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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学习,林汨认为和在学校里没什么区别。
甚至时间安排的自由更多,她能有条不紊地调整好每个科目的时间,把状态保持在最好。
她的成绩其实已经稳定了,没有偏科的,只有擅长的。
那天之后,符聂杭几乎住在了她家里,承担保姆的责任,一日叁餐,洗衣拖地,中午吃过饭后还得准时把她送到柳提叶那去玩,晚上再提前一两个小时到楼下接。
不过他乐得自在,偶尔在林汨背书的时候记住几个知识点,晚上也能抱着她睡觉。
头上的伤完全痊愈之后,他去理发店里剃了个寸头,十几分钟就完,镜子里的人能直接把小孩吓哭。
凶是凶了点,但帅也是真的。
托尼老师问他满不满意,笑嘻嘻问能不能拍个照到朋友圈宣传一下店铺,符聂杭扬了扬眉,不说话。
台球馆这几天闲得慌,墨镜男也跟着来,听完理发师的话没忍住呵呵笑了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16.com
“拿个推子把毛儿一剃有什么技术含量?还满意不满意,你说是满意我哥这张脸,还是满意你那剃毛技术?”
理发师挠挠头,“那帮忙宣传送布娃娃行不行?架子上的随便挑。”
店前台旁边的木架子上摆了一排动物玩偶,最边上的是个垂耳兔子,粉裙子,粉脸蛋,耳朵两边各有一个蝴蝶结,跟扎了俩小辫一样。
“哥们儿,那烂布娃娃能值几个钱?你糊弄……”
“拍吧。”
符聂杭靠在椅子上,扬起下巴,没什么表情,却就让人觉得桀骜。
理发师诶诶笑着答应,拿起手机从各个角度拍照,边拍边咂舌,“小兄弟,不是我说,你这长得真是怪牛逼的,再加上我这手艺,绝了。”
“……”
神经病。
盛原酒店楼下,林汨刚打开车门,忽然一个白兔子放大在眼前,她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是符聂杭送给她的。
坐上车,符聂杭把兔子搁她怀里,抓着她的手让她摸,“喜不喜欢?知道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
“长得太好看,人家送的。”
“……”脸皮太厚。
林汨倒没说什么,这几天符聂杭简直就跟变正常了一样,除了黏人黏得过度,其他时间都不怎么烦他。
随意扫了他一眼,才发现他变发型了。
“你、你去剪头发了?”
符聂杭扯起嘴角,“嗯,怎么样?”
“……还好。”林汨低头,抓着兔子的耳朵,又说,“是因为之前后面的头发在医院剃了吗?那,到时候还是留长吧。”
符聂杭眉头压低,语气里的紧张不可察觉,“你不喜欢啊?这样是不是不好看?”
“好看啊符哥!”前边开车的人忍不住插话,“你现在贼帅,比之前还帅!”
符聂杭没理,谁问他了。
低眉担忧地考虑了会儿,“那我明天去挑个假发得了,留长之前,就先戴假发吧。”
林汨怔了一下,“不用不用,你这样,也,挺好的,就是……”
“什么?”
“……没什么。”
就是看着像下一秒就要打人。
而且顶着这个发型,穿上围裙做饭,拿着扫把扫地,总感觉,特别违和。
符聂杭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就是什么啊?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你觉得不好看对不对?那我之前的你觉得怎么样?”
直到洗完澡睡觉前,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就在他打算出门买假发的时候,林汨终于忍不住,“都挺好看的,你别折腾了。”
像个复读机一样。
符聂杭这才笑着把她压在床上亲,亲着亲着就忍不住蹭,喘息粗热。
“宝宝,今晚也舔舔好不好?”
“……”
林汨发现他的发型有了一个缺点:太短,她揪不住。
男人在她腿间闷头又咬又舔,稀碎的发丝扎在小腹,扎在阴蒂,林汨难受地哭出去要去推,手心也被扎得泛痒。
被他舔高潮了两次,林汨昏昏欲睡,又被人抱着晃醒。
“你干什么啊?”她要睡觉。
可符聂杭却挺委屈地趴在她耳边,“宝宝,好想插进去啊。已经很久没做了,今晚做吧,就一次,求你了。”
准确来说,是从那次之后,符聂杭就没再操过她。顶多就是用舌头舔舔。
林汨闭上眼睛,无力抗议:“我很困。”
“宝宝躺着就好,我来动。”
“……”
“不——”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
真是憋久了,这一次符聂杭做得又快又重,还故意在每次快被夹射的时候抽出来,等压下去那股冲动,再噗一声操进去。
等到林汨不干了,哭着在他脸上乱打的时候,他才道歉,边把玩具兔子塞她手里让她发泄,她打得真有点疼。
“宝宝,别哭别哭,就快好了,马上。”
“乐乐,你知道吗?这个兔子特别像你小时候。后来你不扎头发,是不是因为我啊?都是我的错,我小时候手太欠了。”
林汨把兔子甩他脸上,捂住他的嘴,“呜你快结束啊,我困呜……”
“好。”
符聂杭咬了咬后槽牙,直起身,抱着她的臀部开始冲刺。
她哭得更大声。
这场性爱导致第二天林汨睡到了中午。
正好是周天,起来的时候符聂杭已经把饭端到了学习桌上,一口一口给她喂。
喂完又给她换衣服,把人抱到车上。
符聂杭笑笑:“今天不去柳阿姨那,陪我一天行不行?”
先是到了附近商圈的一家大型电玩城,拉着林汨把各种设备玩了个遍,最后在娃娃机那里卡住了,他没玩过这个,一个都没抓出来。
林汨平时也不玩这些东西,看他一脸要把面前这玻璃屏障砸碎的模样,忍不住说:“我也想试试。”
抓中了。
一个黄色的单眼丑娃娃。
林汨递给他,“给。”
“你给我干什么?”符聂杭心里不自在。
林汨:“你在这弄半天不就是为了想要它吗?”
“哈?”他不屑地笑了声,“我要这有什么用,我是想给你抓的。”
“……”林汨皱了皱眉,强行塞到他怀里,“我不要。”
“怎么?”
“好丑。”
符聂杭收下了。起码,也算是林汨正式送给他的一个礼物。
离高考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
邢夏和柳提叶搬了回去,让林汨静心备战高考,不用一天天往这跑,等高考完,就把她接过来住一段时间。
就算表面上不紧张,但毕竟时间一天天过去,林汨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起伏。
这些起伏表现在每天刷题量的增多,从早上五点就起床,坐在桌子前背一个小时英语作文,然后就拿着理综卷子开始刷。
符聂杭不想起也得起,逼她把早饭吃完,他就没什么事儿了。
又不能打扰她,最后也闲得无聊拿着卷子开始做,从头蒙到尾,满分300能蒙80就不错了。
本来是没什么,可后来一次晚上,他正睡着,身边的人突然坐起身,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说有些睡不着。
那一次像是开了先河,之后的每一天晚上,林汨总会在特地的时间醒过来,再不能入睡。
最后不管她愿不愿意,晚上九点过后,符聂杭就不给她做卷子了,特地去买了个投影仪,睡不着就靠在床上看些老电影,疏散压力。
这次是个爱情片,刚播十几分钟,符聂杭就看得上下眼皮打架,男女主角之间的分分合合让他极度犯困。
林汨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困意被楼下的敲门声给惊散,符聂杭从床上下去,边说:“困了就先睡。”
他身上就套了个居家的款式短裤,上半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肌肉形状流畅有型。
打开门,一个哈欠打到一半就停了。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敲错门了。”崔雯眼都瞪大了,心里默念非礼勿视,边往他身上扫了一眼。
可是她记得这里明明就是林汨家来着。
“来找林汨的?”符聂杭直接问。
“呃对。”
“说。”
“……”崔雯挠了挠头,“就是,学校明天下午有个关于报志愿的讲座,我就想来跟林汨说一下。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在林汨家里?”
“别想。”
说完,符聂杭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