦着,小脸晕红。

“……嗯啊……啊……啊……”

堪伏渊用胸膛重重碾过她酥软的胸脯,上下抽动间她的双=乳也在他胸上上下磨蹭,他颇为满意,哑着嗓子笑:“灯儿舒服吗?”

“我……我……”青灯好一阵子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窘迫道,“谁、谁是灯儿……呀!”

他又一挺腰,青灯魂魄都要散了。

青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细细地喘气,男人将她放在床榻上,狠狠地压低她的腿,整个地抽出来,眼红瞅着这大大呈现在眼前的嫣红水穴,一开一合,湿漉漉,红嫩嫩。

要命。

青灯见他这般火辣辣地瞧着她私=处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扭着身子,“你下流、你、你别看……”

他低头,舔了一口。

青灯像被雷击中一般整个地僵住,片刻后,哗啦啦流出一滩来,她捂住脸打哆嗦,没脸见人了。

这般对她而言委实早了些,堪伏渊笑笑,重新挺进她的身子,小姑娘嗓子里娇娇发出一阵长长呻=吟,又没声儿了,估摸又是在忍。

于是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大起大落。她根本忍不下去,眼泪汪汪地吟叫,不一会儿泄了,抽动时水声更甚,咕叽咕叽响着极其情=色,堪伏渊觉得不够,低头对她耳语:“舒不舒服?”

一边说一边伸手揉着她已经红肿又可怜兮兮被撑得开开的小=穴,“灯儿喜欢吗,嗯?看清楚我是谁。”

“呜呜……”

“来,说说,我是谁。”

青灯意识都是恍惚的,整个人像被滚烫的瀑布冲刷一般,迷迷蒙蒙睁眼看了他半会儿,昏暗中男人被□燃尽的面庞与漆黑的双眸格外诱人,她又红着脸扭过头。

“堪伏渊……”

“错了。”

他用力。

“啊!嗯嗯……渊、渊哥哥……”

男人满意笑起来,掐着她的腰不再逗弄她,带她慢慢体味何为欢爱。

最后记忆中,青灯恍惚觉得眼前是一片一片白光,粉红桃花瓣漫天纷纷而落,柔软,细密,落在她的额上,鼻尖,眼睑,从他垂下的黑发间,从他的肩头上,滑落到她胸前,却如吻一般点点滚烫,却静谧。

……

夜深。

床上女人依是沉眠,黑色头发长长散开,缠绕在莹白手臂间,遮住胸口的粉红痕迹。

窗外寂寂,月光雾蒙蒙的透过打开的窗落进来,在地面抡出一小滩银色水面。他披着外衣坐在床边,垂下漆黑的眸子,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肩和背,安抚一般。

起先还是安稳的呼吸,丁点儿的一起一伏,然后,渐渐静下来,手心触碰的肌肤逐渐寒冷,冰凉凉的,如山涧浸水的上等玉石。

她永远不知她睡着时,就是一具尸体。

等床榻上女子已如死尸般冰冷时,他拉拉被单将她盖好,淡淡道:“常封。”

墙角一男子无声现形,茶色与黑色相间的衣衫,行礼道:“宫主,事已毕,神枢宫于南苏的据点已布下眼线,据情报,三日后即可动手。”

堪伏渊到了半杯茶,见常封不退,道:“何事?”

常封上前几步,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卷纸书,“今日傍晚,属下一名下部在青州的道上截获的密函。”

堪伏渊扫了一眼,拂过茶杯沿的手指停住,卷书上扣有铜锁,锁边对应齿轮与符文,锁上纹章,朝廷暗部。

他眯了眯眼,似乎熟稔一般,拨开齿轮对应上的符文,展开密函。

常封跪在面前,坐在木椅上的男人气息静得如同空气。

片刻后他收起递给常封,“派个人,该送到哪儿就送到哪儿。”

“是。”

常封低首接过,正欲退下,又听男人道:“常封,你在夜凝宫多少年了?”

他转身道:“回宫主,十四年。”

“十四年,那当真许久了。”堪伏渊揉揉眉,望向床榻上的女子,“十年前的事儿,还记得么。”

“是,十年前种种,历历在目。”

他又执起茶杯,茶液是浅浅的青黄色,月光下泛着光芒,他对着光晃悠着,仿佛手中拿着是一杯酒。

“常封,十年前的事,大抵又要重演了。”

常封闻言轻微一惊,抬头望向男人,堪伏渊扫了眼常封手中尚未上锁的密函,淡淡道:“你自个儿看看,上锁再送出去。”

“……”

“那一年,江湖不也是这个模样,纷争一时,极盛欲衰。元武帝也是从那时开始介入门派斗争,神魔一族后裔,神枢谷族人几乎屠杀殆尽,那元武帝心中挂念着,不正是长生不老之术?”

常封恭敬跪着不再言语,堪伏渊望向窗外月光,小院里桃花木枝桠葱茏,他嘴唇挂起一丝笑,漫漫道:“传说中神枢一族鲜血炼丹可延年益寿,十年前是神枢谷,这次又是什么呢?”

常封依旧单膝跪着,沉默。

元武帝,朝廷,武林,长生之术,神枢谷。

堪伏渊重新站起,慢慢折回到床边,伸手摸摸女子的脸颊,低声喃喃,“若不是她,本座都快忘记,神枢谷对外头的名字,是顾家村。”

******

翌日。

咔嗒。

骨瓷将药瓶塞上,搁在一边。

青灯低着头瞅着床边面无表情的骨瓷,有一眼没一眼的,心里瘆得慌。

相反地,堪伏渊坐在离床不远的茶几边,慢慢喝茶,极是惬意的模样望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骨瓷将药箱慢条斯理清理好了,说:“再过五日便可拆线。”

“这么快?”青灯问,她这可是接臂来着。

“身为傀儡定魂术者,已经些是慢了。”骨瓷抱起药箱,转身对看云的堪伏渊行礼道,”望日后夜里,宫主大人能拿捏些分寸。”

青灯:“……=口=”

原来这小屁孩什么都懂的。

“属下告退。”

语毕,走出房外,鸟声啁啾,今日天气格外爽朗,湛蓝湛蓝的。

堪伏渊慢慢收回目光,坐在床榻上的女子脸已经红成海棠花一般的颜色了。他见得有趣,支着下巴嘴角挽出笑意,弯着眼眸道:“有甚想吃的?”

“我、我……我要睡觉……”青灯说话已经结巴了,重新窝回被窝。

堪伏渊见青灯翻身背过去,便起身关了窗,“昨晚可是累着你了?”

青灯嘴角一抽,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能再有下一次了,决不能了,她不可以这么没节操,再这般放任下去……

青灯睁开眼,有些怔神地望着床帏。

真真迂腐,都是死的人了,还想这些作甚,即便当真放任了,又如何呢?

她能改变什么。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是累的,本是死人不觉疲惫,可与他过夜时生命却是鲜活的,极容易累,青灯自个儿在床榻间睡一阵醒一阵地纠结着,渐渐睡得深了。

又是梦。

梦境最开始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穿着青灰色的衣衫跑到山脚的酒馆里找她最喜欢的白澪师兄。

她的白澪师兄为了另一个姑娘喝的烂醉如泥,十五岁的青灯怯懦地扯着少年的衣袖说出自己的告白,眼睛闪闪亮亮。

她就站在一边,看着那个时候的自己被拒绝。

然后她回到山上,坐在屋顶看月亮。

不喜欢就不喜欢,也没什么,既然白澪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白澪好了。虽然那时的自己难过,却做出的这般的决定。

如今长大了,却似乎难以放下。

还能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么,还可以即便难过也能够放下么。万一那个人真如她曾经所设想那般,只是因为有趣,只是因为接触盘龙印的身子分外敏感才把她留在身边,她也能若无其事么。

可她更愿意相信不是这样的,可心里又害怕是这样的。

梦里最后又变了模样。

彻天彻地的寒冷,茫茫飘雪中,一抹猩红。

又是这个地方。积雪的山谷下,血红的少年。

她站在一边,看着一个不过总角年纪的小丫头,穿着白色的棉袄,戴着狐狸毛帽子,脸颊被冻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不远处的少年,像是见到了怪物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宫主大人已经说出一部分真相啦

其实伏笔什么的还是蛮好猜的^-^

答应你们的新短篇,今天完结啦,一只猫妖的故事,治愈系,戳这里

pps:谢谢琉璃的手榴弹哦

谢谢瀾景,陌上,seven的地雷哦

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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