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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倒了点清水进去,分别把两个碗里的纸片捣了个稀糊烂,接着从床底下翻了会,拿出一个小瓶子,每个碗里滴了几滴棕色的液体进去。
过了一会,这两个碗里的清水渐渐变成了不同的颜色,一个是浅蓝色,一个则变成了紫色。
高大峰在一旁看得眼冒精光,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只觉得谢阿姨一下子变的特别厉害特别帅!
二大爷倒是边看边若有所思,谢青磊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以前跟过一个境外制造假/币的案子,那时候了解过,咱国家的全国粮票虽然表面看都是一样的。但实际上每个省份用的纸都不相同,通过一定的方法就能确认某张粮票是哪个省份的。虽然现在我还不确定你买的粮票是哪省的,但有一个可以确定,它是不应该出现在陕西的。如果只有一张两张也就罢了,可一下子几千上万张崭新的外省粮票出现在私人交易市场,那就不是正常现象了。”
二大爷明白过来,接着问道:“那能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省的?”谢青磊点点头说:“可以,不过要到首都粮食总局去,那里能测出来具体的省份。”
“行,咱明天就去首都跑一趟!”二大爷拍板决定。高大峰眼巴巴的说道:“能不能带上我?我好想赶快长大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个新角色:叶微蓝——名字来源“夜醉微澜”,谢谢鼓励!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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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大峰开始读初中,高家坳最牛掰少年这一奖项,就光荣的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倒不是他的父母有多厉害,家里有多有钱,吃的有多好,长的有多帅。实在是高大峰每每出行,都带着一股前呼后拥的气势。
二大爷有一次看到自己的蠢儿子与黑蛋他们在水边玩时,不由呆住了。
怎么儿子看着有点海陆空三军总司令的赶脚,天上有乌鸦盘旋,水里有呆头白鹅,岸边有蠢萌黄狗,柳树下还有个看衣服的狸花猫。
这派头,放游戏里也是个妥妥的召唤狂魔啊,如果在种/马文里,乌鸦估计要变黑长直少女,白鹅要变波涛汹涌甜妞,黄狗要变全能死忠小弟,狸花要变野性狂傲御姐……
快打住吧,再想去就会忍不住揍人了。
☆、第75章
话说谢青磊带着可疑粮票找到了首都粮食局的同志,通过化学手段,最后得出了结论——这些粮票是属于黑龙江省的真粮票,这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一个月前的那起一百六十万粮票失窃案。
二大爷夫妻俩都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赶紧找到桥山苗队长,说出了两人的担忧,“黑省的那批失而复得的粮票有没有查验过真伪?”
对于这个问题,桥山苗也没有答案。他琢磨了一会,干脆,刷刷刷,他给二大爷开了个文件,指定了高全兴为粮票案的特派调查员,前往黑龙江巴索伦镇调查粮票失窃案。想了下,又在下面加了句,谢青磊为协同工作员,请黑省公安局予以接待。
于是夫妻二人先传送回家,对朱芸兰和高大峰交代了要去黑龙江出差的事情。当然背着丈母娘,二大爷还对儿子打了包票,等到周末就传送回来接他去大草原看看。
临走,二大爷想起来,魏巴超不是在哈尔滨吗,于是特意赶到西安魏家,说了自己要去黑龙江出差,问要不要帮忙给魏巴超带点什么?魏家三口都很高兴,连忙去收拾东西,魏柳敏现在还在念书,虽然快要放假了,可不是还没放呢吗,于是想了几次也没好意思开口。
离开魏家时,二大爷多了个大口袋,里面装了魏妈妈给儿子做的几件衣服,还有自家做的腊肉、锅盔,还有不老少花生、核桃。鼓鼓囊囊一大袋子,装满了家人的思念和关怀。
两口子考虑到这次是办正事,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于是老老实实搭了三天火车,到达了哈尔滨。
这两人为了节省时间,决定分头行动。二大爷去找省公安厅,谢青磊去找魏巴超。
到了公安厅,出示了证件和介绍信,他们才知道,首都粮食总局也派出了一位技术人员,已经在招待所等他们一天了。省公安的同志很快就安排好他们的行程,从哈尔滨到巴索伦镇没有列车,只能乘坐汽车。这个粮票案因为数额巨大,省公安厅很重视,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没什么头绪,都不免有些焦急。好在如今首都专门派了调查员过来,希望他们能顺利查明真相。
所以等谢青磊和二大爷在招待所碰头后,第二天就有一辆吉普车来专门送他们前往巴索伦镇。
吉普开了一天多,到了晚上十一点,一行四人终于到了目的地。他们到达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粮站站长,询问那批失而复得的粮票是否还有剩下的。幸运的是,站里还真剩下了四万左右,没有发放完。随行的那位粮食总局的技术人员,立刻打开工具箱,开始现场查验。很快得出了一个令人头大的结论。这批粮票都是假的!
第二天,粮站全员出动,开始回收那批假粮票。而省粮食局的同志也连夜赶回省里,要尽快调一批真粮票过来,好与牧民们及时替换。
二大爷两口子则前往事发的粮站,开始现场调查。由于粮站日常工作很繁忙,再加上都过了一个多月时间了,所以除了失窃的那个房间还锁着没有使用外,其他周围环境已经谈不上什么保护现场这事了。不过两口子还是把粮站里里外外仔细勘察了一遍。
看完之后,二大爷才开始重新查看现场证物,而谢青磊则去找几个当事人聊聊天。
失窃那天晚上有两个值夜巡逻员,这里面也透着问题。由于那段时间粮站其实存放了不止一百六十万粮票,总共有七百多万粮票都在粮站,所以站长为了保险,就把值夜人数从两人增加到四人。随着粮票不断下放、转交,站里一直都很平静,当最后就剩下一百多万时,工作人员里病倒了一个,于是站长就决定从那天晚上恢复正常的两人值夜模式。
结果失窃案就发生在了当天的夜里,值班的除了两位同志外,还有一条夜里不上绳索的大狼狗。可当天夜里,不但这两位值班员没有发现异常,连那条大狼狗也没发出示警。后来办案的公安在现场采集到了一枚大红旗烟头,和几个鞋印。鞋印测量后,是43码半。于是大家做了个大致的推测,案犯应该是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并且烟瘾不小,身手还很敏捷。
根据这些线索,他们在当地查找可疑人员时,前后找到三个目标,但是最后经过反复查证都不是案犯,于是案子就此陷入了僵局。
二大爷昨天在镇公安局就看过了相关的证物,有大门挂锁、保管箱铁锁、一枚大红旗烟头,以及几个鞋印的拓本。今天在仔细勘察了这个失窃的房间后,二大爷有了新的发现。
在反复测量了地面上用粉笔圈出的几个鞋印轮廓后,二大爷发现,案犯是个非常狡猾的老手。之前根据鞋印大小,公安们算出案犯应该是名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甚至达到一米八的高个男子,然而二大爷实地测量了现场的步间距后发现,案犯身高很可能不对,根据后世公布的步伐大小对比身高数据来看,该人身高应该在一米七零以下。
二大爷这下也明白了,为何当初看到鞋印拓本时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案犯应该是故意穿着大码鞋子作案,这让他的脚印与正常鞋印有着细微的区别。
当地公安一听,自己调查的目标很可能是身高一米七以下的,这才恍然大悟了怎么他们抓的可疑人员都不对。而从这条线索分析,那个留在现场的烟头也很可能是案犯故意留下混淆视线用的。
公安们很兴奋,这毫无头脑的疑案这么快就有了新突破,真是令人激动,首都来的同志,水平确实不一般啊!
于是,接下来几天,大家发动了群众,开始按照新的线索重新筛选可疑人员。
这次,有个男人迅速进入了大家的视野。这是当地一户人家里的三儿子。前年从部队复原后就回了家,其后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但半个月前开了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
这个人进入观察视野,是因为多种原因。首先,他在部队据说是干了三年的警犬训练员。再加上其身高刚好一米七,而据邻居反应说,常常见他深夜出门,清早回家。最关键的是,他最近一个礼拜,开始在饭馆里隔三差五的卖出些全国粮票。虽然都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很难不让人多想。
很快,这位名叫“舒殷”的年轻人就被带到了公安局。这人倒不紧张,微微笑着坐了下来。镇上的公安张小波同志开始询问:“听说你在出售全国粮票,能说一下是哪儿来的吗?”舒殷很痛快的承认:“是的,我最近卖了些粮票,这是我以前部队里的战友前不久来看我时,发现我日子过的比较紧张,所以他回去后,就找了其他的几个战友凑了凑,给我邮寄了六百斤粮票过来。”张小波愣了下,又问:“能说下你战友叫什么在哪儿工作吗?”舒殷摇摇头说:“人家为了我才特意邮过来的,我现在把他说出来,回头你们再去他单位一查,那不是给他添麻烦吗,这白眼狼我是不会干的。”
屋子里的公安被他说的有点无语,二大爷开口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们看下,邮寄过来时的信封或者汇款单?”舒殷愣了下,说:“我没想着还有用,都给扔掉了。”张小波听了觉得不对,接着问:“你能回忆下一个月前,十一月七号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舒殷想了一段时间,说:“我想不起来了,可能在家睡觉吧。”“有人能证明吗?”张小波问。
舒殷停了会,说:“不好说,我一个人住单间,而且还对外开了个小门,进出都很方便……”他挠了挠头笑着说:“这越说越觉着自己可疑了,唉,我见你们找我,就知道是那些粮票闹的。”
二大爷看着舒殷全程都很放松,心里觉着这人要么说的是实话,要么就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老手。这么一想,和案犯似乎也能对得上。
因为舒殷没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他就被公安留在了看守所里。二大爷心里知道这也就是在现在这年代,过个几十年,哪儿还能这么轻易让公安扣下。
过了两天,又有个可疑人员进入了视野。这是镇子里一家工厂的锅炉工,他的同事向警察提供了一些线索。事发那天晚上,本该这位叫郭伟的锅炉工烧夜班工人的洗澡水的,结果那天晚上有一段时间,水都变冷了,根本没法洗澡,这说明失窃当晚至少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这个郭伟并没有在岗位上。而该人身高一米六八,平时一直没什么余钱,最近却开始大手大脚,买了不少好东西。
没说的,张小波又把人叫来询问了一番。然而郭伟一听怀疑他和粮票案有关,立刻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原来他背着人,和几个混混经常赌钱。事发那晚就是去打牌了,最近买东西的钱,也是后来手气好,陆续赢回来的。
这事好查,把那几个混混,单独审问一番,几份口供都能对的上,这郭伟的嫌疑就被洗清了。
眼下看来似乎最可疑的就是舒殷了,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天中午,一位妇女来到公安局,说她可以证明舒殷和粮票案无关。
大家聚在一起听了一遍,真是不知说什么好。这女人叫韩雯,是镇里的一名寡妇,还带了个八岁的闺女。以前舒殷刚回家没多久,不知怎么就对她上了心,但他家里人强烈反对,而韩雯也有思想包袱,最后两人就搞成了偷情似的暗地来往。
案发那晚,舒殷正是和韩雯在一起,可他不愿意给自己情人惹麻烦,竟然宁愿就这么呆在公安局里,也不说实话。
至于那些粮票,还真是他战友邮寄的,汇款单都在韩雯那里保管着。而舒殷前一阵决定无论如何要和情人光明正大的结婚,家里明显是不会支持,为了多攒点钱,这才开始把那些粮票拿出来换钱。
而那八岁的小姑娘也早就把舒殷当做新爸爸了,这两天看不见人还哭了好几场。这也让韩雯觉得自己还不如个孩子重情义,于是她干脆豁出去,无论如何要把舒殷救出来。
二大爷颇为无语的看着哭成了泪人的韩雯,感觉自己一伙人就像那不懂爱的法海似的,活活拆散了恩爱的一家人。
臭着脸的法海们很快也查清了韩雯说的事情,他俩的关系,其实不少人都知道,就连案发那晚舒殷去了韩雯家也有人知道,那就是舒殷的妈妈。但是她却想着借这机会,让儿子看清楚那狐狸精的无情无义,最后自己再去把儿子救出来。于是这位母亲硬咬牙看自己儿子进了局子,也没吭声。
舒殷出了公安局后,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他老娘本来还把户口本藏起来了,结果这位更厉害,硬是趁他老娘买菜的机会,给偷了出来。
直到他娘看到了红艳艳的结婚证书后,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把户口直接上到了韩雯家,此刻她觉着自己的一片苦心简直就是喂了狗了。
两个可疑人员都被排除了以后,案子好像又陷入了僵局。这时,谢青磊那边却传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她发现了一位具有重大嫌疑的可疑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两位新朋友登场了,他们是:舒殷——名字来源“疏影”;张小波——名字来源“小波”。谢谢你们的鼓励和支持!
下面是番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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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二大爷夫妻俩没有带着高大峰。不过高大峰自有办法,及时掌握爹妈的消息。
于是二大爷一下火车,就看到了极擅长途飞行的灰燕“腿子”,她老人家正得瑟的在路边树上朝他叫唤。
“臭小子”二大爷心里嘟囔了一句,谢青磊也看到了路边的灰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迷的身边俩大姑娘脸都红了,你推我一下,我拐你一肘子,就想过来搭话。
二大爷撇了撇嘴,一伸手,牵着自家爱人扬长而去,丢下两颗少女心在大北风里碎成渣渣。
同一时间,正在上课的高大峰,忽然打了个哆嗦,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被激出来了。他摇摇头,嘴里嘟囔道:“怎么看了这么久,还觉着爹膈应呢,太不孝顺了……”
☆、第76章
原来谢青磊一直忙着从闲聊中搜集各种资料,开始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当她发现一个问题,再去找人询问时,一个从没进入过大家视野的人显露了出来。
通过反复的思考案情,谢青磊发现有一个问题似乎被大家忽视掉了。那就是,黑龙江丢的粮票为什么会出现在陕西。仅从这一点上就能够说明,嫌犯很可能带着粮票离开了黑龙江,随后流窜到了陕西,至少也曾在陕西出现过几天。
而且从西安倒卖粮票的那两人口中得知,出售者的身高也是一米七左右,这就与二大爷他们对嫌犯的推测十分接近了。
于是她从头开始,挨个找人询问,是否有熟悉粮站的人最近离开了巴索伦镇。
这一问,案发当晚负责值夜班的于国俊呆住了,因为他的哥哥于国栋三周前刚离开巴索伦,回南方的农场去了。
于国俊结结巴巴的把自己哥哥说出来后,谢青磊心中一动,问道:“你哥哥知不知道,案发那天晚上你们值班人员变动的事情?”
于国俊愣住了,过了会,他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谢青磊一见对方这个表情,心里立时明白过来。但在没有确凿证据前,她还是安慰道:“你别多想,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公安是要讲证据的。”
随后谢青磊就对这个于国栋做了个大概的了解,身高一米七,八月份的时候,从南方回来,说是得了肝炎,回来治疗休养。到十一月八号时,又离开了巴索伦返回南方的农场去了。
这个于国栋在休养时,常常到粮站看望弟弟,一呆就是大半天,每次还不忘带点吃的喂院子里的大狼狗。他和粮站里的工作人员,关系都处得挺好,走的时候,大家还有点舍不得呢。
然而光凭这个,还无法确定于国栋就是作案人。此时一直研究证物的二大爷也有了新的发现,证物中的两把锁有问题。虽然从表面上看,两者都是使用铁片撬开的,然而在对比中,二大爷发现,两把锁上,大门上那把锁留下的痕迹非常深,而保管箱的锁则比较浅。于是公安们找来一把同样的锁,用铁片撬开后对比发现,这把锁的痕迹深浅与保管箱上的一致,而大门的锁上那深深的刻痕就显得非常古怪了。
找到了疑点,二大爷一鼓作气,把大门上的锁直接分拆了。打开后,他们立刻发现,这锁眼里有一些白色的痕迹。而精通业务的某人仔细比对后发现,这白色痕迹是一种国际间谍专用的速凝胶的残留物。
这种速凝胶在市场上是无法购买的,它是装在细管中,然后挤到锁眼里,等一分钟后,就会凝成固体,再取出来就是把非常好的钥匙。拥有速凝胶同时还知道伪造痕迹,以此来转移公安的调查视线,这不是一般毛贼能做到的。
由于案子可能和间谍有关,事情的处理程序也就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找到于国栋,防止发生更大的危险。
于是二大爷带着于国俊提供的哥哥照片,和谢青磊赶赴于国栋所在的南方农场。他们在路过西安时,特意找到兴平县那两个倒卖粮票的小子,给他们看了照片。结果,两人一致确认将粮票贱卖给他们的就是于国栋本人。
得了这个线索后,夫妻两人快马加鞭直奔中缅边境的某个农场。当他们见到于国栋时,都吃了一惊。躺在床上的于国栋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完全脱了相。
这位担惊受怕了四年多,最近更是快要崩溃的男人见到两个自称是公安的陌生人出现在面前时,没有惊慌失措,反倒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于国栋没让二大爷费一点劲,痛快的把自己的秘密都倒了出来,原来这里还真的有外国间谍参合了进来。
一九六一年的夏季,于国栋扛着猎/枪,去了农场附近的山上打猎。这座山紧挨着边境线,半山腰上可以直接看见对面国家的边防哨所。
他在山上还遇到了一位农场的同志,这人外号“醉三儿”,平时嗜酒如命,有点钱都拿去买酒了,所以三十好几也没成家。因为在大家眼里他算是个落后分子,所以于国栋几乎没和他说过什么话。
然而,当他们在山上过夜时,遇到了突发的泥石流。两人为了活命,只好跑到了对面边境线以内。结果迅速被对方哨所内的士兵抓住了。
开始关了两天,也没说要把他俩怎么样。后来忽然来了个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这人告诉他们俩,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面前,一个是被当作间谍,就地枪决;另一个是投靠他,为米国情报局办事。
那人先问的醉三儿,醉三儿摇摇头说:“不能卖国,我做不来,你枪毙我吧。”结果那人当着于国栋的面,让战士开枪打死了醉三儿。
接下来轮到于国栋时,他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活下去的**占了上峰。当他同意为米国情报局办事后,就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有人教他如何使用暗号以及各种间谍工具,如何反侦察和射击,如何照相和制作秘写药水等等,最后还给他录了音、拍了照,算是握住他一个把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