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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屹将门拍得震天响,他不确定刚才一闪而过的影子是不是阮毓,本来没放心上,但对方见鬼似的躲那么快,反而勾起了他的疑心。徐屹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县官不如现管,他爸的几分薄面已经够他在本地横着走了。徐屹在心底发狠,暗想里面要是阮毓,他今天非得让这对狗男女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不是也无所谓,反正不能把他怎么着。
里面,褚昭陵仅隔了一道门在和阮毓亲昵。
他浑身没一处闲着,右手伸进去,手背紧贴着她滑腻的腿心摩挲,左手有条不紊地解扣宽衣,剥落长裙,牙齿也撬开红唇肆意掠夺。阮毓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有什么过人天赋,竟然次次都能最快找准敏感位,将自己撩得欲火焚身。
察觉到她故意哽在喉咙里的呻吟,褚昭陵松唇,“怎么不叫出来,怕他听见?”
她膝盖一软,泪水从涨红的脸上滚下。
“哭什么?”男人好奇地打量过来,手臂紧紧箍住细腰,“让我说着了,你还在乎他?”
阮毓不知怎么回答,她才不是什么痴情女子,甚至对徐屹连喜欢都谈不上,她只是反抗无能从而对现实妥协,然后装得令人艳羡而已。可现在,她不能再忽视徐屹,她可不想被徐屹抓包,然后让对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凌辱自己。
“你要不说话,我就给他开心了?”
“别——”阮毓回身,手下意识一抓褚昭陵腕子。本就要掉下来的衣服登时滑到手臂,胸衣也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欲遮还露,一片春光已经展现无遗。
这半掩半开的样子最诱人,褚昭陵垂眸,牙咬着肩带扯下碍眼的遮挡。她胸前结了两只木瓜似的,硕大充盈,极小的一点乳头昂然挺翘,仿佛示意他尽快品尝。纵然爱不释手了一夜,他此时仍不免心跳骤烈。
“你说,不想让他看见,可他又不走,那怎么办啊?”他脸埋在两团温软酥香之间来回蹭,冒尖的胡茬自然没来得及刮,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扎得又痒又麻,细微的触觉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最后汇聚成一汪潮水,在腿间破闸决堤。
“你……一定有办……法……”气若游丝,身如飞絮,软塌塌地向下落。
褚昭陵接住,身子也顺势下沉,最终将其压到地毯上,手指利落地褪下她腿上的阻隔,故意轻蘸了腿心一点露华,弹在她脸颊,“又想挨操了,嗯?”
“求你……”
“求我什么,打发走外面那个,还是现在操你?”
阮毓泫然欲泣,褚昭陵炉火纯青的磨人功夫,她昨晚就领教足了,此时心绪焦急忙乱,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有黑漆漆的双瞳在哀求乞怜。
他也不再逗她,抓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兴师问罪的语气:“我说你他妈酒店里养了一群废物啊,管理越来越不像话了,大清早的哪来的疯子拍老子门?”
那边连连抱歉:“哎哟褚局,实在对不起,估计他们刚交完班儿没注意,打扰您休息了……我这就让人去处理!”
“我操,都他妈多长时间了还没注意?一分钟内你要是不给我把那疯子撵了,那不好意思!”褚昭陵蓦地切断通话,眼中的狠戾还没完全消弭,阮毓捕捉到这微妙的神色,心底寒意渐生,她恍觉与自己温存缠绵的褚昭陵,跟刚刚打电话的是两个人。
或者说,眼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两副面孔,也可能更多。相较之下,还是徐屹表里如一,至少无论人前人后都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小人嘴脸。
外面的喧闹戛然而止,褚昭陵果真说到做到,甚至不到一分钟,世界就安静了。
“人走了,现在,该你投桃报李了……”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温情脉脉。
她任由自己被剥开,雪白一片照眼明。男人勾起软腰要抱她去卧室,阮毓忽然心念一闪,身上多了些力气,挣扎开他,翻身去抓自己包里的手机,昨晚她开了静音没取消,果然屏幕提示全被未接来电占满,都是徐屹打来的。
阮毓脸上各种表情交替着,犹豫一霎,她咬牙拨了杨茗的号码,对方永远在忙,连续打了一分钟才通:“喂阮毓,有事?”
听这语气,就知道又在忙,她尽力不让自己露马脚,强做镇静道:“徐屹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啊,怎么了?”
“嗯……”呻吟滑出喉咙,褚昭陵故意干扰她,从背后搂起她环在怀里,掰开她湿漉的双腿置在自己膝上,鼎盛炽热的欲望迅速贯入虚空花径,膨胀感霎时充斥她全身。
观音坐莲台,魂魄飞天外。
阮毓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电话那端的杨茗不解:“阿毓,你怎么了?”
“没事……刚追公交跑太快,没喘过气来……”
男人噗嗤一笑,含她乳头的嘴张开,她生怕露馅儿,忙冲听筒里说,“茗茗,帮我个忙,要是徐屹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我昨晚在你家住的,回头我再和你解释,千万记住!”
对方还想问什么,她一句手机没电,匆忙结束通话。
褚昭陵起身,下巴搁在阮毓肩上,耳鬓厮磨:“扯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你一直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