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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稚回本来想说,不要借着问孩子的理由,来说这样的话来勾引她了。但现在被完全照顾的心情,让她只会抽噎着叫蒋颂的名字,而后是叫他爸爸,说自己不痛。
蒋颂极喜欢她这幅样子,以至于在那一刻起了调教她的心思,想告诉她在床上到底什么时候该叫爸爸,什么时候该叫他的名字。
完全由着心性摆弄他的机会,在这段他可以适当碰她的时间里,开始失去效力。
蒋颂轻声问她:“我刚才是在问你吗?”
“爸爸…求您了,求您操我……”雁稚回渴望地蹭着他的脸,用牙齿一点点咬他的拇指,在指腹上留下湿润的微红痕迹。
“嘘,”蒋颂低头舔她的胸口,把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而后,低低道:“小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刚刚……是在问我们的宝宝。”小妻子一脸难耐地回答。
“所以,这种时候不该叫爸爸,知道吗?”
他看着雁稚回乖乖点头。
“真乖。”蒋颂慢慢操她,能感觉里面的嫩肉已经越来越软,直到被他干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会顺从地吮吸,由着他拓开层迭的肉褶。
他低声命令她:“雁稚回,叫我的名字。”
许久未听到他叫自己的全名,雁稚回本能地要夹腿,而男人正跪在腿间,她的举动不过最多爽到含在身体里的肉棒。
一声“蒋颂”脱口而出,雁稚回被随即到来的插弄爽得直呜咽,她好想叫他爸爸,但并不如何敢,就只用眼神求他,呼吸间洞口翕动,咬紧近根部的地方,一寸都不想他离开。
男人在这时开口,带着一点逗弄的笑意:“接下来,要不要试一下,自己做判断?”
他亲了亲身下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孩子,循循善诱:“听听看我的话,到底是说给你听的,还是说给我们的孩子?”
“这是一个,游戏吗?”雁稚回仰起脸:“我的奖励呢?”
蒋颂随即微微用力顶了一下:“……舒服吗?”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一个勾起她馋劲儿,又不会弄伤她的,恰如其分的顶弄。
雁稚回知道了。
她抿着唇笑,看起来有一点儿羞涩:“好隆重的游戏。”
蒋颂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到之前和她到鼋头渚看樱花,春日里花面人面相互交映,他们在富春吃饭,雁稚回点的一道菜里,蒸笼内只盛着一个捏得精巧的包子。
女孩子戳了又戳,而后向着他道:“好隆重的包子。”
现在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包子”。
蒋颂开始说一些棱模两可的话:
“爸爸操这里,会不会痛?”
“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听得雁稚回止不住地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
男人在她身上发出闷哼,野兽般沉闷的粗喘,手撑在她身上,看得到小臂上蜿蜒的青筋与凸现的血管。而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用顶端一次次蹭过宫口,虎视眈眈却不敢进去。
就是她从前想象的,和他生活、做爱的样子。
雁稚回眼前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时候,男人谦逊的表情。那副正经的模样与此时微微皱着眉,紧绷着脸,满眼晦涩欲望的样子重迭,让雁稚回心动万分。
她喜欢上蒋颂的理由本来也非常简单——
长得好,容貌昳丽,但眉眼的锐利和深邃消解了过分精致的五官带来的女气,温和的谈吐让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却并非想象中那样难以靠近;
“虽然阅历丰富,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
这一点非常难得……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
那天发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
十七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安静填好自己的申请表,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操,吃他的精液,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
暗恋的酸涩与性交的快感,都是来自她的初恋,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久违的高潮集聚在今天,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快感也来得温吞克制。
“蒋颂…蒋颂……可以叫我小乖吗?”她抓紧他的胳膊。
蒋颂垂首亲吻她的脖颈,喑哑的声音里放轻了语气,开始叫她小乖哄她。
“乖乖…小乖,今天真的好听话。”
“嗯,又乖又聪明。”蒋颂笑着把她往上托了点儿:“这么在意被夸奖聪明吗?”
看到雁稚回啄米似地点头,他想要弄哭她的心更加强烈。
手因为忍耐有些发痒,蒋颂展了展,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边咬边轻轻扇她的屁股。
那里应该红得厉害,他不再管束她叫爸爸的心思,由着她哼哼着叫着daddy,用脸不停地蹭他胡茬冒出来的地方,像一只撒欢的小动物。
雁稚回到底还在孕期,动作轻柔的性爱让她很快就困倦起来,只是贪顾着挨操的快感,舍得不得立刻入睡,努力仰着脸去亲蒋颂,攀他的肩,待扒紧了又开始觉得不够,手沿着肩颈往上,慢慢搂紧男人的脖子。
蒋颂及时察觉,手轻轻护在她的小腹。
“好热…”雁稚回挣扎了几下,被蒋颂按住。
“嗯……听话,别乱蹭,”他努力平复呼吸:“怕把你弄伤了。”
雁稚回于睡意朦胧间,信任地望向他:“那什么时候才能凶一点?”
蒋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按照一个绝对安全的力度弄她。
他也想凶一些,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性爱也能把她送到高峰,但他却上瘾般地想看她在他身下,明明哭得直喘不上气,还要使劲儿夹他的样子。
还有半年。
蒋颂垂眼看着她的小腹,撑起上身,防止把她压疼。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小心咬她的耳朵。
雁稚回唔唔着应他,身体随着顶弄轻轻地晃。
她应了几声算是回应他,之后便忙着哼哼唧唧地要他继续操深一点儿,惦记着未完的奖励。
蒋颂不晓得这说明了她的敷衍,还是她的在意。
被操得直哼唧,舒服成一只摊着肚皮要哄的小猫,但还记得回应他的夸奖。
蒋颂得出结论,这一定是她在意他的表现。
他被她啃得坑坑洼洼,沾着甜蜜的口水,被她当做一种食物,作为她的一个玩具。
他心尖长出绿色的芽来,一颗健康幸福的马铃薯。
蒋颂想,他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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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最后一句话写得好开心啊
之前的蒋颂:我变质了,我长芽了(紫色版)我被挫丝器挫得支离破碎
现在的蒋颂:我好幸福,我发芽了(绿色版)我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