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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决定要讽刺他几句,便道:“你一个男人还绣花,叫人家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赵从将帕子仔细塞进袖子里,一脸无所谓:“谁要笑便笑去。”

他顿了顿,抬头道:“叫他们知道也好,如此,我心更明了了。”

他想得美!如此一来,他们的关系只怕更说不清了。

连草气呼呼走近他,威胁道:“你不许告诉别人。”

赵从装傻:“告诉别人什么?”

连草咬牙:“手帕。”

赵从似是有些失望,半晌,仍是笑着点头:“好。”

连草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她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猜不透的疯子,谁也想不出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出尔反尔的事儿他也不是没做过。

她拿着一盏烛台往他跟前照。

他生得漂亮,苍白的脸色给他增添了一层脆弱感,而那双如雾一般叫人猜不透的眼睛,显得他更加迷人。

赵从挑眉:“做什么?”

“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举得久了,连草的手臂有些发酸。

赵从笑了下,接过她手中的烛台:“当心手发酸。”

连草冷哼一声。

赵从老老实实地回她:“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个王八蛋、讨厌鬼。”

连草道:“七殿下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赵从看着她充满嘲讽的眼睛,摇头:“不是有自知之明,而是你说的,我便认。”

连草一愣,讽刺的话没再说出口。

她这是在做什么,与他打情骂俏吗?

她的口才是永远比不过他的,这个人永远有他的一套方法来诡辩,她在言语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泄气地垂下肩膀,坐下,揉着自己有些酸疼的腰,不吭声了。

赵从以为她不舒服,便放下烛台,道:“姑娘家这个时候总是不舒服的,我回去跟贵妃说一声,你在屋里好好歇息,别去了。”

反正这个宴会也没什么意思,她不去,那个人还不会与她碰见,正好两全其美。

连草趴在桌上,转过脸来对着他道:“你懂得真多。”

连姑娘家来初潮是怎么回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私下与不少宫女交往亲密,才连这种事儿都知道。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人瞧着没什么浪荡气,又一口一个要娶她,可私下里也不知道与多少女子有染,真是一个满口谎话的讨厌鬼。

她将头转过去,不想理他。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声音:

“我母亲在我儿时,每次来这个的时候,便会疼痛难当,那时便只有我照顾她,所以知道的多些。”

他声音飘忽,回忆着年岁久远的往事。

连草睁开眼睛,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对不住。”

她没想到是这样。

赵从站起身走到她脸看向的那一边,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两世的时光真的太长了,长到他已经快记不清母亲的模样,唯一留存在他记忆中的便是她每日望着宫门的背影。

他知道,她是在盼着他的父皇,可直到她死去,父皇一次也没出现过。

.....

他如今的神色凄凉又落寞,连草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她想说些好话,可终究说不出口。

毕竟方才她还在跟他生气,转眼之间就变了一副态度,到底有些不合适。

她直起身来,最后问他:“你果真要娶我?”

赵从点头:“是。”

连草道:“我还小,不想嫁人,而且姑姑也不会同意。”

十五还小?赵从轻笑:“那就等你长大,至于贵妃,她会同意的。”

连草摇头:“不可能。”

连偀看中的是六皇子,她不喜欢赵从是显而易见的,还说过要将他赶出去,绝不可能让她嫁给他。

赵从起身,道:“等往后就知道了。”

她瞧着他这样自信,就又忍不住想要泼他的冷水:“就算我姑姑同意了,大哥哥也不会同意,你呀,趁早还是放弃吧。”

赵从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我可以直接找陛下赐婚。”

连草一听便急了,张口便道:“你敢去,我就把你告诉我的话都告诉陛下。”

好叫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心机有多深,天天想着怎样算计他的皇位。

赵从这回是真乐了:“我的傻姑娘,你当当今天子、我的父皇是什么人,这些事情他怎能不知?”

他们父子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只是看最后谁胜谁负罢了。

连草愣了片刻,慢慢有些明白了。

她愣愣道:“你觉得,自己会赢?”

赵从坐下,续了一杯茶,塞进她的手里,悠悠道:“是,我会赢,所以,你不必担心,只需好好长大便好。”

连草捧着水杯,没吭声。

赵从本也没想着叫她立即接受,他听见外头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叹了口气,道:

“你的奶娘回来了,好好休息,我去跟贵妃说。”

随后起身开门,钱氏正要推门,瞧见赵从在连草屋里,吓了一跳:“七......殿下。”

赵从点头,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坐在那里的连草,道:“你家姑娘来了□□,小心伺候着,别叫她着了凉。”

“......是。”

钱氏有些惊讶,姑娘来□□,怎么七殿下在屋里呆着?姑娘竟没赶他出去?

她看了眼赵从,随后,慌忙跑进去弯身扶连草起来。

......

赵从望了一会儿,见外头天色不早,终是离开了云溪宫,往前殿去了。

李年照旧老老实实的在前头给他照路,却在经过一座亭子时,猛然瞧见前方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

那人未提灯,离得又远,一片漆黑中,瞧不真切。

李年张口便喊:“谁?!”

来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在李年出声后,他才慢慢走近。

灯火照耀下,赵从很快就瞧清了来人的相貌。

白和朗,前世连草的未婚夫,那个偷走她心的人。

赵从眯起眼睛,神色冷了下来。

第22章 要求

此亭离宴会不远,只是前方有一处高台,将这里给遮了个彻底。

一片黑暗之中,李年手中的宫灯成了唯一的光亮。微风吹来,宫灯忽明忽暗,好似下一刻就要熄灭。

白和朗见是赵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见过七殿下。”

他直到方才才知眼前的这个少年原来是七皇子,而那日跟他在一起的小姑娘,便是当今贵妃的侄女。

赵从在大殿上与那位连二姑娘的事,均被他看在眼里,当时齐盛那小子还一直跟他打趣,说赵从定是喜欢极了那姑娘,为了她,连脸面都不要了。

他当时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别瞎说,免得坏了人家清誉。”

惹得齐盛唤他老古董。

方才他出来散心,远远的瞧见一个少年抱着一个人从假山后头出来,慢慢走远了。

如今瞧着,那两人便是他们。

他抬起头,向赵从身后瞧去,却只见一个小内监跟着他,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赵从瞧他有些失望的模样,抿起嘴角,身上散发的冷气更甚:“白公子,你在瞧什么?”

白和朗神色一愣,似是没想到夜色茫茫,他还能发觉自己在找人,便道:“回殿下,没什么,只是见殿下身边只有一人跟着,便多看了几眼。

见他没有提及连草,赵从的神色缓了缓,道:“白公子身边一个伺候的都没带,倒是会关心旁人。”

白和朗回头,果见自己身边空无一人,不免失笑,道:“底下人贪玩儿,在下便由着他们去了。”

他总觉得赵从对他有些敌意,但左思右想,又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说话间便有些拘谨。

赵从没接他的话茬,抬脚便要离去,却在经过他身边时,停下了脚步。

白和朗侧身朝向他,恭敬道:“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赵从道:“吩咐倒是没有,只是听说白公子要去参加科举,白大人不同意?”

白和朗一愣,眼中满是惊讶。

他因为父亲的关系,如今在朝廷当个小小的令史,因陛下近年来提拔的官员多是通过科考的上来寒门清流,他便想着辞官去参加科考,好给自己挣个前程,却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

白家是从前朝就在的世家大族,他要同那些寒门子弟一同参加科考,在他父亲眼中,那无疑是在令祖宗蒙羞,他与父亲分析利弊,却始终说不通。

这本是自家关起门来说的小事,他父亲也不是个多嘴的人,七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白和朗不想叫他看了笑话,便道:“是有这回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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