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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这就是你的外交策略?
他今天也是帅得不像话,头发往后定型,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得眼神深邃,鼻梁高挺,一身gucci修身黑色西服,胸口有褶边的白衬衫配黑色领结。
身材是唯一无法临时抱佛脚的东西,长期锻炼的人就应该穿西装,这肩膀,胸膛,腰线,大长腿,我恨不得立即拍下来发给林燕妮去舔屏。
我一进门,就像被引入了盘丝洞,满大厅的妖人,女人们就像今晚要拍红地毯,金的,银的,红色,绿得,紫的穿什么的都有,我庆幸老马这浸淫时尚圈多年的神棍掐指一算帮我选了保守的小黑裙,简约的设计细致的剪裁,不醒目,但可以做我自己。
我有种南京城的美女全部都集中在这里的感觉,不仅是美女还有富婆,左前方的女人拿着香槟说话,脖子上得项链,手上的两个钻石戒指差点闪瞎我眼。
在这儿,戴钻石就和戴施华洛世奇一样!
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边跟着谢南枝,边小心观察。
其实女人才是最善于搜索美女的。今晚女人中最美的要属息影嫁人的女明星夏英菲,听说她是因为她也在本城开了家精品店,虽然和elboutique是对手,但还是不能阻止我赞叹她的美貌,和彦艺宁的女强人气质截然相反,妩媚,妖娆,这才是水做的女人。
我暗暗想着才是能配得上谢南枝的女人!
除了谢南枝也有个美男,站在夏英菲旁边的那个帅哥,好像我也在哪本杂志上看过,不同与谢南枝的帅,他正举了酒杯眯眼笑,风流至极,他看你一眼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被谢南枝虐惯了,我以前最欣赏暖男了,现在居然觉得还是谢男神这样简单粗暴的比较man!
可怜我一米七很少穿高跟鞋,为了撑场子,今晚踩了十厘米的高跷,紧紧攀着谢南枝,还要走得漂亮,现在只觉得这脚实在不是自己的了。
我正想和谢南枝请求离队,就来了两个男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年轻,一个年长。
年长那个说:“谢总,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也参加咱们项目的,北京的沈总。”
年轻的那个笑着伸手:“沈峻昇。”他长的不差,普通意义上的帅哥一只,但眼神飘忽且轻佻,让我没什么好感。
让我奇怪的是,谢南枝就算是个冰做的人儿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事实上从进场开始他就很能应付,而此刻他扶在我尾椎的手并没有移动,非但没有移动,我反而能通过他得手掌感觉他身体顿时的紧绷。
我侧头看谢南枝,他移动开我背后的手,伸出,却没有介绍自己。
这个沈峻昇收回手,像是不在意一般,回头对年长的人说了一句话,让我也完全惊讶了。
他说:“彭老,不用介绍,其实我和谢总很熟的,算起来,他还是我弟弟?是吗?谢总?”
他特地强调“弟弟”二字,弄得我像晴空霹雳。
谢南枝收回的手却拿起路过的招待生端着的红酒,闲闲的喝了一口,反问:“噢?我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幸多了沈总这样的哥哥?”
我能感觉他虽然是悠闲的缓慢的这么说着,但他的口气完全是冷的,简直快要把我冻死了。
那个彭老直擦脑门上的汗:“是啊是啊,是我误会了,你们一个姓沈一个姓谢……”
沈峻昇快速的打断他想圆场的话:“我们是不一样的姓,可是谢总的母亲可是嫁给了我的父亲,彭老不记得吗?当时可是轰动全城的佳话啊!”
可怜的彭老六十多岁的人了站在两个三十多的面前,脸色苍白,冷汗只往鬓角下流,多次想开口,开了口却是:“这个,沈秘书长和……”
“铛”一声,谢南枝把红酒杯放在旁边的桌上,开口:“我姓谢,不姓沈也不姓容,奉劝沈总管好自己的事,不要惹火上身。”
那边,沈峻昇正要跳脚,就被彭老拉了走,临走直和谢南枝鞠躬:“不好意思谢总,我不知道你们……”
谢南枝却打断他的话:“没关系。”就不再说话。
我初初认识他得时候觉得他那高冷气质简直要把我冻死,原来都是轻的,现在是他浑身上下简直就像结了冰棱,要把我戳死了。
我这双脚也坚持不了,赶紧报告:“我想去休息一下,你可以吗?”
谢南枝摇摇头表示没事,叮嘱我:“手机拿好,不要跑远。”
其实我也没有跑远,大厅里烟酒味太浓,我到后面的露天泳池透透气。
我脱了鞋坐在泳池边长椅上拿着鸡尾酒和小三明治,我还是想到那个沈峻昇说的话,我记得之前查谢南枝的背景的时候,依稀写得是名校毕业,美籍华人,母亲是钢琴家,还有一副他母亲的侧影小像,雍容端庄,我当时还和燕妮抱怨,谢南枝这样王子的出身简直要把其他人比成渣渣了。
可是,他母亲如果嫁给那个姓沈的父亲,那不多了个继父?那他父亲呢?还有他母亲现在呢?他说他父亲带他看火车,他却从来没有提前他母亲。
我正在琢磨着,谢南枝他继兄沈峻昇就来了,他举着酒杯站在我面前,挡住光线,罩得我像乌云压顶。
他说:“hi”。
我犹豫到底要不要和他打招呼,谢南枝看起来并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连带我也不喜欢,事实上他长得不丑,皮肤白皙,高个桃花眼,但眼神不正,让我这等喜欢欣赏帅哥的人,都着实提不起劲来,要换了彦小明在一定会直接骂他:“犯嫌”吧。
我不由又腹诽彦小明给我找了个好差事,我真的不想知道谢南枝太多秘密啊!
似乎我的意愿并没取得很多作用,沈峻昇直接坐在我正坐的长椅前端,我本来伸腿坐的,吓了一跳,不由盘了腿,把裙子整整好。
他抿了口酒,眯着眼对我笑:“我记得你,你是谢南枝那小鬼带来的,你是他女朋友?”
他眼神像在对我放电,我如此惦记美色的人,却感觉头皮发麻。
赶紧说:“不是,我只是他员工。”
开玩笑,他两斗起来,我要遭殃怎么办?我只是来打酱油的!这么想着,开始挪动我的腚准备逃跑,托最近谢南枝摧残式锻炼的福,居然动作灵活。
他显然是不信我:“怎么?你就算跟了谢南枝我能怎么着你?”
我想说大哥你真误会了。
他却不理我继续说:“这位美女,你可能没认清谢南枝这种小人,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还想搞垮我们家,哼,也不看看要不是我爸,他这么多年能这么逍遥,就他爸的丑闻,他早身败名裂………”
真是越不想听什么来什么,我跳起来:“沈总,你不应该和我说这些,这是谢总的私事!”
如果换了以前,在这种一男一女偏僻之地我一定不会多话,但这么久的相处,我和谢南枝已经变成朋友,而且在我一次次患难的时候,都是这个冷酷无情的人生出援手。我实在不愿意他被人当这我面这么污蔑。
我大声指责沈峻昇:“我并不觉得谢总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对朋友很好,对员工也很负责,他其实是很好的人,请你不要侮辱他。至于他的家事,也请你不要随便乱说,我一定会转告谢总,对你所说的追究法律责任!”
说完之后,我的心砰砰跳,我妈曾经骂我的就是个“二愣子”的话浮上心头。
真想抽自己啊,后院人烟稀少,对我着实不利。
似乎知道我是这么想得,这个沈峻昇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放倒在刚才的长椅上,迅速的压住我。
这一刻,我大脑一懵,才知道是叫恐惧,立即挣扎,“啪嗒”一声只有酒杯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就像砸在我的心上。
沈峻昇按住我,我这才发现他脸色潮红,吐出的全是酒气,就像蛇嘴里吐出的毒,我都要吐了!
他说:“谢南枝那贱人生的给了你什么好处?人人都维护他?其实他就是个伪君子,私底下差点把老子弄死……”
我的手摸到放在椅子边的高跟鞋,抬手,狠狠砸向他。
凶器飞出去,砸到他额角,他怒了,一把狠狠揪住我头发,他说:“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抬手就想打我。
头皮生疼,我这才感觉到男人与女人的差距,难道今天就交待在这了?我二八生日还没过,男朋友还没找到,谢南枝,我为你牺牲大了,我要交待了,你必须为我送终!给我守孝!
我这么悲哀的想着,就感觉一股大力,把沈峻昇从我身上掀翻下来。
我睁眼一看,为我守孝的来了!
☆、第37章 就打你(下)
谢南枝一把抓住沈峻昇,像提溜一把垃圾一样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单手卡在他得脖子上,后院的游泳池还是一片惊悚的寂静,他的侧脸映在昏黄的路灯下,倒映泳池的水光里,像地狱里爬山来的修罗一般。
沈峻昇的脸色发红,舌头往外翻,我这才注意谢南枝把他提得双脚离地了。
我吓得赶紧喊:“谢……谢南枝!”要搞出人命了!
谢南枝才楞了楞,把沈峻昇丢下,沈峻昇就像一块破布一样落在他脚边直咳嗽。
谢南枝弯腰,凑到他脸边,一字一顿说:“你要再动她,我会杀了你!”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冷肃的表情,胆战心惊,比起之前沈峻昇对我做的根本九牛一毛。
沈峻昇还没来得急点头,就被谢南枝一脚踹到游泳池里。
他在里面狼狈的扑腾,谢南枝走过来,边走边脱西装外套。
他半跪在我身边,把我裹在外套里,轻声问:“你怎么样?”
我摇头:“没事,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来了。”
他像松了口气,又板起脸对我说:“对不起。”
这么凶的人,突然低声下气对我这么说,我完全不适应啊!
他却不想听我回答一样,把我扶起来,我只找到一只鞋,找不到另一只砸沈峻昇的凶器了,崴着脚跟着谢南枝。
谢南枝把手放在我的后腰,依然是臀部以上,腰部中央,他的手掌温厚,让我安心,像一把电流“刺啦”一下沿着我的尾椎直通心脏。
沈峻昇还在泳池里扑腾不敢上来,他倒是不负众望的说了句所有大反派都会说的台词:“你等着!”
谢南枝扶着我冷眼站在岸上看他,慢慢开口:“我是等着,你不用急,回去告诉沈国华,因为我一定会让你们身败名裂。”
他皱眉扶着我往外走,像是才发现我的走路姿势,低头看我。
我把没鞋的脚藏在有鞋子的脚后,摸鼻子:“呵呵,鞋子找不到了。”
他这才松开皱着的眉头,轻轻勾起嘴角:“找不到就算了。”弯腰一把把我公主抱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直拍他的小臂精瘦肉:“我能走!”
他瞟了我一样,用我以前说的“童话里,公主不是一睡觉就被偷亲了!”来反问我:“童话里,不是公主都期待王子抱吗?”
我说过,不怕美男抬杠,就怕美男不要脸啊!顿时,红了脸不去理他。
手抱着他得脖子,张望下周围有没有人看到毁我名声。
一不小心,居然看到转角处女神夏英菲和她身边的帅哥,她甩了他一巴掌,他抵住她在墙上低头吻她。
真是个疯狂的夜晚!
一路上,我挣扎把谢南枝逼急了,他就瞪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折腾我更累,你紧张什么?就当是我抱的一块五花肉好了!”
他到底是骂我呢还是安慰我?
反正我力气拼不过他,就当是人力车夫了!
路过大厅前台的时候,我只看到平时懒散收包裹的老爷子满眼精光精神抖擞,一双眼里就差没写上“果然你们有奸情!”
我内心想流泪。我要是吃到肉了有欲望了还好,问题是,没有啊!
谢南枝约是看我表情崎岖问:“你怎么了?”
我说:“我心疼,我冤啊,没吃到肉被冤枉得一嘴腥,还被杀猪的扫了一刀!”
他思索了下,皱眉问我:“你说我是猪?”
我真想给他跪了,这都能听懂!
到了12楼,我坚持要下来,我要立即回到我的小床上安抚我受到惊吓的幼小心灵。
我走得气势汹汹,奈何志坚身残,崴着脚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