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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两天,整个周末都毁了,但谢明灵这霉运还不算完,过敏才刚治好,生理期又来了。
这次出血量特别少,两三天就流了干净,她上网查了查,才知道应该是吃了紧急避孕药的原因。
想起那粒药,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乔顾,哼,还说什么想同她交往呢,挨了一顿打而已,都怕得几天没敢出现在她面前了。
什么怂蛋,他幸好也没在眼前,否则能被她把脸都踩进土里。
可恶!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再出现!
谢明灵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器材室走去。
她为了赶上这几天落下的课业,体育课请了假,体育老师同意是同意了,却非得要她走一趟,去帮同学们搬体育器材。
谢明灵最讨厌做老师的小帮手了。
现在不比小时候,小时候傻乎乎的,但凡被老师随便支使干点活都能傻乐半天。
还记得小学时,正班长,副班长以及学习委员这三位班干部,还可以在自习课上坐在讲台老师的位置上管理班级纪律。
小孩儿仿佛对权利天生着迷,总觉得坐在老师的位置上就高同学一等。
那时候一天一节的自习课,三位班干部能为了坐这个位置谁也不让谁,天天大打出手。
直到三年级的班长谢明灵霸道又不懂事,把班里另外两位同学都给打哭了,学校一怒之下,从此取消了这个活动。
后来谢明灵大了点,也不稀罕做班干部,班干部成天忙得稀里糊涂,老师动不动就叫,而且一去就是半节课,多影响学习。
初二那年新来了一位语文老师,还不清楚状况,看她成绩这么好,却连个课代表都没选上,一时好心让她做了语文课代表。
这还得了,天天收发作业的,得浪费多少时间,这对谢明灵来说简直就是结仇。
她再三推诿,老师还当她是客气呢,等到该收作业时,她一动不动,老师才算是明白了她的不知好歹。
最后搞得那语文老师半个学期都没再跟她说过话。
铅球是真的重,谢明灵抱着半筐铅球,慢腾腾地走了几步,斜刺里却忽地伸来一只手及时拎走了她手里的筐。
手上陡然一轻,谢明灵愣了愣,缓缓侧目。
“明灵,巧啊。”
落日余晖里,钟植单手拎着那筐铅球,对她微微地笑,眼睛狭长。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胸前吊着的另外一只手,缠得像木乃伊,应该是骨折了吧。
活该,谢明灵瞥了他一眼,提步就走。
多花一分精力去理睬这个人都是浪费。
但身后猛地伸来一股巨力扼住了她的一截胳膊,将她重重地拽了过去!
谢明灵毫无准备,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呼,险些摔到在地,却被钟植半揽半抱地拖进一旁的器材室,压在门板后面。
“明灵,这么大火气啊?”
他似笑非笑地揽住她的腰,心情似乎不是很坏。
“你!”门框咔嗒一响,后背磕在门把手上,有点咯人,谢明灵惊魂未定,骇然拍打了几下那只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她本能地撑在门板上,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钟植却并不搭话,把她压在门上,盯着她的脸,几乎一瞬不瞬地盯了许久,忽然一低头,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侧。
他像个中毒至深的瘾君子,抱紧了她,一声不吭地在她颈间左闻右嗅,粗热鼻息痒得她脖子直缩。
“神经病!”谢明灵脸上一热,手忙脚乱地挣扎,手臂挥出格挡他的脸,“你干什么!有病啊!”
“松手!你赶紧给我松手!你想死是不是!”
她是真的急了,使力去推他的肩膀,结果费了老大的劲儿也没能挣脱他的钳制
湿热的吻反而绵密地从脖子落到脸颊,脸颊很快就被亲得湿哒哒的,她又羞又怒,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松开啊!混蛋!我、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要叫人了!”
不料钟植听了,毫不畏惧,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嘴巴微微一凑,猛地就吻住了她的嘴巴。
“”嘴唇相触的一瞬间,谢明灵瞳孔一震,大脑里的齿轮像是突然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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