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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浓烈的爱滋生出欲望,没有哪一个哨兵会不期待自己的向导满足自己的一小片私心,但出于对严绥安情事接受底线的考虑,萧时辰始终把让严绥安穿小裙子,或者是带配饰兽耳这一类的小xp深深埋藏在心里。
尤其在激烈的情事上他一般都是顺着严绥安的意思,老老实实地充当着一个安抚棒的功能,以满足对方需求为第一顺位。
当然有时候也会看着对方脸色和状态肆意挥霍一把,凭借着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力量和体格差距,将对方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离开的空间。
几次三番下来,被他“恶意”欺负得受不了,从喉咙处发出难耐闷哼的严绥安往往会伸手搭在他的肩膀,想要让他停一停,慢一点的时候,萧时辰都会故意耍坏装作听不见,甚至还会更用力地去顶撞那个刺激点,让向导根本无力再向自己开口。
折腾完以后,萧时辰又像是某种恢复正常的发条机器人,自动转换成原来的听话模式,会把浴室里的浴缸放满温水后,轻声细语地哄自家快要闭眼睡着的向导安心睡,不用等他。
紧接着又会动作轻柔地把对方从半盖的棉被里捞出来抱在怀里,走进浴室的一路上也步子稳重缓慢,生怕把严绥安吵醒了。
而对自己哨兵有极高包容度的向导也从来不会去追究萧时辰偶尔对自己如同吃醋幼孩一般“幼稚且无理取闹”的胡搅蛮缠。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还是会跟没事人一样咀嚼着萧时辰最拿手的鸡蛋饼,身上的酸痛不一会儿就会被饱腹感给取而代之。
对于情爱上的事情,严绥安表现得不像萧时辰那样直接主动,所以会被误解为不感兴趣,但其实他能接受的程度远比萧时辰想得要多得多,只要萧时辰想,他就会愿意去陪着做。
当然,很关键的前提是,对方是萧时辰。
作为向导,严绥安自然能够感知到自己哨兵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每回清洗结束后再度钻进铺好的干净被窝里时对方都会紧紧搂着自己不放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
至于尾巴,萧时辰也没有跟他提过。
是严绥安自己偶然间看到了萧时辰的购物车时发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兽耳,项链以及看上去只有薄薄一片布料的裙子。
向导面无表情地翻完,甚至贴心地修改了一下裙子的尺寸,等着之后两三天里哨兵跟他提起,结果一晃眼两三个月过去,也没见对方有什么动静。
对于自己变成白狮这件事情,严绥安没什么多大的情绪起伏,短暂地震惊诧异之后就很快地接受了。
倒是他看萧时辰,很是郁闷苦恼了一整天。
前半个身子都趴在厨房台子上的白狮严绥安见萧时辰还是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细长的尾巴翘起,轻轻拍了拍哨兵的手背,而后在终端上开始敲字。
yan: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yan:应该比仿真的要手感更好吧。
敲完,身后的尾巴还在半空中左右晃了一下,似是在邀请。
萧时辰情难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真想再抽自己一巴掌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今早醒来给自己的那一下力度有点过大,他到现在还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
就当他伸手准备去摸严绥安的尾巴时,脑子里就突然嗡嗡的,耳边还有止不住的杂音。
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而后再睁开眼,就是许燃的一张大脸怼在面前。
萧时辰下意识地,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把他给推远了。
“我靠,萧时辰,我好心叫醒你,你还推我。”被突然一推的许燃直接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睡醒后只觉得自己左脸不对劲的萧时辰立刻把作案凶手锁定在许燃身上:“你打我脸了?”
许燃语气下滑式地弱了下来,但却也挺着腰板“嗷”了一声,说他说休息一会儿,结果睡得跟死了一样,喊都喊不醒,生怕他出事所以小小地扇了一巴掌。
于是,等严绥安听到客房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不对劲,忙不地跑上楼时就看见许燃和萧时辰两个人已经开始互相掐着扭打起来了。
许燃先看到他,立马出声求救,说萧时辰不讲武德,一个高他两个等级的哨兵压着他一个脆弱可怜无助的向导打,真是坏蛋。
萧时辰也立马不甘示弱地向自己向导吐苦水,耷拉着张委屈脸,说许燃打他脸。
姗姗来迟的沈洲上手,轻轻一掰,就将两个人扯开了,随后对着两个成年男人没好气地说丢人,就这点小事都能吵。
接着就挥手示意许燃跟自己下楼端菜去,主人就不要同客人闹了,留下萧时辰和严绥安这一对客人面面相觑。
“阿严~”
严绥安苦笑不得地走近看上去可怜地快要掉眼泪的哨兵,双手捧起对方的脸,意思意思地左右看了一下,安慰道说没变,还是很好看。
哨兵眨眨眼,接着黏黏糊糊地嘟囔说:“如果我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不会。”
“真的吗。”
“真的。”严绥安信誓旦旦地说道。
计划成功的哨兵立刻喜上眉梢,嬉笑着乘热打铁:“那你亲我一下。”
于是,哨兵真的就得偿所愿地收到了一个甜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