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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善快速地爬起来,手将遮脸的头发往两侧扒拉开,冲他的背影喊:“那谈恋爱不啦?”
他站在楼梯上停步转身,凉飕飕的眼神朝她扫射过去,就一个字:“谈。”
想不到闷葫芦开窍了,单善嘟着嘴巴挑眉,表面上没看出特别大的惊喜,闲闲地应了句“哦”。
“哎,那我们来做些谈恋爱该做的事吧。”
他走两阶,又转过身来:“谈恋爱该做的事?”
单善一连点头,他皱着的眉眼舒展了三分,问:“用嘴?”
“……”
单善缓了口气才反应过来,文明如她都没忍住无声地骂了句脏。
泰迪还是泰迪,本性难移。
她一摆手:“你上去吧。”
“做不做?”
她拎起个抱枕扔向楼梯:“滚!”
骂完又接着问:“你去楼上干嘛?”
“睡觉。”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一起。”
陆敛没搭理她,兀自先行上楼,同时联系家政公司过来收拾卫生。
卧室的大床上,她脱得只剩贴身衣物就要往他怀里钻,陆敛平躺着,面无表情暼了眼她腹部的新疤,收回目光低斥:“安份点。”
她仗着姨妈护体,两只细腿夹住他一侧大腿,抱住他的胳膊啊呜咬了一口,“看什么看,我去趟整形科,弄走它分分钟的事。”
他淡淡地说:“不用。”
她忽然翻身,安静地仰躺在他一侧,窗户开了一部分,有风吹动窗帘,她眨了眨眼,说:“陆敛,我恨你。”
他一手枕头,另一只手抓了被子盖她身上,表情如平常的寡淡,说:“他是个成年人了。”
就该承担起属于他自身的那部分责任。
她灿然一笑,笑弯了眼睛:“但也谢谢你啊。”
她现在觉得轻松多了,压在心口的大石头又搬走了一块,身体轻盈得想手舞足蹈,一脚踢开被子压在他身上,冲他一扬下巴:“叔叔,爱你哦。”
他表情没什么波动,平平一声:“嗯。”
单善不由得冷笑,手掌捧住他的脸低头凑近,眼睛里有小星星:“你呢?嗯?你爱不爱我?”
小脸上毫不掩饰的期待。
她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陆敛轻抿唇,问:“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她在心里算,下意识地回答:“还有三天。”
“你不是清楚的吗,干嘛?”
他轻嗤一声:“如你所愿,爱你。”
怕她不懂,手指还隔着内裤爱抚她的私处。
爱,你。
单善反应过来,嫌弃地一撇嘴,抱头大骂:“呀,流氓!”
臭流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人这么骚呢!
单善受不了地一甩头,抓了抓胳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被转移了话题而不自知,心里还在念叨着藏的好深。
陆敛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往怀里摁,扯来薄被盖住彼此,小声说:“睡觉了。”
“骚气会不会传染……”
她还在小声嘀咕,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呜呜呜摇头乱叫。
更吵。
陆敛叹息一声,无奈地又松开手掌。
嘴巴得了自由,她瞪大眼珠兴致勃勃地问:“哎哎哎,如果我真跑了不回来,你要怎么办?”
他眼睛瞥向一边不看她,说:“你不会。”
她表情浮夸:“呵,这么自信?”
“嗯。”
“呵呵。”
她炸毛一龇牙,粉拳往他胸口狠捶:“信你才有鬼!那满地的烟头是狗抽的呢!”
想到这里她更气:“呵!说好的来接我!言而无信的老混蛋!”
几乎是同时,男人的手掌啪的一下打她屁股上。
“不能说粗话。”
“呵呵有本事你弄我时也别说啊。”
单善就烦这种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的粗话还不是跟他呆得久了,耳濡目染再融会贯通学来的嘛。
他忽然翻身侧躺,在她念叨个不停的小嘴一吻:“没有本事,睡觉。”
语气那么凶,说完就阖上眼,手却还捏着她弹滑的腮帮。
单善才不让他得逞,被他捏住两腮帮吐字不清地问:“为什么嘛?为什么不行嘛?”
她忽然好奇,为什么喜欢在床上对她说粗话,明明穿上衣服后多斯文一败类。
她边说边扭着身子,陆敛叫她蹭出一身火,突然翻转身体覆盖在她上方,滚烫的热源抵着她的大腿根,咬住她的耳垂低骂:“小兔崽子。”
单善没留神,才发现他那根东西竟然硬了,立即安静如鸡再不敢乱动分毫。
这男人就是禽兽,逼急了来个碧血洗银枪苦的还是她。
“你会害羞。”
他忽然说了一句,她在舌尖细品他的回答,抿紧唇嘴角上扬。
“哦。”
原来是想看她害羞啊。
久不碰她,他的情欲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快速地脱了裤子并拢她双腿夹住自己的欲望,挺腰在她大腿根的小缝里一进一出地摩擦,稍解身上燎原的欲火。
在单善眼里这就活脱脱一色欲熏心饥不择食的淫魔,连她的腿儿都要日。
私处被男人的性器隔着卫生棉摩擦顶弄,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另有一番快感,单善配合地并紧双腿便于他的抽插,他的手亦拨开她的底裤揉搓女性敏感的阴蒂,速度跟他胯间那物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承受不住,指甲掐着他肩上的肉喘息呻吟,伴随着他情动之极时性感的一声低吼,火热的浓精尽情地喷洒在她身上,她纤细的脖颈同时往后一仰,尖叫着也到了高潮。
事毕,他抽来卫生纸擦拭她腰臀间的白浊,脏纸准确往垃圾桶里一投,把她搂在身前扯来被子一盖,阖眼睡觉。
她已是困极,迷迷糊糊地小脸轻蹭他的胸膛,喃喃低语:“你以后,要对我好,我只有你了……”
他将被子往她肩膀处拢了拢,喉咙发出低沉的一个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