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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叙眼睛动了动,瞬间福至心灵, 赶紧凑过去问:“这是吃醋了?”

“没啊。”

岂料公孙遥十分坦荡。

“你成日里无所事事风流纨绔, 不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我有什么好醋的?”

“那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公孙遥抱紧小酒坛子,终于意识到他这是在套自己的话呢。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我家娘子不说, 我就什么都没听到。”

这人还挺能装。

公孙遥蹙眉,却也略微满意。

本来她也不是很喜欢把这种家丑外扬,他要装没听见,那就当他真的没听见吧。

她双手举起酒坛子, 朝李怀叙示意了下, 而后一把掀开上头的封盖, 直接将琼浆玉液送进了自己嘴里。

“你慢点喝!”李怀叙见状,只担心她的身体。

本来就不是能喝酒的人,一口气喝一坛子,即便只有两三口,也够她受得了。

而公孙遥果然喝了没多久,便开始察觉到口中辛辣,喉里火烧,痛苦地将桃花酿移开,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都叫你慢点喝,不能喝还敢学人家一口闷,你是当自己有几条命?”

李怀叙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坛子,晃了晃,发现居然已经是个空的了。

“你个子不高,胆子倒是挺大!”

他当即又扔了酒坛子,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公孙遥。

公孙遥抬头,只觉他此刻像极了一个嘴碎的老妈子。

虽然平时,他的话也不少。

“你骗我。”她摸摸自己脸上逐渐升腾起的热气,道,“这酒根本一点都不好喝,不适合姑娘家喝。”

“是我骗你还是你自己太着急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李怀叙摁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可是已经开始犯迷糊的醉鬼,哪里还会乖乖地任他摆布。

她不耐烦地挣开李怀叙的控制,脑袋贴在他的腰间,双手不停朝他身后摸去:“酒呢?你刚刚把我的酒拿走,藏到哪里去了?”

“你还想着喝酒呢?”

李怀叙措不及防被她以这样的姿势抱住,觉得还挺有趣。摁住她满头珠翠的小脑袋,想要再与她玩玩。

哪想,不过片刻他便觉得不对劲。

公孙遥抱住他的腰,埋在边上正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的腹部就如同烧起一阵无名的烈火,直要燎原。

“等等……”与新婚那日截然相反,这日居然是他开始不断推拒起公孙遥。

“你先松开我……”他身体紧绷,觉得再不将她推开,接下来一定会大事不妙。

可新婚那日的他是装醉,如今的公孙遥却是真的醉了。

她趴在李怀叙腰间,还在执拗她被藏起来的美酒,双手烦躁地在他身后乱晃,怏怏不乐地问道:“你究竟把我的酒都藏到哪里去了?”

“酒都放在身后桌子上呢。”

他无奈,只得与她实话实说,摁紧她的脑袋,将身体挪了挪,露出被自己挡住的满满一桌子的酒。

而看到酒桌的公孙遥,果然就不再赖在他身上,直接将他扔开,扑向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酒。

李怀叙终于能松一口气,欲盖弥彰地理了理自己的腰带,回头看着公孙遥:“不是说不好喝,你怎么还喝?”

“不好喝,可是我想喝醉。”

她喝醉了,倒也还挺老实的。

李怀叙走过去,拿起一只酒盏,将她手中坛子里的酒倒入一点到酒盏里,再递给她。

“我教你,这样子慢慢喝,会好受一点。”

可是公孙遥不管,端起酒盏也是一饮而尽。

李怀叙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就不听劝呢?”

公孙遥眨巴眨巴眼睛:“我听啊,要这样倒起来喝。”

“……”

那你慢慢喝了吗?

李怀叙知道自己如今不能跟醉鬼讲道理,为她又倒了一小盏酒后,道:“喝完这一杯,我带你回家。”

“可我们叫了这么多酒呢。”公孙遥指指满桌还没拆封的酒坛子。

“这都是摆设,里面没真酒的,就我手上这一坛,是最后一坛了。”

公孙遥自然不信他的鬼话,转头便要拆了面前另一只酒坛子。

李怀叙赶紧拦住她:“这摆设拆了可是要赔钱的!我今日钱没带够,你若真拆了,便只能留你在后厨刷盘子了!”

公孙遥听罢,果然乖乖放弃了拆新酒的打算。

“不想刷盘子。”她摇摇头,苦恼地趴在桌子上,“我想去看娘亲……”

不知怎的,她突然趴在桌子上不断呢喃:“我好想,好想去看娘亲啊……我想念娘亲了……”

公孙遥的娘亲,不是赵氏,而是当初供在济宁寺的那个,李怀叙知道。

他与她同样地趴在桌子上,摸摸她已经红到不行的脸颊,感受着光滑且爱不释手的手感,上面不知不觉,便沾满了潮湿的露珠。

他怔了怔,声音不自觉变得柔和:“不哭了,你想要见娘亲,我带你去见不就好了?”

“可是我见不到娘亲了,我已经没有娘亲了,娘亲已经走了……”公孙遥默默呢喃着,泪水霎时铺满整张脸颊。

李怀叙坚持:“有的,你不哭了,我就带你去济宁寺,你就能见到你娘亲了,嗯?”

“真的吗?济宁寺真的能见到娘亲吗?”

“能。”

李怀叙捧起她红嘟嘟的脸颊,替她把左右两侧的泪水都擦干,眼里的真诚与坚定,是自己见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的掌心滚烫,已经快要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公孙遥的醉酒所致。

他将她摁在自己怀里,让她能够倚靠休息。

“那你带我去济宁寺见娘亲……”她抓住他的衣襟,仍旧小小地抽泣着。

他只得垂眸,将她抱的再紧一点:“好。”

好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依靠,公孙遥默默流着泪,将双手搭上了他的脖子,撑起身子与他紧紧地交颈而贴。

就像雏鹰也要缩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样。

可李怀叙顿了下,到底他可不是母鹰。

颈间上传来的热意那么真实,叫他想忽视都不能。

片刻前强行被压下去的东西,好像也在渐渐复苏,破土而生。

他揽在公孙遥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越发收紧,眼神也在她不断的低语呢喃中变得越发幽深晦暗。

“公孙……”

他推了推她,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却突然,他察觉到脸颊一侧传来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印下痕迹在他的脸上。

他呼吸一滞,立马扭头去看怀里这只不安分的小鸟。

罪魁祸首公孙遥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喝醉了酒的人,其实连眼前之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

她只是想说,李怀叙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要想个办法感激他;而他抱着她的样子,实在像极了她的娘亲,所以她要亲亲他。

可李怀叙气急败坏,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颊:“谁告诉你要用这种方式感激人的?”

公孙遥摇摇头,显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只是又揪了揪李怀叙的衣袖,告诉他可以带她去见娘亲了。

可他这样要怎么走?

李怀叙噙着最后一丝理智,掂了掂仍坐在自己腿上的公孙遥:“去见你娘亲之前,我得换个衣裳,你先下去,出去等我。”

公孙遥不下。

她如今已经认定了李怀叙是唯一可以带她见到娘亲之人,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这样放手。

她越发地抱紧了他,趴在他身上不愿离开。

“你真是我祖宗。”

她不愿离开,李怀叙自然也逼不了她,干脆磨牙凿齿,将她抱的贴自己更紧一点。

“等你清醒了,再在屋中抱着被子自己后悔吧。”

他最后喃喃了句,也不知道是说给公孙遥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再低头,他的眸光已经变得异常坚定,一把捏紧公孙遥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窗外是滚滚东逝的永定河,混着人来人往的喧嚣,水流声可以直接通到三楼人的耳中。

可李怀叙什么都听不到。

他抱紧了人,一开始只是想咬咬她,给她一点教训,哪想不过片刻便食髓知味,渐渐变得不愿放手。

姑娘家的唇瓣,与男人是截然不同的,不仅小巧,柔软,而且很甜。

透着一股桃花的香气,还有春日里,最是清新淡雅的芬芳。

他有些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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