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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成功的陈惜开心地睡了,也许是文字不及话语有攻击性,她竟然不怕孙淙南的威胁。
事实上,陈惜不怕孙淙南这个人,她怕的不过是冷落与抛弃,只要能和孙淙南在一起,被欺负她也甘愿。
她这种软绵绵的性格,正对那些专制又自大的Alpha的口味,他们喜欢听话又好掌控的Omega。上位者,本就强势惯了,而陈惜有这样的性格,和她的Alpha哥哥陈权密不可分。
陈惜出生时陈权已经成年了,从小父母管她都不如这个哥哥严,陈权会给陈惜制定各种计划和目标,她人生的重大抉择也都是陈权给她做的,他说东,陈惜绝不往西,就连喜欢的人,陈惜都找了一个和哥哥性格差不多的。
可不同的是,陈惜不怕孙淙南,却有一点点怕哥哥,明明陈权的外表看起来更温和一些。究其原因,可能跟她与孙淙南做的那些亲密的事有关,肢体接触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性能使感情的升温,陈惜不排斥和孙淙南做那些事,她也不感到羞耻,因而她对于明天的到来是有期待的。
一夜好梦,第二天是周五,大部分学生从下午开始就无心上课,陈惜更是如此,因为午饭时她收到孙淙南的短信,让她晚上跟他去参加晚宴。
当代表解放的下课铃声一响,陈惜便往外跑,孙淙南的车在教学楼底下等着,这点他们不需要约定,已经形成默契。等她坐上去,孙淙南会载着她去买礼服。
“走吧。”陈惜系好安全带,微微喘息,她担心跑慢了,放学的学生就把路堵了,孙淙南的车开不动,所以拿出了冲刺的劲儿。
孙淙南看了看她说:“下次不要这么急。”又给她递一瓶矿泉水。
汽车匀速前进,拐出学校大门,孙淙南问陈惜:“退会申请书递交了吗?”
“咳!”陈惜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她借用假咳来掩饰,以拖延时间。连季一天都和她在一起上课,哪里有空去协会?但面对孙淙南的追问,陈惜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刚下课,连季她……马上就去了。”
其实陈惜昨天写完申请就放连季桌上了,也没有催促连季要尽快上交,是以她不确定连季今天会不会帮她交。可孙淙南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事呢?陈惜想不通,就一个协会,有那么重要吗?
孙淙南边看路边和陈惜说话,“那就是还没交?”
陈惜小声哼哼,“嗯……”
孙淙南不再说话,车内气氛压抑,陈惜一路都在担心自己会被赶下车,不停偷瞄孙淙南的脸。
这种平常就一脸严肃的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没生气看上去也像是在生气,可陈惜偏偏对孙淙南讨厌不起来,她一开始就被这张脸蛊惑了。
在陈惜读的童话书里,她喜欢每个正义的角色,以前她想象不出那些角色的脸,而在孙淙南出现后,那些角色就全都和孙淙南长得一样了。
孙淙南的脸不是精致类型的,但十分大气,陈惜最喜欢孙淙南的眼睛,里头总是散发着锐利的光,就像矫捷的猎豹,时刻保持着对周边环境的警惕。
陈惜陷入天马行空的幻想当中,好在车还是停在了私人会所的地下停车场。陈惜回过神来,等孙淙南开锁下车,他却迟迟未动,陈惜又开始忐忑——她看到孙淙南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三下,这是什么意思?
“穿了吗?”简简单单三个字,没头没尾,孙淙南目视前方,从语气到表情都很正经。
“啊?”陈惜愣了,她很快意识到孙淙南指的是什么,害羞,点头,“穿了。”
话音刚落,孙淙南的手便伸了过来,要掀陈惜的裙摆,陈惜尖叫,根本来不及压裙子,肉色的蕾丝安全裤露出来,孙淙南又把手收了回去。
他就知道她没那个胆直接穿,孙淙南笑笑,此刻他的心理是复杂的,想到陈惜穿了那件开档内裤会兴奋,但如果她裙子底下只有内裤,他会生气,而掀开裙摆看到安全裤,他心情不错。
心情不错就有心思逗陈惜,他说:“你穿着这个,等等去试礼服怎么办?脱掉安全裤,客户经理看到你的内裤会怎么想?这么淫荡的Omega,是不是发情了?”
“不是……”陈惜被说得满脸通红,她是穿来给孙淙南看的,根本没考虑那么多。
“那怎么办?”孙淙南好整以暇地坐着,仿佛不关他的事,他也不帮忙想办法。
陈惜被迫思考,其实办法有很多,比如不要选贴身的礼服,可陈惜偏偏说了:“你等等陪我进去换行不行?”给客户经理看不行,给孙淙南看行啊。
孙淙南装模作样、勉为其难答应了,还要陈惜自己对客户经理说明,不过选礼服的时候,他给陈惜挑了一件下摆类似蓬蓬裙的。
私人会所的客户经理见多识广,听到陈惜说你不用进去,她便拿着礼服挂进试衣间,又退出来,而后微笑着送他们进去,体贴地关上门。
试衣间成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陈惜置身其中,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她在做坏事一样,她回头看孙淙南,他十分自然地站在那里,就像在家里。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孙淙南只是来帮她拉拉链的。
陈惜开始脱校服,没打算脱安全裤,孙淙南站在她身后,心里有种若有似无的痒,明明礼物就在眼前,扯下那件安全裤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耐心等到晚上?
女孩白皙的背已经露出来,蓝白条纹的胸衣刺激着孙淙南,告诉他:底下也是一样的色彩。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陈惜身后,搂住她的腰,猛地拽下安全裤。
“啊!”陈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跑,却被拦腰拖回来。
“别动!”
安全裤斜斜卡在大腿上,孙淙南盯着蓝白条纹中间的白肉看,它是圆润的,两瓣挤在一块,像白白嫩嫩的馒头,不知道中间夹一根肉棒会是什么模样?
孙淙南脑中勾勒出一幅不可说的画,陈惜却什么也看不到,她不安着,生怕孙淙南在这里干出什么事来。
“啪!”
“啊……”陈惜小声尖叫,她的右臀突然被扇了一巴掌,刺痛感浮上来,她听到孙淙南命令自己,“腰弯下去,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来……
这个地点,陈惜没办法做到,她拽着孙淙南的手臂求:“不要,等晚上,晚上回家……”
孙淙南亲着陈惜的颈项,“听话,我就看看,否则……”
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陈惜只好扶着墙弯下腰去,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细细的腰塌下去,圆润的臀翘起来,同时展现的还有女孩腿间隐蔽的部位,白的尽头是淡淡的粉,因为站姿挤成一团,显得肉嘟嘟的,这哪里有缝呢?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真漂亮。”孙淙南低声赞美。原本他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这个部位的,但他利用了身侧的镜子,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刚刚那一巴掌而浮现的淡淡的红,也一并收入眼中,可真嫩。
“流点水是不是更漂亮?”孙淙南仿佛在自言自语,几根手指爬上陈惜的臀,陈惜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不安地扭动,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但那几根手指完全不听她的,一直往下滑,滑进她腿间,摸上柔软的花瓣……
“呜……”陈惜羞耻地闭眼,孙淙南却突然收手,“行了,起来吧,晚上回去自己脱给我看。”他还不至于疯狂到不分场合。
陈惜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
接下来孙淙南没有再动手动脚,陈惜换好礼服,走出更衣室,明明没做什么,她却不敢看客户经理的脸。
等她化好妆,一切准备妥当,两人赶往宴会现场。
陈惜跟着孙淙南参加过许多次宴会,来来回回那么些人她也认识得差不多了,进了会场,她先看到哥哥,他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手里挽着的人又换了,这次是个长相明艳的女性Omega。
陈惜对此习以为常,她哥现在处于单身状态,家里总催他找对象,也通过各种方式介绍,新女伴说不定就是最近刚认识的。
会场里人来人往,男女挽手、男男牵手或是女女牵手都很正常,六性的世界,选择多元化了,虽然男女搭配依然占据主流。上位者需要的是一个能顾家的伴侣,无疑女性Omega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法律已经将她们强制留在家里。
孙淙南直接带陈惜朝陈权走去,相互打过招呼后,陈权问起陈惜前天晚上哭的事,陈惜老老实实说是自己误解了孙淙南的意思,结果当然是被数落了。
“惜惜,从年龄上看,你已经成年了,不要总是无理取闹,拿小事烦淙南,他工作忙,你要学会为他分忧,不是添愁。”
陈权完全不在乎旁边微笑的女伴,语气严厉,陈惜窘得直往孙淙南后面缩,这里有外人啊,她哥还不放过她,身边的孙淙南也不为她说话,还跟看笑话似的,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完全无视她悄悄捏他的手。
坏人!
陈惜的嘴巴慢慢抿紧,这是她委屈时特有的表情。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惜惜”,陈惜抬头的那瞬,手臂被扯了过去。
是连季!
陈惜刚刚看清人,腰上又传来一股相反的力,她踩着高跟鞋,站不稳,一下子扑到了孙淙南怀里,嘤咛一声。
“孙、淙、南!”连季不满地叫。
孙淙南搂紧陈惜,瞥了连季一眼,不说话,像是轻蔑,倒是一旁的陈权皱眉叫了一声,“连季。”
“陈大哥。”连季本想发作,看到陈权和他的女伴,硬生生把那股气给压了下去。两个Alpha,形势不利,她还是先忍着,但她在心里同时鄙视了一下孙淙南和陈权,一个看女朋友被欺负不说话,一个换女伴的速度惊人。
“连季,你怎么来了?”陈惜被紧紧箍着腰,只能扭头看连季。连季以前基本不参加这种宴会,她嫌无聊又浪费时间,今晚怎么会出现?
不待连季回答,她的Alpha姐姐连商就过来了,陈惜立刻反应过来,连季是被逼来的,连季没有对象,她家里也在积极帮她物色,据说比她哥还惨,毕竟Omega会发情。
连商一来就和陈权说话,还夸陈权的新女伴,又说自己妹妹没眼光,连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陈惜听后惊讶地张开了嘴,看着连季和哥哥,又被孙淙南勒令:“闭上。”
两人抱着说悄悄话,陈惜问孙淙南:“我能不能和连季去那边吃东西?”
孙淙南扯了扯嘴角,“怎么?有朋友就不陪我了?”
“不是呀,”陈惜踮脚亲了孙淙南一下,“你和他们说话,我又听不懂。”
说是宴会,但政府里的人聊天十有八九说的是正事,陈惜每回都在状况外,她感觉无趣,今晚正好有连季作伴,不无聊了。
孙淙南借着层层裙摆的掩盖,捏捏陈惜的屁股,“行,去吧,别吃太多冰淇淋。”
“嘶……”陈惜被捏痛了,想揉又不好意思揉,挽着连季的手一步三回头,瞪孙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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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还能登入说一句:我已经把十天的内容放在存稿箱,这是现阶段手上全部的稿,它会自动发送,如果十天后没见到我,不是我消失了,是我登不上来……
在家闲了半年,期间你们应该也看到我下架、上架、写了一堆番外,这些行为都和我的心情密切相关。
明天要去上班了,谢谢几个月前陪我从第一章写过来的二十四桥明月夜,没有你大概这个故事不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