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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崇衍连眼皮都没抬,径直离开了包厢。

“哎,等等!”华尔德一边追一边风流地对莫妮送了个眼波,“谢谢美丽的小姐,哦不,莫妮~”

心底那些许奇怪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禁不住有些烦躁的牧崇衍越走越快,一到停车的地方就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端扫描了车门,然后冷着脸坐了进去。

被拢在手心喝了一路风的白榕:“......”

后面狂奔而来却被无视的华尔德:“......”

牧崇衍把晶璃箱从空间钮里取出来放到副驾驶,又把手心里的白榕放进晶璃箱的草地上,然后再用安全带牢牢缚住。

白榕眼睛睁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对着一看就是豪车的黑色椅背咽了咽口水。

在车锁处输入指纹,牧崇衍取出一张能源卡插入卡槽,然后启动车并踩下了油门。

车突然向前窜去了十几米,白榕一个不留神,被惯性带地腾地向后甩去,脑袋咣击一下狠狠砸到了晶璃箱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窜满整个脑袋,白榕疼地大呼了一声,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足足在地上趴了三四秒才缓过神,整个人都疼地在微微哆嗦。

一直用余光看着旁边的牧崇衍心下一跳,连忙踩下了刹车,在看到蜷在地上小小的一团的时候,明明知道机器人不会真的疼痛,牧崇衍心里却还是突然揪了一下。

最初的疼痛过去,缓过神的白榕爬起来靠在了晶璃箱边,伸手用猫爪手套背面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双眼睛红地可怜。

不就是摔一下后脑勺么,哭什么哭!白榕在心里斥责着自己,可生理性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第一次看别人哭心里会不舒服,牧崇衍把这归咎于自责,他迅速把晶璃箱打开,然后极其轻柔加小心翼翼地把小星宠捞了起来。

白榕看着忽然把他捞到手心的男人,含着眼泪的眼睛睁地大大的,没忍住打了一个哭嗝。

太丢人了!白榕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牧崇衍看着这个眼眶发红,乌溜溜的眼珠子全浸在眼泪里的小星宠,心里不由得更加自责,甚至……那自责里还夹杂着一丝完全没有被察觉到的心疼。

点开光脑叫了代驾,牧崇衍捧着小星宠坐到了后座。

仔仔细细清洁了手指,牧崇衍从空间钮里取出一瓶最好的伤药在食指上滴了一滴。然后用左手拢着小星宠,极其轻柔地用沾了药的手指揉了揉小星宠那还没指甲大的后脑勺。

白榕在被碰到后脑勺的时候疼地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就想逃跑,但被牧崇衍瞬间逮住。

后脑勺清清凉凉的,还有一丝很清淡很好闻的药味,白榕讶然地睁大了眼睛,脑海里忍不住起了一个诡异的猜测......

这人......难,难道在给他上药?!!!

从前视镜里看到牧崇衍给星宠上药的代驾:“......”给一个机器人上药?这人没毛病吧?!!!

后脑勺的疼痛很快就消了,白榕看着揉好药就把自己小心地拢在手心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

而且,手掌里暖暖的很舒服,和男人冰冷的脸一点不一样。

牧崇衍看着在手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靠着的小星宠,心里某处好像之前戳到小星宠肚子的指尖似的,有些暖暖软软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家。

牧崇衍审视了一圈客厅书房和卧室,最终决定把晶璃箱安置在客厅的一角,不过,在把晶璃箱门打开从把小星宠放进去后,牧崇衍并没有关门。

想了想还是取出了那碟赠送的甜品,牧崇衍拿起一块切下半个黄豆大小的一小块,用晶璃箱里的小桌子上的小盘子盛着,放到了小星宠旁边。

面无表情地做完这一切后,牧崇衍起身拿了浴巾走进浴室。

见男人离开了,白榕深深嗅了一口夹杂着草莓甜意的奶香气息,高兴地脸蛋微红,迫不及待地朝着面前的草莓芝士小甜糕扑了过去。

毫不客气地咬了大大的一口,浓郁的奶香伴随着草莓的果香霎时弥漫了白榕的味蕾,白榕的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

唔,这人不暴力的时候......貌似还不赖。

等牧崇衍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小盘子上的草莓芝士小甜糕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白榕心满意足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糕点,抬起了头。

啊啊啊啊啊流氓——!

白榕看着眼前裸、露着紧实胸膛的男人,小手迅速地捂住眼睛,脸瞬间红了个透!

居......居然不穿衣服!

白榕想着刚刚看到的八块腹肌和残留着水珠的线条完美的腰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怎么办?!!!

想起他那一月见不了一面的母亲唯一对他耳提面命过的叮嘱——光身子不能乱给别人看也不能乱看,不然就要对别人负责,白榕的小脸刷地垮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要啊!他不想对这样一个可能会家庭暴力的面瘫变态臭流氓负责!

看着眼前脸颊爆红并努力把脑袋藏在猫爪小手套后的小星宠,牧崇衍唇角动了动,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一碟儿粉润软糯的小甜糕。

‘要不......小星宠大名叫红炎大鳌虾,小名就叫小甜糕?’牧崇衍面无表情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受宝还是没能躲过红炎大鳌虾。

附:白榕的身世和经历不简单也很‘简单’,所以在各方面的认知会和其他人有些不同,以后会慢慢介绍的。

第5章

当晚,白榕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一直摊到半夜才睡着,可还没睡着多久,就梦见男人一改面瘫,一脸怨愤两眼委屈地控诉着他,他慌乱地想解释,男人却摇着头不听不听不听,还突然拿出了一盘小山一样高的蛋糕,猛地朝他砸过来。

“负心汉——!!!”

“啊啊啊啊啊啊——!”白榕一身冷汗地惊醒,双手朝上拼命挥舞了两下,确信没有压死他的蛋糕才喘着粗气坐起来。

“太,太可怕了。”白榕咣击一下重新倒回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半晌后,完全清醒的白榕心有余悸地穿上衣服,下床走到洗漱间,脱下裤子坐到马桶上......沉思。

这,这样不行,他不能当负心汉......可,可他也不想对那男人......白榕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把头闷了起来。

客厅里,家用机器人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早餐——三十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和一杯豆浆。

诱人的香气缓缓弥漫开来,洗漱完毕的牧崇衍从卫生间走出来,坐到餐桌前准备用餐,今日是圣亚军事学院开学的日子,他得提前报到。

原本在去年的学院试炼中,因他的指挥和战斗而完美化解了一队从敌方星域偷渡到试炼星球的敌军机甲的偷袭,学院奖励了他整整一百学分,所以他的学分早就已经修满,可他母亲却怎么都不同意他提前毕业进入军部。

牧崇衍眼底闪过一丝烦躁,但想到还有一年就可以毕业,且之前军部也因他消灭的敌军里有一个中校而直接给他记了三百个军分,牧崇衍的心情又渐渐好了起来。

现在他还没参加战斗就已经升到了少校,想必升到将军指挥全军的日子也指日可待。

吃了十个小笼包后,牧崇衍忽然想起昨日带来的小星宠,冰冷的表情动了动,不知这时候要不要给那只小星宠吃早餐。

......片刻后,牧崇衍站在厨房里,看着一个被切得乱七八糟汤汁流得到处都是的烂包子,面瘫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扫描到垃圾,打扫——打扫——打扫......”两眼闪烁不停的清扫机器人挤到牧崇衍脚边,伸开长长的手臂,哧溜一下把包子连汤带皮地吸进了肚子。

“打扫完毕,打扫完毕。”机器人满意地转开身,腆着肚子离开了。

看着脚下悠悠离去的圆墩墩机器人,牧崇衍面色更黑了。

再次拿出一个包子,牧崇衍用叉子在包子边儿上小心翼翼地开了一个口,用小勺子舀出一些碎肉和汤汁放到从晶璃箱里拿出的盘子里,然后切掉一小块包子皮盖了上去。

把手上的包子放进嘴里吃掉,牧崇衍又把一个小碗里盛满了豆浆,连着另一个盘子放到别墅前的小桌子上。

懒猪。

以为白榕还没起,牧崇衍在心里吐出两个字。

回到餐桌前用十分钟吃完了早饭,牧崇衍离开家门赶去圣亚军事学院。

晶璃箱的别墅里,思考完毕决定做个负责男人的白榕开始洗脸刷牙,只是心情有些不怎么美丽。

洗漱完毕,白榕抽了抽小鼻子,觉得好像闻到了一股诱人的小笼包香气。

寻着香味跑到别墅门口,白榕一眼就看见了窗户外桌子上摆着的一碗一盘。

是早餐!

白榕连忙打开门冲到外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前的豆浆和......肉饼子加面皮,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一半。

看来这人还是很贴心很贤惠的,他负责就负责了吧,白榕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下来捧起碗咕咚咕咚喝了半碗豆浆,但是在放下碗准备吃肉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勺子筷子。

可惜不够细心,扣一分。

飞速冲回别墅拿了小勺子和小叉子,白榕哼着歌吃一口肉咬一口面皮,很快就把早餐解决了,甚至还有些撑。

把碗盘放进洗碗机里清洗,白榕走回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换一件衣服,这身橘猫装太幼稚了,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过大的威胁,他换个衣服总没问题吧。

眼前的衣柜满满当当地塞着各种毛绒装,白榕不满地翻了一件又一件,最后整个人都快爬进了衣柜,才终于在角落找到一件白衬衫和九分裤。

虽然不够硬汉,但也还凑合。白榕把衣服扔到床上,绕到另一边把窗帘拉了下来。

嗯,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保护隐私。

换下一身橘猫装的白榕觉得舒服多了,他心情愉悦地哼了两句东方红,然后把空间钮里的机器人库库放了出来,库库的名字是他起的,谐音酷酷,非常有男人味!

“&*%¥%&”光溜溜的库库落地时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在见到白榕的瞬间扬起大大的笑脸,欢快地爬起扑了过来。

“停停停哎呦!”白榕被库库扑地摔到地上,气得打了库库一下,“起来!”

“%…&¥#*”库库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很明显并没有听懂。

“穿衣服。”白榕从库库身下爬了起来,拿了一套霸气的鳄鱼装,“穿这个。”

库库开心地点了点头。

“会自己穿么?”

库库:“#¥%。”

“哎......”心累的白榕把库库拽着坐到床上,“听不懂算了,我给你穿。”

库库很听话,穿衣服时不乱动也不哭闹,白榕给他穿得很顺利。

“嗯,很好,霸气!”白榕叉腰。

“八期!”库库跟着学话。

“嗯,库库很聪明嘛!”白榕摸了摸库库的脑袋,另一手抵着下巴,嗯......他也得抓紧学习这里的语言才行,不论这鸟语多难学,想来都是不会难倒他的,毕竟他智商有二百六呢,全地球最高的!

突然想起了地球,白榕心里忍不住有些难过,不知他失踪后,他的父亲母亲会不会伤心,应该会有一点点伤心吧,虽然……虽然他父亲母亲只是提供了细胞而已,而且在六岁前是每星期看他一次并陪他一个小时,六岁后就只是每月才去看他一次陪他半个小时了。

父母这样对他听起来好像有些冷漠,但他却非常开心满足了,毕竟他能出生就很幸运了,要知道他出生之前有好多个胚胎被销毁了,因为他父母不满意,把上面的领导气得飞胡子跳脚的,怪他们浪费资源。

白榕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摸了摸蹭到他身边的库库的脑袋。他以前的玩伴很少很少,在十二岁前,他的玩伴是教他很多知识的智脑和其他实验室的小朋友,但在他十二岁通过研究所考试后,他就没了玩伴,因为那时他被分配到了一个物理学家旁边做助手,虽然还能见到不少比他年纪大的哥哥姐姐,但大家都好忙,根本没人陪他玩耍说话。

而且,他做了四年助手后就又被发配了出去,上面的领导分配了他一个单独的实验室,让他研究‘反物质中光贝粒子的碰撞轨迹’,可惜,他刚刚研究出一点成果,就因实验失败被送到这个未知星球来了。

“¥%&......”发现身边的人不理他了,库库不甘寂寞地蹭了蹭白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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